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胡儿此时站在那匹马的对面,那马也因为刚才被飞胡儿yin了一下,十分不爽,不住的甩动着脑袋,蹄子也不住的在地上刨着什么,鼻子里不住的打着响鼻。

    飞胡儿此时双目圆睁,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马,身子微微下蹲,将自己的重心开始下移。只见那匹马一个急冲,奔着飞胡儿就冲了过来,速度之快,几乎是一眨眼便到了。

    就在快要到飞胡儿面前的时候,一双前蹄突然离地往前踢去,飞胡儿一见便不去硬抗,而是侧步闪身,躲了开来,就见那双蹄一落,那笼子下面的木板当时就被踩漏了,那马此时也不急于将自己的前蹄拔出,而是后蹄一甩,强有力的后蹄,瞬间便踢向了飞胡儿。

    飞胡儿此时也不硬接,而是又一闪身躲了过去。那马后提落地,然后身子往后坐了一下,紧跟着后蹄连连踢出,向着飞胡儿攻去。飞胡儿一见这畜生得寸进尺,自己不还手便是真的自己好欺负。

    飞胡儿接连闪身,躲过那几次要命的攻击,然后一转身绕道了马的侧面,双手举起那砂锅大的拳头,对着马背的侧面击去。那马也不是那么傻的,感觉到后面没人,突然感觉到自己侧面恶风不善,也不顾其他,顺着那拳风的背面一滚,便躲出了1米左右,让过了飞胡儿的进攻。

    飞胡儿也是一愣心说这畜生好机灵,只见那马到底滚远之后,瞬间便如四只脚按了弹簧一般弹了起来,然后又一次向着飞胡儿冲去,飞胡儿一见,这是吃惯嘴了,好用就一直用到底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此时飞胡儿便先一步也朝着那马冲去,挥起那双拳对着那马的脑袋砸去。

    那马见那拳头挥来,也不闪避而是张开他那马嘴去咬飞胡儿的拳头,飞胡儿可不傻,瞬间便将那拳头稍稍一歪,险险的躲过那马的大口,而另一只手则是从下面一击海底捞月,直击那马的下巴,那马一见不好,在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强行的收住那前冲的势头,然后两个前蹄向前蹬去。

    飞胡儿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先揍你再说,一击勾拳直接打到了那马的下巴,只听那马稀溜溜的一声,便是直接仰面栽倒,而飞胡儿也不好受,被那姗姗来迟的马蹄踢中了胸口,好在飞胡儿一身的十三太保横链金钟罩功夫,不然这一蹄子够呛。就是这样也是被那马踢的连退了好几步,然后噗的一声吐了一小口血。

    天宇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疼,先是心疼自己那傻兄弟,比武成败先放一边,即便是输了又如何?实在不行输了就输了,然后太和门当场挖几个坑给他们埋了,对外就说没见过这三国使节,来个死不承认,也就完了。(也就你能想出这馊主意。)

    这样下去回头要真是有个什么意外自己以后怎么见程燃之啊,别回头老头一回来,找自己徒弟,要是知道是自己把他徒弟给弄死了,那老头还不得找自己拼命啊。

    在有就是天宇已经知道这马的真实的身份的了,乃是几千万中都无一的宝马,现在是两边那一边吃了亏天宇都得心疼死。所以天宇此时也在笼子外面左右的转,心急如焚就是没有办法,只能看着飞胡儿和马在笼子中你来我往,更多的是先是能闪避便闪避,如果不能闪避的话,即便是你打我一拳,我在挨打的同时也一定要叫你吃我一拳。

    这样就造成了一种以伤换伤的结果,这样下去只能够两败俱伤,那马的体力十分的好,之前与子玉大战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喘气的样子,更加不要提出汗了,但是此时与飞胡儿,刚刚打了一会,那马的身上便就已经见了汗了,使得他那本身就不是很干净的毛更加的显的脏乱了,马嘴里不住的吐着热气,微微的有些颓势。

    别看那马有些疲惫,在看飞胡儿,即便是与天宇对战的时候那个永不磨损xing的少年,此时也是呼呼带喘,很是疲惫,随手从自己的怀中的乾坤袋中取出一葫芦清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后抓出两块酱牛肉几口便吃紧了肚子里,这才稍微赶紧好了一点,然后继续与那马对持起来。

