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电话,橙子吐了口气,然后摸摸索索的从椅子上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支香烟,给自己点燃。

    她有些在意刚刚那个家伙的电话。

    刚刚那个家伙打来了电话,说是明天的凌晨时分会把式带过来,而且一副我知道分寸,不会伤她的口气,真是狂妄的没边了。

    橙子可是清楚的跟他说过直死的魔眼的使用方法,所以他是知道直死的魔眼的威力,面对式的话,即使是吸血鬼之类的东西也无法抗衡那眼睛吧,但是为什么他还能如此轻易地说出那种话呢。

    明明理解那威力,却还能如此淡然,他的自信是哪来的。

    微微眯起了眼睛,橙子将眼前还没有植上皮肤的**工程停了下来,转身面向身后的床铺。

    这是那个家伙给她找的藏身处,同时现在也是他的工作室,那个家伙要求的**制造,目前已经达到了后半段,明天上午的时候,应该就能够差不多了。

    本来制作过程不会如此迅的,但是由于那个家伙提供不少违禁品,还有一些已经断根的材料,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那些东西,有些都是橙子都没有见过的断绝的仪式用品。让橙子用天价浪费的方式,十中取一,才能够如此迅的进行。

    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自己询问直死的魔眼的使用方法,对于式拥有直死的魔眼完全不畏惧,同时拥有这种出常理的违禁品,对此,只是想要一个自己的身体,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

    轻轻地吐出了一口烟,橙子揉了揉额心,眉宇之间满是倦意。

    毕竟,已经有几天没睡觉了,虽然还能够撑上两天,但是魔术师也是人啊。

    因为不管怎么样,**的疲累却是不会消失的,而且,熬夜,对于女人而言,可是大忌啊。

    将烟头按熄在旁边已经满了的烟灰缸顶,橙子忍不住对着床上的那位苦笑了一下。

    真想像她那样好好的睡一觉啊。

    目之所及,她面前的那个床上,躺着的是一位年轻女性。

    俏丽的面容和洁白的皮肤,让人一眼就能看的出她是一位美丽的女孩,眼角那颗精致的黑痣却让她的脸添了几分妩媚。她的头更是带着魅惑的味道,跟橙子的头颜色很是相近,但是比起鲜艳明火的大红,她那种浓重的粉色几乎是给人引诱的感觉,让人看一眼就不想把目光转开了。但是她的头柔顺的贴在她的脑袋上,短短的连肩膀都没到。应该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相貌很可人吧,所以故意留了这么一个型,想让自己的气质多上几分英气吧,但是这么做却适得其反,反而让她的脑袋更像是一个可爱的大苹果。

    此刻,这个女孩的睡颜上带着几分茫然和天真,这让橙子忍不住苦笑。

    没想到传说中的封印制定居然是这么一位睡觉的时候一脸天真而且有流口水倾向的小女孩,真是让橙子直摇头。

    当然,说她是在睡觉也不过是橙子的一时调侃罢了,她不会真的认为这个女的个性跟睡觉的白痴样子是一样的。封印指定执行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协会那些家伙不会白痴到这种地步,而且根据她的传说,打到过很多邪恶魔术师总不会完全是浪得虚名或是凭运气吧。

    嗯,这个女的大概是跟式那个家伙一样的吧,睡着的时候是小猫,醒着的时候是猛虎。

    但是,就是这位封印指定小姐,现在居然毫无防备的在橙子面前熟睡着,那是有原因的。

    根据橙子得到的消息,这位小姐是被协会派来参与这场圣杯争夺战的,这里原本就是她的据点。而她现在也不是在熟睡,而是昏迷。

    虽然橙子用尽了手段,但是到现在,她的意识都无法恢复。原因不明,橙子猜想可能是由于她自身的原因吧,所以她只能够尽自己所能维持她的生命了。

    那个家伙的一个交换条件,就是治疗并维持她的生命,还有就是将她的左手复原。

    之所以说要维持她的生命,那是因为那个黑衣人在来到这里后将自己带来看她,那个时候,她处于假死状态,以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命迹象,不至于死去。但是那个男人的使用的方法却是很糟糕,起到了效果的同时,却也在侵蚀女人的生命。而那时她的手是断的。处理断腕的手法倒是很不错,虽然包扎很粗糙,但是看得出很用心,而且很有效。

