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她不敢再靠近马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情感一样。bxzw

    十四和湖青陪着她,一路走了回去,看到晚歌不说话,二个人也没怎么吭声,以为她吓惊了。

    姬妃已经千娇百媚地坐在一边了,她的旁边就是一身戎装的楚天,看来也是来骑马的,大月朝里,虽然不至于十分流行马术,可是大户人家的,都会,并且把这当成一种娱乐,一种活动。在皇宫里也不例外,妃子们若是喜欢也可以到赛马场来露一手,因为,皇上钟爱着这种活动。

    “怎么?吓着了刚才姬妃都跟朕说了。”他含笑,亲自到场下,安慰地抱抱她的肩:“习惯就好,别吓着了,朕带你再去骑一圈。”

    晚歌靠在他的怀里,尽量假装得害怕,不想让他看出她真正害怕的是什么?天啊,这也算是偷情吗?她的脸都有些红了,太阳很大,她伸手挡住。

    楚天哈哈大笑,尽是得意的神色:“去坐会喝点茶定定惊,在马上就是这样,别害怕了,瞧脸都晒得红红的,看看朕骑马,周公公好好照顾向昭仪。”摸摸她的额,暗忖,幸好没有晒坏他的晚儿。

    一个公公牵来通体红透的高头大马,上面铺着黄色的锦缎,金色的马鞍,这马很有气势,一看就不是怎么好驯服的马,他朝晚歌一笑,不用奴才垫身,踏着马鞍就帅气地上去,坐在马背上的他,也有着八面的威风,无以伦比的气势,什么叫王者之风,一呼百应,这就是皇上,有着他的风范霸气,和四王爷的洒脱如风,和马合为一身,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她怎么能够再想呢?这是不可以的,她答应留在皇宫里,她心里不是喜欢皇上吗?就应该专一,心里不可以,万不可同时喜欢上二个不该喜欢上的人,这样会把其中一个毁了,或者是把她给毁了。

    坐在软椅上,她如坐针毡,心乱如麻,几个骑术较好的人,跟着皇上纵马去了,十四正在教宛宛骑马,只有姬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唇角上扬有些得意之色。

    她接过宫女剥好的桔子吃着:“公主看来是喜欢骑马了,就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本妃比一比,马上的鞠球,如果赢了,皇上将会允一个心愿,你想知道,本妃的心愿是什么吗?”

    “臣妾并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但愿姬妃娘娘能得偿所愿。”没有什么来往,为何好端端地要跟她比,她本来就不擅于马术。她心里都一团乱了,莫非刚才的事,姬妃都看到了,但是不可能的,四王爷是何等精明之人啊,他岂会让她处于危险的地方,只是他打乱了她心里的一盘沙。bxzw

    姬妃笑得很美:“我会赢的,可是本妃想跟你赌,就赌你输。”

    晚歌安稳心里的情绪,这件事永远不要再提起,也不要再想,就且听听她怎么说。姬妃那么精明,不花上十分精力来应对,恐是怕让她看出端倪来,淡笑着说:“姬妃娘娘的骑术很精,臣妾自认不是对手。”激将法对她没有用,姬妃看错人了。

    这时候,又来一个穿紫衣的美人儿,在宫女的簇拥了,如仙子一般华美地到来,晚歌施礼:“景妃娘娘吉祥。”

    景妃笑笑:“原来二位妹妹已经来得这么早了,倒是做姐姐的来晚了。”

    “景妃娘娘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在宫里多休息也好啊,我们做妹妹的自不会有意见。”凭什么说她大,二个还不是同一时间进宫,只因为她能得皇上的宠爱先封为妃就自称是姐姐,她现在也是姬妃娘娘啊,一样的封抵,谁也不是正妃。还不是因为,哼,她笑得更娇,不让人看出她心里的得意,她迟早会制服景妃。

    景妃变了脸,有些略微不悦地说:“本妃的身子尚好,你有心了。”

    “对了向妹妹,刚才听你们说什么赌的,说些什么啊?”她对晚歌是一反常,笑容满面,一脸的和祥。

    晚歌点头回笑说:“臣妾不擅于马术,怎么能跟姬妃娘娘比马上鞠球,臣妾必定是输。”所以不比。

    景妃拉起她的手:“为何不比呢?有本妃在,何以不会赢,向妹妹向皇上许个愿,要个皇子,以后就安享富贵,更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啊。”

    姬妃故作惊喜地叫:“啊,景妃姐姐还真知道臣妾的心事啊,臣妾想跟皇上要的,正是这个呢?”

