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客栈

    丰仲下得山来,想到今日上山之遇。甚是好笑。救下一个素不相识女子,救了人家,人家还不领情。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出去救那女子

    想了许久想不出来,当时只觉,其与师妹相像。想在却想:她怎么能与师妹相比,想到不能与师妹相见。心里一痛,

    边想边走,最后想到为什么,自己比试会输,师父为什么会那样。越想越是不解。此时他人到了山下的一个小镇上,忽闻‘咕咕’两声。原来自己的肚子在作怪了,不巧此时来到一家客栈门口。客栈名为太一,

    一伙计在门口大声的招揽顾客。丰仲摸摸自己的口袋,原来近日为人看病。还剩了些钱。当即大步向客栈走去。那伙计见有客上门,忙跑过来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丰仲道:“找一件房子吧”

    那伙计道:“好,客官。这边请”说着带着丰仲上了二楼。上了二楼。那伙计径直把他带进一个房间。丰仲一见房间,房间比较宽敞。光线较好,甚是满意。原来此时也正处下午,房间刚好正对夕阳。

    那伙计道:“客官还满意吧,”丰仲道:“很好,此间正对夕阳,是个好地”伙计一听心里也是高心。就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丰仲一想近日遭遇,就道:“拿两瓶好酒上来,”伙计边向外边大叫一声:“好嘞,两瓶好酒一会就上”

    看着伙计出门后,丰仲便把自己的包袱,取了下来。放在桌上,望着夕阳,又继续想到:难道师傅真的,在比试做过什么。又想到自己武功,医术,毒术,均是他教。江湖之事亦是他授。怎么会?越想心越痛,最后又想到了师妹。想着竟是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忽然一声:“客官你没事吧”丰仲回过神来,答道:“没事,酒拿上了吧。放在桌上,你去吧”,伙计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带门而过,掩上了门。伙计出门以后总觉得,这个客官怪怪的,也不已为意。径直下了楼。

    丰仲见伙计出门后,便不再去想。拿起酒瓶就喝了起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打开包袱,取出一个锦盒。丰仲自言自语道:“原来你还没有吃东西,”当即又出包袱里拿出一包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些草药。随后丰仲轻轻打开锦盒。原来锦盒里是一条纯白色的虫子,白的发亮。没有一点污渍。

    丰仲把草药分成两堆,一堆红色。一堆绿色。用红色的草药画出了一个圆圈。然后手上拿着一块布,把那虫子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放在红色的圆圈内,把绿色的草药也放了进去。说了声:“你也出来玩一会吧”

    原来那虫子是,丰仲临走时候。李药贤送给他的——冰蝉。据说冰蝉身在极寒之地,食用的东西也是冰寒之类草药。那绿色草药,便是丰仲专为其采的月寒草。而周围的红色草药则是,冰蝉最为惧怕的火焰草,为防冰蝉逃脱。所以如此。

    那冰蝉见那绿色草药,上前就吃。一会便吃完了。四周望望准备着什么,但见那红色草药,便圈在那儿不动了。丰仲看着冰蝉吃东西。不一会天就黑了,看着看着。竟是把冰蝉看着了自己,孤单一人。想着想着竟是情不自禁。又喝起酒来。最后丰仲边喝酒边把冰蝉放了回去。自己越觉自己孤单寂寞。越喝越发现酒如自己多年的至交好友。本在药王居时。李药贤就不限三人喝酒,丰仲现在一喝。心里本不好受。越喝越是来劲。一会两瓶酒就喝完了。

    丰仲见没有了酒。冲出门去,大叫:“小二在那两瓶酒来”

    此时店里本人数众多,声音吵闹。被他这一吼。许多人都看了他一眼。丰仲发现那些眼光是那么讨厌,犹如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独自浊酒,而这里的人都是三五成群,

    丰仲又道:“小二,快些”

    伙计突然在楼下跑了过来,向上望着丰仲。道:“实在对你不起,小店今日客人多。酒已经卖完了,刚才给你的酒就已经是最后两瓶了。”

