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竟然是都亭侯大人!卑职唐突,请大人责罚!”

    当张郃知道他得罪的是公孙瓒后,立刻惊讶的向公孙瓒赔礼道歉着,并且和他在一起的城卫军官也一起道歉着。而这名军官也同样引起了公孙瓒的兴趣,因为他的名字叫高览,和张郃是好友,而张郃来阳平则是探望他而来。

    “两位将军不必如此多礼,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只可惜两位有此本事却只能在这里度日啊!大丈夫本该驰骋沙场,我知道张将军也曾经参加过平乱,那样的岁月我想将军也是很向往吧!”

    公孙瓒接着张郃、高览的话,便这么说着,用意很明显了。

    “哎!大丈夫本该在疆场上建立功名,但现在……哎!不提也罢!”

    听到公孙瓒的话,张郃感叹的这么说着。

    “张兄还好一些,起码平过乱,立过功名。而我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当这城门的守卫,可不是更恼人?”

    此时高览更是抱怨的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嘿!嘿!上道了!老子我手下有猛将了!

    “我观你们兄弟二人都有万人敌的本事,待在这里岂不埋没人才,不如随我到幽州杀胡来得痛快,我愿拜两位将军为司马之职,若后日再有战功可再加封赏?不知二人可否随瓒征战大漠,为大汉开疆扩土呢?”

    公孙瓒此时露出了自己的用意,并且还用高官厚禄来诱惑他们二人。

    “览愿随主公征战大漠,为大汉开疆扩土!”

    听到公孙瓒的话,高览第一个就上道了,并且立刻连称呼都变了,毕竟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城卫小校,而到公孙瓒那里可一下子就升级为司马、俸禄一千石的高官。

    而此时张郃脸上却忧虑起来,因为他不同于高览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校,他现在可是千人,要是到公孙瓒那里就必须在这里辞官,会有损名声。

    “张将军不必立刻答应,我知道你有难处,如果张将军有意来瓒那里去,我可以随将军去高邑帮你办理调令!”

    公孙瓒此时到不着急的向张郃这么说着话,因为他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

    “既然如此,如果太守允许的话,我愿为都亭侯大人马前一卒。”

    张郃很恭敬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并且很明显他也动心了。

    “呵呵!张将军言重了!”

    公孙瓒笑着这么回复着,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其实他们已经骑马走在阳平镇的官道上向县衙走去。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这张郃、高览不过二十左右岁就有这般本事,还有徐干、刘桢文采也很高,我的属下田豫也是很有权谋的人,而这田丰、沮授又被许劭称为有王佐之才、龙凤之姿。这些人物又都是在汉末出现的,看来这汉末不乱都对不起他们。不过最令我想不到的这些三国称雄的人物在这个年纪就有这般本事了,看来那些三国豪杰也都该展露头角了,这三国不是那么好混的啊!

    公孙瓒在内心感慨着这些的时候已经到了县衙,不过他在县衙门口却没有看到衙役,并且大堂内只有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卧在大堂上睡觉。

    “主公,那人就是沮县令了。”

    高览此时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而公孙瓒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呵呵!将军可是认为这沮大人太随便了?”

    此时刘桢看出来公孙瓒的不快,便向他这么说着。

    “呃!这……”

    公孙瓒听到刘桢看出他的不快一愣,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他虽然对沮授印象不佳,但是他可不想得罪沮授,因为他知道这沮授的确是三国里重要的谋士,最好是拉到自己身边。

    “呵呵!将军你看这阳平县如何?”

    刘桢此时却这么向公孙瓒问了一句话。

    “呃?这阳平县不错。不对,应该说治理的非常好,给人感觉都不同于浮阳那么乱。”

    公孙瓒想了想便这么回复着,他说得倒也是实话,因为这阳平县里井然有序的令人感到回到了军营。

    “呵呵!那将军若是再仔细想一想,便明白为何那沮大人会卧在县衙大堂之上了。”

    刘桢此时又是一笑的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这帮文人就***不会正经说话!讲个话都***拐七拐八的!不过,这刘桢头脑倒是不错啊!听他的话仔细想来,难不成是这阳平县叫这沮授治理的太好了,弄得他无事可做,所以遣散衙役睡在了县衙大堂上?这沮授不会这么牛**吧?

    公孙瓒想到此不禁神色震惊的望着那沮授不再说话,而刘桢和徐干把公孙瓒这个表情看在眼里不禁点了点头,相互望了一眼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何人在县衙大堂上喧哗?”

    此时沮授好像是被公孙瓒他们的话语弄醒了,这么责问着。

    “扰我好梦,真是烦人!”

    随后沮授又来了这么一句,令众人大跌眼镜。

    “沮大人,我乃辽西公孙瓒,久仰沮大人的大名,特来探望于你。”

    公孙瓒见沮授醒了,便拱手向他这么说着。

    “什么?白马将军公孙瓒?”

    沮授听到公孙瓒的名字,立刻惊讶的跳了起来,困意全消。他望到公孙瓒一行人后,立刻整了整自己的衣冠。

    “下官见过都亭侯大人!”