    现在,橙子给她造了个义肢,然后接上了,至于使用效果,嘿嘿,即使不能过原体,也不至于低于原体。

    看着这个床上的姑娘,橙子开始思索要求治疗她的那个男人。

    在给她治疗的时候,橙子检查过,她的身上没有令咒这种东西。

    那就说明,她已经战败,失去了令咒,之前见到她时,之所以是那么一副样子,也是因为被人打到的原因吧。

    但是,也让橙子知道了,那个家伙确实不是servant,本来,servant这种东西,必须要与这个世界有所连接,才能够存留下来,那就是以令咒相互联系的ster。如果没有的话,servant就会大量流失魔力,继而失去形体无法留在现界。虽然大量杀人可以获取生气补充魔力,但是这种东西终非正道,会让servant为此疲于奔命,还会引人注意,然后受人阻挠。

    但是这两天,橙子注意到的也就是这里的山上,名为柳洞寺的地方有大量魔力的进出,其他的地方则没什么反应。

    那么,既然不是servant,那么他又是谁呢。

    橙子不会天真到对没见过几次,是人是鬼完全不知情,关系完全是通过诡异的交易连接的那家伙报以信任。本来她还想过如果他是servant,那么只要控制住拥有令咒的ster,那个家伙即使再怎么危险,怎么都不会对自己不利了吧。

    但是看到这个女人没有令咒,她顿时明白为什么那个家伙能够轻松地就将这个女人丢给自己毫不在意了。

    既然他是谁这点橙子无法知道,她只能够通过现有所知的情况推测那个男人,添加一点自己这方面的情报。万一以后生什么事情,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先,这个家伙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么他一定是从这个女人那里知道的,毕竟自己在封印指定的黑名单里面,而这个女人又是封印指定执行者。

    那么,在得知自己的情报时,这个女人一定是醒着的,能从封印指定的嘴里得到情报,那么两人一定有一定程度的关系。也许,以后若有突情况,拿这个女人当人质也许会有些效果。

    虽然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要维持女人的性命,但是至少说明,这个女人对他而言还是有用的。在自己来之前,他自己一个人照顾着这个女人。对于生命维持虽然做得很糟糕,可是对于断腕的处理,虽没有什么专业的技术,但是看得出来很精心,他一定是经常照顾人。

    对了,他说是受一个人的影响。

    眼睛可以从很远的地方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同时对自己进行辨认,虽然大部分的魔术师都能够用魔力增强视力,但是强化到那种地步的,可不多见。

    身体外面包裹着一层类似魔术的遮断,不知道是他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是魔术礼装,还是自己的魔术伪装。

    如果是后者,那么,如此程度而魔术水平,他就不是一般人物,至少橙子所知的人物当中,没有几个在自己面前完全消隐,让自己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但是他明显不是橙子所知的那几人当中的一个。

    那么,他到底是谁。

    到底是想要重生的幽鬼,还是某个恶趣味的魔术师或者异端。

    橙子有些头疼的揉着额头,她不是那种从别人的言行就能轻易推测出别人性格的人,更无法通过别人的性格推测别人的弱点。

    要提升自己这边的优势,她还真是不好做。

    虽然对于自己能否生存,并不担忧,不,应该说是即使死了也不担心。但是像这种完全摸不着头脑,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不好。

    想到这里,她不仅思念起某个私家侦探一样的家伙了。

    如果能够顺利回去,啊,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罢休啊。

    害我现在在这里伤脑筋,切,算了,就当一次高报酬同时高难度的委托吧。

    又点起一根烟之后,橙子想到了两仪家。

    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救他们的当代家长啊,两仪家怎么也不会对救命恩人小气吧。

    黑夜的月空下,稀少的云单薄的像是快要化了的雾气。

    繁星点点,虽然星空浩瀚,但是相比那一轮皎洁的月亮,显得空虚和弱小起来。

    夜空虽美,却无人欣赏,卫宫家里的人全部都睡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两名servant还清醒着,但是其中一名躲在某个地方窝着,另一个虽然身处房顶,但是却无意看天,只是保持着高度的集中,静静地站在瓦片上。

