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在太妃显荣的时候,张家没有什么背景,如何能去选秀呢?真是奇怪了?“农氏,三十多年以前,你们的太夫人,是不是姓张。bxzw”然后就让张恬入宫去选秀。

    “是的,当时我们的太夫人是姓张,听说当时还有一个小姐,小姐上京的时候跟人私奔了,以后的事,小妇人就不太明白了。”她所知道的,就到这里为止。

    姓张,如果猜得没有错的话,当时的肖家小姐是被人杀了,而另一个,是从‘母姓’的肖家小姐太妃娘娘,和林知府是表亲,林知府一家必也是抓住了太妃的这个把柄,一个冒弃选透的小官宦女儿,以张家和肖家的关系,肖家也没有吱声,他们以为女儿是私奔了,却没有想到让人顶替了,还成了宫中长久受宠的皇妃,无论如何,这都是一条死罪,谁也不敢去说什么?太妃一家急匆匆地搬家,就是不想让人查到什么?在宫里就曾听人说过,太妃是从母姓的,姓张,还真是从别人的‘母姓。’

    那么知情的林知府家里,有枫妃风华正茂的时候,可以让枫妃进宫,可以让她扶摇直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手中有着太妃不能说的秘密。

    三年前那肖家小姐不知轻重,把事说了出来,留着肖家,终究是太多人的心头之患了,能留吗?自是杀了个灭门,这一事,就彻底地安了所有人的事。

    聪明的枫妃,还骗了太妃的金牌给他哥哥护身,不然,就查起肖家一事,那里不会曝光。

    太妃能明轻重,她身份未明,进了宫,也只是一个替身,生下的太子,不就是让人争议吗?想安宁的人,是不想再去弄太多风波的,所以,她自已就成了牺牲口,太妃为了讨枫妃好,只能除掉她。

    推敲起来合情合理,但是事实是事实,推测是推测,还是要有实证为准。

    这一件事,真的是牵连甚广啊,想必有些人不是查不到,而是查到一半就放弃了,那么大的一件事,谁敢去查皇上的亲母妃呢?

    “你们肖家私载的小姐,可一直有消息。”

    农氏摇摇头:“一直都没有,这些事在肖家是谁也不敢说的,有一次夫人跟小姐说起,小妇人偶尔就听到了一些,夫人千叮万嘱,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肖家必然是保不住了。”

    对,没有错,肖家夫人还算是有远见,只是肖家小姐,怎么去向林知府呛声呢?就算换了任何一个人,人家也不想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中,当然是一除而后快。太妃还生怕有人会查这事,毕竟肖家在这一带是有钱有势的人物,忽然之间满门抄斩,不是让人怀疑吗?

    她们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在林知府的身上,再给他一面免死金牌,让他有持无恐,怪不得他可以扯高气扬地说,查到又如何,你们敢动吗?查到又如何,要死也只能死一个林知府,真正的人,却不会显身。

    “张家可还有人在?”十四皱着眉问。

    农氏点点头:“应该是有的,听说也是皇亲国戚,和林知府是有亲戚关系的,想必十四王爷囚楚了林知府,张家那边还会来人,那是京城的大官儿。”

    “这你倒不用怕,脚下之土,莫非王土,天下不是没有王法,张家要来,就等着他们来,正好查个水落石出。”晚歌想想,也不用去劳累,倒不如等着他们送上门来。

    太妃现在都失势了,还能怎么样,即然楚天将烫手山芋给了她,那他亲母妃的事,必是也放与她做。

    “十四王爷,你们可要为肖家作主啊,肖家是个大好人,吃什么亏都放在心里,定不会为难别人,怎么会跟人结怨呢?什么断首,全是假的,他们分明是中毒而死的。”农氏回想那一件件惨事,无不心痛地流泪。“小妇人今天能来这里说,也是贱命一条,不怕死的了,要是王爷能还肖家一个公道,小妇人敢愿为王爷死啊。”

    十四也是义愤填膺:“必是要为肖家讨一个公道,要求什么回报,那里还算是父母之官呢?”

