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书，我们早就在这等你了，今天你必死无疑！”当夏博想要上前动手之时，白骨门的领头之人突然一笑，很是狂妄的叫嚣道：“我苏放倒想看看，你慕容家怎么跟我们斗！”
“哼，那就来吧！”慕容书毫不示弱的冷哼道，随即就从空间戒指之中抽出一把长剑，直直朝着那自称苏放的白骨门弟子冲去，：“看看是你们死，还是我亡！”
慕容家的寒冥剑法的确是不同凡响，虽然慕容书只是刚刚修炼到五重境界，可剑身上面已经有数寸长的剑气闪烁。
“兄弟们，动手！”看到慕容书手中长剑白光闪烁，苏放的心中也是稍稍一寒，整个人汗毛都炸了起来。
虽然他嘴上说要把慕容书留在此处，可问题是他们每个人的修为都不怎么样，没有能和慕容书单打独斗的高手。
慕容书真要是拼起命来，他也没办法抵挡。
他的话刚落下，白骨门的弟子纷纷从身上掏出来一枚四四方方的印玺，印玺周身隐约可见道道灰黑色的死气。
这些白骨门弟子手中的印玺名为白骨印，是白骨门人的身份象征，同样也是一件法器。
这白骨印是用魔兽的头骨制成，质地不仅坚硬无比，其中还封印了无数的魔兽厉魄，在对敌之时有不少妙用。
在数千年前，白骨门也是一方霸主，可惜他们的后代弟子无能发展，导致白骨门的地位不断下落，甚至干上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苏放的那枚白骨印要比其他人的大出一倍，上面的气息更是惊人，就连冲出去的慕容书都不得不暂住脚步，不敢轻易出招。
“这些东西很有用啊！”夏博站在一旁看着场中的变化，忍不住点头说道：“聚在一起似乎还能布置成阵法，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快，快去把那人手中的印玺给我夺过来！”在苏放拿出那枚大印之后，青蛇突然对夏博惊叫道。
“既然你喜欢的话，呆会儿我就帮你抢过来！”夏博一愣，青蛇本是神兽之身，没有见识过的好东西应该不会少，怎么会对一块骨头如此有兴趣呢？
“那东西不就是一块骨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不过，夏博还是问道。
玉冰也非常赞同夏博的话，他也没有察觉到苏放手中白骨印的异常之处，为何青蛇如此激动？
“你们不是我，所以你们没办法感觉到那枚东西的异常之处！”青蛇解释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别看那枚大印不起眼，可它却是由龙骨制成，甚至当中还封印了一头龙的残魂，要是我能得到它，炼化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我离脱壳化龙就更近一步了！”
“那玩意是龙骨印？”闻言，夏博顿时就来了兴致：“这么稀有，那我绝对是不能放过了！”
各种稀奇古怪的魔兽，夏博见的多了，可跟龙扯上关系的都极其罕见，比如他身上的那枚疑似火龙的蛋，还没孵化就轰动整个盐城，可见其中的疯狂之处。
夏博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观望一番，等慕容书跟苏放等人斗到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上去捡便宜。
毕竟，他和慕容家本身就没有交情，虽然慕容书此人是个可交之人，不过感情也不深，稍稍利用一下倒是无妨。
苏放等人拿出白骨印之后，立刻相互站好位置，白骨印中道道死气散发而出，缓缓融入周遭的空间，使得本来就已经漆黑的夜色更加深沉，让人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本来慕容书修炼的寒冥剑法绝对有不少的加成，现在被白骨印改变了周围的环境气息，瞬间就被压制下来，甚至连出招度都有些缓慢。
“不行，这么下去，我绝对会被他们压制！”慕容书的修炼天赋虽然不强，可他又不傻，现在白骨门的人摆明了就是在以多欺寡，自己要是不想个办法破局，肯定会被人围攻致死。
他并没有对夏博抱有太多的希望，一来自己与夏博只是萍水相逢，二来他觉得夏博的修为不是很强，就算是上来帮一把，估计也是杯水车薪。
慕容书再次执剑冲上前来，瞬间刷刷的好几剑，道道剑气向着苏放斩去。
剑气所过之处，空间中隐约能看到雪花的虚影，这就是寒冥剑法的奇妙之处。
