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内部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可能连李自成、李定国那两方,也在积极动作着,几方都在这盛衰攸关的时候努力着,奋斗着。这个时候,赵谦正在江北的一个小山村里过夜。

    几根粗大的蜡烛,将木屋中照得通明,而屋子的主人村老贡献的油灯在旁边,显得十分昏暗。

    长随小林正在旁边磨墨,赵谦出于穿越前的习惯,一直叫这个长随为小林,但见小林嘴间的胡须,赵谦才想到,他大概也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了,小林都要变成老林了。

    赵谦和乡老详谈了村社的组成,和明代维持村社稳定的方法,他对社会组成有些想法,便趁夜记录下自己的想法,不然明天有其他的事,可能就忘记了。就像灵感一般,要记录下来才行。

    他一直在学习,虽然四十岁的人了,对于各种知识的学习从来没有放松。拿现在的话说就是活到老学到老。中国的文明构成,博大精深,人生几十年时间,可能只能学到其中一部分。但是只要能掌握一些有效的知识,对赵谦稳固地盘,争霸天下,都是十分有用的。

    赵谦一一记录明代村社的组成、管理办法、百姓的心理、利益的牵连等等个人见解,不觉之间,都快三更了。

    院子里,细碎地响着脚步声,那是侍卫在分班守卫巡逻,每个人在社会中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有自己的责任。

    这个时候,窗外响起了人的说话声,不一会,一个军官敲开赵谦的房门,躬身道:“大人还未歇息么?”

    赵谦转过头问道:“何事?”

    军官道:“是乡老和他的孙女,想见大人。”

    乡老一个时辰前和赵谦交谈了很久,现在又来了,赵谦心道难道是他找到了知音意犹未尽?但是赵谦却没有兴趣和他再说什么话了,因为赵谦已经问出了他想知道的东西。

    至于乡老为什么带孙女一起来了,赵谦倒无法猜测,这让他有些好奇,赵谦本就是一个对女色感兴趣的人。

    “带他们进来。”于是赵谦说道。

    片刻之后,一个老头,就是乡老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弱弱的女孩。赵谦先看了一眼那女孩,姿色尚可,毕竟家境在当地来说还不错,不用风吹日晒在外面干活,皮肤就可以好一些。

    瓜子脸,个子不高。赵谦先看了她的腰,宽松的衣服在腰部空荡荡的,证明腰身还算纤细,这对赵谦已经有些吸引力了,他最不喜的女人是水桶腰。

    “老先生请坐。”赵谦客气地说道,乡老也读过几本诗书,年龄又大,客气些可以说是礼贤下士,尊重老者。

    乡老的老脸上竟出现了很不好意思的表情,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林。赵谦便说道:“你先出去,一会叫你。”

    “是,大人。”

    小林出去之后带上了门,赵谦看着祖孙两人,女孩低着头揉弄着衣角,满脸红晕,乡老支支吾吾想说什么。赵谦没有说话,先听听乡老怎么说。

    “老朽这个孙女,名叫慧娘,爹妈去的早……大人的墨宝可是贵,老朽只能购得临摹的文章,慧娘也是喜欢得紧……”乡老啰啰嗦嗦地说着,和刚才和赵谦聊村社结构的话题时判若两人。

    赵谦觉得有些浪费时间,说道:“老先生是要我的字是吧,好说好说……”赵谦看了一眼慧娘,问道,“你想要什么字,诗句,还是文?我给你写。”

    慧娘抬起头来,红着脸,顿了片刻才大胆地说道:“妾身倾慕大人,不期在此相见,妾身想服侍大人……”

    “唉唉……”乡老觉得老脸都丢尽了,但奈不住这女孩家要死要活的折腾。

    “哦……”赵谦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的一个粉丝,想当初杨丽娟为了见刘德华的疯狂,赵谦便不觉得这个慧娘有什么让人惊讶的了。

    慧娘见赵谦反应冷淡,又说道:“如果大人愿意,就让妾身服侍大人这一晚,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在古代,没有出嫁的女子一般都是处*女,这姑娘主动献出贞洁,这在明代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几乎是比生命还昂贵的代价。

    赵谦可以想象,这女孩对自己的崇拜和情意。但对于真情,赵谦向来只有辜负的份。

    赵谦正色道:“听本官一句话,你还是留得清白,找个好人家出嫁最好。”

    一个乡村里姿色不错的江南姑娘,对于赵谦来说就像野味一般,偶尔吃吃是很有味道的,但赵谦还是拒绝了。作为一个人,哪里会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

    “那妾身就出家为尼。”慧娘突然说道。

    赵谦吃了一惊,看着慧娘的眼睛。心道自己的权势在江南地区,和皇帝也差不多了,她固然不敢说说玩,考虑到这些问题,可以说平民欺骗赵谦,等同欺君之罪。

    既然这姑娘都这样坚定了,赵谦还坚持什么呢?