    这二个人,无非是想要她参加,一唱一和,她还听不出来吗?实在不想坐在这里,可是,皇上纵马跑了一圈又回来了,挥着鞭子,那气势万丈的雄风,让人折服,风吹来,吹动着皇幡上的凉伞,吹得猎猎作响。

    他停下马,并没有下来,马嘶着气,他伸出一只手:“晚儿上来,朕带你去看看好风景。”

    “皇上,你还当我们姐妹不存在啊。”姬妃佯嗔道。

    他哈哈大笑,声间中还有着喘息着:“朕的晚儿可不比你们,柔弱不懂,你们都是马上好手,纵马如走路。bxzw”

    晚歌摇摇头,含笑小声地说:“皇上,臣妾不想骑马了。”

    “是啊,皇上,刚才向昭仪可吓坏了,十四王子的白马跑得太快,差点没有把她甩下来,幸好有四王爷出手,及时将向昭仪拉了过去,可也把臣妾给吓坏了。”她似是无意地说着。

    晚歌知道她话里的威胁,皇上对四王爷有芥蒂她太清楚了,这样说,他会不悦的,也风轻云淡地说:“是啊,臣妾真的吓坏了,当时姬妃娘娘一挥鞭,臣妾没有防好,就尖叫起来手忙脚乱的,让姬妃娘娘见笑了。”

    “哦,姬妃,这样你就不对了,向妹妹初学,怎么可的用力呢?”景妃笑得一挑眉。

    “上来。”他盯着她的眼,似要把她看穿,声音中,有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晚歌伸出手,一下便让她拉上马去了,还没有定住身子,马便狂跑起来了,他一手拉着绳子,一手紧扣着她的腰,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迎前的风太大,让她没敢挣开眼睛,他手一拔,她满头的乌丝便随风飞场起来。

    淡淡的香味平复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烦燥,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朕的晚儿。”手又忍不住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

    姬妃和景妃对看一眼,暗笑在心头,却各自不打招呼去骑了各自的马追着皇上而去。在风中,一道彩色,一道紫色的身影,煞是好看。

    晚歌靠在她的怀里,闭开眼,握住他的手,都有些用力,她想拼命将楚观云的心跳还有影子甩下去。可是却越是清皙,皇上的胸怀,是温暖的,他的是激烈的。

    楚天撩开她的手,低下头,想亲吻她的脸。

    她一手赶紧挡住:“皇上,不要在马上,不要在这时在,景妃和姬妃看着。”

    他一笑,亲亲她的手:“朕明白你的意思,晚儿是不想让人嫉妒。”

    在马上,楚观云热烈地吻了她,表白了他的心意,他不再回避,可是她却害怕,难道在马上,她又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着楚天的真心爱意吗?他要那样想,就随他吧,她点点头,幸好在前面,他看不见她的脸。

    他埋首在她的发间,任马随意地奔驰,低沉地说:“晚儿,怎么办,朕发现,朕真的好爱好爱你了,告诉朕,你也爱着朕。”付出爱,就希望收获爱。

    晚歌很震惊,他怎么如此深情款款呢,他是皇上啊,那么高高在上的皇上,可以如此的深情眷恋。

    “晚儿,你爱朕吗?”他希翼地问着。

    她闭上眼睛,放松地靠在他的怀里,两手握住他的大手,轻轻的抚着,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三个字:不知道。

    他大笑,一夹马腹,跑得更快了:“你的不知道,总是相反的,朕知道。”

    是吗?她真的不知道,是喜欢他,两手紧扣着他的手:“皇上,带臣妾跑快一点吧!”