    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而左手的伤已经开始复原了,这样下去,再有一天,伤就会完全恢复,再过一天,魔力的恢复也会跟上,到时候就能恢复完全状态了吧。

    灵体化的servant注视着远方,心里想着一个问题。

    下次的话,就会是对抗caster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白痴,应该就会在前天晚上就埋伏好,等待自己一方归来,然后将虚弱的己方完全击溃,以绝后患。但是为什么那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反应。现在这边的兵力占绝对上风,实力恢复之后,解决她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什么她却没有反应呢。

    弓兵无法理解,但是也不想多管,既然对方不来,那就算了。

    但是自己接下来该如何作为呢,本来,自己就不是为了圣杯而来的,阻挠远坂凛的正规召唤,来到这个时代,无外乎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将卫宫士郎处决。

    虽然被ster的命令弄得几乎死去,但是现在还是残存了下来,接下来就是静养身体,恢复实力,然后等待时机。

    可是,现在……

    重要的不是这个,不管对方拥有saber和rider,而且自己还没有恢复到完全状态,saber更是强大到一个人就能解决自己。重要的是……

    现在的自己,虽然不完全,但是勉强还能使出固有结界,不,甚至不用,只要拿出剑就好,不似berserker,就算有谁当肉盾,只要三把剑,这个宅邸将化为废墟。即使因为凛的命令行动变得迟缓好了,他也跑不掉。

    但是,为什么……算了,还是冷静为好,已经忍耐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就不能再出现任何偏差,择准时机,完全解决,不然,再出现上次的乌龙就玩完了。

    骑士用这个完美理由说服自己。

    突然,他的眉头挑了一下,停止了思绪,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

    “archer”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但是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有何贵干?”

    “我有些问题要问你”身后的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和怪异。

    “哦,真奇怪,身为战败者,居然还跑到敌人的手下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够胆”弓兵怪笑着转过头。

    即使知道他在这,但是会因疑问,避开别人,想要在深夜找他谈话,同时还能一眼看穿灵体化的servant身处屋顶何处的人,那么就只有一个。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弓兵露出了身形,他直直的站着,俯视着矮小的白女孩:“艾因兹贝伦的ster。”

    声音冰冷且带着明显的杀气,诉说着赶紧滚吧,不然杀了你也无所谓。

    果不其然,两名女仆从依莉雅身后出现,一左一右的挡在她面前。

    对于女仆的出现,弓兵丝毫不意外,他只是讽刺的哼了一声。

    “小姐,无需和这个servant多言,我们……”蓝色内衬的女仆想要说什么,但是被依莉雅打断了。

    “不,我想问清楚”依莉雅没有看她,只是平静的低语,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深沉。

    “是吗”看到了这个表情的依莉雅,女仆顿时明白了她的决意,然后和另一名女仆默默的退后了两步,将依莉雅贡至身前。

    “archer,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将你的能力泄露给士郎,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帮助他打败凛,我不是士郎的助力”依莉雅淡淡的说,微微的伸手,放置胸前:“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想问一个问题。”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了:“你到底……是谁?”

    对于这个毫不意外的问题,弓兵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当然,也没有出声。

    依莉雅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本来,艾因兹贝伦准备的圣杯与大圣杯相连,可以获悉大圣杯召集的servant,只要是被圣杯召唤的servant,只要被我看到,就能知道其身份,但是你却不一样,我见过你好几次,但是依旧不知道你是何方从者。当然,若是战死的话,那么,我自然就知道他的身份,但是现在的情况,我还是想问一下。”

    archer的眼神在依莉雅说话的时候表情阴郁了一下,只是因为灵体化状态中,所以没有人能够看到。

    啊,是啊,如果是她的话,知道其他从者的情报也不奇怪,但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也不是正规召唤而来的。

    “既然已经战败,沦为阶下囚,那么为什么还要问这些问题”他冷笑着:“难道是说想要招降我,做你的servant,继续为你征战,夺得圣杯吗?”

