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留在心魔神殿的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离开了。
韩林有些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二百多道长廊里面埋藏着多少瑰宝，可他只能取走七个。剩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谁也说不准这神魔文明世界究竟会在多久之后崩坏。
事实上，韩林甚至根据破损严重的妖兽文明推测出，修罗文明世界或许已经完全破碎了。或者可以认为已经没了，只是两个文明之间的时间改变是不一样的。便是那修罗文明彻底没了，神魔文明应该在销毁的过程中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这点时间，对妖兽文明来说是很长的，对人类文明更是漫长悠久。
担心就担心还没等他找到方法学完博大精深的符文咒，这心魔神殿便随着神魔文明世界一起消失。那岂不是天大的遗憾。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这些不该是我操心的。”
摇了摇头，韩林决定放弃杞人忧天的心态。他一个人没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只能顺其自然。能走多久就是多久好了。一路上所带来的震撼多了，也便渐渐的习惯了。
当知道自己的世界是建立在书本上时，心里的确空空荡荡的。可相同了也就释然了。
离开前的一刻，韩林下意识的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符文鼻祖的雕塑。记忆中，在大魔净世咒的殿堂内看到的一幕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那是雕塑手里翻看书籍，召唤妖魔的动作。
那时候，韩林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一方面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妖魔身上，另一方面，他也没有过分观察雕塑。对它的一举一动确实没想太多。可现在回想起来，隐隐觉得雕塑翻看书籍的动作有点怪异。
“那……莫非不是雕塑？”韩林皱了皱眉眉头，他指的并非符文鼻祖，而是符文鼻祖手中的石质书籍。
一个人的惯性思维，让韩林认为雕塑应该只是模仿容貌而已。当然现世当中，世界各地都有大量的雕塑，有些闻名于世，有些却默默无闻。但无一例外的，也一样是单纯模仿容貌，用来阐述某种含义，或起到一种纪念价值而已。
就好比见到一个手里拿着长剑的人形雕塑，人们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他是雕塑。怎会去想雕塑手中的长剑是真的呢？
韩林心思一动，便轻飘飘的浮了起来，一直上升到超过那雕塑手中书籍的位置，而后往书页上看去，整个人顿时便惊呆了。
这石质的书籍，果然不是单纯的造型！其上居然刻绘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符号。
“差点被误导了！”韩林大喜，不用说也明白，被符文鼻祖的雕塑捧着的书籍，怎么可能会是凡物。
这雕刻出来的一本书，与那鼻祖雕塑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的区别来。可制作雕塑的人，偏偏便将那书打造成了真正的石头书籍，它已经不单单是一件观赏品了。这样的宝贝就放在面前，恐怕真正见到的人，也很容易会忽略到。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的设定，思维角度太过刁钻了。
韩林很不厚道的抓住书籍的边角，用力向外拉扯。他力量极大，竟真的拽的那书籍轰隆隆作响，发出一阵厚重的摩擦声。
“移动了！”韩林兴奋起来，再多用上几分力气，硬生生将书籍从符文鼻祖雕塑手中给“夺”了下来。
这书籍体积庞大，韩林必须要双臂展开平举着它，小心翼翼的放在地面上。而后将那巨大的书籍合并，去翻开第一页。