    丰仲确实猜想不到,居然无酒。正准备回屋。

    忽然楼下一人道:“少侠若不嫌弃,下来喝一杯。”

    丰仲实在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人叫他喝酒。丰仲看去。原来在客店的阴暗的一角坐着一个少年男子,少年男子桌上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两瓶酒。只是角落阴暗看不清那男子脸。

    丰仲好奇心起,想来自己本是独自一人,有人请喝酒当然要去,就道:“好啊,本是独酌,却有千里好友想邀。如何推迟。”

    当即走下楼去,走向那角落。来到桌旁。坐了下来。细看发现那男子不过二十来岁。身着白衣。长发披肩,甚是英俊。

    丰仲道:“小弟丰仲。还未请教”

    那人道:“在下赵黎楠,见兄台一人独酌。我也一人,我就兴起叫上兄台一起喝酒,不知是否打扰了兄**酌雅致”

    丰仲道:“兄台说笑了,在下独酌,只是因为无人与在下对酒。”说着又想到了师妹在此,那该多好啊!又是一声感叹,赵黎楠道:“原来如此,那在下也如兄台般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呵呵”一声轻笑好像像是在掩盖自己内心什么东西一样。

    赵黎楠又道:“既然这样。来,喝酒!”两人均端起酒杯,喝了起来。两人只顾喝酒,不再说话,好像此时喝酒就是说话一般。后来两人均是拿起酒瓶喝了起来,一人喝了一瓶。丰仲本已喝了两瓶。此时已然晕倒,趴在桌上。就赵黎楠在那儿独酌,忽然听到丰仲轻轻喊了一句:“师妹,对不起,我输了”

    听到这里,赵黎楠轻道:“有人为儿女情长,有人为天下事。为什么我还放不下。”这句话显然是对自己说的

    后来,赵黎楠叫上伙计,把丰仲送进房间。自己退了出来。径直走到柜台。结了帐,出了客店。骑上了马,消失在黑夜中。

    翌日,醒来头晕脑胀,睁开眼,第一眼发现自己房内多了。一个人。坐在放中间的桌旁,背对自己,回想起昨日种种,以为那人是赵黎楠。细看发现却是一女子,丰仲道:“你是谁啊”

    那女子好像很累,转过头来,道:“你醒了。”

    丰仲奇道:“怎么是你?”原来那女子却是袁柳莺,丰仲又道:“你怎么在这儿,怎么在我房里,什么时候进来的”,连续问了三个问题,袁柳莺脸一红道:“你问谁都是这样问的吗?哼”

    丰仲无奈,起身着装。也不能算是着装。因为昨天晚上。除了赵黎楠走时只为他脱了鞋子,其他什么也没有脱。丰仲起来,走了过去。道:“袁姑娘,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这次他学乖了。一个一个的问,袁柳莺道:“我来找你啊”

    丰仲道:“找我干什么,”

    袁柳莺道:“我想为昨日的事,想你说声谢谢,和对不起”

    丰仲道:“不用了,没事的话。我今日准备退了房间,我得去找点盘缠。”

    谁听不出这是在下逐客令,袁柳莺如何不知。忽然道:“你师妹很漂亮吗?”丰仲一惊。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她?在哪儿见的?”,袁柳莺不知为何,心中一酸,道:“又来了,哼”。丰仲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心急之下。发现自己举动过异。道:“对不起啊,袁姑娘。我……”

    袁柳莺不知为何,就想气丰仲一气。急他一急,就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哼”丰仲一听,以为袁柳莺定是认识师妹。想到袁氏山庄蛮不讲理,定是师妹被他们所制。当即想也不想师妹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会上山去。

    伸过手掌,一把抓住袁柳莺的脖子。袁柳莺怎会想到。丰仲突使杀招,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到墙边,背靠着墙。脖子被握。比昨日十老所携之时更为凶险。袁柳莺怎会知道,丰仲的想法。就急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丰仲哪管许多,想到今日一定要逼问出师妹下落。就道:“你是不是见过我师妹,她是不是被你们抓了起来,嗯。快说”

