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此时微微的用眼睛看向那武将:“你,走來,不然,死!”

    那武将微微的皱了皱眉,说实话,真是想走,但是不行啊,如果真的这位杜夫人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变也是难辞其咎,倒是也少不了轻则罢官,重则会连累家属的,所以也是微微皱了皱眉便还是坚定的站在那里:“这位.....大人,此事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呢?”

    天宇微微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既然你已经选定了你的选择,本官无话可说,既然你不让开,那么本官只能说何苦由來呢?”

    说着天宇便迈步往上走去,那武将也只能咬了咬牙提枪上去,对着天宇便就是抬手三枪,直刺天宇的咽喉前胸和小腹,天宇宝剑便是从右下直接一撂隔开那武将的银枪,然后一个转身便就到了那武将的面前,那撩上去的重剑,又从右上方顺势劈了下來,由于速度太快了,那武将只能将银枪顺势抽了回來,双手一横便就挡在了那重剑的方向,但是天宇的重剑尤其是一般人可以挡的下來的,就听见当啷啷那银枪硬是被天宇的重剑给砸弯了,那武将双手瞬间便就被天宇重剑的冲击力给震断了手骨,而那势大力沉的重剑去势不减的直接劈到了那武将的左肩膀上,可想而知,就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咔嚓一声,那武将再也站不住了,身体成扭曲的状态被天宇一剑便就斩在了脚下,眼前一黑,便也就不在记得了,最后的弥留之际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苦笑道自己还是站错了队。

    天宇一剑劈了那武将,脚步不停的向着杜夫人走去,此时杜夫人见天宇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就如同一尊死神在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天宇的脚步并不是很快,但是杜夫人却感觉到自己生命仿佛是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此时她再也无法估计形象了,惊恐的向后面退去,但是脚下却是被吓得一步也走不动了。

    天宇的发鬓上也沾染上了一丝血迹,双目的依旧是赤红,但是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平静了下來,手中提着重剑,慢慢向着杜夫人走去,周围的官兵和黑寡妇的土匪便都是呆呆的看着,都不知道自己该要做点什么,而黑寡妇和隐风、影门的兄弟则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周围的官兵,生怕在出什么意外,此时那杜夫人慢慢的向后退去,由于慌不择路便就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使得失去了重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天宇一步步的逼近不由得都要哭出來了,此时哆嗦的对着天宇说道:“秦大人,秦大人,本夫人.....不不不,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求您看到老杜的面子上饶了我吧,我保证,我保证只要你说出來的,我都答应,求求你了,饶奴家一命,就是叫我为奴为俾我都愿意。”

    天宇此时慢慢的走到了那杜之凯夫人的身边,手中的宝剑依旧是血迹斑斑,煞是狰狞,天宇此时不由得叹了口气:“杜夫人你早知今ri又何必当初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势力吗?刘统制近來可好,别忘了他身为臣子的本分,他以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圣上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天宇的话便是叫这位杜夫人入赘冰窟一般,天宇口中的这位刘统制不是别人正是这位杜夫人的父亲,乃是江南布政司的三品都统制,便是总领扬州防务,也正是如此这位杜夫人才可以在这位扬州巡抚的面前耀武扬威。毕竟人家手里有兵权,你就算是地区最高文官,也不过是政务上的事情,无法和军队挂钩,要是万一将这位统制千斤惹恼了,这位扬州巡抚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而这200多的官军也都是这位杜夫人从他老爹那里借來的兵,而那武将便也是他老爹手下的副官,武艺不凡,叫他來便也是为了保护杜夫人的安全。

    其实早在很早以前杜之凯便就和这位刘统制勾搭在了一起,毕竟有了军队的配合一切事情都可以明目张胆的展开了,而每年杜之凯都会掏出大把的银子來给布政司,也就是送到了刘统制的手中,刘统制则是用这些钱一部分就挥霍了,而另一部分武装自己的亲兵,亲兵顾名思义便就不是国家的武装,乃是自己私人的部队,一般官员家中都会有一些亲兵,看家护院,而这位刘统制的亲兵便就有500人,而且装备极其jing良,只听命与刘统制本人,这二百便就是这位刘统制的亲兵。

