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不禁又喜颜悦色,连声称赞白媚是女中豪杰。一直坐在旁边默听的黄露忽冰冷冷地说道:“看你们高兴的样子,也来得太快了!青面魔王的武功出神入化,身体能久潜于水里,也能浮坐于水面,象朱倡之机关陷阱根本就起不到作用,而白媚的火海再厉害,也都不及青面魔王的速度。比喻说,他如闪电一般,一跳而出。”

    江流如入快乐殿中跌了一跤,十分难堪。叽咕而道:“不会吧!青面魔王有……有这么厉害吗?露露,你别将他的威风灭自己的志气了。”

    张开元接道:“不管如何?凡事可以一试,总比束手待毙要赢。即使陷阱不陷,咱可用石头砸,铁枪插射;火海可窜出,咱就四面包围,万箭齐发,就不信不能治青面魔王于死地。”

    江流如饿中得食,感到非常满意。立时就吩咐白媚带领昆仑堂和飞凤寨堂前去安排一切。

    就这样,大事已定了,江流不由是感到轻松无比,于是便吩咐人摆酒设宴。

    忽然,外面有一人大声喝道:“看你还要往哪里跑?”接着一阵打斗之声响起。江、张、吴等人都大感惊奇,纷纷出堂观看情况。但就这么一出堂观看,不由是愣住了。原来,打斗的人正是朱倡和木观道长。看情况,木观道长是要略胜一涛,故一边打一边讽刺和讥笑。顿时,朱倡跳身到天观道长的身后,木观道长也不加思想,一掌又追击过去,口中还骂道:“小乌鸦,你跑什么呀!”

    天观道长一见,却是面色一沉,挥出一掌,逼退了木观道长。并责道:“木观师弟,你还不给我住手么?”

    木观道长只得停下来,但样子却象受了委屈一样。道:“师……师兄,这小乌鸦就是该打。”

    众人一听,都大惑不解。张开元看着木观道长的样子,却是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众人见之更是感到奇怪不止。

    木观道长说道:“张开元,你得意什么?我木观可没有输给你!更没有输给朱乌鸦啊!”

    天观道长盯了师弟一眼后,便问道:“朱四雄,这是怎么一回事?”

    朱倡叹道:“悉才我奉命视察地形,途中见木观道长师徒蛇行鼠伏,感到十分奇怪,便上前打问,不料木观道长却说吓跑了他的画鹛鸟,非我赔不可,故才有这一场打斗。后来我灵机一动,故意把木观道长当作青面魔王演习一阵,绕着白石寨走了一大圈,现在心里基本是有个底了。”

    江流大笑着,上前说道:“四弟,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只是一百个木观道长也不如一个青面魔王啊!”

    木观道长一听,大为不满。道:“那一个,那一个是青面魔王?你江流有本事就叫他出来,我木观道长只需一招半式,就叫他屁滚尿流。不信,你马上叫他滚出来。”

    江、张等人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着。天观道长不由板着面,责道:“师弟,休得再吹牛,快快站到一旁去。”

    木观道长见师兄生气了,不由是感到害怕,只得规规举举地退缩在其身后。但又在这个时候,有一少年道人气喘呼呼地奔了过来。木观道长一见,忙着唤住他。道:“徒弟,快到这边来。哎呀!为师绞尽脑汁增进你的轻功,可你就是不争气,速度还是如此之慢,简直就是乌龟走路,慢得可恶!该打!”

    少年道人正是吕源。他道:“师父,你们实……在太快了,我怎能……跟得上啊!”

    木观道长又是再打,骂道:“你还敢说。你还敢说。”

    天观道长制止道:“师弟,快快住手。给我站到一旁去。”

    吕源这才能行大礼,道:“弟子拜见师伯。”

    天观道长问道:“师侄,你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吕源说道:“师伯,师父见朱四雄要视察地形,布设陷阱,心里感到好奇故而暗中观察,可是中途见到一只美丽的画鹛鸟,故要捕捉送与杨女侠,因为前段时间师父弄坏杨女侠的风车和金凤,所以想以画鹛鸟赔偿,不料正要得手之时,就被朱四雄吓跑了。”

    天观道长听到这里,已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故摇头轻叹着。道:“师弟,你带着吕源协助吴少侠和明文守护大寨门去,若没有要事就别走开了。”

    时间不可留,转眼已是过了八个日夜。这些天中,北风吹,,夹着雪花地吹。天气很冷,一天比一天冷,雪也一天比一天大,因此,现在的白石寨,早晨总是少不了一些打扫雪花的家丁。