其体积很是巨大，展开之后长度可超过十米，宽度也能有五米左右。可上面所记载的文字，竟然很小。与常人写的字没什么两样，因此可以推断出来，这上面书写的符文数量是极其庞大的。
拿到这本书籍，韩林的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那比得到任何一种失传的符文咒更为珍惜。这，可是符文鼻子亲手捧着的书籍，上面的符文价值可想而知。
根本来不及等待合适的机会，韩林当下便站在书页上低头去看。
看了一眼，却觉得精神恍惚。有些难以理解。这些符文似是而非，与他曾经掌握的，甚至是在心魔神殿学习到的符文都非常类似，可却有着极大的不同。因为那每一个符文看上去都并不完整。
韩林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个词语“偏旁部首？”
第一页的符文，便能够找到已知的符文影子。单单拿一个符文出来，与掌握的符文相似，却缺少了另一部分。纵观整页，全都是这种“残缺”的符文符号。
韩林很容易便联想到了偏旁部首这个词汇。文字，也是由不同的部分所构成的，拆开来，或许会变成另外的意思，或者干脆就没有明确的内容。
“这东西……不得了啊。”韩林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些残缺不全的符文就好像是符文的根。将这些根拼接到一起，便能够构成一个完整的符文。这个与那个拼接是一个意思，这个与另一个拼接可能又是一个意思。
想后面翻看了足足几十页，全是如此。韩林摇了摇头，将书本合并放入乾坤袋内。这书籍里面所记载的“符文根”太过难懂。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学不会的。
一个现世的符文师，便是面对着一个完整的符文都很难明白它的真正含义。目前已经被符文界所掌握的符文里面，有超过八成，都是未能破解的。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让韩林去看懂那些符文根，实在是痴人说梦。
这本书，显然不是给初学者准备的。
韩林没有任何犹豫便收藏了起来，感到一丝欣慰。只要有这本记载符文根的书籍在。便不怕符文界会走向灭亡，终有一天，会有真正的符文天才可以掌握它。利用上面大量的符文根，或许能够制造出更加新鲜，更加恐怖的符文咒。
在韩林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当然便是沈玉了。
顺着来路返回，一直回到心魔神殿大门外。在那里，紫电心魔依然被神奇的力量禁锢着，无法进入神殿，当然也没办法离开。
“嗯？”韩林突然发现，此时他站在心魔神殿门口向外望去，居然看到那两尊心魔雕塑的背后刻绘着许多小小的符文阵。这些符文阵的复杂程度便不用多说了。但也让韩林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如此……”韩林点点头，看来那两尊心魔雕塑之所以拥有强大的压迫力，还能够将符文师体内的心魔给生生逼出去囚禁起来，其根本原因，便在于雕塑背后的符文阵了。
“可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安全了？”韩林沉思了一阵，认为将符文阵暴漏出来，会很容易被有心人破坏掉。从而让两尊雕塑失去能力。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要看到符文阵，必须站在雕塑后面，那已经说明来人通过了雕塑的威慑力，和两尊雕塑所设置下来的陷阱。来的人如果是心胸狭窄的恶徒，自然不会去毁掉心魔雕塑的阵法，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别人？若是一个高尚无私的人见到符文阵，也一样不会破坏，会担心因此毁掉神殿的防御结构。
“这东西很不错啊……”韩林嘿嘿一笑，身子跃起，便飞到了一尊雕塑背后。从乾坤袋取出午副长长的卷轴，展开将那些小符文阵拓印下来。而后，另一尊心魔雕塑也是如此方法拓印下来，一并保存在乾坤袋内。这些卷轴，还是他做书法先生的时候，从另一个先生手上夺来的。
“韩小子，你在做什么？”紫电心魔在远处见韩林鬼鬼祟祟的忙活着，禁不住好奇询问起来。
“一会儿给你看。”快步上前，越过两尊雕塑之后，再探出手去。果然那紫电心魔成功的回归到体内。离开了雕塑防御区域，紫电心魔便不再受到影响了。