要是真被这些剑气刺中，那人的身体就会被冻僵，最后只得束手就擒。
“就这么两下子也敢上来拼命，真是不知死活！”苏放冷冷一笑，连丝毫躲避的想法都没有，随即一拍手中那龙骨制成的大印，一道土黄色的气息从大印当中散发而出，然后直入地底。
紧接着，此处的地面突然一阵晃动，一道土墙虚影出现在苏放的面前，刚好抵挡住那几道剑气。
剑气击打在土墙之上，土墙被攻击的缓缓散去，剑气也被消耗一空，化作清风飞去。
这一拼之下，看似双方是打成了平手，可慕容书的心中很清楚，这一击是他吃了个闷亏。
他攻击出去的剑气是自己本身的真气所化，瞬间刺出几剑对消耗虽说不大，但也立刻耗去了半成之多，光靠着打坐恢复，没有一时三刻的时间绝对调整不回来。
苏放的那道土墙虚影是借助手中的龙骨大印，调动周围整个做山脉的大地之力所化，帮他挡住了慕容书的剑气。
慕容书是拿自己的真本事在拼命，而苏放则是借助大地的力量在抵挡。
就算是慕容书的修为再深厚，又怎么能和脚下的大地拼斗呢？
“怎么会这样？”慕容书后退几步，喃喃自语道。
“小子，你没有想到吧，为了对付你的寒冥剑气，我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啊！”看到慕容书一脸茫然的样子，苏放别提有多开心了：“要不是前段时间有人送来了这根黄龙头骨，被我炼制成了能调动大地之力的龙骨印，我还真拿你没办法呢，现在你绝对是死定了！”
白骨门跟慕容家斗了好几年的时间，平常都是被慕容家追的到处逃命，今天还是第一次占到便宜，滋味真是非常人所能想。
“看来，白骨门在慕容家之中或者盐城中肯定有消息灵敏的探子。”在一旁观察情形的夏博，倒是从中听出了不少信息：“这里面的水好深啊，那些世家宗门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慕容书这次之所以来灰寒岭查探，只是因为自己白天斩杀白茫雪蚕的时候闹得动静太过巨大，让慕容家的探子以为此处出现了什么厉害的魔兽，慕容家这才派慕容书过来。
可听苏放刚刚的语气，似乎他们是早有准备，就等慕容书过来上套，就连那枚龙骨印也是他们几天才炼制好的，可见他们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算计慕容书等人。
再者说，那根黄龙骨的来历也很奇特，能跟龙沾上关系的东西无一不是稀有罕见之物，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把龙骨送给苏放他们，应该是有人想要借白骨门的手让慕容家吃个大亏，而慕容书运气不好，刚好让他给赶上了。
“就你们人类的花花肠子多，哪像我们神兽和魔兽，我们要是看人不顺眼，上去开打就是，不比费尽心思耍阴谋诡计来的痛快吗？”青蛇感叹道。
“哼哼，要是整个天下的人类都是你这样的直肠子，那我们凭什么占据天地四方？”夏博摇了摇头：“你的想法固然是好，但在面对那些老奸巨猾之人的时候，绝对是要吃亏的！”
“好了，慕容书那小子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得去帮他一把！”看到慕容书的情况不妙，夏博动了恻隐之心。
在夏博和青蛇说话的间隙中，慕容书又上去攻击了几招，可同样是无功而返。
苏放有黄龙骨大印在手，整个灰寒岭的地脉都在他的调动之下，慕容书根本无法与他匹敌，反倒是把自身的内气又消耗掉了两成。
“少爷，我们帮你拖延一下时间，你赶快走吧！”慕容家的那两个侍卫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就冲到慕容书前面说道。
“不行，我绝对不能走！”慕容书是个实诚人，这二人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肯定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他身为慕容家的子弟，在面对白骨门这样的宿敌之时，那就更不能胆小退缩。
“少爷，你快走，赶紧回去搬救兵，那样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要不然。”看到慕容书打死不愿意离开，其中一个侍卫焦急的催促道：“我们主仆三人一个都跑不掉！”
