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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三年,入冬十月。

    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与一个接一个的献降,使老曹这位足智多谋的奸雄的自信心空前膨胀,头脑也没再那么清醒。在拿下荆州之后,贾诩本来有建议老曹利用荆州雄厚的资源先休养生息与巩固实力,过个两、三年之后再用强大的优势去逼降孙权,可是老曹没有听进去,而是执意的想加快统一进程,于是在十月下旬,老曹的水陆两军约三十余万驻扎在了赤壁……

    整体的走向与原有的历史进程没多大的差别,不过在老曹发给孙权劝降的同时,朝庭正式将夷州纳入大汉版图,并诏封姜游为大汉首任夷州牧的行文也在诏告天下。这份诏告天下的诏里少不了一番对老曹的吹嘘,并且将姜游当日的自许都出逃,写成了是老曹授意姜游去暗中行事。另外嘛,还有刻意的强调姜游所派出的甘宁舰队对北方沿海的“攻势”,并且要求姜游派出该舰队前来助战。

    话有两头,先说夷州这边。老曹是算了时间再派出的人,所以该使节是于建安十三年九月末随徐哲的徐州船队抵达的夷州。这种送诏的使节没什么值得说的,汉宫中的宦官而已,油头粉面的娘娘腔。诏一发完再凑到姜游身边时那谄媚的样,当时在场的人没有谁不想动拳头开扁的。

    “恭喜姜夷州,贺喜姜夷州!”

    姜游强忍着浑身下都要掉下地来的鸡皮疙瘩,很勉强的笑而回应道:“诏使远来辛苦,且在馆驿中暂且住下。啊,些许的薄礼,还望诏使笑纳!”

    把手一招,有侍婢托了一盘金条过来,足足二百两,另外还有十匹夷州出产的等绸缎。没办法,这种“人情”是必须得做的。

    诏宦一见之下马就眉开眼笑。其实这多年来,姜游的大方在许昌城中早就出了名,因此谁都知道辛苦的跑夷州这一趟,能到手的油水绝对不会少。当下虚假的推辞与客套了一下,然后又取出了一封信交给姜游。再接下来,这诏宦却是凑到了李雪的身边,几句话一说硬是把在场的人全给激得鸡皮乱掉:“这位想必就是姜游州之妹,李雪雪郡主?果然是国色天香……郡主用的是什么胭脂水粉啊?可不可以带小的去选购一些?”

    李雪心中暗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片刻之后反应过来,见姜游直甩眼色过来,恨恨的暗骂了一声姜游之后,很勉强的干笑着带着这个娘娘腔下厅去了。至于李雪会不会把她私藏的美容珍品给拿出来……这个就不关姜游的事了,反正姜游知道今晚回到府里,李雪肯定会和自己没完。

    不管怎么说,让大家头痛的小人物离开了,姜游这帮子人也终于可以恢复正常。各自落座之后,姜游展开了密信观看,眉头便微微一皱,再将这封信交给了陈宫道:“这个曹阿瞒,还真是有便宜就想占。”

    陈宫看过信后又传给了高顺,摇摇头道:“曹瞒历来爱才如命,既得知徐元直在主公帐下,又一直以为主公只不过是一介贪利商贾,会向主公要求送元直赴许为官却也是在情理之中。想想前些年,他还不是将华歆硬是从孙伯符的身边给要了去?”

    姜游也摇起了头:“我才不会把元直派去许都!再说元直现在在珠崖那边兴建新城,而珠崖盛产精铁,将来会是我们的属领重镇,这事关重大的,元直也走不开是不是?”

    高顺这时也读完了信,轻哼了一声道:“曹瞒不单想要元直,还想要主公遣子入侍,这如意算盘是不是打得也太响了点?”小姜岚今年才五岁多点。

    姜游沉吟道:“不过老曹毕竟是以天子之名而诏,我现在一条都不做的话,会不会?”

    陈宫摇头:“主公不必担心,天下不奉诏的诸候多了去了,当初要孙权遣子入侍,孙权还不是一样的没有遵从?这不,曹瞒也知道有些事如果放在明面只会是自讨没趣,所以对主公遣元直与公子入侍之事,只是放在了这封密信之中,而并不是写在明诏之。宫以为曹瞒既然是要借主公的夷州以分江东之势,就不能让主公在明面有什么抗诏之举,这样只会显得主公与曹瞒面和心不行,接下来对江东的威慑也就会因此而打个折扣,所以主公不必去理会。”

    姜游点点头:“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反正正式的诏封我已经弄到了手,老曹那边我也就不必像之前那样事事小心。而现在嘛……公台先生,你觉得派谁去孙权那里比较合适?”

    陈宫道:“还是着陈笠一行。他能言善辩,加多往许都致礼于曹瞒与其帐下诸多重臣,应该能尽表主公对江东无害之意。不过主公啊,如今之局虽已皆如主公所想,但万万不可为之大意,因为现在主公有官职在身,又已惊动天下,便已是正式的介入到了诸候之争里去,不再如往昔那样不会有什么人重视。”

    姜游道:“这我清楚。老曹与孙刘现在对峙于长江两岸,我都有点不知道应该帮谁。固然是有心两不相帮,可是又怕……哎,怎么说呢?”