    “苍天终有有眼了。”她兴奋的又是直流泪。

    “农氏,你且行在这附近的客栈住下,自有人会保护你,你无需担心,现在,可以先带我们去看看肖家的地方吗?相信那里必还有什么线索的。”

    “好,好好,那里被人称为鬼屋,连孩子和盗贼都不敢进去,什么都保存得还好,要找什么倒也是方便,只是当时林知府假借查案,将肖家值钱的东西都搬了一空。”

    “怎么有这般可恶的人,我狠不得去将他杀了。”十四咬牙切齿,暗里下毒害了人家,又将家财没收,林知府的眼里没有皇上,没有王法,也不怕苍天的报复吗?

    晚歌站起来:“色色小姐,你和宁悠要不要先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看来几天是走不了的,那里死过人,很多人会认为多少会有阴邪之气。

    色色正色说:“向小姐,让我去看看也好啊!也许能查出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她一笑:“好,那就一起去吧!杨捕快,你就在这里看看,若是有人来报肖家的案子,都先保护着,一定会有人来追杀的,百姓的安全,也得仗赖你。”

    “向小姐请放心,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bxzw”他直起身子,看着晚歌的身影,唇角笑了,林知府,终于真的可以倒了,这个贵妃娘娘是下定了决定要扳倒林知府,百姓的好日子也就不远了。

    阴森森的肖家,似乎还带着血腥之气,很大的庭园,在外面还可以看到处处墙头上,野猫乱窜,鼠乱成患。

    而且都是长年未修剪的花木,处处是断桓残瓦,宁悠扶住晚歌小心地踏进去,聪明的她自然知道把英雄救美的机会留给十四王爷。

    四人一踏进去,转过那墙,就是花园,却差点没惊叫出声,都吓得手脚发软,只有宁悠不害怕,从一边的兜中取出一包白粉一弹,白烟一闪,一大堆的蛇便了无踪影,却还是吓得晚歌差点没有虚软:“这里,怎么那么多蛇啊?”吓死人了,她最怕就是蛇了。就算是没有人敢住,也不置于会有那么多蛇在这里吧!怪不得没有人敢来了,估计是推开门也会吓得直逃。

    宁悠唇角扬起笑:“这是特意养的蛇呢?有些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都大概养了三年左右,才至于那么繁多,肥大,四处的蛇都有,必是扔了蛇蛋进来。”

    还养蛇来恐吓人不进去,是怕人发现什么秘密吧!

    虽然是害怕双脚虚软,还是让宁悠扶着进去,几乎寒毛都竖起来了。

    到了中门,还依旧看到残旧的封条,十四也不敢推门了。

    宁悠笑着:“没事了,刚才强出的粉,能将这方圆十里的蛇都逼逃呢?还怕这一座小院。”

    十四才壮着胆推了开来,四处都是灰尘,还有不完整的桌桌椅椅,可以看得出,这里让人扫刮一空过。

    “农氏,你能不能找到肖家的族谱来看看。”要想找什么?隔了那么久,还是比较难的。

    “我去找找看,以前老爷都放在佛堂底下,那里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估计没有人会去偷,我马上去。”

    没多大一会,农氏就喜滋滋地拿着一本厚本回来:“这是肖家的族谱。”放在身上擦擦灰尘,恭敬地给晚歌。

    她翻开一看,找到她想看的,没有错,在最后几页上面写上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肖恬。是肖太爷的女儿,肖恬,肖太爷的原配夫人姓张,膝下只有一儿一又,灭门的就是他的儿子和孙子曾孙等。

    全家几十口,林知府还瞒了人数,只上报十几口,不作为重大案例查处。

    很大的房子,看得出曾是富甲一方,为官清正的肖太爷岂会贪财,这必是太妃在宫里所赠的吧!以塞住他们的嘴巴,俗话也说得好,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当枫妃出现之后,并没有什么事?太妃跟林家是亲戚,当然会拉拢自已的人,而且还能让林知府为她做事,是她算计枫妃一家呢?还是枫妃只是顺水推舟。

    她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农氏,你可知道以前肖老太爷住的房子。”肖老太爷要是没有一点手段,估计早就让人斩草除根了。

    还让他富甲一方,有权势在太平。

    “在那里面,不过,那里是禁地,谁也不能去一步。”农氏有些害怕。

    “人都不在了,也没有什么是禁不是禁的,不去看看,怎么找得出个中原因呢?”她并不以为,她猜想的可以百分百的全中。或许有更多的东西,她不知道。

    肖老太爷的房间很偏,在整座房子的最深处,幽幽沉沉的让树枝全摭住了。

    推开那沉重的木门,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久没有人进的屋里,沉寂得像是从来没有人住一样。