随后，那名侍卫手中的长剑连连挥动，不要命的朝着苏放冲去，一副誓死要把苏放斩杀于剑下的架势。
若是慕容书敢如此拼命，苏放可能会顾忌一点，可这名侍卫的修为太低，苏放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等到他冲到面前的时候，苏放轻轻拍动龙骨大印，大印上飞出一道死气，化作一个巨大的拳头，狠狠击打在他的身上，把他打得倒飞出去，瘫倒在地，吐血不止。
“我跟你拼了！”看到自己的手下受伤，慕容书的眼睛都红了，双手不断紧握，想要跟苏放一较生死。
苏放等的就是慕容书过来拼命，只要他肯硬拼，苏放绝对是双手欢迎。
“慕容兄暂且稍安勿躁，现在还不到拼命的时候！”在这紧要的关头，夏博突然说道。
闻言，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慕容书瞬间就冷静下来，转念一想，觉得夏博说的挺对的。
“哼！”慕容书冷哼一声，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火气，然后抱拳对夏博感激道：“多谢夏兄的提醒，要不然我可能就要栽进去了！”
“是慕容兄你的悟性好，要不然光凭我这一句话，你怎么会收敛心性呢？”夏博摆了摆手说道。
看到慕容书不主动出击，反而跟夏博在那攀谈起来，苏放气得脸色都白了。
本来他想着快速解决掉慕容书，然后就带人撤离，可现在慕容书就因为夏博的一句话而没有了拼命攻击的心思。
苏放只能选择主动出击了，可龙骨大印调动出来大地之力是善守不善攻，光靠着大印本身的死气力量，敌不过慕容书的寒冥剑气，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战还是该退。
苏放是门主的亲传弟子，在白骨门中的地位很高，否则这次不会是他带队来杀慕容书，龙骨也不会落到他的手上。
见苏放似乎举棋不定，白骨门有些心思聪慧的弟子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夏博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你小子是什么人？敢在大爷的地盘上找事？”一个白骨门弟子站了出来，冲着夏博吼道：“不想死就赶紧滚蛋，要不然，我们连你也一块杀了！”
“是吗？”夏博并没有多大的火气，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的口气，倒是不小啊！”
慕容书有些佩服，其实心中很纠结，一方面是不愿意把夏博拖下水，另一方面又想试探一下夏博的深浅。
慕容书作为慕容家的三公子，虽然修为不强，可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他的心里很明白，表面上看上去越是不起眼的人，就越有可能是隐藏得最深的人！
这时候，慕容书就觉得自己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然后他发现夏博站立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影。
苏放同样有这种感觉，也是觉得眼前闪过一阵清风，刚刚大骂夏博的那个门派师弟就被一股大力给打飞了出去。
这个师弟好死不死的撞在岩石之上，连胸口都干瘪了下去，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直到此时，苏放感觉到背后有无数的冷汗淌出，怎么会有速度如此之快的人？
苏放完全看不到夏博的出招速度就有人被打死了，这一击要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估计同样也抵挡不住。
想到这里，苏放急忙晃动龙骨印，地面有一道道土墙虚影升起，在自己身前布置了好几道土墙，其他白骨门的弟子面前一人一道。
看样子，他是被夏博这神出鬼没的手段给吓怕了。
在出手一击之后，夏博回到原地，整个人气定神闲，仿佛刚刚出手的不是他，不知道有多惬意。
速度不是夏博的强项，可他的修为却摆在那里，之前就能和慕容浅依不相上下，如今他的修为精进了许多，早就超过了慕容浅依。
慕容浅依在慕容家族之中是一个怪胎，二十出头就把寒冥剑法修炼到七重，连一些长老都不是她的对手。
相比之下，慕容书这个三公子才堪堪突破五重，白骨门的苏放等人更是不怎么样。