    “驾。”是他得意的声音。“朕最喜欢二件事,一是骑马,二是美人。”

    是啊,皇上的心总是多情的,那就让她狠狠地爱一次吧,不到黄河她不死心,不见棺材她不落泪,到他不爱了,那么梦就醒了,她的心也不会如此的烦乱。

    “以后朕教你骑马吧!朕喜欢看美人执马行于风中,朕的子民也是善战之人。”

    晚歌笑了笑:“可是臣妾怕马。”

    “朕在,何惧之有。”他喜欢,她在他的羽翼下,让他保护。

    “皇上是一国之君,教臣妾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时,姬妃和景妃也追赶了上来,景妃的骑术真是没话说,英姿飒爽。姬妃笑着说:“好啊,这个主意好啊,皇上,你把向妹妹教会了,就可以在十月一起跟臣妾们马上鞠球了,臣妾可相信皇上的能力,能将向妹妹教导的比臣妾的马术还要好。”

    “倒也是,向妹妹,在马上的感觉真的很好,能和皇上一起共驾,迎着风追云逐月的,更像是神仙眷侣啊。”景妃不落后地说。

    楚天一笑:“就这么说定了,朕倒要看看,朕的晚儿,聪明绝世,在马上,是何等的英姿,定不会输于你们。”

    “皇上。”晚歌轻叫着。马上鞠球,姬妃和景妃怎么安的心。

    他低下头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晚儿,朕教你,怎么会输呢?谁进的球多,那么朕会赐她一个心愿,朕想封你为贵妃啊,你懂了吗?”

    她懂了,这样也算是有功吗?他的一片心就怎么私心眼的向着她,可是球场上,处处是陷害,她岂能安身而退,他真的认为,他的妃子不敢明目张胆地伤害于她吗?马蹄上的铁钉呢?为什么偏偏在十四的马上,知道,十四一定会教她骑马。这些,难道都是明着来的吗?

    景妃姬妃识趣地不去夹入二人间,这样皇上会不高兴,因为他的向昭仪怕羞,他更在乎于她的感受。

    “真是厉害啊,三言二语就让她比赛了。看来,你是想夺魁,又想毁了她。”景妃嘲讽地说着。

    姬妃看她一眼:“再厉害,也比不上景妃娘娘啊,怎么说,她虽然会有知觉我们二个人对她不利,但是防我,也好过于防你,在球赛上,你有的是机会赢,不是吗?”

    “知道就好,这一次,本妃志在必得。”她满脸的笑,似乎胜利在手。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并不是只有骑术了解才能赢的,本妃已经知道了,你那一招,本妃很快就会还矛于你。”姬妃狠狠地说着,似乎是景妃陷害过她一样。

    “妹妹怎么这样说呢?骑术不了得,玩心计是不会得逞的,当年你不差点就摔断了一只脚,甚至,差一点连如玉似玉的脸都毁了,真看得我惊心啊,不过还是妹妹棋高一着,有个人舍了命地自已从马上摔下来,断了一条脚不说,连心送了都不知道,唉,本妃真想叹气啊,那年是哥哥的脚断了,今年呢?是不是妹妹的脸花了,或是也来个另脚的,这我倒是有兴趣了,放心,我不是你的敌人,你大可不用防着我。”

    姬妃立住马,冷冷地说:“景妃娘娘知道的可真不少啊。”一夹马腹,如一朵艳丽的彩云一样,往回移动。

    掬起冷水洗洗脸,才觉得舒服一些,扑熄脸上的火热的感觉。

    “昭仪。”湖青递上巾子叫着:“不可以用冷水的,现在都深秋了,太冷了,会着凉的。”

    擦干净脸上的水,她告诉自已,仅限于此,要把马上的那个吻忘了,永远不要再想起。

    蹦蹦跳跳的宛宛跑了进来:“姐姐吃饭了,宛宛有洗手哦。”

    “真乖。”她低下头,在宛宛的小脸蛋上一亲,逗得她咯咯笑,在她脸上亲着:“姐姐的脸好好看,宛宛最喜欢了。”乱亲一气,亲得她满脸口水。

    宛宛小小的身子让人提走,楚天拉起晚歌:“宛宛,姐姐的脸,只有我能亲。”温柔地接过湖青手中的巾子,小心的擦着晚歌脸上的口气,赞叹着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

    他的手,他的眼光太灼热,让晚歌有些轻颤,垂下眼敛,不敢正视,一手拉下他的手,十指交缠里。bx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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