“刚才我看到雕塑背后……”韩林将所见告知。
“的确是好东西，如果抽出时间慢慢研究这些符文小阵，价值很大啊。我们也可以制作一些雕塑，坐立在你的浮空岛上。那样，外人便很难擅闯了。不过以我推断，这些符文小阵所发挥的实力强弱，与心魔力量有着很大关系。若你以我这上古级别心魔去书写的话，想必还是能阻挡住大部分修士的。”
“嗯，这些先不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给你看。”
相对于这些符文小阵，韩林所得到的七张符文咒才是硬货。
夺取七张符文咒的过程是艰难的，可阐述起来却很简单。在与海啸夫妇汇合之前，便让紫电心魔明白了韩林的此行收获与发现。也是听的惊心动魄，尤其那大魔净世咒，实在骇人听闻。
“韩小弟，你用的时间可不短。”茉莉温暖的笑着，此时她那被沙化严重的身躯，已经彻底恢复了。整个人看上去也轻松愉悦了不少。
韩林道：“里面的情形有些复杂，的确是耗费了一番精力。”
“累了吧。”此时古月仙子走上前来，温柔的为韩林揉着肩膀。
韩林幸福的笑了笑，将那古月仙子的小手攥紧了。
“既然心魔神殿探完了，便去看看神尊神殿吧。所幸我们没事可做，在这里多等一段时间也是无妨。”海啸很大方的表示，愿意继续等下去。遇见两座神殿的机会并不多，不能探完一个，却放弃了下一个。
韩林也不必客气，来都来了。只要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一定要去看看的。如果那神殿是他韩林进不去，只有海啸夫妇能进去的，他韩林也一样愿意等。
神尊神殿，门口的两尊巨大的雕塑同样拥有着强大的震慑能力。可与心魔神殿不同的地方在于，心魔雕塑是单纯的震慑能力，而且强大到可以将一个不具备心魔的修士活活震碎了。可神尊雕塑显然是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的，那种震慑力量显得太过渺小。可是，事情也并未有韩林想象着的那样简单。
当他靠近两尊雕塑的时候，这两尊雕塑居然全都活了过来，从下方的石台上轰隆隆一声跃下。
“小心！”远方的三人同时呼喊起来，这一幕是谁都没有料到的。
“原来如此……”韩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刚才还在好奇，掌控心魔的符文师，可以利用符文阵增加守护者，那雕塑的能力。可掌握神尊的人，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进行防御呢？可没听说过符文师能使用神尊的。现在是明白了，神尊雕塑不具备符文阵的加持，为了弥补这种缺陷，便用另一种方法增强其防御力量。便是直接动手斩杀来者！
这两尊神尊雕塑身躯巨大，威严无比。那手中长长的金剑看上去有开天辟地之能！莫说一般修士，便是韩林化作钻石身躯，也一样无法承受住其中一剑的斩杀。
可韩林心中却并不畏惧，也没有丝毫的担心。他知道，这里一定与心魔神殿一样，里面藏着需要后世人来继承的瑰宝。这种看上去要命的守护者，所承担的责任也绝不仅仅是杀人那样简单。
因此，韩林直接召唤出神之道心，让其附着在自身躯体表面上。这一刻，韩林身上金光万丈，如同一尊活生生的天神！
当然了，这也只是看上去很玄乎，实际上却并不能给韩林带来太大的实际用途。可面对神尊雕塑，却已经足够了。
那两尊神尊雕塑像是能够辨别来者的身份属性一样，当韩林亮出了自己“身份”之后，便又是一个跳跃，回归到巨大的石台上，完全没有了杀意。
“只认自己人，呵呵。”韩林笑着摇了摇头，心魔神殿只认符文师，神尊神殿只认掌握神尊的人。幸亏他韩林具备两种属性的道心，否则还真是无法进入。
“韩小子，我还是不能陪你。得立刻沉睡了。这神尊神殿内有一股强大的净化力量，源自于神尊本身。对心魔是具有杀伤力的。我只能选择彻底沉睡，否则被探知到，或许要被斩杀。”
“嗯。”韩林没有多言。很清楚心魔和神尊是冤家对头，让紫电心魔保持清醒的状态进去，的确有些不妥当。所幸紫电心魔的前生是人类，而且拥有自主意识。到是能够具备心魔不具备的自主沉睡能力，将他自己完全隐藏起来。亦如曾经他隐藏真正的龙魂心魔的灵魂是一样的。
韩林看了看自己右臂上的龙印，这龙印便是龙魂心魔的灵魂。心魔没有灵魂，那灵魂便是紫电心魔为人时的灵魂。人类与心魔结合重生，还是头一遭。想来，神殿内的力量应该无法探究到这种新奇的“生物”吧。
穿越了两尊雕塑，韩林大步进入神殿之中。