这么比较下来，他们看不清楚夏博的出招速度，也就不足为奇了。
“哼，那就来吧！”慕容书毫不示弱的冷哼道，随即就从空间戒指之中抽出一把长剑，直直朝着那自称苏放的白骨门弟子冲去，：“看看是你们死，还是我亡！”
慕容家的寒冥剑法的确是不同凡响，虽然慕容书只是刚刚修炼到五重境界，可剑身上面已经有数寸长的剑气闪烁。
“兄弟们，动手！”看到慕容书手中长剑白光闪烁，苏放的心中也是稍稍一寒，整个人汗毛都炸了起来。
虽然他嘴上说要把慕容书留在此处，可问题是他们每个人的修为都不怎么样，没有能和慕容书单打独斗的高手。
慕容书真要是拼起命来，他也没办法抵挡。
他的话刚落下，白骨门的弟子纷纷从身上掏出来一枚四四方方的印玺，印玺周身隐约可见道道灰黑色的死气。
这些白骨门弟子手中的印玺名为白骨印，是白骨门人的身份象征，同样也是一件法器。
这白骨印是用魔兽的头骨制成，质地不仅坚硬无比，其中还封印了无数的魔兽厉魄，在对敌之时有不少妙用。
在数千年前，白骨门也是一方霸主，可惜他们的后代弟子无能发展，导致白骨门的地位不断下落，甚至干上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苏放的那枚白骨印要比其他人的大出一倍，上面的气息更是惊人，就连冲出去的慕容书都不得不暂住脚步，不敢轻易出招。
“这些东西很有用啊！”夏博站在一旁看着场中的变化，忍不住点头说道：“聚在一起似乎还能布置成阵法，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快，快去把那人手中的印玺给我夺过来！”在苏放拿出那枚大印之后，青蛇突然对夏博惊叫道。
“既然你喜欢的话，呆会儿我就帮你抢过来！”夏博一愣，青蛇本是神兽之身，没有见识过的好东西应该不会少，怎么会对一块骨头如此有兴趣呢？
“那东西不就是一块骨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不过，夏博还是问道。
玉冰也非常赞同夏博的话，他也没有察觉到苏放手中白骨印的异常之处，为何青蛇如此激动？
“你们不是我，所以你们没办法感觉到那枚东西的异常之处！”青蛇解释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别看那枚大印不起眼，可它却是由龙骨制成，甚至当中还封印了一头龙的残魂，要是我能得到它，炼化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我离脱壳化龙就更近一步了！”
“那玩意是龙骨印？”闻言，夏博顿时就来了兴致：“这么稀有，那我绝对是不能放过了！”
各种稀奇古怪的魔兽，夏博见的多了，可跟龙扯上关系的都极其罕见，比如他身上的那枚疑似火龙的蛋，还没孵化就轰动整个盐城，可见其中的疯狂之处。
夏博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观望一番，等慕容书跟苏放等人斗到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上去捡便宜。
毕竟，他和慕容家本身就没有交情，虽然慕容书此人是个可交之人，不过感情也不深，稍稍利用一下倒是无妨。
苏放等人拿出白骨印之后，立刻相互站好位置，白骨印中道道死气散发而出，缓缓融入周遭的空间，使得本来就已经漆黑的夜色更加深沉，让人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本来慕容书修炼的寒冥剑法绝对有不少的加成，现在被白骨印改变了周围的环境气息，瞬间就被压制下来，甚至连出招度都有些缓慢。
“不行，这么下去，我绝对会被他们压制！”慕容书的修炼天赋虽然不强，可他又不傻，现在白骨门的人摆明了就是在以多欺寡，自己要是不想个办法破局，肯定会被人围攻致死。
他并没有对夏博抱有太多的希望，一来自己与夏博只是萍水相逢，二来他觉得夏博的修为不是很强，就算是上来帮一把，估计也是杯水车薪。
慕容书再次执剑冲上前来，瞬间刷刷的好几剑，道道剑气向着苏放斩去。
剑气所过之处，空间中隐约能看到雪花的虚影，这就是寒冥剑法的奇妙之处。
要是真被这些剑气刺中，那人的身体就会被冻僵，最后只得束手就擒。
“就这么两下子也敢上来拼命，真是不知死活！”苏放冷冷一笑，连丝毫躲避的想法都没有，随即一拍手中那龙骨制成的大印，一道土黄色的气息从大印当中散发而出，然后直入地底。
