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一节、外出军败

    唐遥怀见陈敬龙赞同他的主意,喜道我与左将军这便引军出城,迂回准备”

    陈敬龙叮嘱道此番来围城的敌军,兵力定然远胜我等,且其中定有战力强悍的皇家骑士团;与之硬碰,必败无疑二位将军只攻其不备,稍挫敌军锐气便可,千万不要贪功恋战,与之纠缠”

    左烈笑道我与唐将军已经商议过了:我二人分向夹击,则敌军两面受敌之下,应付不迭,定会有片刻混乱;我们趁其混乱之势,杀一气,随即便迅速撤离,退回相安城来,全不给他整顿追袭的机会”

    陈敬龙应道如此最好二位将军千万掌握好,同时进攻,切莫有所差池,以至孤军犯敌,自陷险境”

    唐、左二人郑重应诺,当即与陈敬龙告辞;各引本部兵马,出城而去。ing.

    陈敬龙料定敌军害怕己方兵马侵入暗族境内,此来攻城,定会将主要兵力放在西面,以绝己方西去之希望;所以安排防守时,便着重布置西城。

    等城中防御诸事全都准备妥当,已是黄昏时分;陈敬龙算计,料想敌军应该已距相安城不远,唐、左二将应该已与敌军接战,不久便会报捷,一时满怀期待。

    不料,直等到陈家军将士埋锅造饭、用毕晚餐,夜幕渐已垂落,却仍不见虎威、虎狂二军回转。

    陈敬龙渐觉不安,忧心大起;将慕容滨滨、项拓、吴旬三人招集一处,问道唐、左二将至今不归,或许出了意外我欲引兵出城,去接应一下,如何?”

    慕容滨滨应道不知二军现在情形究竟怎样,不可莽撞出兵接应唯今之计,应集结义营豪杰,做接应准备,同时派出探马,打探二军情形;待得了回报后,再定夺如何行事”

    陈敬龙深以为然,当即传令将义营豪杰集合一处,整顿备战;跟着选派探马,命去打探虎威、虎狂二军情形。

    义营豪杰迅速集结完毕;探马正要出城时,忽听得东南方向,蹄声纷乱,迅速接近。

    陈敬龙惊喜叫道了”引领慕容三将及义营豪杰,匆忙赶到南城城头,向外观望。

    此时白虎军仍在为白虎城主守孝,人人甲外罩有白袍。

    夜色中,极目望去,只见东南方向,两里多地外,无数白影晃动,纷杂凌乱,毫无队形可言;正往相安城迅速涌来。马蹄疾响声中,夹杂着许多惊呼惶叫;同时亦能听见更远处传来阵阵喊杀声。

    项拓惊道啊哟,我军战败,敌军正随后掩杀”陈敬龙急道快随我出城接应”慕容滨滨阻道不能正面相迎,与自家军兵冲撞”

    陈敬龙微一寻思,扬声命道项副将把守南门,接我军入城;吴大哥出城相迎,引我军自南门而入;慕容,你我从东门出击,侧攻敌军,阻其追袭”言毕,引领慕容滨滨及义营豪杰,匆匆赶往东城,开门出去,转往南行。

    吴旬直接由南门而出,迎向溃退队伍;接近时,迅速拨马回奔,口中大叫都随我来,莫去东门”

    正在溃逃的军兵本就惊慌失措;忽见有人引领,登时得了主心骨;尽随吴旬而走,并无一个例外。

    项拓已将南门大开,引领三百亲兵立在门旁把守等候。吴旬引溃军一到,直涌入城,未有丝毫阻隔耽误。

    过了不久,溃军入城将尽;暗军接踵而至,与溃军首尾交参,逼近城门。

    便在此时,东南方向杀声大起;正是陈敬龙、慕容滨滨二人引军冲至,斜刺里撞向暗军队伍。

    暗军侧面遇袭,措手不及,登时大乱;追击溃军之势不由一缓。趁此工夫,项拓急引亲兵诛杀与溃军交杂的暗军,严守城门,阻敌趁机入城。

    片刻工夫,溃军已尽数退入城中;陈敬龙、慕容滨滨二人,亦引义营豪杰冲杀至南门处。

    陈敬龙大叫全都入城,我来断后”慕容滨滨叫道我助你断后”

    二人并骑而立,一枪一矛,都舞的如风车一般;一个内力运起,刚猛无俦,一个斗气到处,热浪灼人。这两人竭力拼杀,寻常军兵当真是碰着者死、刮着者伤,无一能挡其一击。暗军眼见城门未闭,拼命前冲,欲趁机攻入,却在陈敬龙二人手下伤亡惨重,被生生阻住攻势。

    义营豪杰及项拓亲兵,得二人抵挡敌军的工夫,纷纷退入城内。陈敬龙与慕容滨滨且战且退,亦慢慢退至城门洞内。

    便在此时,暗军队伍波开浪裂,涌出一支军兵;个个身着厚实板甲、头戴覆面重盔,正是暗族皇家骑士团赶到;队伍最前一人,三十下年纪;不戴头盔,满头黄发根根直竖,手持一把五尺多长的十字巨剑;正是围困镛城时,与霍里弗曼、克罗斯在一起的那名金宫骑士;陈敬龙曾在城头见过他一次。镛城攻守相争时,霍里弗曼与克罗斯先后折在陈敬龙暗算之下;唯有此人一直不曾参战,陈敬龙对其深浅虚实全无所知