    他不想说,却没有直接以servant为主尽忠的方式拒绝这个问题,他在躲避这个问题。

    “不是”依莉雅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了,她的声音开始不负之前的平淡:“我只是想问问你是谁而已。”

    对啊,她只是想问问他是谁。

    明明是弓兵,但是真身却是魔术师。能够制造英雄的武装,甚至能够直接使用其能力,还会固有结界这种接近魔法的东西。

    本来,能力如此明显,那么应该可以很轻易的确认其身份啊,但是古代,甚至神代的魔术师当中,没有一个拥有类似的能力,以及类似的固有结界的。

    也许是古代某个隐姓埋名,但是实力强大的魔术师吧。

    可是,就在她如此想的第二天清晨,却产生了否认的念头。

    一个十六岁的魔术师,在她面前清晰的投影了berserker的宝具,名为射杀百头的武装。虽然不似berserker施展的那样强大,甚至可以说歪斜和弱化,但是,确实是使出来了。

    本来,那个武装是berserker,海克里斯一人所独有的绝技,但是因为狂暴化,所以失去了理性,这个能力也就使不出来了。

    但是后来,这个绝技又再现了。

    不是本人施展的,而是一个弓兵职介的魔术师,然后,在不到十二小时之后,另一个人又施展出来了。

    那是卫宫士郎,一个甚至魔术回路都没有全开过的魔术师。

    同样是魔术师,同样的射杀百头。

    甚至于,卫宫士郎在最后,投影出了一把黄金之剑,然后,saber就是拿着那把剑,一击杀掉了berserker六次。

    那把剑的光辉,和当时archer在固有结界内叫嚣要杀掉berserker六次时,所拿出的光辉何其相像……

    虽然在了这里,依莉雅曾听士郎闲聊时,得知他曾经被archer教导过,但是魔术师的能力是一脉单传的,没有血缘关系,或是移植一部分**,根本就使不出来。

    而且,仔细想想之前archer的表现,曾经用昵称称呼自己,同时还说出了雪妖精的祝福这样的话――依莉雅的心头有个模模糊糊的设想,但是却不敢深想,也不敢确认。

    万一是真的话,那么……

    依莉雅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和恐慌,故作镇静地看着眼前的servant。

    看穿了少女的心思,弓兵只是咧了咧嘴角。

    呼的一下,他的身影居然凭空消失了。

    依莉雅有些茫然的左右看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家伙是跑了。

    不是灵体化躲在旁边,而是直接跑掉了。

    archer确实是跑了,虽然对于她没有说出自己的能力松了口气,也不畏惧与那个小女孩见面,但是,谈话继续下去的话,会展成麻烦的事态的,所以还是抽身离开为妙。

    “切!”

    现在自己的ster正在熟睡中,应该注意不到的,而且,他刚刚脑袋里刚好闪过一个念头,所以,想要实行一下。

    隐形的弓兵跳过房顶,不停的飞跃着,想要找到一个寂静且不容易被人现的地方。卫宫家就不行了,一旦做了那个,就会被人察觉到的,他要的是行使魔术,而且不会被人注意到痕迹的地方。

    星空之下,servant不停飞奔着……逃避着。

    因为。

    如果能够将他埋在心底里的话挖出来,让他人和自己听到的话,那么,一定是。

    这个样子,这个姿态,连个约定都无法做到的此身,又能以何理由与她交谈呢。

    ……

    “逃跑了,那个家伙……”身后的女仆恼怒的出了声音,自己高贵的小姐亲自过来问,但是这个家伙居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仿佛小姐是什么不能接触的污点一样,这个家伙,不可原谅!!!

    没有理会磨牙的塞拉,依莉雅对着空荡荡的房顶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她有些无聊的摆了摆手:“走吧。”

    说着,她走向了房顶的边上,让利兹抱着,跳了下去。

    但是刚着地,依莉雅还没站稳,就听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击中一样,卫宫宅的某处出了这样的巨响。

    “什么?”依莉雅讶异的看到屋子的另一边,爆起了一片烟尘,外加很多门板的碎片伴随而起。

    这个气息,是servant。在房顶上的塞拉第一时间就确认了那边有两名servant的气息,顿时紧张的招呼先跳下来的莉兹,让她带着依莉雅先退避。

    但是依莉雅却是轻轻地挥手,表明没事。

    “不是其他的servant”依莉雅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塞拉一愣,对依莉雅的话感到有些奇怪。