紧接着，此处的地面突然一阵晃动，一道土墙虚影出现在苏放的面前，刚好抵挡住那几道剑气。
剑气击打在土墙之上，土墙被攻击的缓缓散去，剑气也被消耗一空，化作清风飞去。
这一拼之下，看似双方是打成了平手，可慕容书的心中很清楚，这一击是他吃了个闷亏。
他攻击出去的剑气是自己本身的真气所化，瞬间刺出几剑对消耗虽说不大，但也立刻耗去了半成之多，光靠着打坐恢复，没有一时三刻的时间绝对调整不回来。
苏放的那道土墙虚影是借助手中的龙骨大印，调动周围整个做山脉的大地之力所化，帮他挡住了慕容书的剑气。
慕容书是拿自己的真本事在拼命，而苏放则是借助大地的力量在抵挡。
就算是慕容书的修为再深厚，又怎么能和脚下的大地拼斗呢？
“怎么会这样？”慕容书后退几步，喃喃自语道。
“小子，你没有想到吧，为了对付你的寒冥剑气，我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啊！”看到慕容书一脸茫然的样子，苏放别提有多开心了：“要不是前段时间有人送来了这根黄龙头骨，被我炼制成了能调动大地之力的龙骨印，我还真拿你没办法呢，现在你绝对是死定了！”
白骨门跟慕容家斗了好几年的时间，平常都是被慕容家追的到处逃命，今天还是第一次占到便宜，滋味真是非常人所能想。
“看来，白骨门在慕容家之中或者盐城中肯定有消息灵敏的探子。”在一旁观察情形的夏博，倒是从中听出了不少信息：“这里面的水好深啊，那些世家宗门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慕容书这次之所以来灰寒岭查探，只是因为自己白天斩杀白茫雪蚕的时候闹得动静太过巨大，让慕容家的探子以为此处出现了什么厉害的魔兽，慕容家这才派慕容书过来。
可听苏放刚刚的语气，似乎他们是早有准备，就等慕容书过来上套，就连那枚龙骨印也是他们几天才炼制好的，可见他们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算计慕容书等人。
再者说，那根黄龙骨的来历也很奇特，能跟龙沾上关系的东西无一不是稀有罕见之物，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把龙骨送给苏放他们，应该是有人想要借白骨门的手让慕容家吃个大亏，而慕容书运气不好，刚好让他给赶上了。
“就你们人类的花花肠子多，哪像我们神兽和魔兽，我们要是看人不顺眼，上去开打就是，不比费尽心思耍阴谋诡计来的痛快吗？”青蛇感叹道。
“哼哼，要是整个天下的人类都是你这样的直肠子，那我们凭什么占据天地四方？”夏博摇了摇头：“你的想法固然是好，但在面对那些老奸巨猾之人的时候，绝对是要吃亏的！”
“好了，慕容书那小子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得去帮他一把！”看到慕容书的情况不妙，夏博动了恻隐之心。
在夏博和青蛇说话的间隙中，慕容书又上去攻击了几招，可同样是无功而返。
苏放有黄龙骨大印在手，整个灰寒岭的地脉都在他的调动之下，慕容书根本无法与他匹敌，反倒是把自身的内气又消耗掉了两成。
“少爷，我们帮你拖延一下时间，你赶快走吧！”慕容家的那两个侍卫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就冲到慕容书前面说道。
“不行，我绝对不能走！”慕容书是个实诚人，这二人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肯定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他身为慕容家的子弟，在面对白骨门这样的宿敌之时，那就更不能胆小退缩。
“少爷，你快走，赶紧回去搬救兵，那样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要不然。”看到慕容书打死不愿意离开，其中一个侍卫焦急的催促道：“我们主仆三人一个都跑不掉！”
随后，那名侍卫手中的长剑连连挥动，不要命的朝着苏放冲去，一副誓死要把苏放斩杀于剑下的架势。
