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那头的男人邪魅的笑了一声,低沉中带着性感,“我有事情啊,我想你了,宝贝儿。”

    邪魅的声音中尽是挑逗之意,可刘雅却仿佛听到了地狱的召唤。

    “先,先生,您,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刘雅的牙关有些不听话的颤抖,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

    在她的记忆里,每一次这个男人温柔着说想她,带给她的都是灭顶的灾难。

    她多希望,多希望这个男人死在国外。

    可是他沒死,他又回來了…

    “吩咐?既然宝贝儿喜欢吩咐的,那我就直说了,马上來公寓见我。喔,对了,你的公寓。”那头的男人语气不见了刚开始的挑逗和浪荡,反倒充满了严肃和冷酷,令人听到便忍不住下意识的颤抖。

    说完这些花,男人“唰”的挂掉了电话,只留刘雅害怕的捧着电话,一边流泪,一边失神。

    可是再流泪再害怕,该去的还是要去的,刘雅算是知道了,她这辈子都把摆脱不了这个恶魔了。

    起身,关灯,和那些还在加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这些黑暗挡住了脸上的泪痕,刘雅极不情愿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才敲公寓外的防盗门,里面的门就被打开,因为屋内沒有开灯,所以一片黑漆漆的。

    刘雅努力辨认,也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双脚。

    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刘雅拉开防盗门,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该來的始终要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越是柔弱的女人越敢于面对事情。

    而刘雅,虽然看似温柔,柔弱,但事情真的來临,她不会去躲,就算灾难要咬着牙承受,她也闭着眼睛认了。

    才刚扣上防盗门,刘雅就被人扯了进去。

    公寓大门被猛地甩上,同时刘雅也被甩到了地上,男人重重的身子欺了上來。

    一双微厚的嘴唇覆上刘雅的唇,一只大手拼命的扯着她的衣服。

    刘雅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却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

    她吃痛,却不敢呼出声音,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满意刘雅的反应,他双手一用力直接撤碎了刘雅的衣服,也不顾她的身体是否舒服,直接的横冲直撞。

    刘雅侧脸躺在地上,身体被摆成屈辱的姿势,那些疼痛已经麻木了神经,现在的她,连泪都流不出來。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刘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破碎的布娃娃。

    男人似乎觉得无趣了,从地上站起來,踹了一脚刘雅。

    “快点起來。”看着刘雅一动不动跟死猪的感觉,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刘雅闻言,才慢吞吞的,有些木然的站起來。

    屋内依然沒有开灯,但是借着窗外的路灯,能勉强看一下路。

    刘雅沒有去捡地上的衣服,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沒有把自己折腾的半死不活,他怎么会放过自己。

    自嘲的笑了笑,刘雅躺在了床上。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又覆了上去。

    又是一个漫长的时间,等到男人终于满足的时候,才算放过了刘雅。

    现在的刘雅,躺在床上,浑身一动就疼,有的地方甚至火辣辣的,好似流血了。

    耳边传來哗哗的流水声,刘雅知道,那是男人在洗澡。

    她沒有力气动了,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微闭上眼睛,那浑身上下的疼痛感,愈发的清晰了起來。

    过了一小会,水声停了,男人打开浴室门,走出來,打开了房间内的灯。

    从刚才满室的黑暗,到现在刺目的灯光,刘雅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双目。

    等到眼睛终于能适应了这光线,刘雅睁开眼,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光裸的身子,连浴巾都沒有围,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一脸邪魅的表情,一张颇为俊朗的脸,一张微厚却显得十分性感的唇。

    这赫然是那个试图染指荣阳的持有公司股份四分之一的林家公子,林舫。

    细看他光洁的面庞上,还能看到左额头上一块清晰的伤疤,那正是一个星期前在酒店受的伤。

    一个星期,伤口勉强算是好了,拆了线,林舫便也出院了。

    这一个星期,林舫是怎么想怎么恼火,温珊珊那块肉沒吃到也就算了,还被一个女人给伤了。

    那个女人,如果让自己逮到,一定不放过她…

    但是现在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林舫心里的怒火太过于旺盛,他怕烧死自己,所以专门找刘雅來发泄。

    果不其然,狠狠地折磨了一顿刘雅,把这个刘雅当成许荣荣一样拼命的折磨,心里舒坦多了。

    林舫斜睨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刘雅,嗤笑道,“好久不见,宝贝儿,你怎么越來越无趣了,居然连配合都不懂了,当年那股骚劲儿哪儿去了?”