    不一会,赵逸臣入,对乡老祖孙说道:“二位请跟我来。”

    在这一刻,赵谦甚至怀疑这节目,是赵逸臣刻意安排的。

    乡老自然被带走了,慧娘被奴婢带去搜身,沐浴,保证她不会危及赵谦安全,才被带到赵谦房中。

    赵逸臣在赵谦旁边低声道:“找了村民指认,慧娘确是乡老的孙女。”

    房间的门窗很快被关严实,只留下赵谦和慧娘,让赵谦在此寻欢作乐。没有韩佐信在身边,赵谦反而觉得很放得开手脚。

    慧娘乖巧地坐在床边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做没有经历过的事,心中多少有点恐慌,当然也有期待。

    赵谦看了一眼慧娘,心道女人的悲哀在于,可以和比自己地位相差很大的男人生关系,但是又没有实力抓住那种男人的心。

    赵谦二话不说,也懒得去制造气氛。女人喜欢的浪漫气氛,对男人来说其实是种负担和辛劳,需要精力。

    他直接将大手摸向慧娘的腰间,平滑的小腹,赵谦心里比较满意。慧娘全身一颤,如触电一般。

    赵谦很享受这种感觉,初经人事的女孩,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抚摸。

    他继而将手下滑,解开了慧娘的腰带,然后将大手从她的裤腰上插进裤子,摸到了紧筹的大腿肌肤,赵谦再次在心里有了惊喜,到底是年轻人,皮肤紧致。

    然后就开始摸她的翘臀,紧筹挺翘,未经人事。这时秋娘已经气喘吁吁,眼神迷离了。

    摸完,赵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已准备干了这姑娘。

    赵谦漫不经心地脱光了自己,连亵裤也一并脱下,很快便赤身**。慧娘看了一眼赵谦胯间的巨物,她显然没见过成年人的那玩意,顿时“呀”地一声,吓了一大跳。

    “脱了。”赵谦命令道。

    慧娘见了赵谦那玩意,手指都颤抖了,但还是拉开了自己衣服上的几根带子,衣服顿时变成了几块布一般搭拉在她的身上。赵谦伸手一拉,她便**了。古代的衣服,就是方便,只是带子有点多。

    赵谦把住慧娘胸前的两团,已经育了,因为处*女的关系,很紧致,不像少*妇那样虽然柔软手感好,但看上去松垮垮的。

    轻轻揉捏几下,她的**便充血硬,身体很敏感。不过乳晕有点小,而且颜色很淡。

    赵谦的玩意已经挺立了,见了**女人,他反应很大。

    他用手指摸索到慧娘草间的小豆子,揉捏了几下,慧娘已经软倒在床上,并轻轻呻吟起来,她脸上陶醉的表情,可以知道这样能让她舒服。不过赵谦的目的不在这里,他的手指开始下滑,当摸到那长缝的下方时,可能是触摸到了那层膜,慧娘开始喊痛。

    赵谦感觉她的下身还有点干燥,但他等不及了,也不愿意给女孩留下太深的心理阴影,便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过去。

    “啊!”慧娘意识到什么,顿时娇声叫了一声。

    赵谦尝到咸咸的味道,还有点酸。虽然慧娘刚刚沐浴,但那地方也不可能洗得太干净,特别对处*女来说,她们不可能用手指去抠洗。

    “噗……”赵谦吐掉口中的唾液,再添上去时,没有什么味道了。舌头伸出,很容易在口腔中产生大量唾液,但因为刚才清理了一下,赵谦可以直接吞咽自己的唾液,省得麻烦。

    慧娘已经被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赵谦趁机握住自己的玩意,毫不迟疑,干净利落地插了进去。

    “啊呀……”一声惨叫从屋子中传了出去。

    在这一刻,赵谦突然想到统治者的万恶,不但收取百姓的血汗,还要玩弄女人,古今同理,手不一样而已。

    第二天早上,赵逸臣问道:“大人,慧娘要带走么?”

    赵谦想了想,说道:“她愿意的话,可以带进赵府,但不能让夫人知道……不要强迫,如果不愿意为奴,多给些银两。我知道是你安排的好事。”

    赵逸臣汗颜,没有承认,也没有辩驳。

    一行人继续上路,村民没有想送,统治阶级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有畏惧,如此而已。

    这种民对官的畏惧,在现代是不容易看到的,因为现代人大部位已经有基本的文化了。大家是无法想象纯粹的愚民,对于读书人的畏惧心理。因为你知道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想干什么,对未知,人类有天生的畏惧。

    邹维涟见了赵谦,说道:“大人,昨晚收到官报,李定国、何腾蛟、孙可望的南方联军,共计二十一万人马,已经抵达襄阳,准备和我们同时北伐。”

    赵谦道:“这次他们却没有拖延,很是积极。”

    邹维涟低声道:“他们怕拖在后面,咱们先收拾他们。”

    赵谦笑了笑,确实有这个可能。就算是现在,和满清正式生大战之前,明朝廷仍然有选择,可以选择先吃掉南方军阀。

    如果是这样,就算明军获胜,剿灭了南方军团,但这对于满清来说,其实是敌手很大的内耗。赵谦一直觉得满清才是心腹大患,在彻底击败八旗军之前,他是不愿意选择这条路的。

    当然这条路也有好处,隐患解除,南方省份统一便指日可待。

    赵谦问邹维涟:“下面的部署,你有什么建议?”