若是慕容书敢如此拼命，苏放可能会顾忌一点，可这名侍卫的修为太低，苏放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等到他冲到面前的时候，苏放轻轻拍动龙骨大印，大印上飞出一道死气，化作一个巨大的拳头，狠狠击打在他的身上，把他打得倒飞出去，瘫倒在地，吐血不止。
“我跟你拼了！”看到自己的手下受伤，慕容书的眼睛都红了，双手不断紧握，想要跟苏放一较生死。
苏放等的就是慕容书过来拼命，只要他肯硬拼，苏放绝对是双手欢迎。
“慕容兄暂且稍安勿躁，现在还不到拼命的时候！”在这紧要的关头，夏博突然说道。
闻言，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慕容书瞬间就冷静下来，转念一想，觉得夏博说的挺对的。
“哼！”慕容书冷哼一声，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火气，然后抱拳对夏博感激道：“多谢夏兄的提醒，要不然我可能就要栽进去了！”
“是慕容兄你的悟性好，要不然光凭我这一句话，你怎么会收敛心性呢？”夏博摆了摆手说道。
看到慕容书不主动出击，反而跟夏博在那攀谈起来，苏放气得脸色都白了。
本来他想着快速解决掉慕容书，然后就带人撤离，可现在慕容书就因为夏博的一句话而没有了拼命攻击的心思。
苏放只能选择主动出击了，可龙骨大印调动出来大地之力是善守不善攻，光靠着大印本身的死气力量，敌不过慕容书的寒冥剑气，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战还是该退。
苏放是门主的亲传弟子，在白骨门中的地位很高，否则这次不会是他带队来杀慕容书，龙骨也不会落到他的手上。
见苏放似乎举棋不定，白骨门有些心思聪慧的弟子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夏博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你小子是什么人？敢在大爷的地盘上找事？”一个白骨门弟子站了出来，冲着夏博吼道：“不想死就赶紧滚蛋，要不然，我们连你也一块杀了！”
“是吗？”夏博并没有多大的火气，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的口气，倒是不小啊！”
慕容书有些佩服，其实心中很纠结，一方面是不愿意把夏博拖下水，另一方面又想试探一下夏博的深浅。
慕容书作为慕容家的三公子，虽然修为不强，可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他的心里很明白，表面上看上去越是不起眼的人，就越有可能是隐藏得最深的人！
这时候，慕容书就觉得自己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然后他发现夏博站立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影。
苏放同样有这种感觉，也是觉得眼前闪过一阵清风，刚刚大骂夏博的那个门派师弟就被一股大力给打飞了出去。
这个师弟好死不死的撞在岩石之上，连胸口都干瘪了下去，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直到此时，苏放感觉到背后有无数的冷汗淌出，怎么会有速度如此之快的人？
苏放完全看不到夏博的出招速度就有人被打死了，这一击要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估计同样也抵挡不住。
想到这里，苏放急忙晃动龙骨印，地面有一道道土墙虚影升起，在自己身前布置了好几道土墙，其他白骨门的弟子面前一人一道。
看样子，他是被夏博这神出鬼没的手段给吓怕了。
在出手一击之后，夏博回到原地，整个人气定神闲，仿佛刚刚出手的不是他，不知道有多惬意。
速度不是夏博的强项，可他的修为却摆在那里，之前就能和慕容浅依不相上下，如今他的修为精进了许多，早就超过了慕容浅依。
慕容浅依在慕容家族之中是一个怪胎，二十出头就把寒冥剑法修炼到七重，连一些长老都不是她的对手。
相比之下，慕容书这个三公子才堪堪突破五重，白骨门的苏放等人更是不怎么样。
这么比较下来，他们看不清楚夏博的出招速度，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