这里，与心魔神殿的内部构造南辕北辙。里面是一片金碧辉煌的景象，充斥着一股子威严和神圣的味道。
韩林有些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二百多道长廊里面埋藏着多少瑰宝，可他只能取走七个。剩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谁也说不准这神魔文明世界究竟会在多久之后崩坏。
事实上，韩林甚至根据破损严重的妖兽文明推测出，修罗文明世界或许已经完全破碎了。或者可以认为已经没了，只是两个文明之间的时间改变是不一样的。便是那修罗文明彻底没了，神魔文明应该在销毁的过程中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这点时间，对妖兽文明来说是很长的，对人类文明更是漫长悠久。
担心就担心还没等他找到方法学完博大精深的符文咒，这心魔神殿便随着神魔文明世界一起消失。那岂不是天大的遗憾。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这些不该是我操心的。”
摇了摇头，韩林决定放弃杞人忧天的心态。他一个人没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只能顺其自然。能走多久就是多久好了。一路上所带来的震撼多了，也便渐渐的习惯了。
当知道自己的世界是建立在书本上时，心里的确空空荡荡的。可相同了也就释然了。
离开前的一刻，韩林下意识的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符文鼻祖的雕塑。记忆中，在大魔净世咒的殿堂内看到的一幕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那是雕塑手里翻看书籍，召唤妖魔的动作。
那时候，韩林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一方面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妖魔身上，另一方面，他也没有过分观察雕塑。对它的一举一动确实没想太多。可现在回想起来，隐隐觉得雕塑翻看书籍的动作有点怪异。
“那……莫非不是雕塑？”韩林皱了皱眉眉头，他指的并非符文鼻祖，而是符文鼻祖手中的石质书籍。
一个人的惯性思维，让韩林认为雕塑应该只是模仿容貌而已。当然现世当中，世界各地都有大量的雕塑，有些闻名于世，有些却默默无闻。但无一例外的，也一样是单纯模仿容貌，用来阐述某种含义，或起到一种纪念价值而已。
就好比见到一个手里拿着长剑的人形雕塑，人们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他是雕塑。怎会去想雕塑手中的长剑是真的呢？
韩林心思一动，便轻飘飘的浮了起来，一直上升到超过那雕塑手中书籍的位置，而后往书页上看去，整个人顿时便惊呆了。
这石质的书籍，果然不是单纯的造型！其上居然刻绘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符号。
“差点被误导了！”韩林大喜，不用说也明白，被符文鼻祖的雕塑捧着的书籍，怎么可能会是凡物。
这雕刻出来的一本书，与那鼻祖雕塑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的区别来。可制作雕塑的人，偏偏便将那书打造成了真正的石头书籍，它已经不单单是一件观赏品了。这样的宝贝就放在面前，恐怕真正见到的人，也很容易会忽略到。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的设定，思维角度太过刁钻了。
韩林很不厚道的抓住书籍的边角，用力向外拉扯。他力量极大，竟真的拽的那书籍轰隆隆作响，发出一阵厚重的摩擦声。
“移动了！”韩林兴奋起来，再多用上几分力气，硬生生将书籍从符文鼻祖雕塑手中给“夺”了下来。
这书籍体积庞大，韩林必须要双臂展开平举着它，小心翼翼的放在地面上。而后将那巨大的书籍合并，去翻开第一页。
其体积很是巨大，展开之后长度可超过十米，宽度也能有五米左右。可上面所记载的文字，竟然很小。与常人写的字没什么两样，因此可以推断出来，这上面书写的符文数量是极其庞大的。