    袁柳莺怎会想到,丰仲此时因太想念师妹而致。只是想摆脱那手掌,因为那手掌的里越来越大,忙道:“我怎会认识你师妹,快放开我”丰仲一听手上的力顿消。

    袁柳莺一得自由,连忙闪开,退到房子角落。咳嗽了两声。忽然“哐”的一声。一人破窗而入。袁、丰二人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就是一掌击向了丰仲。丰仲胸前中掌,倒飞而出。口吐鲜血,那人正准备在补上一掌。袁柳莺大叫一声:“二叔,怎么是你啊”

    那人听到袁柳莺叫声,停了下来。回头看见袁柳莺道:“莺儿,你没事吧。”源流低下头应道:“我没事,二叔,你怎么来了”,那人原来是袁柳莺的二叔,袁无尘之弟—袁裳。

    丰仲回过神来,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已然中掌,咳嗽两声。抬起头来发现,一男子正在和袁柳莺交谈,听述原来是袁柳莺的二叔。突然想到:难道他是来杀自己的,我只不过到过山腰,就要杀人灭口。这袁氏山庄到底是什么门派。这女子难道只是开始的诱饵,使自己大意吗,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忽然又想到,反正见不到师妹。活着还不如死了,转而又想到,刚才那女子提到师妹,此时看来,师妹确实在他们手里。

    丰仲本对袁氏山庄没有什么好感,认为其自以为是,现在想到师妹就自然联想到其中道理。想到此处,就奋力站了起来。但是袁裳那掌太过强悍,起来之时,又引起一阵咳嗽。此时袁裳和袁柳莺都向着这边看来,丰仲打量了一下袁裳,发现袁裳与袁无尘年龄相仿,只是脸上没有那么多岁月留下的痕迹,两人均是一脸严肃,看上去甚有威严。

    袁裳忽道:“莺儿,等一会,我先把这个小子杀了再说,”袁柳莺忙道:“为什么,他救过我啊,”袁裳道:“他刚才那样对你,”袁柳莺急道:“刚才他只是一时心急”

    原来袁柳莺脱得自由后,随即想通,丰仲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心里极不是滋味。此时听说二叔因为刚才之事,要杀丰仲。忙说了出来。听到二叔说刚才自己之事。想来二叔是跟着自己来的。想到此处;脸不经红了一下。也不知为何。

    丰仲见二人对答,不知在搞什么鬼。知道今日已难幸免。不管怎样,总是要知道师妹的下落。然又想到自己命在旦夕。问了又有什用。当即就没有出声,只听那叔侄二人对答。

    袁柳莺道:“二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来了。”

    袁裳道:“哼,你还好意思说,昨日你去问你马师兄那小子下落,昨晚又偷偷出门,山庄刚遭大劫。我能不跟来吗?”

    袁柳莺低着头只是‘哦’了一句。

    丰仲听道此处,心下有些糊涂。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袁裳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丰仲,厉声道:“小子,你刚才本来已经死了的。不是侄女念你对她有救命之恩,好了现在我饶你一命。快滚吧”,丰仲一听,心里极为恼怒,脸色一变。忽然感觉犹如在昨日终南山山腰之时,自己救袁柳莺一命。后来却是说成袁柳莺救自己一命一样。

    丰仲本是不受任何委屈之人,现在越想越气,提气准备上前拼斗。虽知自己并非对手。但大丈夫死则死矣,怎能连连受屈。当即说道:“前辈虽是武艺惊人,依我看前辈心性犹有胜之。哈哈。小可无能,从不知‘滚’为何字”。眼下之意你虽是武功超群。不过莽夫一个,说着说着一股傲气心底而生。

    袁裳实是想不到:丰仲会现在还这样说,心想:“明明刚才一掌,他应该受重伤才是,怎么?”

