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前脚刚踏进屋门,便见严纲急匆匆跑过来说道:“主公,四门皆出现辽东军营寨,如今蓟县已经四面被围!士卒士气低落,需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公孙瓒眉头深皱,进屋后对严纲和公孙越说出了刘虞收到高勇书信的事。

    公孙越听完吃惊道:“高勇此计果然阴险!不知那刘虞如何处置?”

    公孙瓒伸手轻柔太阳穴说道:“刘虞的态度十分模糊,我也拿不准!如果他真的听从高勇之言,我等处境便相当凶险!”

    严纲腾地起身抽出宝剑怒道:“主公,这有何难?让我带上兵马将刘虞部曲接管,夺了他的兵权!如此那刘虞的死活便全由主公做主!”

    公孙越急忙劝阻道:“此事万万不可!如此一来正中高勇奸计!我等将永远背负反抗朝廷的骂名,百口难辨了!”

    公孙瓒点头言道:“这事确实难办!现在刘虞毕竟还是州牧,代表朝廷,不到万不得已切莫轻举妄动!……人心难测,我们也不得不防!传令:全军戒备!”随后,公孙瓒的军马在蓟县城内北部设立哨卡严加盘查并且限制行人的进出。

    刘虞得知这个情况后,立刻找来那个幕僚问道:“你看公孙瓒如此行事有何目的?”

    这名幕僚略微思索便当屋大叫道:“主公不好!属下猜想那公孙瓒定是要对主公不利!”

    刘虞一听大惊,急问道:“此话何意?”

    “公孙瓒此举乃是防范主公,多半是他对主公抱有猜忌!”

    “那又当如何?”

    幕僚斩钉截铁的说道:“调兵遣将,准备拿下公孙瓒。主公可以邀其前来商议军情为名,如其肯来,我们就趁机捉拿!如其不来则表明他已有叛意,我们立刻打开南城门随高勇一同攻打公孙瓒!”

    刘虞点头道:“就这么办!”

    当刘虞积极准备捉拿公孙瓒时,公孙瓒也接到城外射进来的一封信。信上写道公孙瓒的族弟公孙范在上谷广宁被乌丸截击,陷阵被杀。

    公孙瓒看完后当即昏了过去,公孙越也是咬牙切齿,虽然也有些怀疑但仍抑制不住内心强烈的复仇**。

    不久北门来报,公孙范的残兵正在喊门。公孙瓒立刻前去,看到确实是公孙范的部曲——其实高勇是故意放进来的,冒着被偷袭的危险将他们放进城内。由他们口中才知道公孙范的详细遭遇。

    公孙范受命在广宁严防乌丸蹋顿部,由于兵力有限只得坚守。后来听到公孙瓒被围蓟县,即刻回兵援救,却在半路遭遇乌丸骑兵偷袭。两下杀在一起,公孙范军兵不多,很快败退下来。后被围在一个山谷之中,拼死突围时公孙范身中十余箭当场阵亡,只有十几人逃了回来。

    公孙瓒听到族弟的遭遇如此凄惨,当即失声痛哭,不断地呼喊公孙范的名字,心中对刘虞的仇恨亦随之膨胀。嚎哭许久,公孙瓒红着双眼狠狠地说道:“刘虞曾答应我定派援军,结果不见一兵一卒前来!也曾答应让乌丸出兵,结果却袭杀了我的族弟!此仇不共戴天!”

    这时,刘虞派来请公孙瓒的人赶到。公孙瓒听到刘虞急于邀请自己心下起疑,随后一名军兵跑进禀报刘虞部曲出现异动。公孙瓒旋即大怒道:“立刻点齐军马随我杀了刘虞老儿为范弟报仇!”

