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忘了感谢打赏的好心人,这次突然现页竟然出了个评比活动,更没想到,自己还被大家投了二十多票,方景无以为谢,只得更加认真写好每一个字,以此感谢大家的支持厚爱,在这圣诞夜前夕,方景郑重感谢一直支持本书的各位朋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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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慰的看着正围着自己打转的小主子们,如今一个个都已算是长大成*人了,相比这些年长房依然人口单薄,二房可算是人丁兴旺,瞧瞧,就连最小的小六,如今都已经九岁了。

    老管家张大柱可谓是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的,自然是一见之下,即感觉格外亲切,不过到底心中还是对长房的孩子偏心,目光略微扫过二房这边的四个少爷,不由得深深凝视着不远处含笑而站的二爷张灏。

    亲亲热热的喊了声老管家后,老三张文,老四张贵,老五张天,老六张成,合起来正好是文贵天成,此乃就是他们的亲爹,喜好诗书的二老爷张回亲自给取的名字,四人嬉笑着朝着正屋引路。

    此时张灏才笑着走过来,亲手搀起老管家的一只胳膊,而另一侧的张虎当即笑道:“既然有二爷扶着爹,那儿子这就赶紧归去,今晚各家都在燃放烟花,还得小心在意些。”

    微微点头,张大柱即使习惯了二爷的体贴之举,口中还是诚惶诚恐的连声说道:“那就赶紧去吧,哎呦,老奴可当不得二爷亲自扶着,这,这成何体统啊!”

    “您可是家中的长辈,何如当不得孙儿辈搀扶下,张爷爷,看您这身子骨可是越的利索了,府上琐事太多,今后啊,就让张虎替您多担待些,您老就给掌个舵,定夺个注意就成了。”

    即使听见多次二爷管父亲口称张爷爷,正要离去的张虎还是心中颤抖,强自忍住激动不已的心情,一步不敢停留的大步而去,心里还是深深的叹息感动,二爷就是如此春风细雨般润物无声中,感染着身边每一个人,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二爷张灏那独一无二的人品魅力,使之总是能让身边之人衷心效忠。

    小心的扶着眼眶湿润的老管家一步步走着,张灏无奈的劝慰道:“您看看,打小您就看着我长大,叫您一声爷爷不为过啊,就算是遇到个年纪大些的老人,就该尊敬一声长辈,那可是咱汉族几千年来的传统了,尊老爱幼嘛!”

    老人家到底年纪大经历多,听着身边孩子亲切的安慰话,当下把激荡不已的心情平稳下来,高扬着两条老寿星白眉,舒心的笑道:

    “灏哥儿永远是灏哥儿,这么多年了,老奴还从未见过一个天生就能使人心生亲切,由衷喜爱的后辈,即使你那老子,如你这般大的时候,这整天就知道读书习武,板着脸跟个小大人似地,这点你倒是像他,八岁时就好似个成*人做派,不过呀,却是让人打心眼里的欢喜,还不是那种小嘴甜如蜜般的会哄人开心,宝哥儿倒是如此,你却与众不同,好似一句不相干的话,就能直透人心,让人真的是心中感动,真是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老爷要是能活着该有多好,亲眼看看自己的孙子是何等的出类拔萃,何等的光耀门楣,儿子孙子,都是一等一的英雄豪杰,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哈哈。”

    这一番显得罗嗦不已的话,听的张灏频频微笑点头,丝毫没有显得不耐烦,反而由衷的听了进去,还不忘小心的扶着老管家抬脚迈过门槛,而身前的几个少爷,早就不耐烦的溜了进去,更是看得张大柱心中叹息,暗讨这张家所有的第三代孩子,似乎大多平凡普通,顶多是个秀才之才而已,这唯有靠灏哥儿支撑门户,为全族遮风挡雨了,只是他少年闻达,这木秀于林却总归不是一件吉利的事啊,这要是有个万一,唉。

    已然不敢在继续深想下去,张大柱不禁抬头看看布置的金碧辉煌的摆设,只觉得一时间这富贵之极的国公府有些刺眼,心中不由得暗自下了个决定,忽然停住身体。

    张灏不禁一愣,急忙跟着停住,轻声询问道:“张爷爷,您身体不舒服吗?”

    摇摇头,粗糙的大手使劲的握着张灏的手,张大柱意味深长的低声道:“咱张家也就老爷和你是个明白人,老奴今晚也算是说些大逆不道煞风景的心里话。”

    心里一惊,张灏深深的看着面前这位对自家忠心耿耿的老人家,确实是自内心的尊敬对方,此时不敢怠慢,神色却若无其事的朝着迎出来的丫鬟们挥挥手,口中笑道:“张爷爷和我有件小事要商谈下,你们先进屋吧。”

    几个丫鬟笑着点头,盈盈转身,朝着老太太屋中走回去,只看得张大柱心中暗赞,不愧是心有锦绣千千结的孩子,如此聪慧可是人所难及了。

    “无需寻觅个无人所在,在这里说也是一样。”张大柱说着就阻止张灏就要扶着他走进一个空屋的打算,自内心的笑道:“等过了这个月,老奴就动身去北平,先看看那边的新宅子修的如何?在马上赶去那少爷的领地,寻觅个隐蔽的所在,在从朝鲜国买些奴隶,开垦出十几顷的田地出来,修建个庄子遮风挡雨,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张灏至此真是悚然动容,此时他哪还会不明白老管家的意思,想那靠近朝鲜国的封地,可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在此时基本算是个不毛之地了,不但天气寒冷,而且周围异族众多,可以称得上危机重重了,不过还好,毕竟一江之隔就是朝鲜国,只要是打点好对面的官吏,至少几十年内安全不成问题。

