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言出如山,说了不会杀你,自然不会食言。”木其然看着躺在地上的何灰,眼看他听了自己的话,刚放下心来,这才接着道:“只不过,我不杀你,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杀你。”

    木其然一句话说完,已经转身在叶婉儿的光溜溜的娇驱上轻拍几下,解开了她的穴道。不等木其然说什么,叶婉儿穴道甫解,已经翻身坐起,也顾不得穿上衣服,便扑到何灰身上叫骂撕扯起来。“你这个该死的恶魔,枉我爹对你这么好,待你如亲子一般,你竟然毒死了他,你还是人么?”

    何灰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无默默地承受着叶婉儿的怒火。面对这个心爱之人的打骂,也不知道他此刻心中有何感受。

    这边的动静如此之大,终于惊动了住在附近的两个丫鬟。她们手持灯火围了过来,在房门外关心地问道:“夫人,夫人,有什么事吗?”

    “你们走,不要过来。”在丫鬟的叫喊之下,叶婉儿总算冷静了下来。知道她们进来,与事无补,很可能还会木其然杀了灭口。即便木其然不杀她们,让她们见到自己光溜溜的,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怎么解释也是没用,因此,还是把她们赶回去的好。

    等丫鬟们的脚步声远去,木其然随手拿起梭妆台上的剪刀丢在她身旁,冷声道:“杀了他,为你爹报仇吧!”

    叶婉儿还没反应过来,地上的何灰一听木其然这话,已经恐惧起来,张嘴想说什么,却扁又开不了声,只能焦急地眨着眼,期望师妹能念在昔日的情份,放过自己。

    叶婉儿捡起地上的剪刀,呆呆地望着一脸鲜血的何灰,一时间犹豫起来。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人不但毒杀了自己的父亲,更毒杀了自己的丈夫,强行占有了自己,实在是罪该万死。但是,他却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师兄了,而且自己还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尽管那并不是自己所愿,但这个时代,讲究从一而终,先夫已亡,难道现在又得亲手杀了这个现任丈夫?

    “哼!叶婉儿,我既是为柳清清而来,跟她关系自是不一般。但你知道为何只有我一个来找你们么?只因柳清清在被你们卖入青楼之后,有恶人意欲强占,她为保贞节,含恨从高处堕下而死了。这一切,都只因你们两人之过,你固然难逃罪责,何灰这个罪魁更是不能放过。你如果不杀他,那就是同流合污,两个都要死!”木其然本就没想过要放过何灰,如今之所以逼着叶婉儿动手,只不过是因为他答应过和灰不会动手杀他,不想食言而已。

    “啊清清死了?”叶婉儿听了木其然的话,心中着实吓了一跳,连手中的剪刀也掉到了地上。她不但是为柳清清的死而感觉意外,更是为自己如今的处境担忧。他虽然不知道木其然与柳清清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木其然口口声声说是为柳清清而来,现在得知她死了,难保木其然不会杀了自己,为柳清清报仇的。

    躺在地上的何灰听他们这么说,那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惧之余,也不禁一阵绝望,目光定定地望向天上,毫无焦距。

    “不错!清清是被你们害死的,我来,就是为了帮她报仇的!”

    叶婉儿刚刚被解开穴位,从床上爬起之时,见到何灰的惨状,本就吓得不轻,如今知道木其然很可能也会这么对自己,恐惧之余,她再也顾不得找何灰算帐,也忘了自己还光着身子,从何灰身上爬起之后,膝行而前,抱住木其然的双腿哭着哀求道:“不关我的事,都是何灰逼我做的,求你别杀我。”

    “嘿嘿,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所以才给你机会,只要你杀了他,我便饶你不死。”看着叶婉儿这个大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木其然也不忍再吓她。弯下腰轻抚着她娇嫩的面庞,微笑着道。

    “杀杀了他?”回头看着一面绝望的何灰,叶婉儿心中一阵犹豫,有心想替何灰求情几句,但想他是自己的杀父杀夫仇人,话到嘴边,终究是说不出口。最后,只得重新抓起地上的剪刀慢慢转到何灰身边。

    何灰见师妹拿着剪刀爬了过来,明白她是要杀自己。知道难逃一死,他却出奇地平静了下来,怔怔地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再难表达他如今的心情。最后,只好缓缓闭上了眼睛。