    农氏打开窗子,让空气和光线透了进来说:“这就是老太爷住的房间,极少人能进这里,只有老爷和夫人才进过。”

    看得出这肖太老的是个相当严肃的人,连床也是木板床,什么都不是豪华的,官兵看到这样,觉得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没有怎么破坏。

    晚歌也怕突然会钻出一条蛇来的,不太敢去找,只是随眼看看。

    色色轻柔地说:“我曾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很会藏东西,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有些时候,桌子啊,床脚都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晚歌一笑:“对啊,我曾看过一个报道,就是一张很普通的桌子,桌脚就有很多精巧的机关,倒不如看看这些桌了有什么怪异之处。”

    十四敲了敲说:“这是实木的,并不是空的。”

    “这里必是有人来搜过,也没有发现什么?什么被子都让人扯开了,这些就不用去找了。农氏,你知不知道你老太爷,临终前有什么事交待你家老爷的吗?”

    农氏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小妇儿就不知道了,听以前的老仆妇说,老太爷临终的时候,一直望着墙。连老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xzw”

    “望着墙,十四,你敲一敲,那些砖是清脆而响亮的。”和她床底下的秘密通道一般,空心的,敲起来,总是一敲就能听出来了,这些都是厚实的红砖,不易塌倒,也不会雨水打潮。

    十四用巧劲地敲了几块砖,仍是一无所获。

    她沉思了一会说:“十四,你不用敲上面的,我能想到的,估计别人也会想到,你调皮下面靠着地的。”那些地方,才是最让人忽略的,而且也在底边,就算让人毁块房子,大半都找不到,还会找吗?肖太爷的心思真是缜密,只是他太缜密了,连儿子也没有告诉,就要一个字也不要提,就不会让肖小姐起了进宫的心,也不至于会惨遭灭门,终还是害了肖家。

    那么多砖要一一敲起来也费时多,而且一个忽略,敲多了,声音也搞不清楚了。

    十四敲了会,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让人振奋起来,果然是有机关。

    宁悠拿出一个满如纸一般的大夹子,施力一拉,就夹了出来。再摸了摸,没有开口的,用剑划了出来,原来是一个木盒子,外面做得和一般的砖无二样,里面装满了书信。

    这让农氏也惊得瞪大了眼:“老爷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这大概就是某些人的秘密,也是让肖家一家灭门的原因。”晚歌边说连拿起压在底下的一张纸看。

    刚劲有力的字看得出是男子所书,里面写的,正是她想要知道的秘密:

    我儿肖奉,如果你找到这些东西,就能保护我们肖家一直平安富贵,你一直没有什么本事,是父亲心头上的一大患,父样自知时日不多,父亲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当你遇难的进候,尚可保命,万万不能做什么贪财之事,人为财亡,鸟为食亡啊,切记切记。

    我们肖家和张家一向和好,你妹妹凤儿和张家的公主有情,死活不愿进宫,和张家的人私奔,却是不幸失足双双掉下悬崖而死,张家怒火冲冲,向我要一个说法,当时许配于你的张家小姐张恬,不愿嫁于你,提出了一个弥补的条件,由她顶替你妹妹进宫,我上书说明白,肖家有女,随母姓,字恬,姓张。

    以为这样就没什么了?谁知道这张恬进了宫,就得宠,身份荣华尊贵,甚至做了正妃,生下了太子,我命已不久矣,人之富贵,安能无忧,就怕她起了杀机,要将我们肖家斩草除根,父亲劝你几次,都不肯搬离这里,就只能看命了,不贪不求方能保平安啊。如若是她起了杀机,盒里有当年对她下聘的文书,还有订亲之时的交换玉佩,她若不仁,何须义之。祸从口出,敛之敛之。

    这几页纸中,尽是透露出了太妃的身份,原来,她是肖家订了亲的儿媳妇,所以留肖家不得,木盒里还有一块玉佩,一般的玉色并不出奇,上面刻着张恬二个字,还有生辰。

    信中也是太妃写到给他的,无非是叫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是离开大月,最后一次的时候,还写了一句话,给你们二十万两银子,永远不要再回大月。