    这黄发金宫骑士一见陈敬龙,便大笑道孤军深入、长途迂回置身敌后;敢如此行险者,白虎军中非陈敬龙莫属我早料到攻占相安城的必定是你,果然没有料”

    陈敬龙亦大笑应道你料到又能怎样?皇家骑士团现在才赶到,可着实太晚了些”

    黄发金宫骑士叹道若不是剿杀断后之敌,我们必定冲在队伍最前;你方才出城冲击我军,便必死无疑了失如此良机,真是可惜”稍一停顿,又振作精神,笑道现在赶到,也不算太迟;且看在我皇家骑士团冲击之下,你们如何能关闭城门”言毕,巨剑前指,大叫冲锋”

    便在他叫声出口的同时,城头亦传来一声大呼动手”正是吴旬的声音。

    众暗族骑士得首领命令,一齐夹踢马腹,欲往前冲;队伍刚稍移动,城头箭支、灰瓶、滚木、擂石,已如骤雨般乱纷纷砸将下来。

    暗族骑士都骑在马,进退趋避不很灵便;况且在此夜色昏暗之时,视物不清;对这些空中急落的打击,当真是躲不开、挡不得。刹,骑士团乱成一锅粥,惨呼惊叫此起彼伏,许多人中箭着石,跌下马去;以此混乱情形,却哪还能结成有力冲锋?

    离城门最近的几名骑士,在箭石纷落之际,勉强闯入城门洞里,冲向陈敬龙。

    陈敬龙听那黄发金宫骑士先前提到“剿杀断后之敌”,不由又想起当初为护脱逃,阻敌战死的何伦、杜飞鹏等人,胸中悲怒立生,不可遏制。憋闷难当之际,眼见有敌攻来,正是求之不得;当即放声狂吼,疾舞蛇矛,往来敌击去。

    最前一敌,挺矛欲戳陈敬龙,不料矛尚未出,却被陈敬龙如雷霆般一声狂吼,震的两耳轰鸣、头脑眩晕、身形微晃、攻击停滞城门洞内本就拢音,更增这一吼之威。便在他这稍一呆滞的工夫,陈敬龙蛇矛已落,正中其项,将他连头带盔,打的粉碎。

    不等这头碎之人尸身落马,旁边两名骑士已同时前,双矛齐出,攻向陈敬龙。陈敬龙不躲不闪,蛇矛横扫,奋力将两矛挡开,随即全力一矛戳出,快如闪电,直贯其中一人胸膛;跟着毫不停顿,手加力,挑起那穿在矛的骑士,向另一人当头压落。

    那一名暗族骑士刚刚收住长矛外荡之势,正欲回矛再攻,却见同伴腾空而起,当头压来;一时惊诧骇然、手足无措,匆忙间举矛横挡,却来不及将力气运足。

    陈敬龙悲怒交集之际,将内力运到十足的猛力一压,力道岂是寻常?那被压之骑士横矛去挡“同伴”,却挡不住其下落之势,长矛随“同伴”下压而垂落,矛杆砸中头顶,立时被震的头骨碎裂、七窍流血;尸身翻落马下。

    在此人落马的时候,旁边慕容滨滨亦已刺死一名暗族骑士,又挥枪将另一名骑士长矛击偏,跟着翻枪斜挑,刺向他咽喉。那骑士眼见格挡不及,大骇之下,忙自行后翻落马,连滚带爬的往门洞外逃去。

    冲入门洞的另几名骑士,见陈敬龙、慕容滨滨顷刻间连败五敌、格杀其四,无不骇然胆落;又见后方混乱,无人来援,更是恐慌;见那落马同伴退逃,便也有样学样,跟着跃下马背,狂奔逃去;惶急之下,连拨马转头的工夫都不敢耽搁了。

    那黄发金宫骑士见城头打击、骑士混乱,焦急大叫不要慌,略向后退,整队待攻”吩咐完毕,已见陈敬龙、慕容滨滨连杀四人,使其余几名骑士惊惧退逃;一时大怒,厉声喝道大名鼎鼎的陈敬龙,与寻常骑士厮杀,算能耐?有胆子,与我金宫骑士肯依特较量较量”叫声未歇,打马冲入城门洞内,挺巨剑往陈敬龙胸膛刺去。

    此时夜色昏暗,城门洞内不进月光,更是黑的厉害。暗系斗气,本是黑色;这肯依特又斗气浑厚,整把剑被斗气裹的严严实实,与黑暗溶在一处;陈敬龙竟看不见其巨剑来势。耳听风声猛恶,不敢怠慢,无奈何,只得听声辨位,运足内力,竭力一矛横扫出去。

    幸好他得易筋经增强身体机能,耳力非同凡响;这听声辨位的一扫,方位居然半点不,正正便与刺来的巨剑交撞一处。

    “蓬”一声大响,剑矛撞击外荡。陈敬龙、肯依特二人都是身形猛晃,同时大叫好厉害”叫声未息,只听两声悲嘶,二人座骑都是垂颈曲膝,慢慢瘫软卧倒;却是在兵刃交撞之下,反震大力经二人身体传至马身,两匹马承受不住,一齐被震死当场。

    四百三十一节、外出军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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