    此时那马的眼中突然一闪,天宇此时灵机一动,便急忙转身对秦武大帝道:“陛下还是快些阻止二人的比斗,不然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啊。”

    秦武大帝微微的犹豫了一下,此时就见文班中闪出一个人高叫道:“比武之中岂能随便的终至,我看这少年十分的健硕,足可以打败那番马,此时万万不可阻止。”

    天宇回头一看只见闪出一个中年文官的样子,长得倒是十分的正派,五官不说眉清目秀吧,但是也是十分的规整,此时正抱着象牙笏板站在那里,天宇怎么瞧也瞧不出这个人身上有一点的人渣味,但是怎么就能做出如此下道的事情。

    天宇此时有些着急,便急忙向上禀奏:“启禀陛下,飞胡儿已经尽力,在战下去久之必拜,倒不如先将他唤出,叫他稍作休息。待在下将那番马的来历与众位讲明之后,在叫他出阵,也好为大秦立功,为陛下分忧。”

    此时秦武大帝也微微的点头,刚要传旨便又听到刚才的那个官员大声的说道:“此言差矣,凡事自有顺序,先是这位少年壮士先行的闯入笼中与那番马比斗,此时如果有人阻止定是要遭到番邦耻笑我大秦,与我国家威仪有损,天宇公子不是我朝中臣子自是不懂我等君臣之事,还是在一旁为这位壮士观敌料阵,不要参与群臣议事,以免突遭非议的好。”

    这话的后面天宇可是听出了严重的威胁意味,不觉眉头稍稍往上一挑,便是一甩袖子,对着那位大人朗声道:“哦?这位大人言我非朝中之人,不得言朝中之事,但是古语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做百姓的也自然有与陛下分忧解难的责任和义务,再则在下身着陛下钦赐淡黄袍的殊荣,得以为陛下效力,而万分的荣幸。不知这位大人不允许我议论朝政,是怕天下民生忠于陛下呢?那是怕下臣效力与陛下而心生嫉妒呢?”

    那是那大臣脸sè急变,他万分没有想到的是天宇的口才竟然如此了得,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只能急急的打断天宇的话语,但是天宇根本就不给他那机会继续说道:“陛下富有四海,亿万子民均为陛下隆恩惶恐,理应是感恩戴德,多少士子便是为了感激陛下的恩德而发奋图强,早晚用功来苦读诗书,只求进京赶考,一朝高中,到时便是自己伸展拳脚为陛下尽忠效力的时候。而你刚才的话却是将他们的一颗炽热的心,用一盆冰凌的水浇灭了。如果以后天下士人均不以忠君报国为己任,而是各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去多管闲事,那这责任自是应该由你来负担,在者这位大人我看品级也是不低,银印青绶的士大夫,我只是想问问的为何不为陛下分忧,刚才高丽过使者的比试,为何不主动出来应答。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您思考时间过长,所以导致刚才叫在下抢了个先,不过不要劲,一会在下必然会禀明陛下,给大人一个施展拳脚的机会,一会不光请你说出这番马的来历,还将大人关进笼子之内,与那番马好好的比斗一番,已现大人的神威如何。正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想这位大人一定是做好了随时为大秦献身的准备了,当然大人您也可以不去,不过呢?既然不没有要帮陛下分忧的打算,有阻止别人替陛下分忧,那么就很怀疑了,在下有个大胆的推测,那就是这位大人与这几个番邦使臣私下交情一定不错喽!不过这都是在下一人只见,还得陛下法眼独具。”

    此时朝中的文武大臣都对天宇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包括秦武大帝和那位晏大人,这两位可都是老jiān巨猾的主,之前那文官想来是有意为之,但是谁想到这天宇竟然口才如此了得,而且扣大帽子的水平岂止是一个高字可言。

    要是光是听天宇刚才的话,不用多了,只要有50%真的,这位大人就可以当场被砍了头都不冤。上面的林林种种那条单拿出来都是死罪,而且每条死罪串联起来又是那么的有道理,基本上不用那文官多做解释,就可以定案了。虽然都是猜测,但是要知道很多皇帝可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但是好在秦武大帝还很是开明的君主。此时只见那文官已经跪倒在地,体弱筛糠,不住的磕着头大喊冤枉。

    周围的一般群臣都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嘴不贱,不然要是自己多说几句废话,没准在这体弱筛糠的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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