    刘虞尚未布置妥当,便接到了公孙瓒率兵来攻的消息,心中忐忑不安!虽然已经命令几个校尉前去抵挡,却仍然难以平息心中慌乱!只好一个人躲在屋内,祈求上天保佑打败公孙瓒。

    可是刘虞手下的军兵多半是征召不到半年的新兵,缺少训练也没有参加过真正的实战。如果是装腔作势吓唬吓唬百姓倒还可以,可一旦真刀真枪的拼杀那便远远不及公孙瓒的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了。

    刘虞军兵的怒骂喊叫那叫一个响亮,可是真到交起手来便惨不忍睹!在几个校尉接连被斩杀后,这帮军兵便开始抵敌不住四散奔逃,那个幕僚也趁机躲进了民宅!把守南门的军兵看到公孙瓒的兵卒如此厉害,不等刘虞命令便争相打开南门跑出城外向辽东军投降!

    公孙瓒迅速击溃城内的刘虞军后,在刘虞府内一路砍杀直到刘虞所在屋内。提剑踹门而入,只见刘虞正被自己的士兵包围,公孙瓒怒瞪双眼骂道:“刘虞老儿,我曾真心向你求救,结果你不但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反引来乌丸杂畜害我兄弟,此仇不共戴天!”

    刘虞此刻心知大势已去,面容平和地看着公孙瓒说道:“公孙别驾,我却曾真心助你抵御高勇,怎奈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只用几句话就让我们自相残杀!哎,天意啊!跟你打吧打不过,出城向高勇乞命我又不甘心!唉,我只好先到下边等着你了!”说完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口,立时气绝身亡。

    公孙瓒仰天大笑,留着眼泪喊道:“范弟我为你报了仇了!”

    一个军兵满身血迹急奔进来喊道:“报——将军!刘虞军兵打开了南门和西门投降了辽东军。我军晚到一步,现正与敌接战!辽东军步兵正向这边杀来。”

    公孙瓒虽曾预想到刘虞军兵会开城投降,却没有想到这么快,立刻大骂道:“奶奶的又晚了一步!传令下去:死守北门,我们从那里撤退!快!”

    北门的守将严纲发现西门和南门都已经被辽东军控制,其主力正在集结并向东门和北门杀来。于是立即命令将士卒在北门附近设置障碍构筑简易工事,一边用弓箭压住阵脚阻挡辽东军的进攻,一边等待公孙瓒撤回。

    高勇在城外看到刘虞军开城投降城内乱作一片,便知道公孙瓒和刘虞已经开始互相攻击。于是立刻命令占领西门和南门,随后迅速攻向另外两门。同时在北门和东门外布置弓弩兵和龙骑兵,准备在公孙瓒逃出后进行射杀。

    公孙瓒翻身上马待要离开,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公孙小儿你妄杀州牧,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公孙瓒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最恨的人——张辽,张文远!心头怒起,旋即便要举枪迎战。

    这时公孙越赶了过来拉住公孙瓒吼道:“大哥快走,东门已经失守,此地不宜久留!”

    公孙瓒望着急奔而来的张辽喊道:“张辽!你我之仇来日再报!”言罢留下百十人阻击自己投奔北门而去。

    张辽追上前去挥刀砍翻一个校尉,眼望公孙瓒逃亡的背影冷笑道:“与我家主公为敌,只怕你没有报仇的机会了!”

    被张辽率军尾随砍杀,损失了三个校尉以及百十人的代价后公孙瓒总算平安撤退到了北门。此时辽东军正在城内对公孙瓒军进行围杀,由三个方向攻向北门。

    公孙瓒处乱不惊,一边指挥抵抗,一边准备筹划着退往并州的路线。因为并州北部由于黑山军的袭扰早已不受朝廷管辖,正好可以作为立足之地。经过几年的发展养精蓄锐再杀回幽州!

    正在这时,四周突然响起了辽东军喊降的声音:“公孙瓒军兵听了:你们已经被包围,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我们都是幽州勇士大汉军兵,不应该再自相杀害了!”

