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当公孙瓒把田豫喊住后,田豫便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你可知道田丰这个吗?”

    “主公,你说的是元皓大哥吗?”

    “元皓?”

    “元皓是我还没有来辽西时在渤海结识的田家宗族长子,他姓田,名丰,字元皓。这个人天姿绬杰,权略多奇,博览多识,名重州党。但我后来随我叔父来辽西为主公效力,对他就没有多少耳闻了。想不到主公还知道他的名号,真是令我惊讶!”

    “想不到你对田丰评价这么高!那么我打算让他为我效力,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想要元皓为主公效力可得一番谋划。因为田丰这个人非常有本事,并且还是田家宗族,名气也大,我想他现在已经为官了。不过元皓这个人虽然很大才,但是为人却很刚直,这官场应该不适合他。”

    “这么说你是有办法了?”

    “主公,豫只能尽力而为。”

    “好吧!那你去忙吧!如果你打探到田丰的消息,有了合计,便来找我计较。”

    “诺。”

    就这样,田豫退出了公孙瓒的房间。

    田豫的心声:主公这番举动可不同凡响,难道主公有大志?难道主公也看出来这个天下要乱了?

    “哎!——”

    望着田豫走出了房间,这公孙瓒提着的心才放下,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这公孙瓒重生以来,一直边在回想着民国时期他听评书时知道的三国故事,边在想着自己这后世的知识能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三国乱世用到多少,到现在他才算安排出来了一些自己的思路用在这个乱世上。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太安心,因为他身边的谋士就只有田豫这一个思虑还不成熟的一个青年人。现在他可没有时间来培养青年人,因为他知道那当今的皇上刘宏快挂了,那董卓最后是要进京的,而这天下也快乱了。不过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展开,当天下大乱的那一天到来后他可不愿意去当一个旁观者,因为他历来都喜欢在这局中搏杀。

    吱呀!——

    就在公孙瓒想着如何在乱世之中取利的时候,他的房间门被人推开了,而在门外则是他的夫人公孙侯氏带着两个丫鬟端着饭菜进了这间屋子。

    “侯爷,已经是晌午了,该吃饭了。”

    谜之音:公孙瓒的夫人是他曾在涿郡作过门下书佐时,因为受到侯太守器重,所娶的侯太守的女儿。还要值得一提的是刘虞领幽州牧,所置州牧府所在是涿郡的蓟县。

    “这公孙瓒在受伤之后人到是内敛了许多。”

    刘虞在蓟县州牧府里知道公孙瓒派他从弟公孙范来向他庆贺他成为幽州牧的时候,不禁撸着自己的胡子笑着这么说着。

    因为在刘虞成为幽州刺史以来,这公孙瓒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属下,但是一直和他对着干,他要以仁义安抚胡人,公孙瓒却要以杀戮来震撼胡人,并且还暗地杀他派往胡人那里交好的使者,真是胆大妄为。

    并且,在前几年胡人来犯的时候,刘虞请公孙瓒一起抵御胡患,但是这个本来对胡人视如仇敌的公孙瓒竟然称病不来,结果使得他战败。不过最令人可气的是,他听人说公孙瓒之所以不来不是因为公孙瓒患病,而是因为公孙瓒一直和刘虞政见不合,还说——

    “刘刺史不是一直打算安抚胡人吗?我原本以为只要刘刺史到两军阵前说几句话,那些胡人便会高呼刘刺史仁德,泪流满面的离去。想不到这些胡人还真没有给刘刺史面子啊!早知道我就带人去了,就算帮不到刘刺史的忙,也得观看一下刘刺史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啊!”

    结果当刘虞听到公孙瓒那里传来这种讥讽之词后,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刘虞还是忍了。

    不过他们二人本人倒没有什么茅盾,也就是政见不合而已,因为公孙瓒的曾经对刘虞这么说过——

    “胡人是很难驾驭的,应当在他们现在对我们汉朝露出不臣之心的时候讨伐他们,这样名正言顺,但是如果现在给他们财赏,他们一定轻视我们汉人,为了这一时的名声,并非久长深虑。”

    就公孙瓒这番对刘虞的话来看他们两个人倒也没有闹到不可开胶的地步,在这个世界上人命贱如草芥,死的那些人就怪他们命不好而已,毕竟在利益上他们两个都拴在为汉朝守边这一个共同目标上。而现在公孙瓒这头倔驴因为刘虞被朝廷封为州牧而服软了,怎么不令刘虞感到高兴。

    刘虞这个人忠心汉室,没有多少私心,并且勤政爱民,知道公孙瓒勇武可以威慑胡人,倒也没有想和公孙瓒撕破脸皮,今天知道公孙瓒有意示好,他当然要对公孙瓒有所表示才行。所以,当公孙范带着公孙瓒的礼物觐见刘虞的时候,他便为公孙范大排筵席盛情款待了一番,并且还照单全收了公孙范给他带来的礼物,令他属下感到这和刘虞一向勤俭节约的作风不符。

    而就在公孙范到刘虞那里帮公孙瓒庆祝刘虞晋升幽州牧时,公孙瓒的身体已经康复了,正在马场与众将骑马练习。

    噔!噔!……

    “大哥,你弄得这样东西还真是不错啊!在马上坐着不怎么摇了,并且蹬着宛如平地,在控马的时候只要蹬着它双手都可以一直不用把着缰绳了。”