    陈宫道:“宫知主公心中所虑。若主公助曹灭孙刘,则夷州失江东此屏障,早晚也必会落入曹瞒之手,主公就只是在为他人作嫁妆;若助孙刘破曹,只怕晚些时候曹瞒便会与主公清算旧帐,徐州商道便会就此断绝。而这徐州商道是夷州最重要的钱商之道,万万断不得。”还是那句话,当时的江南地区还没有开发成型,天下间最富庶的还是在黄河流域,所以徐州商道是断不得的。

    姜游道:“那先生有没有办法?”

    陈宫笑道:“此事易耳,就是要请主公吃点苦头。”

    “干嘛?”

    “苦肉计。”

    于是乎次日,姜游在献殷勤之下请朝庭诏使去游山玩水,却不料车子出了个很大的问题,姜游“摔断”了一臂一腿,晚又因为“伤口发炎”并发出了高烧症状。按张仲景的话,恐怕没有个半年左右,姜游根本就不能康复……

    ——————

    现在把话头转到江东这边。

    老曹的劝降与诏发到孙权这里的时候,诸葛亮就正在孙权这里“做客”。而江东方面嘛,本来就在为是战是降一事而吵得不可开交,夷州又突然一下冒将出来,更是让江东群臣在庙堂之吵翻了天。

    孙权本人这里不用多说,那可真叫犹豫不决到了极点,可是可是,由于诸葛亮与周瑜的存在,最终还是使孙权打消了对姜游的疑虑——

    “孔明先生去过夷州?”

    诸葛亮摇着招牌大羽扇,看看席间的孙权、周瑜、鲁肃,微笑着点头道:“不错,就是前两年的事。那时我与姜思归初识不久,因为想见识一下异域的风土人情,所以去求见过姜思归,请他容亮携拙荆去夷州一游。”

    孙权皱眉道:“那……夷州是何般情形?”

    诸葛亮道:“姜思归以商持家,对投在其治下的流民,只收两成的农税,且多用于安民。至于夷州的兵力……说来可笑,夷州女多男少,犹缺青壮男丁。所以其治下的巡检治安,用的居然是数千女兵。其正规的兵力嘛,不过五千之数,而且常年在兴建城港,仗跟本都没打过什么。这样的郡守,哪有什么战力可言?所以亮敢断定,曹贼向天下发布此诏,意只在为分吴候军势而已。”

    孙权表示怀疑:“确实如此?这姜思归以一介商贾的身份隐忍多年,其韬晦之能人所不及,万一他只是……”

    诸葛亮摇摇头道:“看来吴候还是信不过亮之所言。”这没办法,你是来要别人出兵的,说出来的话其可信度当然的要打一个相当大的折扣。

    周瑜这时笑了,从手边的盒篮中取出了一盘菜奉到孙权的面前道:“瑜斗胆请主公品尝此物。”

    孙权看看这盘红绿相间,色香味俱全的菜,份外的摸不着头脑:“这是何物?而且仲兄于军议之时奉此物,却又是何意?”

    周瑜笑而不答,孙权看看周瑜的神情也没办法,只好命人取来了筷子,夹起盘中的菜尝了几口,之后眉头便微微一扬道:“甚是美味……”

    周瑜笑道:“菜中的烟薰腊肉不必多言,到是菜中的蔬物……实不相瞒,就是鄱阳湖中的水草,名为梨蒿。瑜在鄱阳练兵多年,尚不知这梨蒿是此等美味,而姜思归只是在鄱阳湖畔住了几个月,就发觉此水草如此鲜嫩。主公明鉴,一个胸中有志,亦或是心怀叵测的人,会如此的留意这些衣食之物?”

    孙权仍旧皱眉:“或许,这只是他的隐晦?”

    周瑜向诸葛亮耸了耸肩,表示他暂时也没办法打消孙权的疑虑。不过就在这时,侍从来报说孙尚香有要事求见,孙权很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告诉他本候正在军议,没空理她!”

    周瑜眼珠一转,突然想起来孙尚香也去夷州玩过,也就是说孙尚香比较了解夷州的情况。相比起诸葛亮,孙尚香其实对孙权会更有说服力。刚想对孙权开口,却听见厅下一阵叮叮当当的刀剑乱响。周瑜很了解孙尚香的脾气,当下不多这个事,很知趣的退回了席中,再向诸葛亮与鲁肃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诸葛亮与鲁肃等着看好戏。

    过不多时,孙尚香提着剑冲进了议事厅,孙权立时便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指着孙尚香骂道:“尚香,你太放肆了!眼下大敌当前,军情紧急,我没空陪你胡闹!你要胡闹去府外胡闹,我请娘亲放你出府去胡闹就是了!”

    孙尚香的火气也大,提着剑后吼道:“谁胡闹了!?我知道我是女子,而你们这些大男人也一向不以我等女子为意,可是二哥我告诉你,我今天闯厅来是为了正事而来的!”

    “你一介女子还能有什么正事!?”