    心底也是一阵恼怒。当即又厉声道:“哈哈,小子有骨气。好,现在我就来教你‘滚‘字怎么写”,袁柳莺如何听不出其中厉害,急道:“二叔,你要干嘛,他是我救命恩人啊”。

    袁裳道:“莺儿,站在旁边,不要过来。看二叔教训一个仗着救人一命,就胡作非为的狂小子,”袁柳莺如何听不出,两人必定动手。刚才见丰仲以受一掌,而二叔的武功又明显高出其许多。两人一斗,丰仲无非以卵击石。正不知如何办才好,只得退到房中的角落去

    袁裳已经先发制人了,横掌向丰仲飞去。丰仲本已受伤。如何能硬接,斜飞而出。忽然咳嗽两声。原来提气之时,牵动的伤势。心里一惊,这人已打我一掌,现在看来武功远在我之上。看来我命休矣,心生怯意。又见袁裳直掌击来,丰仲只是一味闪躲,不敢还击。

    袁柳莺在旁看到,丰仲一味闪躲。袁裳穷追不舍,知道二人实力相差太大。当下虽是丰仲前面跑的稍快些,但见丰仲速度越来越慢。房内空间本不小,但对于比武过招有些显小,一会功夫许多东西已被袁裳震碎,袁柳莺知是丰仲内力不济,内伤又起。又是两声咳嗽传来,袁柳莺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担心。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自己不管怎样是不能与二叔动手的,即使动手也是无济于事。想到二人动手完全因为自己,如果现在叫丰仲向二叔道歉,或有一救,想到此处,急道:“丰公子,你快向二叔道歉吧,他不会与你为难的。”袁柳莺本没有怎么和丰仲说过话,此时更是不知称呼什么好,就只好叫了‘丰公子‘

    丰仲本是越战越惧,忽听袁柳莺这样一说,怒从心来,‘我为什么要道歉’心里傲气又生。又听身后袁裳道:“小子,现在知道‘滚’字是怎么写的了吗”。丰仲本已怒极,又听袁裳如此说道,当即回身,道:“老乌龟,看爷爷独制断心散”,

    袁裳本是在丰仲身后急追,突见丰仲一停。正不知丰仲有什举动,自己是不是该上前一击,忽又听丰仲如此说,以为有什毒药,当即停住,捂住鼻息,飞身后退。站立稳定,望眼过去,发现空中并无异样,丰仲却是站在对面止不住的咳嗽。靠在房中桌旁。

    袁裳如何不明白,自己上当。怒道:“好小子,还有这么一手。”

    袁柳莺见二人都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并且局势越来越僵。心下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叫道:“二叔快停手吧,他不是故意与你较真的”,忽听丰仲大笑:“哈哈,我岂是那种靠女子求情而活之人,老家伙,有本事你上来啊,咳咳”。

    袁裳想到:小子阴险,须得防范。听丰仲如此说,心里却是以为丰仲又有何奸计。当下不动,丰仲又道:“老乌龟怕了,哈哈,咳咳“

    袁裳心里有气,怒道:“小子说话都成问题了。现在老子就让你说不出话来”,说完飞身上前,丰仲急道:“看断心散”双手洒出。袁裳又是一顿,定眼一看,空空如也。怒道:“小子只会这一招了吗?好,再吃我一掌”丰仲怎会硬接。丰仲见势,飞身向桌下钻去。袁裳见丰仲逃跑,急追而上。袁柳莺见到此种场景,几乎要叫出声了

    就在袁裳快到桌边,忽然发现丰仲,从桌子的另一边飘出。横手一掌击向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瓷瓶。瓷瓶应掌而碎,瓶散飞出一阵烟雾。袁裳收势不及,见势只能以掌打开烟雾。正欲动手,忽见头顶一黑。知是丰仲来袭。袁裳无奈只有还击。不然天灵盖非碎不可,一掌击上,丰仲身在空中。大叫道:“哈哈,怎么样,老乌龟,”袁裳受苦连天。因为还击丰仲。不及击散烟雾,知是毒药。本想闭气,但是又要运气还击,无奈吸了烟雾,心中突然明白丰仲想同归一尽。知己已然中毒,唯恐立马发作。如若此时发作,自己必死,自己死没有什么,如若此人对莺儿不利,如何是好。当即想最后一击毙了丰仲。突加强掌力,丰仲如何能够承受那掌力,倒飞而出。晕倒在房间的一个角落,袁裳也是随后晕倒,显是中毒。袁柳莺本是躲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见二人都已晕倒,待那烟雾消散。连忙跑过来,先察二叔。只见袁裳呼吸如常,但不知为何晕迷不醒,当即不多想,连忙转而到丰仲身旁。发现丰仲口边,还有鲜血在流。知道受伤颇重,不知如何是好,忽见房门打开。一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袁无尘。袁柳莺看到爹爹,立忙上前叫道:“爹爹,快救救他们”,袁无尘进来之时本是百感焦急。忽见袁柳莺跑过来。心里舒了一大口气。又见丰仲和袁裳晕迷不醒,愁眉又起,但却是不如开始那般了。道:“莺儿,你二叔怎么了”