    公孙越骑着一匹白马绕着马场跑了一回儿后,双手抱夹的双脚在马镫中控制着马跑向公孙瓒,并且他还一脸炫耀的表情笑着向公孙瓒赞叹着。而公孙越之所以这么得意,是因为在公孙瓒叫公孙越去弄的物件里,公孙越说的那样东西就是马镫。

    而公孙瓒之所以会发明出这马镫,是因为他在休养时看到汉朝骑士马具上只有为了固定双脚的绑腿皮具而没有马镫,所以他才将后世的马镫弄了出来的,毕竟这公孙瓒的前身可是在民国时期干过马匪的。

    “主公大才,有此马具我们便可率军横扫辽东了。”

    此时,严纲则向公孙瓒称赞着,随后众将也都加入到献媚的队伍来一个劲夸公孙瓒多么的有才,他们靠着这么有才的主公发明出来的马镫将如何如何。

    不过面对这阵势要是以前的公孙瓒一定乐得屁颠屁颠的,但是现在的公孙瓒可不怎么想。他在观察着这些追捧他的众将,他注意到严纲夸了他第一句后就不再言语了,而田楷只是一脸的微笑没有加入到拍马屁的队伍中。并且除了他们两个外,还有两个人面色平静不言不语的,而这两个人一个叫单经,一个叫邹丹,也是原来公孙瓒器重的两员大将,其中邹丹这个人和严纲一样被公孙瓒的弟弟称赞有将才可堪大用。还有,公孙瓒还注意到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对他最献媚的一个将军,这个将军叫做王门。

    公孙瓒知道这严纲、田楷、单经、邹丹都是士族出身,其中只有田楷出身大世家,但是却是旁支,而严纲和单经则是没落士族的旁支,邹丹更是出于名不见经传士族旁支,看来在公孙瓒的阵营里面这四个人,还有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从弟公孙范和那关靖、田豫,都是公孙瓒集团里面的核心人物。并且他们一个个都对公孙瓒忠心耿耿,因为他们不是公孙瓒的老部下,就是慕公孙瓒的名而来的,在公孙瓒的麾下有不少人都是慕名而来,毕竟公孙瓒是汉末的一颗明星,那白马将军的名号可是妇孺皆知,要不是此时还是贵族社会,那公孙瓒身边就不仅仅只有这几个人。

    所以对于公孙瓒来说是不满足的,因为在这个时期天下才子出士族,他手下也只有这几个人能拿得出手,并且这几人中真正有才学的也就只有田豫一个而已,其他人大多都是武夫不足与谋。

    老张的心声:靠这几个人统治这辽西到没有什么问题,但要占领幽州我估计都很吃力。哼!士族。这天下才学和名位被士族牢牢的把持着,我老张的队伍怎么开张?记得在三国里曹操有个唯才是举的纳贤令,我老张不如先拿来玩玩。不过据我了解公孙瓒这人虽然名气大,但是恶名也大,恐怕那些士族有不少不给面子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办学玩科举呢?然后自己培养人才,以后我就自己能做到事情就不求别人了。

    此时公孙瓒望着自己着些部下,想着如何招兵买马在这个即将要开始的乱世大闹一把,感觉甚是得意,而他这个表情使得那些拍他马屁的部下拍得更来劲了,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一样。

    “主公,既然主公发明的这个叫马镫的马具没有问题,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打造马镫给我们的部队用?是不是要做一些保密工作呢?”

    就在公孙瓒在意淫着以后自己怎么驰骋中原战场和那些拍公孙瓒马屁的人拍得正欢的时候,关靖实在看不下去了,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如何处理关于马镫的事情,让那些拍马屁的闭嘴。

    “士起,这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吧!你办事,我放心。”

    公孙瓒对于关靖突然插一杠子的言词并没有在意,他笑着便这么吩咐着关靖,因为公孙瓒在前世曾经旧居高位,知道什么时候该对什么人放权。

    “诺。”

    关靖应了一声,就拨马便走,像是他立刻要按照公孙瓒的安排去做事一样,实际他是打算离开,因为这帮人拍公孙瓒马屁的时候那表情和姿态,令他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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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章后语:在汉朝骑兵已经是主力部队了,甚至公孙瓒的精锐骑兵在史书上都以突骑命名,而突骑的意思就是突击骑兵,就是冲锋在前的骑兵。而骑兵要有这样的能力,在马具上就必须有马镫才可以,但是我国并没有关于汉朝时期中国有马镫方面的记载和出土文物,就算史书上记载了这突骑二字,在严谨的考古学者面前也不能说中国人在这个时候发明了马镫,虽然西方七大奇迹连个实物都没有,并且都是传说,但是人家嘴大说有就是有,谁让现在的世界他们说得算呢?所以小码字员我也不敢说在汉朝中国就有了马镫。所以就算在东方骑兵在汉初时就拥有在白登包围步兵的能力了,就算精锐骑兵已经叫突骑敢跟步兵冲锋了……不过我还是没办法,为了让突骑合理化,我就只有让我们老祖宗在汉末玩马镫的前身绑腿皮具了,不过我却可以让老张意淫出来马镫,所以马镫还是穿越者的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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