    听到这样的呼喊,公孙瓒脑中立即出现了项羽垓下被围的窘境、四面楚歌的险地,旋即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兄弟们,只要我们到了并州便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们决不向反抗朝廷之徒投降!随我杀啊!”说罢公孙瓒率领剩余军兵杀出北门,顶着箭雨冲进了北门外的辽东军营寨。

    奇怪的是,营寨内守军稀少,除了一冲即散的弓弩兵外再无其他。公孙瓒正在奇怪之时,身后突然出现大批尾随掩杀上来的骑兵!三人对视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不及多想纷纷拍马向北而去。

    蓟县以北是一片山区,守在北门的高顺看到公孙瓒剩余的军马甚多,而且带着必死决心,知道硬拼的话损失肯定不小,遂决定放公孙瓒进入蓟县北部的山区,在那里进行包围堵截。

    郭嘉根据高顺的建议,迅速派遣骑兵进行追击。同时急令黄忠所部进行拦截,另外调乐进派兵在幽州并州交界的主要道路上设卡作为最后一道防线。

    公孙瓒带领着万余军兵进入了山区,急行两日后,行军速度便逐步缓慢下来。由于撤退匆忙,没有带上足够的食物,粮食已于昨日告罄,士兵饥饿难耐,艰难行走。而他们的身后不断出现辽东军骑兵的身影,如鬼魅般一点点蚕食着落在后方的步兵。

    此时的公孙瓒骑在马上又怒又气,严纲不断地催促士兵加快行军,公孙越带领一千骑兵在前方开道。

    公孙瓒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中空空荡荡。虽然不愿承认,但却已经是事实:自己已经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在只能如丧家犬般灰溜溜的逃向未知的远方,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突然。

    从诸侯起兵讨伐董卓到联军崩溃,再到现在被高勇打得大败,公孙瓒也有了几分后悔,要是将渔阳让出来,不给高勇进攻自己的口实,以此换得自己几年的发展时间,也许就不会有如此大败了!

    公孙瓒低头沉思着各种可能性,这时前方探路的公孙越肩头插着一支弩箭跑了回来,嘴里大喊道:“大哥,前面发现高勇的步兵,正在向着这边包围过来。”

    公孙瓒看到公孙越的箭伤,安慰道:“没有事的,那些肯定是探路的小股部队。”随即命令士兵布置简单的防御,原地休息,准备战斗。

    不久,前方路口出现一杆黑鹰军旗,旗下是一支千人的步兵以及他们身后的弩兵,这些士兵在离公孙瓒军防御工事一箭之地站定,几声号响后迅速摆出了战斗阵型。步兵和弩兵各自交叉站好,三矢弩箭亦上弦待发。

    公孙瓒立于高处,看到黑鹰军旗旁边又出现了另一杆写着‘黄’字的大旗,暗道:“原来是统领右北平和辽西军马的黄忠!”

    严纲走上前来说道:“奇怪,黄忠不是在辽西驻防吗?怎么来到了这里?”

    公孙瓒合上双目有些哀伤地说道:“怪不得一直得不到邹丹的消息,只怕……凶多吉少啊!这黄忠军马肯定是由渔阳县而来!”

    这时后军嘈杂混乱起来,公孙瓒急忙派人打探。不久得到回报:“将军,后方突然出现大量辽东军骑兵,封了我们全部后退的道路。”

    公孙瓒呆望天空片刻,想起自己这半生的戎马生涯,想起自己远在徐州的亲人……随后公孙瓒找来了一个自己的亲信校尉低声嘱咐数句,这名校尉留着眼泪呜咽着不住点头,最后给公孙瓒跪拜才转身离开。

    公孙瓒猛吸口气大声说道:“我军已无退路可走,只有拼死一战或有重生之机!”随后穿戴铠甲,骑上自己心爱的白马,带领严纲和公孙越来到了黄忠阵前。

    黄忠带领赵云、太史慈走上前去,抱拳问道:“公孙别驾,一向可好?”

    公孙瓒苦笑一声,说道:“幸得高太守照顾,好得很那!”

    黄忠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如今公孙别驾无路可逃,只有投降或者死战两条路!看在你身后勇敢的士兵的份上,别驾选择吧!”