    怪不得他劝了几次肖少爷,都不肯走,没有办法,肖家是大户人家,不是说走,就容易的。

    她将这些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最起码,留着有备无患,那和林家有什么关呢?这不是变得很迷离了吗?林家和张家只是亲戚,为什么恬太妃要那么帮枫妃呢?连杀人的理由都推翻。她又陷入最新的愁想里。

    按道理,肖太爷是想保住全家,这个秘密只能藏起来,他又怕人家放不下心,会做什么事,还是暗地里收了起来,太妃也不是寻仇之人,一直没有行动,肖家也就一直平安,直到枫妃进了宫,林知府也跟着当了官,然后是肖小姐想要进宫,去找林知府,那肖小姐所知的是她娘说的,她娘又是什么身份呢?

    “农氏,你家夫人可知道什么事?你家夫人还是张家嫁过来的吗?”

    “不是的,我家夫人是是林家的,实不相瞒还是林知府的姑姑,可是我家夫人并不像他那样蛮横不讲事,为恶乡里。我家夫人可是善良之人,这林知府蛇蝎心肠,连亲姑姑也不放过。我家夫人在宫中好歹也有一些关系,可是也没有人为肖家作主。”农氏想起伤心事又难过了起来。

    晚歌颦起眉:问:“什么关系?林知府的妹妹是你家夫人的亲人,就这个关系吗?还有我问你一件事,你家夫人有没有跟你提过她以前的事情?”她侧问着。

    说实话,她是有一点私心,想要保全皇上的母妃,这些书信,自是不能给农氏过目,连色色也聪明的不看,谁不知道,知道得越多这些有关于宫里的争斗之事,对自已,一点好处也没有,只是淡笑着看十四认真地和晚歌一起看,聪明的人,都知道要怎么样才是对自已最好的。

    十四赞叹小声地说着:“向姐姐果然是聪明人,我看了刚才的东西,只怕那个人和这肖夫人是闺中好友,所以关于她的事,也比较清楚,疼爱自已的小女儿,以至于肖小姐的心愿,她都想着打点一下,和宫里的关系,也就是那个人和林知府妹妹的关系。”

    晚歌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指谁,莞尔一笑:“十四让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小妇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以前好像也听夫人提过一次,在帮小姐梳头的插花的时候,小姐好奇的问夫人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漂亮啊。夫人就笑着说,谁不喜欢啊,不过她有个好姐妹就不喜欢戴些珠光宝气的东西,当时小姐还一个劲地问,夫人任小姐怎么问,也没有吱声。”

    和十四相视一笑,这些,就够了,宫里的人,只有恬太妃最不喜欢这样的,肖夫人所说的关系,就是恬太妃。多少就泄露了一点给女儿知道,谁知知肖家小姐竟然私下去找林知府,让他推荐,众人皆知,要是没有什么官职的话,要想进宫选秀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就连安雪儿也是托了官,里面又有惠妃打点。

    离开肖家的时想,已是夕阳点点了,习习的晚风伴着碎碎的阳光射在这座大院里,多幽深,多阴冷。

    进宫,真的是生个人懵昧以求的事吗?进宫,又能得到什么呢?就真的有那么风光吗?用多少泪水,多少人的血,多少的心思,才换得成,宫里的一见钟情,太可怜了,几乎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宫里的美人太多了,有些,甚至是红颜老去,也不会见皇上一面,只有这些时间,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人的心,曾经进宫里想得那么美,后宫三千,又有多少是属于自已的呢?她真是幸运啊,能得皇上的眷宠,刀有两刃,她和他又是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只要一方有一点差池,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只能说是一段失恋。

    在太平这里又多住了二天,林知府的罪状是多不计数,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多说什么?关于他妹妹怎么进京之事,只字不掉,气得宁悠想要严刑逼供,又碍于他手中的免死金牌。

    林知府在小院中转来转去,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避开衙差,翻身跃进去。

    林知府先走到假山处,再听他说了些什么。

    气得直冒火,恨得直咬牙:“好啊,你张家了不起了,竟然说来不来了,倒是不怕我竹筒倒倒了出来,如今一听向贵妃在这里,又吓回去了。”

    那黑衣人警惕地四处看看:“张家的人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皇上连恬太妃都送到寺庙里去了,谁敢再跟向贵妃作对,二天之后,枫妃会到这里,你千万不能声张出去,此次出宫,是偷偷而来的。”

    “是,公公,你说我该怎么办?死我是不怕的了。”他没什么主见地问。

    “最好就是先干掉他们,你可以干掉肖家一家,也不差这几个人,明白咱家的意思吗?”