    邹维涟拿出一卷文卷,说道:“这是下官准备递交军机处的方略,请大人过目。”

    邹维涟指着文卷解释道:“实际上河南省内南方军的战线上,除了开封府,其他州县南方军都能轻易拿下,故我军准备联络李定国,约其攻击开封,朝廷军攻击徐州,同时拿下黄河一线。这是第一步。”

    赵谦点点头道:“黄河天险,只要掌控,满清在关内将无险可守。这个方略不错,德辉尽快递交军机处,研究通过之后立刻实行。”

    “是,大人。”

    赵谦又问:“李贼的军队到哪里了,有消息么?”

    邹维涟道:“最新的消息是到了宁武关,尚未破关。”

    “这次李自成想攻破京师外围重关要塞,恐怕不易。”赵谦冷冷道,他李自成一年前来势汹汹,不也是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李自成曾经攻破宁武关,是在去年,守关者为明朝忠烈周遇吉,只有五千人马,全军覆没后,李自成方破关而入,而且周遇吉失关也是有原因的。

    当时起义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攻占了太原。当向北攻克雁门关准备攻击大同时,现明军在宁武关聚集了大批军队,有侧击起义军的企图。当时李自成由于曾经在罗城吃过周遇吉的败仗,认为他是一块硬骨头,是有些害怕的。所以准备放弃攻打宁武关,绕城而走,直取大同,尽快攻击北京皇城,然后再攻击无援的宁武。

    后来在军师的劝说下,以及宁武关在三关中相互策应的重要位置,李自又返身南下,奋战七昼夜以惨重的代价击败镇守雁门关的三关总兵周遇吉,为夺取北京扫清了障碍。

    这些往事,赵谦自然是了解了的,与自身攸关的大事,他怎么没有研究过呢?所以赵谦听说李自成想攻宁武关,才十分肯定地判断他这次拿不下来。

    宁武关,“外三关”之也!

    明朝为了抵御蒙古的进攻,在北方不断设险置关、修筑防线,形成了外边与内边。而内边者,就是指起山西偏关县,经神池、宁武、代县、朔县、河北蔚县等地,抵河北延庆县的内线长城,蜿蜒两千多里。

    在这条防线上,创关设堡,驻守军队。在河北境内者,沿线设紫荆、倒马、居庸三关,称为内三关。

    在山西境内,设偏头、宁武、雁门三关,称为外三关。

    外三关之中,偏头为极边,雁门为冲要,而宁武介二关之中,控扼内边之,形势尤为重要。故有“以重兵驻此,东可以卫雁门,西可以援偏关,北可以应云朔,盖地利得势。”之说也。

    宁武关是三关镇守总兵驻所所在地。关城始建于明景泰元年,在成化、正德、隆庆年间,均有修缮。关城雄踞于恒山余脉的华盖山之上,临恢河,俯瞰东、西、南三面,周长四里,开东、西、南三门。

    成化二年增修之后,关城周围约四里,基宽五丈,顶宽两丈又五尺,墙高约三丈余,城东、西、南三面开门。成化十一年,由巡抚魏绅主持,拓广关城,周长七里,加辟北门,建飞楼于其上,起名为镇朔城,南北较狭,东西为长,关城周长七里呈长方形,城墙高大坚固,四周炮台、敌楼星罗棋布。

    到弘治十一年,关城又被扩展为周围约七里。城墙增高了五尺,并加开了北门,不过这时的城墙仍为黄土夯筑,砖城墙是万历三十四年包砌的。万历年间,在全部用青砖包砌城墙的同时,还修建了东西两座城门楼,在城北华盖山顶修筑了一座巍峨耸峙的护城墩,墩上筑有一座三层重楼,名为华盖楼。

    关城不仅与内长城相连,而且在城北还修筑了一条长达四十里的边墙。宁武距凤凰山之北,传说由凤凰所变,故有“凤凰城”之称,遇敌侵犯可神奇地飞走。但见城池犹如凤身,城北华盖山护城墩酷似凤,东西延伸的两堡俨然凤翅,南城之迎薰楼,正如高翘的凤尾。雄居城中的鼓楼,堪称凤凰的心脏,使人产生美妙的联想。万历末年,增高城墙,加以砖包,关城更为坚固雄壮。

    李自成的二十几万大军没有靠近宁武关,他只能远远地看着这座雄关兴叹,连他自己也知道,要强攻此关,恐是难事。

    他当初从京师撤退,主力大损,只剩的一两万人,但好在陕西周围不缺卖命的人,不出一年,又聚众二十万,当然如果后勤跟得上的话,他还能招更多的人……就是这二十几万人马,都让李自成够呛,幸好有一套土改的办法收集军费,但那种办法是涸泽而渔,这两年在陕西越来越不行了。

    李自成的二十万大军,和一年前的几十万人马,无论是将领还是军士,战斗力都下降了很多。

    李自成摘下大沿,看着远处的雄关,心绪起伏,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声气。

    (这本书完本后,新故事将立即上传,大家希望看什么类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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