    “朝着他的心脏部位用力刺下去,他就不会有痛苦了!”木其然大抵也能理解叶婉儿的心情,因此,在这个时候善意地提醒道。

    “啊!!”叶婉终于鼓起勇气闭上了眼睛,朝着何灰的心脏狠狠插了下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湿了她的双手,甚至贱上了她的面庞。叶婉儿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恐惧和刺激,晕了过去。

    木其然怔怔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既没有报仇的快意,也没有杀人之后的难受。只是觉得,因果循环,理当如此罢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端,他已经没有了与叶婉儿行欢的心情,正想着在房中找个布袋之类的东西把她套上,然后离开。依照当初自己对柳清清的提议,是要把她的这个后娘卖入青楼,这可是柳清清的遗愿。如今虽然知道叶婉儿并没有毒杀柳云龙,卖柳清清入青楼也并非她自己所愿。但是,这不等于她就没罪了。

    房间并不大,装饰也甚为简单,一眼看去,根本就没有布袋之类的东西。正当木其然苦恼之际,却在一个架子上,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件木雕,大概有成人胳膊粗,高约一尺。上面所刻的图案非常独特,乃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面孔,上面甚至有四只粗大的獠牙。怎么看,都像是恶鬼的形象。按照木其然的认识,中原人是不会把这么恐怖的东西放在家中的。只有那些,有着特殊信仰的少数民族才会有这种木雕。

    木其然心中一动,想起之前叶婉儿说过的话,她自小就跟父亲离家,四处行医,莫非想到这里,木其然拿起木雕细细看了一翻,随即轻轻一笑,似乎有了什么现。

    当叶婉儿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微亮了。大脑短暂的迷茫过后,想起之前生的事,不禁惊呼一声,坐了起来。这才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回了床上,而身边,也正躺着一个人。

    木其然见她醒了,双手垫在脑后看着她,微笑着道:“还以为你得多睡一会儿呢!如今天色尚早,不若再躺下,多睡片刻?”

    “你你你”叶婉儿这才现,不但是自己一丝不挂,躺在她旁边的木其然身上也是寸褛无存。她昨夜虽然答应以身相侍,但昏迷之后陡然间醒来,现两人这副样子躺在一张床上,还是忍不住惊慌。以手紧捂着自己傲人的酥胸之余,一把扯过被子,遮挡自己迷人的春光。却不想,她这一扯,原本木其然被盖住的下半身却因此而露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被叶婉儿迷人的娇驱所刺激,还是男人早上应有的本能,如今那要命的东西正如旗杆一般怒挺着。

    “啊!”叶婉儿一惊之下,慌忙转过头,双手紧捂着脸不敢再看。

    “哈哈哈,怎么?被看的是我,本公子都还没叫,你叫什么?”

    叶婉儿没有理会木其然的话,只是突然想起昨夜生的事,心中一惊,拿开贴在脸上的双手,一翻查看,觉上面并没有想象当中的血迹,再看看地上,也一无异常。不禁疑惑起来,难道昨夜的事全都不是真的?那旁边这个恶人又是怎么会事?

    “你的身子,我已经替你抹干净了。”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木其然淡淡地道。

    “你你说过要放过我的?”叶婉儿娇驱轻颤,似是被无情的现实所惊醒。片刻后,她依旧紧搂住被子,头也不会地问道。

    “哼!你何尝不是说过要侍侯本公子?结果呢?却是倒头便睡!”

    “我没有,我是太害怕才才晕的。”

    “不管如何,说过的话就要做到,否则,我也收回要放过你的话。”

    “不要!”叶婉儿听他这么说,被吓了一跳,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顾不得什么了,当即转过身,对着木其然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做了,你便真的会放过我了?”

    “哼!你这话已经问了不止一次了,是要本公子再说一遍么?”

    “不不用了,我信你!”想起昨夜师兄何灰只不过多问了几句,便被木其然切了两只手指和鼻子,叶婉儿那里还敢罗嗦?

    “那还不快点,我可是难受了一晚上了。”

    “是是是!”叶婉儿虽然自小离家,跟着父亲漂泊江湖多年,但她生性柔弱,总是逆来顺受。因此,才会在父亲死后,彷徨无依之时,便下嫁于柳云龙这个花甲之年的老头。之后,被何灰略一恐吓,便甘心从命,委身侍奉。如今见木其然强势,那里还敢反抗?

    松开遮挡着胸前的被子,叶婉儿慢慢挪动着光滑的身子,小心奕奕地趴在了木其然**的胸膛,玉手环绕着他的虎腰轻轻磨蹭起来。

    这两天都有事,每天只能上传一章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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