    公孙瓒回头扫视跟随自己多年的士兵,喊道:“兄弟们跟了我多年,我一直没有能够给你们应该得到的,如今我已然没了希望。但你们可以再选择一次!如果投降高勇我不会怪你们,而且就我本心来说还是希望你们跟着高勇去杀败乌丸、匈奴,去建功立业!高勇……是一个值得追随的人!他不会埋没你们。”

    听到这临终遗言,身后军兵留下了感动的泪水,他们同声应道:“誓死追随将军!”

    这种热血沸腾的呐喊让公孙瓒万分激动,热泪滚滚而下说道:“好!不愧是幽州男儿,二十年后还是条汉子!就让我们来生再一起冲杀吧!”

    “幽燕轻骑,天下无双!百战百胜,天下无敌!杀!”

    在公孙瓒、严纲和公孙越的带领下剩下的骑兵与步兵发起了最后一次冲锋!

    黄忠也被对方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所感动,发令道:“手脚麻利点,让这些勇士走得痛快些!步兵枪阵准备!弩兵10轮覆盖射击!标枪三十丈投掷!”

    那万余士兵在狭窄的谷地中向着黄忠的步兵枪阵冲了过去,顶着密集如蝗的箭矢,踏着刚刚死去的同伴尸身,不停地向前。每一批箭矢就会带走许多战士的生命,每一批标枪都会夺走许多勇士的魂魄。那些悍不畏死的士兵们冲到了步兵枪阵之前,用尽最后的力量砍出了此生最后一刀,然后便被战枪刺透,倒在了故乡的土地上。

    公孙瓒骑着白马冲在最前,不断地用枪拨打着箭矢,带领着身后的骑兵勇敢向前。这百十丈的路程显得是那样的漫长,每前进一步就会有数人中箭落马。

    突然公孙越惨叫一声:“大哥,来生再……”

    公孙瓒急忙回头,仅看到公孙越的身体翻落马下,迅速淹没在冲锋的马蹄中……公孙瓒怪吼一声,加速向着七十余丈前的步兵枪阵冲去。

    对面的黄忠判断着距离,果断地发出命令:“标枪攻击!”随后轻步兵开始了大约十丈的加速跑,随后在重步兵的身后投出了致命的标枪,标枪划过弧线落在了阵前三十余丈的地方。

    这一次公孙瓒借着悲痛与愤怒硬是将飞向自己的几支标枪磕飞!不过后面的骑兵可就没有这种本领了,他们被这种穿透力极强的武器刺中身体,哀号着陷身于同伴的马蹄之下。

    严纲亦奋力打飞数支,却仍旧漏掉一支,而这一支正巧也是要了他的性命的一支!这一支标枪正好穿透严纲的喉咙,严纲没有发出一声就有些眷恋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那些骑兵同样十分的悲惨,这种狭窄的谷地最不适合冲锋,结果他们就敢于冲锋。如此一旦前面的人受伤,马匹就会乱跑影响后面的骑兵继续冲锋。最后的结果便是公孙瓒的骑兵完全成为了弩箭标枪收集器。

    后面的步兵则只能在骑兵之后继续前进,依然没有逃脱被弩箭标枪覆盖全灭的命运。

    公孙瓒一马当先冲到了阵前,赵云提马舞枪迎上前去。公孙瓒看到赵云此人发觉有些眼熟,不及细想便与赵云战在一起。

    赵云可是三国武将里武力排名前十的智将,其武艺还要高出张辽许多,而且经过这几年的实战锻炼,赵云的枪法已经渐趋化境。一杆亮银枪舞动得行云流水,天马行空,枪枪不离要害,既有灵巧又兼沉猛。

    公孙瓒仅几个回合便已经坚持不住,心中骇然道:“没想到高勇手下竟然有如此武艺超群而又年轻的人才,看来其早有吞并天下之心!”

    打斗中公孙瓒猛然记起眼前之人,问道:“原来你便是广平之围时前来报信之人!”

    赵云举枪前刺,淡淡地回道:“承蒙将军还记得在下!”

    公孙瓒投去赞赏目光便不再多言,专心与赵云战斗。他也不愧是员猛将,用枪沉稳老辣,招式不花俏,却非常地实用。枪尖出招即点向赵云的手腕、心口、喉咙和下腹等重要部位。

    赵云则见招拆招,在破坏公孙瓒的进攻后还能够给予反击。十余个回合后,公孙瓒已然满头大汗,持枪双手渐感麻痒。处境如此凶险,公孙瓒的脑海反而渐渐清明!