    沮授看到公孙瓒在向他行礼,知道这个人就是公孙瓒便拱手回礼这么说着,并且他偷眼看了看公孙瓒,见公孙瓒仪表非凡不禁心里暗叹一声——

    “好一个白马将军!”

    “瓒见沮大人治理阳平井然有序,使得沮大人能在县衙安然而卧,不禁令瓒大为称奇!”

    公孙瓒此时首先给沮授一个高帽子戴。

    “呵呵!都亭侯大人过誉了!”

    沮授先是笑着这么说了一句。

    “不过,都亭侯大人本应在辽西任职,为何来这阳平呢?还有,高览你不守城来我这县衙干什么?还有那张将军,说你呢!看什么看!就是你张郃!你不在高邑供职,跑来我这里干什么?难道又是偷偷跑来与高览喝酒吗?”

    然后沮授脸色一变对公孙瓒、高览和张郃进行了谴责,话里的意思就是你们三个擅离职守。

    “下官知罪!”

    张郃听到沮授这么批他,不禁令他脸色一红这么说着。

    “我高览不跟你混了!现在我是主公…啊!是在都亭侯大人手下任司马,算起来比你这小官职位还高呢!还不向我称声大人!”

    但是高览此时却不鸟沮授,得意的向他这么说着,气得沮授脸都青了。

    “沮大人,我此来是为了寻田丰而来。因为我最近被刘州牧封为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四郡太守,但我手下人才匮乏,但素闻冀州乃华夏之源人杰地灵,所以特来冀州寻觅人才。”

    公孙瓒见高览和沮授斗气,他可不愿意得罪沮授,便引过来话题这么说着。

    “噢?”

    沮授听到公孙瓒这么说,望着那飞扬跋扈的高览心里立刻有了一个主意。

    “都亭侯大人看我才能如何,可比那田丰吗?”

    此时沮授向公孙瓒这么问了一句。

    “呃!这个,我只知道田丰的大名,未见其人倒不是很清楚。但是沮大人治理阳平有方,真是当世人杰!”

    公孙瓒这么回复着沮授的话,不过心中却暗喜,因为沮授这么说就是有主动投靠他的意向。

    “既然都亭侯大人这么看重于我,我愿为大人右北平太守,大人可愿用我?”

    沮授此时毛遂自荐的说着。

    “哦!想不到沮大人有此意愿,瓒便如沮大人所愿!”

    公孙瓒非常高兴的这么说着,而他这个表情被徐干和刘桢看在眼里不禁又点了一下头。

    徐干、刘桢的心声:那许劭评公孙瓒刚愎自用,嫉贤妒能,果然不实。

    “且慢,授为大人右北平太守可有一个条件。”

    沮授见公孙瓒求贤若渴的表情不禁也比较欣慰,不过他是有目的的,所以此时他这么向公孙瓒说着。

    “沮大人请讲!瓒将竭尽所能!”

    公孙瓒拱手向沮授说着,态度非常的诚恳。

    “哼!哼!”

    沮授此时却望向高览哼笑了两声,而高览看到沮授望着他的表情不禁后背冒冷汗。

    “主公,不可答应沮授的要求啊!”

    高览感到非常不妙,向公孙瓒这么建议着。

    “高览,这沮大人话还未说,你却反对个什么劲?沮大人治理地方有方,你高览可有这个本事?高览,既然认我为主公,就听我定夺。”

    公孙瓒见沮授和高览的表情,就知道沮授的要求里有猫腻,但是他知道沮授有大才,不得不委屈一下高览了。

    “诺。”

    高览哭丧个脸答应着。

    高览的心声:完了,这沮授不一定想什么法儿整我呢!这帮士子满肚子坏水啊!

    “都亭侯大人,若大人要我当右北平太守,就必须让这高览成为我右北平的都尉。”

    沮授则这么说着,倒是令县衙里所有人大吃一惊。

    谜之音:郡国都尉一职秩俸比二千石,掌郡**事,可是仅次于太守的高官,要比他那还没有落实的军司马的职务高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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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章后话:我现在说得话是为那些有研究精神的人讲的。

    由于大家都喜欢玩三国,而三国里的国家地理概念就是什么城什么城的,没有州、郡、县的概念,而那些城其实就只是县级而已,而我书里资料也不也那么全,特别是郡县在书里就更难弄明白了,只能用个大概。不过地名在书里出现后,我还是希望大家能明白这地名讲的是郡,还是县。要是想进一步了解汉朝的州郡县制度,而州郡县有哪些,大家就百度去吧!毕竟内事不决问百度吗!

    这里就简单说一下:在汉朝,天下分为十三州一部,而在州中有郡,郡中有县。州呢,就相当于现在的省,由刺史或者州牧掌州事;郡呢,就相当于现在的市,由太守掌郡事。另外要说的是在汉朝,国这一级别和郡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直辖市,由国相掌国事;县呢,就相当于……(无视我吧!),在汉朝大县(万户以上,形同现在的县级市)设县令,小县(万户以下)设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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