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重生人士具备看一定的预言能力。这不,9月30号星期四下午午写快结束时,班主任走了进来,宣布:“同学们,今天的国庆学校安排放假五天,从1号到5号……”接着她所说的关于学习的话,全部被一哄而起管不住的起哄声覆盖,与此同时,学校各班级仿佛在元末农民起义,浩浩荡荡,整个学校为之震动。

    我,非常敏锐地发现了班里所有的学生都在起哄,这些起哄声中,只有一个人的起哄声是惊讶而绝望的,咳咳,那是我的同桌。

    班主任的脸色有点灰,但是乐过头的同学们并没有注意到,班主任首次在班级里被人华丽丽地忽视,慢慢地,班主任无法接受自己这个“教室一号”被彻底无视的现状,脸色就从灰变黑,明显是拉响了红色预警信号。

    现在的学生视力都还一流,作为成绩最好的一班,也没几个是蠢的。刚才太兴奋太忘乎所以,一时半刻将班主任当成了透明的存在;而现在,开始有学生从兴奋中缓过劲来,悄悄地拉别的同桌或者前后桌同学的衣角,从几个点开始向全班辐射,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班主任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预警解除,继续说了些关于放假要注意安全和注意学习的话后,下课铃声响起。

    当班主任走出教室大门不到一米,教室里狼声再起!甚至还有部分同学站着挥舞自己的铅笔,我觉得如果给他一件外衣的话,那根本就是在表演脱衣舞了。这样的情形,我表示理解,史无前例的国庆长假,学生就应该有这种表示方法。

    我偷偷地望了一眼杨菊,发现她也在偷偷地望我,一个瞬息,我们下意识躲开彼此的眼光,然后她直接趴在桌面上,把头埋在这里的双臂内,长长的头发那样地盖着,除非俺生出透视眼,否则还真看不出她的神色。只是,头发毕竟无法覆盖到全部,两个耳朵比较突出,独立在头发的外面,嗯,很红,应该跟天气没关系。

    很快地又上课了,科任老师很疑惑!真的很疑惑!怎么这些日子由于男女混座而变得过分安静的班级在这节课里小声地叽叽喳喳起来了呢?当好几个学生由于兴奋过度调整老师的耐心而被罚站后,教室里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同桌杨同学极其难得!它很认真地听课,真正地做到聚精会神,也真正地做到目不斜视。因此,我非常郁闷。思索片刻,我拿了个练习本出来,在封底直接写:“打赌还算不算?是不是要赖账?”然后瞧瞧移了过去。

    杨菊所谓的目不斜视,我看估计真不到哪里去,因为她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本子,并迅速地浏览了上面的内容。我看到她忽然咬着下唇,尔后提笔写了几个字,本子被悄悄地推回来。

    “算!你想怎样你说。”说得好像我强迫她似,而她也认命了一般。

    “我不想怎样,按照打赌的内容就好。”我很老实,一切按计划,变数不在俺身上。

    “好,你赢了,但是不能在教室里亲我。”

    我看了这句话,都快把嘴给裂到耳垂边上去了,在教室里亲你!你以为现在是2010年啊!搞不好一个“钟堂小学亲吻门”就这样臭烘烘地出台了,俺是有为的大好青年,不想入冠希哥的门派当他传人承他衣钵,法号“冠希第二”。

    “你敢我也不敢!下课后找个角落吧!”我提出很委婉的建议。

    “行!只是不能让杨漫知道。你要发誓!”

    接着,按照央视的说法是:我们通过这个封底,小心翼翼地在老师眼皮底下对如何瞒过杨漫一事互相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广泛共识,促进了双方关系长期健康稳定发展……

    交流完了意见,这一堂基本没听到什么,也便下了课。

    依据刚才制定的方案,杨菊以难以想象的角度与速度,在杨漫没留意之前,从后门跑了出去;我也瞬间内急,以尿崩之速紧随其尾。怎么感觉跟偷情似啊!此时此刻,我不得不理解一个成语:作茧自缚。

    悄悄地避开一些学生的眼光,我尾随着杨菊来到了学校食堂后面一个角落,这个角落,平时人鬼难近,称得上偏僻,绝对是偷情的上好场所。

    我甚为佩服杨菊能找到这么个地方,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杨菊呢?她半靠在食堂后边的墙壁上,低着头,脚不住地踢着那些可怜的花花草草。那可怜的花花草草在她脚下四下摇摆,似乎是在哭诉:“我招谁惹谁了!干吗这样对待我!”

    我还真想告诉它:“千不该万不该,你就不能生在这寸地方!告诉你吧,把气撒在尔等身上的,那是地球生命史上最复杂最莫名其妙最背离逻辑的生物——女人!”随后,我仔细瞧了瞧,补充,“还好这个女人现在还没成年,否则就不会是踢这么简单,而变成踩了!”