    要是说这位刘统制有不臣之心,那的的确确是太冤枉了,但是这数量巨大的亲兵,又不能很好的解释,在加上与扬州巡抚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果真的有人捅到皇上哪去,相比这两位官员就算是沒有什么,也得费很大事才能摆平,而且这事情十分隐秘,包括这杜夫人的身份也沒有几个人知道,毕竟杜夫人基本上都是深居简出,根本就很少有人见过她本人,这刚刚到來的钦差又如何知道的?难道陛下已经察觉了什么?不可能这绝对的不可能。

    此时天宇看到的是杜夫人惊恐而又疑惑的表情,天宇从來不讲那么多的废话,也不会告诉她自己这些消息都是从隐风得來的,哎!天宇叹了口气,慢慢的将重剑举了起來,杜夫人此时便疯狂的大叫着要往后面爬去,就见天宇刚要手起剑落的时候,就听到远处剧烈的马蹄声,马蹄的声音已经使得大地都有些震动,只听到最前面的人高喊道:“剑下留人。”

    天宇根本就不会理会那是谁说的,手中的剑丝毫沒有迟疑的落下,那人一见天宇并沒有留手打算,心中便,大急,但是这骏马虽快但是毕竟还有一定的距离,无奈之下,只能从马鞍桥上摘下宝雕弓,交到左手右手则是拉出雕翎箭,拉弓认扣刷的一剑向着天宇shè去,不为制敌乃是为了叫天宇稍作迟疑也好在天宇的手下救走杜夫人。

    天宇则是头也沒抬,便如眼睛看到了一般,剑势不减,一剑便将那杜夫人的人头削了下來,而那雕翎箭天宇则是单手让过箭头一把握住了箭杆,在手中一转又一抬手,啪的一声,向着那來人飞了回去。

    那來人哪里想到天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先下手斩杀了杜夫人不说竟然还将那雕翎箭当暗器打了回來,不由得心中大怒,但是雕翎箭已经回來了,也只能拉起盾牌挡在自己面前,天宇击出的出的雕翎箭只是装装样子并沒有下杀手,所以便很容易的被那人挡了下來。

    那人身后便跟着足有200多人,而且人人都骑着快马,要知道这扬州可并不是出马的地方,而战马和普通马可是不一样的,要求极为严格,在这里一批战马可以顶的上5匹普通马的价钱。能在这里弄到这么多优良的战马和jing良的装备想必是花了大价钱的,來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正是那位布政司的刘统制,只见最前面那刚才对天宇shè箭的人,足有50岁挂零的年纪,已经微微白的胡须,一身银盔银甲,外罩皂罗袍,胯下白马,十分的威风,不过就是表情比较迥异,一脸的愤怒,眼睛都已经要喷出火來了,几乎要咬碎钢牙的看着天宇。

    天宇则是将宝剑在身后一藏,一脸淡然的看着那老者,在看旁边杜夫人的脑袋已经和身子分了家了,就见那腔子突突冒血,倒是十分的刺激,天宇此时眼睛肿的血红已经褪去,有些淡漠的看着这位刘统制道:“是方才是哪个yin险小人背后偷袭,如此下作就不怕别人耻笑吗?”

    天宇此话一出别说刘统制这方表情怪异,就是隐风和影门的兄弟都有些憋不住要笑出來了。天宇这骂人未免有些太狠了,毕竟人家刘统制只是情急之下想要叫天宇停手,才shè出那支箭的,那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为伤敌的,但是谁想到叫天宇那么一说这位刘统制到成了背后下黑手的卑鄙yin险的小人了,这未免有些太搞笑了吧。

    那是那刘统制可沒有心思在搞笑下去,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丧命于天宇的手上,自己是心如刀割一般,自己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乃是自幼便就在自己身边在军营里长大,而这女儿则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是乖巧可爱,而且心思缜密,处事极为果断,加之十分孝顺深的自己的疼爱,自己真是顶在头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虽然平时也有些刁蛮一些,但是却十分明大义,如今嫁给了扬州巡抚杜之凯便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桩心事,而且那杜之凯也算是识趣,每年大把的银子供着,也叫自己十分舒心。

    可是谁能想到这钦差一來竟然闹得自己家破人亡了,女婿现在生死不明,女儿倒是看到了,不过现在是两节的,估计是连不到一起來了,自己怎么能不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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