哀家以为这件事情对于宫闱里头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事这件事情哀家觉得势必要好好的整顿一番,既然有人想要对宫闱不利,那么哀家就好好跟这些人斗上一斗,无论是什么人,敢如此对付哀家,哀家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对着冰凝说道。

    冰凝很高兴的对我说道:“皇太后,既然宫里头生了这样子的大事情,而且眼下已然找到了线索,那么冰凝就请求皇太后明日就对这件事情好好地详查一番,如果能够从这件事之中得到一些宁寿宫的太监和外面的人勾结的证据。然后通过这些太监的身上找到这件事情的幕后的主使之人,只要挖出来最后的主使之人,那么就可以把这个宫里头的那些被收买的太监的都一一给找出来,找出来之后就可以使得宫里头便的安静了,那么皇太后也就不必像现在这样子担心宫里头的事情。”

    也在一旁附和着说道:“皇太后,也赞同冰凝郡主的这个主意,如果听从了冰凝郡主的法子,能够将宫里头那些对着皇太后不忠心的奴才都找出来,那么皇太后也就可以好好安下心来了,也不用想如今这般的忧心如捣,食不甘味了。”

    我听得这么说,有些感触的说道:“是呀,哀家如今虽然是食前方丈,然而却是每每举管踌躇,根本就没有心思好好地吃一顿饭。冰凝妹妹,哀家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和李国宝都司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妥善的处理掉,哀家明日就在宫里头等候你和李国宝都司地好消息。”我对着冰凝抱着很大的期望。

    “皇太后放心,冰凝一定不辜负皇太后对冰凝的这个期望,好好的报这件事情做好。”冰凝对我说道。

    “好,哀家相信以冰凝郡主的能力绝对可以和李都司一起来给哀家带来好消息的。”

    这个时候,在一边说道:“皇太后,如今天色已然太晚了,是否让冰凝郡主他们先下去休息。”

    我看了看窗外,果然夜色已然极为深沉了,所以就对着冰凝和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太监说道:“冰凝妹妹,天色已然不早了,明日你还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哀家就不留你在哀家的宫里头盘桓了,哀家就让你马上回去休息,明日早上也不必依着宫里头的规矩到哀家地面前来请安,哀家放你明日早上就出去办事去。哀家就在宫里头等着你和李国宝都司地好消息。当然哀家也知道如今这些事情里面,可能有很多的事情会有掣肘,所以哀家就赏赐你一块哀家贴身的令牌,如果有人阻拦你和李国宝都司的行事,你可以将这块令牌拿出来,普天之下的臣民见了哀家地这块令牌都会遵命行事的。”说着我就从贴身地衣服内兜里头取出一块精光闪闪的玉牌,这块玉牌只有一寸见方,是皇太后威严的标志之一,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是知道了,就和传国玉玺一般珍贵。

    所以一见皇太后居然把这快玉牌给拿了出来,而且居然要下赐,冰凝就马上跪倒在地上说到:“皇太后,冰凝何德何能,怎么敢要皇太后身边此贵重的玉牌,这万万是使不得的事情,就算冰凝长了三个脑袋,也敢让皇太后把这么一件地东西赏赐给冰凝,如果皇太后要把这样贵重的东西交付给了冰凝,冰凝都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这有什么不好办地。哀家地意思也不过是让你在替哀家办理宫里头地事情地时候。能够从权达变而已。如今哀家在宫里头也就只有你这样子地一个可以倚赖地左右手了。哀家有这么多地事务要处理。实在是没有办法兼顾宫里地这些小太监地事情了。所以哀家才决定将这件事交予冰凝妹处理。哀家知道冰凝妹妹地才具足以堪当如此大任。哀家也奉守用人不。人不用地圭臬。所以才将这块玉牌下赐于你。希望能够助你一臂之力。可以便宜行事。不受其他方地势力地约束。”

    冰凝磕了一个头道:“皇太后地心意。冰凝是心领了。可是如此宝贵地东西如果皇太后将它赐给了冰凝。那么朝中地大臣必然会议论纷纷。冰凝再怎么样。也不敢与朝中如此多地大臣作对。还希望皇太后能够收回成命。把这个宝贵地玉牌收回去。冰凝万万不敢接受皇太后如此美意。还希望皇太后能够明鉴。”说着冰凝就在下面给我又给我磕了一个头。

    我站起身来扶起正在地上磕头地冰凝说道:“冰凝妹子。哀家加这块玉牌交给你。并不是一时地冲动做出地决定。而是哀家这段时间以来地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地这个决定。哀家知道如今宫里头有着一股哀家也无法忽视地力量。如果哀家任由这股力量展下去。那么势必会影响宫廷地根基。可是哀家眼下有没有过多地精力来处理宫里地这些杂务。就算哀家来处理这些事情。哀家也可能因为朝廷之中地变幻地局面而无法专注与宫里头地这种事务。所以哀家就决定找一个替手。替哀家好好地处理宫里头地这些事务。哀家物色了很久。觉得还是冰凝妹妹最能体会哀家地心意。能够在这些事情上帮助哀家。好好地代替哀家整顿宫>。其他人。虽然有些才具也是不错。可是就没有像冰凝妹妹一