    俗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滴!我抱着双臂靠来上前,咳咳,我承认我现在笑得很傻很无良。

    就在我站在杨菊面前不足10公分时,忽然她抬头仰视过来——我俩身高基本一致,只是由于她是靠着墙壁,因此矮了点。

    天见犹怜啊!哥们我活了两辈子,总算是看到女生脸红到底是啥模样了!你说我悲不悲哀啊啊啊啊!!!(南宫万俟温馨提示:阅读最后一句时,请参考周立波模仿马景涛哭戏的最后一句。)

    杨菊推出一只手顶在我肩膀上,那样子仿佛是想把毕生功力传授给我一般。我问:“怎么了?想臭相(赖账)?”

    “不!”杨菊摇头,忽然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很坚定很坚定并且一字一顿地说,“听着,你要是亲了我,那你就要对我负责的!”

    我说你会不会是换了个字啊!如果把“亲”改成“娶”,那还合理一点!神马逻辑!现在都才几岁?你算大我两岁吧!也才12岁,还是虚的。如果我才亲了你一下,就要负责的话,那好像亏的是我耶!

    “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我不得不认真思考问题。

    “啊?还要考虑?”

    “当然了,我们都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

    “我只是叫你对我负责而已,有那么难么?”

    是不难,但说服我们的家人就难了。许久,我咬牙:“好!负责就负责!”

    “那说定了,亲一下就没二账了。”听到杨菊这句话,我立马后悔,看来亲一下的添头明显没有预想的那么大阻力,都怪自己眼光太差,没把目标定高点。

    咱也不废话了,伸手抓住了我肩膀上的另一只手。

    就是两手相触的一瞬间,不止是杨菊有点发抖,我也不例外。对于杨菊而言,我认为都已经是12岁的小学高年级学生了,平时在电视里,也应该被潜移默化到对某些事情一知半解了,最起码应该清楚男女生的手是不可以随便乱拉的;而对于我而言,两世为人是有发生过一些感情故事,可惜那些故事都是苍白的,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抓女生的手,虽然这个女生根本就没成年。

    为了掩饰心中的波澜,我捏着杨菊细软的小手,嘴里故意舔了舔嘴唇作出吸口水和吞咽的声音,估计在杨菊眼里,那是一幅龌龊相加十足色狼样。曾经听说过,动作幅度越大,就意味着内心越空虚。现在俺理解了那句话的真谛。

    “你……你在干什么呀?”一句很怯生生的话,把我从人性学的海洋中给拉了回来。

    我暗自自我批评:不就拉了女孩儿的手嘛,至于神游太虚到那么远去么?连亲一个女生都不专心,还能指望你去做别的什么事!记大过一次!

    “电视那些节目都这样的,亲之前要拉手啊!我看那些男生在拉女生手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我被迫很无辜地说。

    杨菊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片刻后:“你看的哪部啊?我都没什么印象,他们好像不是像你这样的。”

    (‘‘)(’’)……

    这个符号,是默默相对的意思。ˉ▽ˉ,我总不好说我看的片子,都是东京热出品的那些吧!

    “嗯,可能是你晚上看的节目太少。”我一笔带过,很是神情地问,“嗯嗯,我还能亲……亲么?”

    “……”感谢上苍,我再看见到了女孩儿具体是怎样脸红的,那速度超快!伴随而来的,还有跟蚊子有的一拼的声音,“嗯!可以……”

    遵命!我慢慢地再次靠近甚至,甚至另一只手都作势要抱上去了……

    不料……“铃~~~铃忽~~~”

    (ˉ□ˉ)!一道闪电劈落,我脑中还来不及一片空白!杨菊已猛然地将我推开,喊着:“糟!上课了!我们快走!”

    好事多磨啊!我止住向后退的脚步,暗骂自己刚才浮想联翩,正经该做的事情,都t全忘了!顿时,我好想再重生一次!

    “能不能亲完再去上课啊?”我非常希翼地问。

    杨菊简直在原地踏步……不不,是原地跺脚,就差叉腰指着来骂:“上课铃都响了,还想着亲亲亲!等下次!待会迟到就惨了!”

    我无奈地点头任命,等下次?唉!这个吻,只怕得真欠着了。女生都有赖账的天赋与特长,希望不是无限期的欠着。

    虽然浅尝辄止,却回味无穷。不过刚才就快亲到时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让我走起路来全身都轻飘飘的,恨不得那石猴出世时是大喊大叫着疯跑一阵,再翻几个跟头以宣泄胸中的兴奋。

    忽然我脚步不由得一滞,似是被什么东西拉了一下。回看,是杨菊,她正拉着我的衣襟小步跟在后面,好像这一招是幼儿园老师因怕小孩走丢而发明的“拉衫尾”吧!

    有些东西,是应该珍惜的。虽然在感情上,我也是初学者,然而很幸运的是我有成年人的智慧的,知道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事该在满足什么前提之下才去做。未来的日子,还都很长,我必须好好地把握住一些该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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