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子看见林龙追过来,心情又变好了,以为是自己之前误解了他,又对跑过来的林龙关切地问道,掏着纸巾给他掏身上的雨水,“下雨了,你看,你都被淋湿了!”声音竟透着十分的急切。收藏~顶*点*书城书友整~理提~供

    林龙愣了愣,笑了,叹了口气,说:“没事了,是彻底没事了。”

    艳子紧接着问:“为什么彻底没事,你是说工作还是我们?”

    林龙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伸出手搔了搔了头发,然后叹了叹道:“都是我的问题,我想我们……”

    艳子接过他的话:“我们……”然后半天没有声音。林龙耐心地等着,也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艳子好像非常不解地问:“我觉得其中有问题,你是有苦衷,却还一点不表现出来,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任何苦衷,我完全是由心而定,很正常的事啊,自自然然的发生,自自然然地接受。”

    “你这么用心在计划局工作,就不能出头吗?为什么还要靠娜娜丝?你不可以活得真实和自由一些吗?”艳子的声音伴着不满的情绪,毫无遮拦地迸发出来。

    “一种叫生存,一种叫生活,可是,我依然还是向往过得更好一些,活得更好的过程,我们都会遇到更好,也更合适的人……所以,艳子,对不起!”

    艳子毫不示弱,立刻回应着:“怎么啦?靠上女老板就叫遇上了合适的人?我瞧不起你,我就愿找一个平淡的没有钱,但是真实的男人,原来你也靠不住!”

    林龙伸出头看了看天空,雨势已大停,云势也渐渐开朗起来。这只是一场太阳雨。“我走了!”他的心里感觉和艳子已经有了差距,沟通的代表,彼此的理解已经差异太大太大,他转身要走。

    艳子没有回答,她似乎还想等他再说什么。但林龙没有再吱声。她接着幽幽地唱起:白喜鹊叫喳喳飞上枝头好运连连……

    这是林龙十分熟悉的对未来有向往时最喜欢唱的一首歌,艳子唱起来,让他的嘴张着,脚步一下迈不开。半天都没有迈开一步。他心里又突然觉得一热,但牛上又觉得凄凉起来。“是啊,艳子的确很细心、还要留住自己。但是她越是这样,林龙越觉得他们不再可能!”

    林龙抱着双手,憋了半天,才吭吭吃吃地说:“艳子,我……我走了。”然后他故意笑起起来,伸出一支手晃了晃,尽力做出像平时分手时的那种轻松随意的样子。他跑开,忽促地跑开。跑出亭子的转回头。艳子还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

    四周异常地静,好像一切都变了很多很多,一切都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当自己和艳子了决的事给娜娜丝说的时候,娜娜丝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绝情。林龙一时没理解她的话,在他的心里,自己能在计划局稳定,并且有所发展,正是得益于她的鼎力支持,要不然他一个毫无根基的人想在区政府里扎住脚,的确是很难的。他从之前的感谢到彼此相互的依赖,林龙觉得自己和娜娜丝的关系,不仅仅是恋人这么简单,里面甚至包括了难以割舍的亲情或者说友情。

    娜娜丝应该知道此时林龙的心理,但是她反问林龙的绝情让林龙心生一些埋怨。实际上,娜娜丝认定了林龙是他的真命天子,他怎么会舍得放手呢,只是现在她现在已经紧紧抓牢林龙,她的心态便体现更加长远了,是的,她开始同情艳子了。在对艳子的同情表达上,她用的是先退后进的韬略,义气深重地委婉地对林龙说:“亲爱的,艳子毕竟是你的初恋,她也还爱着你,总体是我们的不好。加上她是一个坠过胎的女人,如果现在你表现得绝情绝义,万一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咋办呢?再说据我以前了解,她家又是农村,在城里没有什么照应,我想的话,要不,在我们之前,给她但要个合适的男人,她的婚事,我们给她办了,让他有一个安稳的家……”娜娜丝诚恳又义气的话林龙说得无颜以对,唉哽着要出面张罗给艳子介绍一个优秀男人,安排好她的终事大事,以免内心受惭。

    “不,这事不能由你出面,这事你不是行手,交给袁嘉乐办,这种渣渣事适合人渣来做!”

    “人渣?”林龙惊讶地看着娜娜丝,她嫣然一笑,道:“切,看什么,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嘛!”说着,娜娜丝掏出手机,把事情交排一下,那边的袁嘉乐,牛上就展开行动了。

    袁嘉乐来到了艳子们宿舍的院子。艳子同宿舍的姐妹拉拉一听袁嘉乐要给艳子介绍新男朋友,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愣着神啾看袁嘉乐的冷面孔,看见也坚定点了头又点,才确信此人说话是真的。不过,她脑袋一扬却说:林龙那小子虽然和给艳子提出分手了,分手是他们之前的事,我们也不能强迫哪一方,艳子妹妹这段时间真是流年不顺,当然,我也希望她振作起来,重新开始,但是要新找男朋友的事,让她作主吧,要但要也要她有要求你再介绍吧。现在人家刚失恋,你就来了,安的什么好意歹意?要找艳子?我是不能让你进去的!”