    不是其他的servant在战斗,那么会是谁啊,这个宅邸总共就三名servant,其中一名刚跑,总不是另外两名打起来了吧。

    还真让她说对了,几人走到那边的时候,只见saber全身武装,双手虚握,拿着风王结界跟rider斗得正酣。

    可是,仔细看的话,现时saber怒气冲冲的追着rider砍。而rider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以高躲避着saber的剑。只是,脸上隐隐带着疲色,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她似乎不想争斗,只是躲闪着,丝毫没有要反击的样子。

    “为何一味躲闪?”手上saber的怒喝堪比剑鸣,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原本少女一样的脸庞上写满了气势,当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只是想要进行魔力的补充,并没有伤害ster的意思”rider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住口,你这邪道”saber更怒,她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后悔:“果然,认为士郎的正直能够感染你的我实在是太天真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毒物。”

    听着两名servant不清不楚的对话,依莉雅勉强明白了一点:好像是saber说rider是想要伤害士郎,rider说不是,她只是想要补充魔力,但是saber不信,仍旧认为她是在伤害自己的主人。

    “到底怎么了?”依莉雅嘟囔,而身边的那个塞拉则是有些激动起来。

    双方打到精疲力竭,全部死光才好。阴险的女仆如此期盼着,因为这样,利兹就没有敌手,空手就可以杀掉她们的ster,这样就能将依莉雅带走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另外两名女性出现了。

    本来远坂凛和间桐樱,正睡着呢,突然屋子里好像爆炸一样的响了起来,她们以为是敌人,但是servant没有警示,甚至都没有出现,这就表明不是敌人,两个姑娘起床,换衣服什么的(女性起床总是很费事的),出来之后,结果现了奇怪的场景。

    “这是怎么了?”初始的震惊之后,远坂问依莉雅。那边,樱希望能够劝阻两人,但是她站在旁边喊的声音,被saber的剑击声盖过,根本传不过去。

    “谁知道”依莉雅摇头,不过随即将自己刚刚听到的告诉了远坂。

    “什么?咦。士郎呢?”远坂疑惑,不过随即也现,对啊,士郎呢。左右环顾,都没有他的身影。

    远坂切了一声,看到樱那徒劳无功的喊叫,皱了皱眉,呼唤起自己的archer起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能够劝阻这两名servant的,就只有同样是servant的archer了。即使身上有伤,但是总能起一定的作用吧。

    但是马上……

    “唔?”远坂吃惊的瞪大了眼,然后脸色难看起来:“搞什么,跑到哪里去了?”

    archer不在这里,远坂觉了。

    对了,这个小子说不定是刚刚看到saber和rider打起来了之后,不想置身其中就跑了,同时省的被自己叫来劝阻她们,任她们打生打死去吧。

    眼看不能叫archer来帮忙,同时两名从者越打越急,说不定真会展成死斗,远坂觉得不劝不行了。

    对了,士郎呢。远坂突然想了起来,如果真是因他而起的话,那么他出面不是最好吗。

    远坂急忙走进房内,从墙面上的破洞,走进了士郎的房间。

    结果,昏暗的房间里,士郎在墙角蜷着腿坐着,他低着头,两条手臂挡在眼前,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喂,士郎……”远坂说到这里停止了,因为她看到士郎前面的地上有几滴血迹,同时,士郎的身体还在微微抖。

    远坂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危险的念头。难不成rider真的为了补充魔力,吸取士郎的生气吗。

    脑子如此想着,远坂慢慢靠近士郎,同时问道:“喂,士郎,你还好吗?”

    好吗?

    哆嗦着的士郎听到这句话,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怎么会好,刚刚rider那个家伙,说好只是吸点血的,怎么会是那样,为什么她还要为ster着想,做那样的事情……想到刚刚的事情,士郎真想跪在院子里,对天磕一百个响头,以求原谅。然后对着saber行五体投地礼,以求原谅。

    天啊,以后我该怎么面对saber。不,不只是saber,谁我都没法面对,我这样的人,应该找个地窖闷死自己才对。

    士郎又想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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