    袁柳莺道:“像是中了丰公子的毒”袁无尘道:“又是毒”袁柳莺明白是昨日自己晕迷不醒的元顾。故而爹爹说了个‘又’。

    袁柳莺道:“爹爹,快些救他们吧。先救醒丰公子。看是否有解药”。袁无尘过去看了一下袁裳,转身道:“看来只能如此了”

    当即走到丰仲旁边,为丰仲疗起伤来。袁无尘内力精深。一会的功夫,丰仲就已转醒。睁眼一看,心神还未完全清醒。发现一女子关切的眼神,发现竟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妹。当即喊道:“师妹,你来了,”

    本是用喊,但深受重伤,声音也细弱蚊呐。只是蹲在他面前的袁柳莺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酸。想是哭出来,但见爹爹在此,就此忍住,道:“丰公子,你醒了”听此丰仲也清醒许多,袁无尘也是不再为他输入真气,从衣服中拿出两颗药丸。喂入丰仲口中

    袁无尘道:“少侠何以舍弟发生冲突,愿少侠赐得解药,救舍弟性命”丰仲见袁无尘如此说,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但袁裳打自己两掌,此仇如何能不报。细声说道:“前辈如此说,小可当即照办便是。我床上包袱中,红色小包中有几粒,药丸可解此毒。”说完,袁柳莺走到床边,照丰仲所说找到了几粒药丸。发现药丸有两种。一种蓝色,一种红色。就道:“丰公子,这儿有两种。那种才是对的”

    丰仲道:“蓝色每次一粒,红色每次三粒。一日三次,三日之后,方可完全解毒”

    袁柳莺道:“哦”

    袁无尘道:“莺儿拿过来,我看一下”

    丰仲知袁无尘不相信自己,当即道:“前辈信不过我,”

    袁无尘又道:“莺儿,拿给你二叔吃吧。”袁柳莺给袁裳喂完药后。转过来,发现丰仲脸色苍白,道:“丰公子,你没事吧?”

    丰仲道:“没事,多谢挂怀”袁柳莺道:“对不起啊,我害得你受的如此重伤。”

    袁柳莺又道:“丰公子,要不要到我家休息几日,待伤势好了过后,我们好、好好感谢你啊”

    丰仲觉得:说是感谢,说不定是什么后招呢。就道:“不必了,我本是郎中。这伤我会疗得,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见过我师妹,她现在在哪儿”袁柳莺心中一酸,想到刚才就为此事而引起二人冲突,心里更是难过。道:“我怎么会认识你师妹,只是昨晚你酒醉之时。一直叫着你师妹。我因而得知的”。丰仲心里一阵失落。又想到刚才自己对袁姑娘那样,忙道:“袁姑娘,对你不起啊。我刚才对你无礼”

    袁柳莺只是应道:“让它过去吧,不提了”

    袁无尘此时道:“丰少侠需要休息,我们为他另外找间房子。让他休息吧,也好照顾一下你二叔,待他醒来”

    袁柳莺道:“哦”

    那店里伙计本就在外面,只是房中混乱。一直不敢进来,袁无尘陪给了客店的损失。又为袁裳、丰仲找了两间房子。让二人休息,自己和袁柳莺也找了两间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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