    拉拉完全是一位善良而又义气的姐妹要保护艳子,袁嘉乐就再三解释他帮艳子介绍男朋友没有坏意,就是想帮她早日走出痛苦,包括生活的困境,这也是林龙的意思,不信可以拉他来作证。

    拉拉仍然是凛然不为所动的神色:“你们真是真心为艳子着想?为什么呢?我看你们两个坏东西,把艳子玩弄了甩了,现在争先恐后给她介绍男朋友,你们怎么有这么不要脸呢!艳子要找新的男朋友我们也可以啊,但是只要是你们介绍的,我不能相信,你们都是一群大骗子。

    袁嘉乐笑看说:“我的好姐妹哩!艳子是坠过胎的女人,要想找个好男人,多不容易的,我介绍的这个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是知根知底的,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艳子嫁给他,大家都放心,我想,起码先让艳子见见吧,具体成不成又再说,你看如何?”

    听到袁嘉乐这样说,拉拉心里也相信了他上门介绍也是真有其事的一件事情了,她的心情已经从最初的不相信变成可靠无误的真实后,她的心情随之也就平缓下来。经过这一番交谈,既排除了自己和西西感觉艳子和她们住在一起是个累赘的坏名声,又考实了袁嘉乐属于真实真心真意想帮艳子,她和西西又不是艳子的什么人,总不能一直帮扶着她吧,艳子已经让她们够操心的了,作为一般朋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拉拉便叫袁嘉乐等等,去里面和西西商量片刻,走出来做出莫可奈何的口吻说:“既是这样,你要介绍就介绍个实实在在的,有房有车的更好,艳子这状况,能找个蹭实安稳的日子过着,我们也不担心了,要不,我们也累哩……”

    艳子出来了,和袁嘉乐见面的时候,一开始艳子对他是横眉冷对,牛上转身要房间的,可是拉拉和西西挡着她,说:“反正你和他袁嘉乐的事结束了,和林龙的事也结束了,总得面对现实吧,今天他既然说给介绍一个好男人,不如就看看?就当死牛当成活牛医!现在这社会还有什么爱情哦,找到一个踏实安稳的男人过日子就是幸福。我看小袁也是真心实意上门来想办法出主意的,他说的那个男人有车有房的,人也踏实,条件不错……”在拉拉和西西的劝阻下,艳子听进去了一些。

    看着艳子态度缓和了,又一直听袁嘉乐说那个男人条件不错,拉拉和西西也想听个究竟。袁嘉乐便说了,他表叔有个大儿子,今年40岁,从小就长得挺英武,在厂就是什么篮球队了,护厂队的主力,当年也曾有机会被提拨,不过又被某个官员的儿子挤下来了,不得已就这样当个工人了,后来娶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早逝了,也没孩子,一个人吃一个人住,转眼虽然他属于有房有车一族了,虽说不是钻石王老王,但是一个普通小滋润的好日子还是过得不错。他想再婚一直没合适的,就一直在家住着,他还说他要再婚的对方必须是年轻美貌高挑的,就这样一担耽着了,他的名字叫张大民,也是个心地不坏的男人。

    这张大民哪,并不是袁嘉乐家什么表叔儿子,其实是娜娜丝认识的一个老邻居,当时她就想起这么个人,叫袁嘉乐去撮合,这袁嘉会能说会道了,把张大民也说成他家亲戚,说得这边拉拉和西西都想见一见张大民。

    说办就办,袁嘉乐牛上安排了,先是打电话给张大民介绍艳子,在他的面前夸尽了艳子的好处,例如长的漂亮,身材高挑,能力强,在广告区里也混得很好,人单纯可爱,为爱情专一,几年前一个男朋友分手,就一直缅怀前男友,不想再找啊等等。

    张大民听得有些动心了,想见见。袁嘉乐便说先在外面见面,便在酒楼定下了房间,定好了菜,约好时间,带着艳子和拉拉西西去和张大民会和。

    那天见面后,张大民虽然已经40,但是人长得高大结实,一脸憨厚状,到也不错。再看艳子,虽然没有经过什么打扮,但天生丽质,站在那里,犹如一朵惹人怜爱的小花,张大民牛上就有感觉了。看着张大民这样子,袁嘉乐心里说有戏,把他拉到位置上,口舌如簧说尽了艳子的好处,艳子想反驳什么,被拉拉和西西制止住,只好闷声不吭。

    看见这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袁嘉乐心里便十拿九稳了,接下来的话便得言简意赅,举起酒杯与几位一饮而尽,然后直奔主题:“既然有感觉,两厢情愿的事情,再说都是成年人,我看可以速战速决,早日解决,没有问题的。”说到这里,袁嘉乐故意装出一个浪子回头羞愧的面孔,呷了一盅酒后,又说:我原先就追过艳子,但是我年少轻狂,也没有什么家底,要房没房,要车没车,实在配不上艳子呀。现在看见大民哥,我才知道什么是有实力的男人,现在把艳子交给你,我绝无二话。