拿到这本书籍，韩林的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那比得到任何一种失传的符文咒更为珍惜。这，可是符文鼻子亲手捧着的书籍，上面的符文价值可想而知。
根本来不及等待合适的机会，韩林当下便站在书页上低头去看。
看了一眼，却觉得精神恍惚。有些难以理解。这些符文似是而非，与他曾经掌握的，甚至是在心魔神殿学习到的符文都非常类似，可却有着极大的不同。因为那每一个符文看上去都并不完整。
韩林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个词语“偏旁部首？”
第一页的符文，便能够找到已知的符文影子。单单拿一个符文出来，与掌握的符文相似，却缺少了另一部分。纵观整页，全都是这种“残缺”的符文符号。
韩林很容易便联想到了偏旁部首这个词汇。文字，也是由不同的部分所构成的，拆开来，或许会变成另外的意思，或者干脆就没有明确的内容。
“这东西……不得了啊。”韩林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些残缺不全的符文就好像是符文的根。将这些根拼接到一起，便能够构成一个完整的符文。这个与那个拼接是一个意思，这个与另一个拼接可能又是一个意思。
想后面翻看了足足几十页，全是如此。韩林摇了摇头，将书本合并放入乾坤袋内。这书籍里面所记载的“符文根”太过难懂。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学不会的。
一个现世的符文师，便是面对着一个完整的符文都很难明白它的真正含义。目前已经被符文界所掌握的符文里面，有超过八成，都是未能破解的。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让韩林去看懂那些符文根，实在是痴人说梦。
这本书，显然不是给初学者准备的。
韩林没有任何犹豫便收藏了起来，感到一丝欣慰。只要有这本记载符文根的书籍在。便不怕符文界会走向灭亡，终有一天，会有真正的符文天才可以掌握它。利用上面大量的符文根，或许能够制造出更加新鲜，更加恐怖的符文咒。
在韩林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当然便是沈玉了。
顺着来路返回，一直回到心魔神殿大门外。在那里，紫电心魔依然被神奇的力量禁锢着，无法进入神殿，当然也没办法离开。
“嗯？”韩林突然发现，此时他站在心魔神殿门口向外望去，居然看到那两尊心魔雕塑的背后刻绘着许多小小的符文阵。这些符文阵的复杂程度便不用多说了。但也让韩林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如此……”韩林点点头，看来那两尊心魔雕塑之所以拥有强大的压迫力，还能够将符文师体内的心魔给生生逼出去囚禁起来，其根本原因，便在于雕塑背后的符文阵了。
“可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安全了？”韩林沉思了一阵，认为将符文阵暴漏出来，会很容易被有心人破坏掉。从而让两尊雕塑失去能力。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要看到符文阵，必须站在雕塑后面，那已经说明来人通过了雕塑的威慑力，和两尊雕塑所设置下来的陷阱。来的人如果是心胸狭窄的恶徒，自然不会去毁掉心魔雕塑的阵法，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别人？若是一个高尚无私的人见到符文阵，也一样不会破坏，会担心因此毁掉神殿的防御结构。
“这东西很不错啊……”韩林嘿嘿一笑，身子跃起，便飞到了一尊雕塑背后。从乾坤袋取出午副长长的卷轴，展开将那些小符文阵拓印下来。而后，另一尊心魔雕塑也是如此方法拓印下来，一并保存在乾坤袋内。这些卷轴，还是他做书法先生的时候，从另一个先生手上夺来的。
“韩小子，你在做什么？”紫电心魔在远处见韩林鬼鬼祟祟的忙活着，禁不住好奇询问起来。
“一会儿给你看。”快步上前，越过两尊雕塑之后，再探出手去。果然那紫电心魔成功的回归到体内。离开了雕塑防御区域，紫电心魔便不再受到影响了。
“刚才我看到雕塑背后……”韩林将所见告知。