    孙尚香猛一甩手,长剑便钉在了地板,剑锋足足没入地板中三寸有余:“你现在是不是在担心姜先生的夷州会在你与曹瞒对峙之时袭我江东之后?”

    “!!!”孙权楞了片刻,先前的火气却也因此消褪了一些,缓缓坐下后沉声道:“确实如此。”

    孙尚香闷哼了一声,转身向厅下的侍婢道:“速去请陈先生来此。”

    过不多时,陈笠来到了议事厅中,恭敬的向孙权等人见礼,姜游与李雪的信也随之奉。当然了,还有一份礼单。

    孙权将信将疑的读起了信,读完之后楞了楞,很不确实的向陈笠问道:“你家主公日前不慎坠车,现今卧在病榻之,连身都起不了?连名医张机都说贵主公没有半年无法康复?”

    诸葛亮、周瑜、鲁肃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心中立时就有了数,而目光也马就集中到了陈笠的身,心中暗暗祈祷说陈笠你可千万别说错话,否则的话事情肯定要糟!

    再看陈笠,这家伙这么多年一直在许昌那里专司和人送礼和打交道的事,对查颜观色和该说什么话才合适的这种事早已是炉火纯青。当下他也没有令诸葛亮他们三个失望,恭敬的一礼之后回应道:“不敢欺瞒吴候,其实我家主公是在装病,此为苦肉计也。”

    诸葛亮他们三个暗中松了口气,而孙权却仍不放心的追问道:“贵主公为何如此?”

    陈笠苦笑道:“我家主公虽已被曹公以天子之名诏封为夷州牧,但究其根本,仍只是一介商贾,军无足师、水无战船,又哪里开罪到吴候?若吴候为曹公之诏封所误导,对夷州用兵,则我家主公除弃夷州而逃之外别无他策。故今日遣在下来此献厚礼,以示我家主公对江东绝无侵犯之意。”

    孙权微愠道:“即如此,夷州与我江东会稽隔海相望,贵主公何不速来归投请降?”

    陈笠还没有说话,到是孙尚香先吼了过来:“老哥——”

    在座众人一齐呀然,“老哥”这算是什么称呼?只有陈笠知道,孙尚香这是和李雪学的,换句话说就是让李雪给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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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眼珠一转,突然想起来孙尚香也去夷州玩过,也就是说孙尚香比较了解夷州的情况。相比起诸葛亮,孙尚香其实对孙权会更有说服力。刚想对孙权开口,却听见厅下一阵叮叮当当的刀剑乱响。周瑜很了解孙尚香的脾气,当下不多这个事,很知趣的退回了席中,再向诸葛亮与鲁肃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诸葛亮与鲁肃等着看好戏。

    过不多时,孙尚香提着剑冲进了议事厅,孙权立时便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指着孙尚香骂道:“尚香,你太放肆了!眼下大敌当前,军情紧急,我没空陪你胡闹!你要胡闹去府外胡闹,我请娘亲放你出府去胡闹就是了!”

    孙尚香的火气也大,提着剑后吼道:“谁胡闹了!?我知道我是女子,而你们这些大男人也一向不以我等女子为意,可是二哥我告诉你,我今天闯厅来是为了正事而来的!”

    “你一介女子还能有什么正事!?”

    孙尚香猛一甩手,长剑便钉在了地板,剑锋足足没入地板中三寸有余:“你现在是不是在担心姜先生的夷州会在你与曹瞒对峙之时袭我江东之后?”

    “!!!”孙权楞了片刻,先前的火气却也因此消褪了一些,缓缓坐下后沉声道:“确实如此。”

    孙尚香闷哼了一声,转身向厅下的侍婢道:“速去请陈先生来此。”

    过不多时,陈笠来到了议事厅中,恭敬的向孙权等人见礼,姜游与李雪的信也随之奉。当然了,还有一份礼单。

    孙权将信将疑的读起了信,读完之后楞了楞,很不确实的向陈笠问道:“你家主公日前不慎坠车,现今卧在病榻之,连身都起不了?连名医张机都说贵主公没有半年无法康复?”

    诸葛亮、周瑜、鲁肃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心中立时就有了数,而目光也马就集中到了陈笠的身,心中暗暗祈祷说陈笠你可千万别说错话,否则的话事情肯定要糟!

    再看陈笠,这家伙这么多年一直在许昌那里专司和人送礼和打交道的事,对查颜观色和该说什么话才合适的这种事早已是炉火纯青。当下他也没有令诸葛亮他们三个失望,恭敬的一礼之后回应道:“不敢欺瞒吴候,其实我家主公是在装病,此为苦肉计也。”

    诸葛亮他们三个暗中松了口气,而孙权却仍不放心的追问道:“贵主公为何如此?”

    陈笠苦笑道:“我家主公虽已被曹公以天子之名诏封为夷州牧,但究其根本,仍只是一介商贾,军无足师、水无战船,又哪里开罪到吴候?若吴候为曹公之诏封所误导,对夷州用兵,则我家主公除弃夷州而逃之外别无他策。故今日遣在下来此献厚礼,以示我家主公对江东绝无侵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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