    这一天的清晨,吴勇刚起床不久,就得到郭生的报告。他道:“堂主,刚才有一人飞窜出寨。那人的武功极高,兄弟们无法阻拦,也无法追赶。堂主,属下敢肯定,那人就是黄露。”

    吴勇感到十分怀疑,心想:黄露要出寨做什么?吴勇心在猜想着,口却是吩咐郭生先回去。

    且说黄露呆在白石寨已有八天了,在这些日子里,她所接触的都是一些兴趣冷淡的事物,所以感到寂寞无聊,暗暗盼望着青面魔王早日到达白石寨,趁着江流等人准备未全时杀个痛快。黄露越想越是呆不住了,于是决定只身出寨报信青面魔王。

    大清晨,曦光微微。城里的行人稀疏,大多数是打扫雪花和赶集做生意的人。

    黄露脚踏着雪花,慢慢地走。在每一条街头巷尾,她总要停留片刻,观察着每一个人时,总觉得他们太弱小了,就如豆腐做的一样。这时,有一位扫雪长者突见黄露只身在寒冷的街道行走,且是衣薄肤露,误以为是精神病人,便上前好言劝说。道:“姑娘,大清晨风寒气冷的,你单身薄衣,很容易会伤风感冒的,快快回家去吧!”

    黄露听其言,不由眼睛狠狠一盯。老者一见,如遇凶神恶煞一般,吓得魂飞魄散,慌忙逃跑了。黄露“嗤”地一声,从齿缝里飞出冷冷几字:“太弱小了。”

    太阳渐渐地升高,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有过路的,也有叫卖和叫买的。黄露走进一家高档的旅管时,发现食早点的人有许多,看样子大多数是商人,也有个别象是走江湖的人。店伙记迎上前引着黄露入座,并询问要吃些什么?黄露只是冷冷地说道:“烧鸡。”

    店伙记一听,显得很为难。喃道:“本店的早点都是些肉包、馒头和稀饭水饺之类的,可就是没有烧鸡啊!”店伙记正要试着重复询问时,黄露的眼睛已是狠狠一盯,就如一道电光触麻了他的支体,吓得他心跳不止,不敢再言,只得急忙忙杀鸡烧烤去。过了好一会儿后,店伙记总算送上了烧鸡。他心寒面嘻笑地道:“姑娘,烧鸡来了,好香啊!请慢着吃。”他边说边急急地退了回去,不料却意外地撞到一人,于是慌忙回身一看,但就这么一看不由是吓得汗水直泄,跪地求饶。道:“施大爷,请失恼!小的背后没长眼睛,多有得罪,望请饶恕!请饶恕!”

    黄露瞥眼一看,见那姓施的油光满面,身着貂皮袄,大肚桶,大猪头,貌恰似一头肥胖的大福猪。此时,他左掌托着二颗大金珠,不停地在掌中运转;右手提起店伙记,嘻嘻笑而道:“小子,赶紧拿来最好的酒奉敬这位姑娘。”

    店伙记连声说是,之后战战兢兢地去了。

    姓施的大摇大摆地坐到黄露的面前。道:“本人姓施名福猪。有人称本人甲富一方,其实一点无假。看姑娘的举止言动,有着神仙之风貌,真非人之所有也。本人施福猪深为羡慕和祟拜,甘愿耗巨资请姑娘饮酒游乐,望请姑娘勿见外,多多赏光。”

    这时,美酒已送到,施福猪急忙一边敬酒,一边浸近黄露。黄露是假装一点不知觉,瞧一瞧施福猪,微微一笑靥。轻道:“看你的样子,确是一个做大生意的人,很有钱财,有金山银海。”

    施福猪赶忙回道:“没错。没错。请问姑娘是喜欢金山呢?还是高兴银海呢?”他说着竟不拘小节,偷偷地摸着黄露的大腿和臀部。

    黄露居然也没有不良反应,嫣然一笑。道:“生意做得大,交际放得广,五湖四海中一定有不少你的朋友?”

    施福猪回道:“那当然!那当然!只要我施福猪愿交朋友,天下就皆是朋友。姑娘,你贵姓大名,有什么亲人要找?是亲姐妹还是表姐妹?只要你说一声,我施福猪就能帮你搞定。”

    黄露回道:“我姓黄,是黄色的黄。你就叫我黄小姐或者黄姑娘或者黄妹妹都可以。嗯!你也是广闻天下事的人。现武林出了一件大事,你肯定是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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