    听着林舫嘴里越來越下流的话语,刘雅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先生,我去洗一下澡。”仿佛沒有听到林舫那侮辱性的话语似得,刘雅冲林舫温柔一笑,接着便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尽管走的每一步,都痛的撕心裂肺,但刘雅依然走的很淡定,仿佛那有数不清伤口的身体,不是她的似得。

    关上卫生间的门,打开水龙头,温柔的水冲在身上,却仿佛撒盐一样。

    刘雅闭上眼,忍受着疼痛,任温水冲洗身体。

    忽然,地上欢快流淌的水里,出现了一丝红色。

    刘雅一低头看到了那一丝血红,不由得苦笑。

    她伸手,慢慢的,触摸到了那个地方。

    再次将手放到脸前,果不其然,一手的鲜血。

    果然流血了,那个男人,真狠。

    咬着牙用温水冲洗了出血的地方,刘雅关掉水龙头,从一堆化妆品里,拿出了一瓶治疗淤青的快速消肿药膏。

    看着那白色的小瓶子里的绿色膏体,刘雅再次低头苦笑。

    已经一年多沒有用过这个瓶子了,当初她还以为这辈子终于可以不用这个瓶子了呢,沒想到一年以后,又用上了。

    打开瓶子,撕掉内膜,刘雅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块透明绿的膏状体,覆盖在了青紫的地方。

    一阵清凉的感觉从青紫的地方涌了过來,冲淡了不少那些火辣辣的感觉,这让刘雅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真是多亏了这药膏呢,如果不是这药膏,也许她早就痛死了。

    当然,也幸好自己一年多以前沒有扔掉,否则此刻,她无奈的看着一身青紫,然后明天带着伤痛去上班。

    不过有了这药膏,大概明天能稍微好受一点,至少不会一动就疼。

    讥讽的笑了笑,刘雅低头,用这药膏涂抹了全身。

    药膏吸收的很快,不一会儿,刘雅身上的青紫就淡去了不少,谈不上沒有,但是已经沒有刚开始那么严重了。

    刘雅叹了口气,也沒有再次冲洗身体,直接拿了一身衣服穿上,然后慢慢的走出了卫生间。

    外面,林舫已经离开了。

    对他來说,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发泄工具,既然已经发泄完毕了,那么留在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还残留着激情的气味的房间,刘雅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忽然,她像发了疯一样打开窗户,任夜晚寒冷的空气吹到房间里,吹的她直打哆嗦。

    慢慢的,随着冷空气的进入,房间内属于林舫的气味逐渐淡去,刘雅见状又起身,拿起一瓶空气清新剂在空气中喷洒了不少。

    终于,房间内沒有任何林舫的气息了。

    刘雅这才松了一口气似得,双肩垮了下來,她将头埋在被褥里,失声痛哭。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为什么她刘雅这么倒霉,被一个男人当做发泄的工具,不能抵抗,不能离开。

    就算,就算当初是她错了,可是,这么多年的折磨也够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她自由呢。

    为什么……

    刘雅闭上眼,滴滴泪从眼角滑落到被子上,晕染出一片湿意。

    往事不堪回首,刘雅痛恨过去的自己,也痛恨林舫。

    她不过是想要安静的生活啊,为什么不可以呢,为什么不可以呢。

    也许,真的只有死了才能逃脱他的魔抓吧。

    刘雅闭上眼,思绪渐渐飘飞……

    许荣荣一边检查着手里的素材,一边频频的看往刘雅那边。

    刚才刘雅的面色太苍白,让她有些担心,并且她从刘雅围着的丝巾缝里,看到了那浅浅的青紫之色。

    许荣荣不由得开始怀疑,在刘雅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刘雅说自己太累,想小憩,看她面色愈來愈苍白,许荣荣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一边检查素材,一边多看看她的状态。

    从刘雅说小憩开始已经半个小时了,刚开始的时候到沒什么,可是忽然,许荣荣仿佛听到了一丝丝的啜泣。

    是的,低低的啜泣,像是极大委屈一般,想哭却不敢哭出來的声音。

    初始许荣荣的确吓了一跳,以为是闹鬼了,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刘雅那种优雅的女人,即便是哭,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哭。

    可是令她诧异的是,循着哭声,最后她真的看到了肩膀一起一伏的刘雅。

    刘雅,刘雅她哭了……

    许荣荣瞪大眼睛,看着哭泣声音越來越大的刘雅,心底涌上了一丝不安。

    这是怎么了,雅姐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哭这么凄惨。

    种种不安凝聚在了许荣荣心头,她犹豫了半响,终于决定伸出手,推搡了刘雅一下。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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