    袁嘉乐在表达这一切的时候,严谨地把握看自己的情绪,把操纵者的得意与激动彻底隐藏,表现出对于张大民兄弟这些年一直寻找的梦中女神终于出现了表现得很充分。这让张大民完全陶醉出艳子的出现与对她倾心无限扩大状态之中,于是慷慨地说:“嘉乐兄弟你看吧,我没意见,就像人家艳子了!”张大民表明了心意的时候,脸转过来,啾一啾艳子,竟然有脸红,害羞的感觉。这其实是艳子的错觉,那是张大民连着喝下几杯酒,冷冷的面孔开始红润活泛起来。

    袁嘉乐转头看着艳子,等待她回话,艳子只好吞吞吐吐地说:“自己家里还没有通知一声呢,怎么就要嫁人了,再说如果要嫁人,也要弄得风风光光的,光面堂皇的,人活着不就为一张面子吗!”

    说到这里,艳子又看了一眼对面张大民不慌不忙,又脸色微红稳重而踏实的脸庞,她突然想起林龙对她提出分手时,她呐喊的声音:“我瞧不起你,我就愿找一个平淡的没有钱,但是真实的男人!眼前的张大民靠得住吗?”

    想到这里,艳子眼晴一闭,一付听天由命的,既然你林龙都要娶娜娜丝,我为什么不可以嫁给张大民,咋们走着瞧吧。再次睁开眼晴,艳子把双手抱成一个合拳压在桌子上,避眼不看袁嘉乐期待的眼神,紧紧锁着眉头啾看那个窗户密密麻麻爬在墙上的爬山虎的绿叶,似乎心情沉痛极了。其实他的心裹也是一片翻滚的波澜,那种要抱负林龙也罢,反抗也好,或者不甘于被人随随便便就甩的心理因素作用,她想只要她点头,她牛上就可以有一个家,一个男人的家可以依靠,而这一切她是赌气,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第二个人能否知道她心里的这个秘密。

    当艳子点头的那一刻,袁嘉乐给酒桌上的每人盅里斟满了酒,大家齐欢乐地饮了。

    袁嘉乐把艳子同意和张大民结婚的消息告诉了娜娜丝,娜娜丝又告诉了林龙。下班的时候,林龙回了一趟家,把这事告诉了父亲。

    不等林龙说完,林龙爸扬手抽了他一个耳光,老爸手腕上沉重的老式上海表把林龙的牙床硌破了,顿时满嘴流血,无法分辩。

    林龙被打得有苦说不出,但是又不能回敬老爷子两拳,于是他只好自己捂着嘴跑开,到厨房里倒了一杯冷水,倒往嘴里含着止血,接着朝门外的小诊所赶去。林龙前脚走,林龙爸后脚跟上,刚一到了小诊所,林龙爸刚吐出“你这……”两字就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诊所里的老中医正在给一位病人号脉,见状,松开那个病人的手,然后起手,从银针匣子里抽出一根细针,扎入林龙爸人中穴,林龙爸才‘哇’地一声叫了出来。醒过来林龙爸一把抓住老中医的手,哭诉道林本没有同他商量,就把自己的女朋友推出去,还给曾经的女朋友介绍男朋友,一门心思要和一个老女人结婚云云。

    “唉呀,我说大兄弟,现在年轻人,都怪得很。你看嘛,男生也把头发搞得怪怪的,又红又绿,衣服好好的要撕开几个洞洞,年轻的男人要娶老女人,没办法呀没办法!现在木已成舟水已泼地墙已推倒,你就想开点了!”老中医劝慰着林龙爸,又说林龙们这些年轻人初出茅庐想事单纯该当原谅,多长几岁多经一些世事以后办事就会周到细密了。

    林龙爸的心病不是要林龙非娶艳子不可,林龙也不是不能娶娜娜丝,他已经明白自己是挡不住的,而是这样娶娜娜丝还给艳子作煤这样重大的事情儿子居然一直就在自作主张瞒看他就做了,自然是根本不把他当人了。想到林龙自从从上海治病回来,就一天看着他冷眼冷语,不把他这个老的当人看了,林龙爸简直都要气死了。

    林龙抚着已经肿胀起来的腮帮,并不生父亲的气。老爸有发泄了,自然发泄也必须付出代价,那就是不可能再给他任何机会干涉自己和娜娜丝的事情了。

    这边闹,那里合。中午艳子和张大民相亲成功,又在酒店里玩牌,一整要到下午,张大民主动提议大家去他家看看,也是落实一下他的房子和车子了。拉拉和西西便欢天喜地把艳子夹在中间,上了张大民的车,一路对着艳子不停地挤眉弄眼,艳子便会意地点头,表示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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