    “明白了。”他抬起眼,一脸的阴狠。处理林知府的事,不得不又要多留在这里几天,据说张家的人不会来了,倒是也怕沾上关系,还算好吧!不至于逼到不给自已一条后路,就算太妃隐了那么多,那又如何呢?皇上也不会怎么为难他们张家的,怎么说也是有些血缘关系,他们再搅和下去,对张家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想必是太妃也知道一些了吧,毕竟这里到京城才五天的路程,她们是连夜出发,最快的千里马,也走了二天一夜才到,要是飞鸽传书的话,估计太妃早就知道了,太妃现在在皇上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根本就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只怕接下来的日子里,会更凶险上几分。

    林知府竟然让人去请晚歌一干人,说有事相商,她并不认为和他会有什么共同的语言。

    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晚歌并没有做绝,只是让衙差守着他,不让他跟外界联系。

    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不过,晚歌还是去了,林知府,如果没有一点好处的话?他岂能开得了声叫她们过去,必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很多的事,还是需要林知府这个当事人,说一些小秘密。

    农氏她让杨公公派人去保护了,林知府在这里毕竟也是好几年了,得罪过不少人,自然也养了不少爪牙,地头蛇,要铲除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林知府肥硕的身子就坐在后院中,仗着有金牌护身,他还能大鱼大肉,摆了些酒菜在那里,一双眼眯成一条线,看着晚歌的出现,那细细长长的眼中,就出现了一抹阴绝和可惜的神采,美是美矣,只是这种美人,会要了他们的权势的命,到晚歌走近,眼里又凝成了浓浓的谄媚之意。

    “贵妃娘娘,下官早就备好了酒菜,不成敬意,下官多次顶撞贵妃娘娘,还请娘娘大人有大理,莫要跟下官计较,下官是小人,嘴脸丑陋,有眼不识泰山。”他思索着,将那些跪地求情之人的话,搜了个翻。

    晚歌和十四坐下,色色和宁悠站在一边。她眼里一片嘲意:“你以为,你还是知府大人吗?我已将你的罪行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里去了,来替你位的人,不消几天就可以来。”

    他面如土色:“娘娘,都是小人的错,小人该死。小人这几天在后院中,思量着所做的一切,真是愧从心来啊,小人对百姓没有做什么事,已无脸再呆在太平,今儿个是谢谢娘娘为百姓做事,也是辞别,几杯薄酒,还请娘娘不介意。”他装得一脸的懊悔。

    现在想脱身,也没有那么容易,现在来摆和头酒,让人怎么不生疑啊!她挑挑眉:“你就想说这些吗?那倒是不必了,我必会还百姓一个公道的,你不必急着离开。”岂有那么便宜的事。

    林知府叹气:“娘娘有所不知啊,肖家的事,其实小人是不能隐瞒的,可是又不能不瞒住,这件事,连皇上也不会查,还是请娘娘三思啊?”

    她冷冷地一瞧他,当她没有发现什么吗?还任他造谣,且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肖家一家,有关到太妃娘娘,肖家的灭门之事,也是跟太妃有关啊,娘娘,这样你还要查下去吗?就是皇上,也不能拿太妃怎么样啊,这事查出了,对娘娘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语重心长为她好的语气,晚歌听了想笑:“我就是要查个水落石水,你若是有什么秘密尽可告与我知。”

    “娘娘,即然娘娘执意要查下去,小人也不敢阻止娘娘,这一杯薄酒,小人敬娘娘千岁。”他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样劝酒,真是让人不怀疑也难啊。

    “你没有别的话再与我说了吗?”她轻笑地问。

    “娘娘,难道是怕小人下毒吗?”他居然大胆地问。

    晚歌轻笑:“你没有下毒吗?色色,你看看。”