“的确是好东西，如果抽出时间慢慢研究这些符文小阵，价值很大啊。我们也可以制作一些雕塑，坐立在你的浮空岛上。那样，外人便很难擅闯了。不过以我推断，这些符文小阵所发挥的实力强弱，与心魔力量有着很大关系。若你以我这上古级别心魔去书写的话，想必还是能阻挡住大部分修士的。”
“嗯，这些先不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给你看。”
相对于这些符文小阵，韩林所得到的七张符文咒才是硬货。
夺取七张符文咒的过程是艰难的，可阐述起来却很简单。在与海啸夫妇汇合之前，便让紫电心魔明白了韩林的此行收获与发现。也是听的惊心动魄，尤其那大魔净世咒，实在骇人听闻。
“韩小弟，你用的时间可不短。”茉莉温暖的笑着，此时她那被沙化严重的身躯，已经彻底恢复了。整个人看上去也轻松愉悦了不少。
韩林道：“里面的情形有些复杂，的确是耗费了一番精力。”
“累了吧。”此时古月仙子走上前来，温柔的为韩林揉着肩膀。
韩林幸福的笑了笑，将那古月仙子的小手攥紧了。
“既然心魔神殿探完了，便去看看神尊神殿吧。所幸我们没事可做，在这里多等一段时间也是无妨。”海啸很大方的表示，愿意继续等下去。遇见两座神殿的机会并不多，不能探完一个，却放弃了下一个。
韩林也不必客气，来都来了。只要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一定要去看看的。如果那神殿是他韩林进不去，只有海啸夫妇能进去的，他韩林也一样愿意等。
神尊神殿，门口的两尊巨大的雕塑同样拥有着强大的震慑能力。可与心魔神殿不同的地方在于，心魔雕塑是单纯的震慑能力，而且强大到可以将一个不具备心魔的修士活活震碎了。可神尊雕塑显然是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的，那种震慑力量显得太过渺小。可是，事情也并未有韩林想象着的那样简单。
当他靠近两尊雕塑的时候，这两尊雕塑居然全都活了过来，从下方的石台上轰隆隆一声跃下。
“小心！”远方的三人同时呼喊起来，这一幕是谁都没有料到的。
“原来如此……”韩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刚才还在好奇，掌控心魔的符文师，可以利用符文阵增加守护者，那雕塑的能力。可掌握神尊的人，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进行防御呢？可没听说过符文师能使用神尊的。现在是明白了，神尊雕塑不具备符文阵的加持，为了弥补这种缺陷，便用另一种方法增强其防御力量。便是直接动手斩杀来者！
这两尊神尊雕塑身躯巨大，威严无比。那手中长长的金剑看上去有开天辟地之能！莫说一般修士，便是韩林化作钻石身躯，也一样无法承受住其中一剑的斩杀。
可韩林心中却并不畏惧，也没有丝毫的担心。他知道，这里一定与心魔神殿一样，里面藏着需要后世人来继承的瑰宝。这种看上去要命的守护者，所承担的责任也绝不仅仅是杀人那样简单。
因此，韩林直接召唤出神之道心，让其附着在自身躯体表面上。这一刻，韩林身上金光万丈，如同一尊活生生的天神！
当然了，这也只是看上去很玄乎，实际上却并不能给韩林带来太大的实际用途。可面对神尊雕塑，却已经足够了。
那两尊神尊雕塑像是能够辨别来者的身份属性一样，当韩林亮出了自己“身份”之后，便又是一个跳跃，回归到巨大的石台上，完全没有了杀意。
“只认自己人，呵呵。”韩林笑着摇了摇头，心魔神殿只认符文师，神尊神殿只认掌握神尊的人。幸亏他韩林具备两种属性的道心，否则还真是无法进入。
“韩小子，我还是不能陪你。得立刻沉睡了。这神尊神殿内有一股强大的净化力量，源自于神尊本身。对心魔是具有杀伤力的。我只能选择彻底沉睡，否则被探知到，或许要被斩杀。”
“嗯。”韩林没有多言。很清楚心魔和神尊是冤家对头，让紫电心魔保持清醒的状态进去，的确有些不妥当。所幸紫电心魔的前生是人类，而且拥有自主意识。到是能够具备心魔不具备的自主沉睡能力，将他自己完全隐藏起来。亦如曾经他隐藏真正的龙魂心魔的灵魂是一样的。
韩林看了看自己右臂上的龙印，这龙印便是龙魂心魔的灵魂。心魔没有灵魂，那灵魂便是紫电心魔为人时的灵魂。人类与心魔结合重生，还是头一遭。想来，神殿内的力量应该无法探究到这种新奇的“生物”吧。
穿越了两尊雕塑，韩林大步进入神殿之中。
这里，与心魔神殿的内部构造南辕北辙。里面是一片金碧辉煌的景象，充斥着一股子威严和神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