    家如此地忠心。所以哀家觉得冰凝妹妹是处理这件事人选。已然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比冰凝妹妹更加合适了。所哀家今天把哀家这方令牌交给皇太后。也是希望冰凝妹子日后在处理宫里头地事务地时候能够更为权威一下。哀家地这番意思。冰凝妹子。如果你能够体会地话。就请不要推脱了。接受了哀家地这方令牌之后。也就是表面妹妹已然同意地哀家地恳请。两肩独任这副重担子。帮助哀家好好整顿宫>。”

    “皇太后。既然皇太后如此看重冰凝。那么冰凝必然不负皇太后地重托。一力承担皇太后交给冰凝地此番重托。”冰凝听道我原来是这个意思。想想接受了这方皇太后地令牌之后。定然可以好好地在宫中展布一番。到时候有这方令牌在手。宫里地人自然不敢对自己有所反对。所以冰凝也动了心。就不在坚持自己最初地看法了。而是决定接受我地这番好意。然后拿着那块令牌在宫里头好好地做出几件大事。帮着皇太后肃清宫里头地那些对皇太后不够忠心地奴才。虽然冰凝心中已然觉得这个皇太后御赐地尊贵地令牌为了大局着想可以接受。可是这样子地事情冰凝还是有些诚惶诚恐地。所以冰凝并不敢伸手去接着我递给她地那块令牌。

    我看到如此地情形。心里头也明白了七八分。就缓缓地伸手过去。把手中地令牌递到了冰凝地手中。然后把冰凝地手掌和慢慢地合了上去。冰凝原本还是有些紧张。后来碰到了我地手以后。觉得皇太后居然这么做。那么必然是对她极为信任。方才亲手将这块代表地皇太后地无上威严地令牌交给她地。所以接过令牌地时候。冰凝慢慢地抬眼看着我。目光之中充满了无限地感激和信任地柔情。

    冰凝慢慢的将自己的手心展开,细细了看了一下手中的那块玉牌,晶莹剔透,握在手中很是舒服,温润无比。更觉得皇太后对于自己是多么的信任,居然将这块如此珍贵的玉牌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皇太后,冰凝就先行告辞了,明日早上请恕冰凝不能给皇太后来请安来了,过去明日午后,冰凝定然和李国宝都司带着那个叫张巡的仵作来宫里头复命。到时候一切都听凭皇太后的安排。”

    两个太监也知道自己今日的事情已然了了,所以等到冰凝跪安的时候之后,马上也就和我跪安退了出去。少不得对这两个太监训诫了一番,要求他们要听从皇太后的吩咐下去之后不要对其他的太监说起今日之中生的人任何事情。这两个小太监也很乖觉,知道今日的事情是不能够对别的人提到的,所以都在和我并且下毒誓说:“倘若他们对宫里头的任何其他的太监或宫女泄露了一句半句今日的事情,那么他们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很是满意的看着这两个太监了一通的毒誓之后,就把这些太监都打回去睡觉去了。等到冰凝和这些太监走后,过来侍奉着我就寝了,我虽然觉得有些累,可是心里头还是极为高兴,如今已然得到了那个给老宫女验尸的仵作的名字,想来明日就可以从这个仵作身上得到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他进入宫中,帮着宁寿宫里头的那些太监料理宁寿宫的那个老宫女的尸的。

    心里头有着这样子的一个想法,那夜我入睡的也就更晚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得到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已然看见带着几个宫女侍在帷帐后面了。

    我撩开帷帐,对着问道:“哀家今个是不是起的有些晚了。”

    连忙上前一步说道:“皇太后,其实也不是如此,昨夜皇太后歇下的时候已然是天都大黑了,而且昨夜服侍皇太后睡觉的时候,听到皇太后辗转了一夜,快到今日早上鸡鸣的时候方才入睡,所以冰凝也就没有舍得早早的把皇太后给叫起来,害怕搅和了皇太后的清梦。”

    “皇帝是否已然在宫门外头候着了。”

    “回禀皇太后,皇上已然在宫门外面候着多时了,原本奴婢是想要来叫醒皇太后的,可是皇上却拦住了奴婢,说是皇太后日夜忧劳国事,再加上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皇上说实在是不忍心让奴婢把皇太后从睡梦中叫醒,所以就让奴婢一直在帐外等着,好等到皇太后起来的时候好伺候皇太后。”

    “哦,那么皇帝等了有几个时辰了。”我听到这么说,连忙翻身坐起来,拉开帐帘扶着我坐了起来。

    “奴婢算算看,皇上是辰时左右来的,眼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回禀皇太后,已然快两个时辰了。”

    “哦,这么久了。还真是难道他如此一片孝心了,你们赶紧伺候哀家更衣洗漱,不要让皇上在这么久等下去了。”

    “是,皇太后。”