    公孙瓒打斗中突然问道:“你们看中了高勇什么才决定追随他?能不能告诉我!”

    赵云朗声回道:“我不知他人所想,我只是看中了义兄的真诚和为国为民的热血!”说着借两马错蹬之机震开公孙瓒的长枪后,调转枪头反手一刺,亮银枪的枪尖穿透铠甲由公孙瓒的后背刺到了前胸。

    公孙瓒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看着胸前的滴血的枪尖,摇晃几下微笑着说道:“为国为民?呵!高勇运气真好!得你等相助,天下指日可待了!”随后手中长枪哐啷一声落地,自己一头栽下马去……

    扑棱棱……一群鸟儿由山谷中飞起,几个盘旋消失在群山之间。天空中灰蒙之色悄然消退,留下的是一片清澄如镜的湛蓝,一轮红日在当空照耀着这广阔的大地。阵亡的公孙瓒平躺在自己心爱的白马身边,面容安详没有丝毫的愤怒与怨恨。

    黄忠走上前来向公孙瓒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尊敬地说道:“白马将军安息吧!剿灭乌丸与匈奴的事情就交给我军去完成!”

    公孙瓒的剩余军兵看到敌方大将如此,纷纷扔下兵器失声痛哭向公孙瓒跪拜……

    公孙瓒的战死表示了幽州再也没有能够与高勇抗衡的势力……此后,直到乌丸灭亡,他们再也没有能够踏入幽州半步。

    一个月后,徐州一个偏远的小镇上,一名百姓穿着的魁梧汉子起着马飞奔进一户普通宅院内。他哭着跪拜在宅院主人的身前呜咽着说道:“主公临死前嘱咐属下回来,主公说:希望他的后人将这份仇恨忘记,安心的过普通人的日子,不要继续过这种刀尖上搏命的生活了!”说完这名汉子突然由怀中抽出一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倒地前喃喃地说道:“主公,豹儿这就去下边……跟您一起继续杀敌!”

    当日,宅院多出了一座灵堂,所有人披麻戴孝跪哭于前。其中一个少年双手握拳,不住地颤抖,流着泪水的眼睛充满了复仇的欲念……

    经过大半个月的激战,幽州换了新的主人。这半个月里,奇袭、骚扰、破袭、攻城、包围等各种战术都被使用出来。辽东军的大规模协同作战的能力得到了一定的提高。

    由于刘虞的自杀和公孙瓒的败亡,高勇很顺利地接手幽州的其余五郡。随后督军府根据形势,开始对现有的军制进行改进:第1至5机动步兵师合称为第1机步军;第6至10机动步兵师合称为第2机步军;依此类推,第11至15机步师合称为第3机步军。其它兵种类似。

    现在高勇一共控制了幽州十三个郡,分别是奉天附近的:右北平、辽西、辽东、辽南、玄菟、三江、汉东、乐浪八郡;蓟县附近的:代郡、上谷、渔阳、燕国、范阳五郡。

    占领幽州后,高勇将府库接收、丈量土地、统计人口、划分土地等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了政务院,自己则与督军府的人研究如何布防才能够用最小的兵力达到最大的效果。

    一个月后,高勇给朝廷上的奏章得到了回复,奏章中将公孙瓒叛乱杀害州牧刘虞的事情细细道来,同时一再表明自己对朝廷的忠心。

    长安的董卓本以为高勇会与公孙瓒对耗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是结果却是让人大跌眼镜。仅仅半个月,高勇便将幽州摆平。弄得董卓大骂李儒,好几天都不见他。后来看到高勇的上表,董卓也只好做个顺水人情,逼着汉献帝加封高勇为幽州牧。

    高勇当然也清楚董卓的贼心,并不点破,安心的用征北将军之名行幽州州牧之实,专心的处理内部事务,耐心地等待下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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