    大明朝立国之日,太祖朱元璋就立下规矩,凡是封爵的人家只是徒有显贵的名位,而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领地,这也是怕日后尾大不掉,众多异姓诸侯割据一方的远见。

    而自己这块方圆百里的封地只是皇帝朱棣的一句玩笑话,毕竟那里属于未开的土地,如今朝廷对于辽东那里还谈不上掌控,过了山海关,也只是在今日沈阳一带建了个要塞,而在今日丹东一带,其实算是朝鲜国的领土,只是如今大明朝威名远扬,朝鲜国王不敢把触手伸向江对岸的土地,过了百十来年,好像包括吉林长白山都被朝鲜占为己有,一直到满人兴起,才把整个东北全都夺了过去。

    即使知道老管家乃是一番好意,可是张灏哪会让他老人家受这份罪,不过他对于老人家这番未雨绸缪的远见卓识,倒是深有同感,毕竟就算是自己在先知先觉,恐怕也难保有什么万一。

    神色凝重的点头,张灏不禁委婉的拒绝道:“张爷爷的话,灏谨记在心,这几日就修书一封,马上命张栋带人先期过去查看一番,至于您老人家,我却不能让您过去,您也不要在说了,真要是还得动用您这员老将亲自出马,可是羞煞了一众后辈啊!”

    欲言又止,张大柱不禁笑骂道:“怎么?莫不是嫌弃老奴这把老骨头生锈了不成?”

    连忙挥手,张灏笑道:“正是您德高望重,所以才更不敢把您老调离家中,要不然,还有谁能压得住那些小子们,一个个还不反了天去。”

    “哈哈。”就算是明知张灏是在拐着弯的劝阻自己,张大柱还是听得高兴,不禁得意的笑道:“那到也是,也罢了,你这孩子的一番心意,老奴心领了,少不得今后还得打打精神,再活个二十几年,好生为咱张家照看门户,呵呵。”

    “对,您老如此想就对了,这今后啊,咱张家还是要过的如同今日这样,每年都红红火火的过个大年,您不但已经照看几个兄弟长大成*人,今后还得照看下一代一点点长大,您的责任可是不轻啊!”

    放声大笑,老管家张大柱心中那个舒爽贴慰就甭提了,拉着张灏的手,顿时如年轻了几十岁一般,大步朝屋中走去,一路还不时的高声大笑,只听得屋中的众人全都笑意盈盈的扭过头来,不知道二爷又怎么把老管家哄得跟个孩子似地开心无比。

    满屋都是莺莺燕燕,还未进屋,这扑面而来的香风就熏人欲醉,此时前头进来拜见老祖宗的周文涛稍微坐了一会儿,就被几位长辈调笑的落荒而逃,哪还架得住这些女人的轮番轰炸,何况里面似乎还坐着自己的未婚妻,那就更不好意思呆着不去了。

    抱着坎坷不安,又甜蜜蜜的心思,周文涛先一步拜别众位长辈,又郑重和二爷张灏聊了几句,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只留下母亲和身边的两个丫鬟婆子,自顾自的拜访义兄**去了。

    今日屋中的姑娘小姐,妇人丫鬟,就连几位太太都穿的差不多,仿佛与天同庆似地心有灵犀,只见那大太太王氏等几位太太姨娘,全都一身绣缎锦绣宫装长裙,只是颜色花式上头略有不同,因为这是聚在家中饮宴,全都没有盛装打扮,反而只是简单的描眉施粉,头上身上都是简单的三件式碧翠簪子镯子,却更显一派雍容华贵,和蔼可亲。

    而大奶奶朱氏,也就是大爷张睿的妻子,却和亲戚妇人还有在府上有地位的管事妇人一样,全都一身大红箭袖妆花对襟袄,娇嫩绿裙,除了朱氏外罩沉香色团花金比甲外,其她妇人都是浅绿,浅蓝的团花金比甲,头上珠翠堆盈,凤钗半卸,显然是彼此商量好的打扮,这一番慵懒娇媚的熟美风情,可是更增几分撩人风韵,尤其是这些位美妇一直都在不荤不素的频频插话打趣,更是逗得满屋子女人时不时的开怀大笑。

    而张家的几位未出阁的姑娘,此时通红着小脸挤在一个角落里,纷纷故意掩着耳朵,任凭长辈们调笑自己,不管不顾的玩着一付三十二扇象牙牌儿,和身边的丫鬟们一样,都是一身白绫缎子翠蝶红鸳鸯长裙,秀垂肩,额头一副娇艳欲滴的绯色金丝雀儿的抹额。

    外罩着的貂鼠皮草斗篷全都挂在里间,一身单薄衣衫,衬托着曲线玲珑的身段,尽显青春娇美,温婉俏皮的大家举止,看的让人心生爱怜,一个个眉目如画,或可爱,或娴静。

    尤其是坐在最里面的一位少女,只见她脸似银盆弯弯月,圆润可人,眉不描而黛,唇不凃而朱,眼晗秋波芳华瑞,心如碧潭冷清辉,竟然整个人容貌绝美,气质沉凝大气,即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能使人一眼即注意到她,更是气质长相风华绝代,令人惊叹,不是别人,正是张灏的表姐沐家大小姐沐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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