    回头一招手,那些伺立着地宫中的婢女们就手脚麻利的帮我穿上衣服。

    “皇太后,皇上对你真是一片纯孝,刚来的时候,外头还有些寒露未化,冰凝觉得让皇上在寒风之中苦等不是好办法,先要给皇上搬一张凳子过去,才开口向皇上提出这件事

    上却一口否决说必了,如果坐着椅子等,就不是儿之道了,所以皇帝就一直立在外头等了这么久,连个身子都没挪动过,就那么一直站着。”

    “哀家也知道,早上是辛苦他了一点,不过也不是天天都是如此的,这样子一次两次的让皇帝好好地等上一等,也是培养他的耐力的好法子。你说对不对呀,。不如哀家再让他好好的等上一阵子。”我明知道对于皇帝早上的举动很是有好感,所以就故意地激了一句。

    果然,对着我说道:“皇太后,皇上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地孩子,母子天性,似乎没有必要对于皇帝如此行事。虽然皇太后是想要刻意的栽培训练皇上,可是如此举动,如果遭到了皇上的误解,势必对于皇太后和皇上的母子亲情有碍,所以,奴婢觉得皇太后还是不要如此做为好,如果真的伤了皇上地孝心,那么就不好补救了。”

    听得这番略带惶恐的话语,我笑着说道:“哀家怎么可能忍心让皇帝在门外头等那么久呢,哀家刚才说那番话地意思无非是想要说,哀家想要好好地磨砺皇上一番,不过,皇上如今在上书房有很好的师傅,不需要我这个皇太后亲自出面加以训导。”

    “皇太后说道是,不过皇太后既然是皇上的生母,如何皇太后有什么谕令,想来皇上也是乐意遵从的。”笑着说道。

    “如今皇上尚未成人,而他父亲山陵已安,我这个皇太后是既做娘又做爹,有时候不免对他有些严厉,哀家只希望皇帝日后能够不记恨我这个亲娘就好了,其他的事情,眼前也谈不到。”

    “皇太后,皇上如此孝顺,怎么可能会记恨皇太后呢,皇太后实在是有些多虑了。”在一旁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哀家也希望如此,可是皇帝一天比一天地长大,终于一天会飞出哀家的羽翼保护之中,到了那个时候,皇帝对于哀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地观感,眼下谁也说不清楚,谁也不知道,就连哀家也是不能够知道了,哀家只是希望日后皇帝长大成人之后仍然能够像今日一样对着哀家如此孝顺就足够了。”

    “皇太后放心,觉得皇上是天性孝顺之人,日后定然不会做出什么忤逆的事情来地,皇太后,你是太过于多虑了,这一点,其实没有什么可以当心的。”

    “如果日后真地如同所说的那样,哀家也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日后的事情,眼下谁也说不清楚,也只能是走着瞧一瞧了。”

    害怕在说下去,皇太后又会说出一些哀伤的话来,连忙对着捧着热水盆和拿着手巾的俩个宫女说道:“你们两个,没看见皇太后已然更衣完毕了么,怎么还不上前来伺候皇太后洗脸。”

    那两个捧着一个热水盆和手中拿着手巾的宫女连忙应了一声道:“是,奴婢马上就伺候皇太后洗脸。”

    说着那个捧着热水盆的宫女就将手中的热水盆放到了一个洗脸用的案子上,而那个手中拿着手巾的那个宫女等到捧这热水盆的宫女把水盆放稳之后,就拿着手中的手巾放到了水盆之中荡漾了一会,然后取出来绞了几绞,然后等到我在冰凝的服侍下做到洗脸的案子之前,就拿着这个热手巾帮着我洗脸。

    如此这般,更衣,洗漱,沐香,几番下来,已然过去了半个时辰。

    我突然想起了冰凝今天出去办的事情,便向着开口问道:“冰凝郡主进宫了没有,怎么没有见到人呢。”

    “皇太后,冰凝郡主昨日跟你请旨说今日要和李国宝都司出去办点事情,要中午之后才进宫,奴婢知道皇太后对于冰凝君主的事情极为关切,所以奴婢刚才也出去看过了,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都没有来,想来一定是他们事情还没有办好,所以才没有回来,皇太后放心,等一下亲自到宫门口守望着,如果见到了李国宝都司和冰凝郡主回来,马上就回来向皇太后报告。”

    我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你先出去宣皇帝见来,给我请过安之后,马上就过去宫门口看着好了。如果有消息,立刻回来给哀家说。”

    “是,皇太后,那么这就出去领着皇上进来给皇太后请安好了。”

    说着冰凝就退了出去,没一会,冰凝领着有些一脸欣喜的皇帝进来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今日身体可曾安好。”

    “好,哀家身子还健朗着,今个早上说你来的很早,而且在宫外等哀家起床等了一两个时辰,还真是难为你了。”

    “晨昏定省,这是儿臣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情,儿臣今晨来的时候,母后尚未睡醒,儿臣向打听了一下,知道母亲昨晚上睡得很晚,所以也就没敢太早打搅母后了,儿臣就在外头等着母后起身,一点也不辛苦,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皇太后对着我说道。

    “哦,你越来越懂事了,这些话是你自个想出来的么。”

    “不是,是儿臣从书上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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