    色色浅浅一笑,轻柔地说:“是下了毒,而且看得出,他的印堂已发青,是先吃了解药,这种毒,并不是剧毒,而是慢性毒药,不消三天,就能控制人的心性,还有行动。”

    林知府大惊:“你,你怎么知道?”真是不简单,看也看得出来。

    “没有来得及为你们介绍,也不屑让你知道,你倒是说说,林家和肖家还有张家是什么一回来。”十四冷厉地看着他肥胖的身子:“你现在是不是手肘也非常的痛,而且心口剧痛。”

    他一惊,他说中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明明吃了解药的。

    宁悠拍掌笑着说:“在你让人下毒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你即然那么喜欢下毒,我真怕人误吃了,就向我家小姐要了一些更好的解药,帮你消了那些毒,而你之前吃下去的解药呢?倒是变成了毒药,你说好玩不好玩啊,你的毒用完了,我这里倒是有。”她得意地摇晃着小瓶子。

    “给,给我。”他扑过去想要抢,宁悠轻巧地一闪,让他扑个狗吃屎:“你弄巧成拙了,真好玩,还不快点回答十四王爷的话,不然,你就看着你的手是怎么烂的,你即然下这狠毒,你就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我说,好痛,求求你把那毒药先给我服一点。”他哀痛地伸出手。

    “哼,岂有那么好的事,不说是吧,再痛一会没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没有打听清楚就惹人,真是自寻死路,毒大师前下毒,真是笑掉人家的大牙,凡药三分毒,这解药也是一种剧毒,若是没有那毒来相克相解,一样可以致人于死地,他一早就饮下酒,还自洋洋得意呢?

    “你说,可是你派人杀了肖家一家二十五口人,上上下下,连仆人都不放过,反正你有金牌护身,我也不能处死你,不是吗?你说出来,还能捡一条命,而你不说出来,金牌可护不了你,解不了你的毒。”他以为他做的一切,没有人知道,对他,只需要将计就计就好了,对付这样的人,根本不必花太多的心机,而且有色色和宁悠在身边,做起事来,简直是如虎添翼。

    痛不过的林知府,滚在地上抱着身子,连连呼痛,宁悠弹了一点点的粉未到他的鼻间,让他不至于痛得说不出话来:“向小姐,宁悠觉得他不说就算了,反正这样死更是称人心意,这些毒,倒不如放一把火烧了。”

    “不,不,我说,我说。”林知府抱着肚子打滚跪在地上,如斗败的公鸡一般狼狈:“我说,娘娘,小人全说了,皇上的亲母妃也就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不是真正的秀女,她其实是肖家未过门的媳妇。后来肖家的小姐逃婚了,是我爹给太妃出主意,让她顶了肖家小姐去进宫的,太妃怕这事扬了出去,就让小人监视着肖家,肖家的人想借着这些秘密去进宫,于是,上面就派人去杀了肖家一家三口。”

    上面就派人去杀了肖家一家三口。”

    “宁悠,我们走,你不肯说实话,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忘了告诉你,整个太平,都找不到你想要的毒,你剩余的,全让宁悠一把火烧了。”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

    “别走,别走。”他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我说,我一定说实话求娘娘再给小人一次机会。”痛已经让他忘了,什么是不该说的,他只想能快点将身上的痛除掉。

    晚歌浅浅一笑:“三年前,肖家小姐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将她一家几十口灭门了?”想信,他这一次说的,才是真话,他并不是一个什么坚贞不移的人,他自已毒死自已,跟她有什么关系。

    “肖家小姐看到,我的妹妹在宫里是风风光光的妃子,也想到宫里,那天,肖家小姐来跟我说,要我提她的名去宫里,而且还要我修书一封,让她入选,不然她就将我妹妹和太妃之间的事都说出去,我没有答应她,她就气得走了,我心里想,留着也是祸患,倒不如永久除了这些心腹之患,于是,就让人先在水井里下毒,有些毒死的,也有是杀死的,我都伪装成是是杀死的。”是啊,他有金牌护身,他不怕,什么也不怕,他就是杀再多的人,也是没有事的,连皇上看了这金牌也要礼让三分。

    倒是实话了,肖家小姐是眼高气短,可也不至于要人家一家全都送了命,这林知府,倒是狠毒,是自已亲姑姑一家呢?其中也有些是早贪人家的万贯家财。bx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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