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泣王画在想个人,齐天大本孙悟空,他很想有孙悟心。化身千万,其实不要化身千万,化身两个就好了。一个塞一个。

    但今天这个场面终究是要解决的,于是对李持盈说:小郡主,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一点吗?乖巧懂事。”

    然后又对李裹儿说:“裹儿,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处境,我的心?刚才我是怎么对你说的?”

    这两句话如果将她们分开,不管是对谁说,都会管用。可现在当着两个人的面说出来,李裹儿的想法是王画的意思是说李持盈这个小丫头片子,比她还懂事。李持盈的想法是刚才王画将李裹儿喊出去,单独说了什么悄悄话,自己却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而且王画称呼李裹儿为裹儿,称呼自己为小郡主,这明显是在偏袒。

    于是两人停止了对视,却将视线集中在王画身上,但眼神中好象带着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子。

    王画一看,得,喂就喂吧。

    一人一口,喂着食物。

    其实喂了几口后,李持盈已经吃饱了。王画是知道的。但他立即现李裹儿也是吃过晚饭过来的,她之所以要让王家替她做晚饭,是在持宠撒娇。

    既然这样,今天晚上让你们吃个够,王画心中恼恨地想到。

    正在他喂两个气呼呼的少女时,又来了两个客人,是严挺之父子。

    上次严挺之与三凤订亲匆匆忙忙,严挺之的父母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等到他们知道了。严挺之与王画到了滑州了。这一次他们在八月末特地赶到洛阳,等王画与严挺之回来的。

    但王画又到了皇宫参加宫宴,所以这时候才赶到王家。

    怎么着,得具体商议一下。而且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与王家相比,现在严家是一个弱势群体,为什么那个才华横溢行事古怪的青年”与自己家联亲。

    看到了严挺之与他父亲到来了,三凤向严父施了一礼羞涩地逃到房间去。

    其实现在婚姻也比较开放,许多大家族让自己女儿躲藏在屏风后面,看挑选的郎君如不如意。可自己二哥却好,直接让两个人呆在一起见面相谈。

    不过三凤这个腼腆又有礼貌的举动,让严父看了很喜欢。

    但父子俩立即被这三诗吸引了。不但是诗,而且还有字。第一诗王画模仿了郭体,第二又选择了苏体。

    同样,这两诗都带着浪漫主义色彩,可还有本质的不同。《长恨歌》虽然属于浪漫主义诗篇,也是白居易写得最好的一诗。但白居易本人却是写实主义诗人。因此给人感觉还有那么一点方正的意味在里面。而李白才是真正浪漫主义诗人,写的诗洒脱不羁,天真自由。所以王画选用了苏东坡晚年的书法,而苏体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天真雄浑却又秀媚骈丽。至今第三《锦瑟》王画又选用一个让大家很陌生,但他本人却很喜欢的字体,那就是清末民初书法家李瑞清的字迹。

    李体章法布局自然,有强烈的节奏感,特别是线索之间的连接韵味生动,但有一个特点,字的大小体态都富有变化,行距字距不一,因此在富丽中又饱含着一种神秘感。

    所以这三幅作品,不但诗好,而且因为配上相吻合的字体,使这三幅作品进一步地升华。

    其实这段时间,王画锻炼书法时间很少了。毕竟他需要做很多事。但书法却没有因为如此在退后,同样书法也是一种对人生的感悟,这几年经幕的事情,与升升浮浮,甚至过了上一辈子的总和。

    而且因为练功,腕力增长,对力量的分配把握也更精妙了。

    当然不是说腕力越强,书法就会写得越好,那么老年书法家就不要写字了?虽然书法家到了老年,体力下降,可多年的练习,使他们的手腕依然保持写字时稳定,同时更精确地分配力量。因此老而弥坚。但以王画的经历与心态,这种对腕力的掌控,无疑使他的书法更上了一层楼。

    因此这三幅作品从诗到字,一下子吸引了严家父子。

    严挺之的父亲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画的字迹,他站在放在另一张桌子上正在阴干的三幅作品面前,喃喃地说道:“果然是神鬼莫测啊。”

    这时候王画也站了起来,对李持盈与李裹儿说道:“不要胡闹了,再吃,你们不怕撑着?我要招呼客人。”

    两个人现在都不愿意认输,可肚子胀得吃不消了,听了王画的话,自动找台阶下。但一左一右象哼哈二将一样,将王画紧紧挟着。

    王画头都肿大了。

    走上前与严父相互行礼,再次落座。

    其实严父前来还有另一层用意,三凤早过了及并之年,严挺之也过了加冠之年。现在严挺之又担任朝廷官职,可随时有可能会外放。因此想早一点将婚事完成。

    但因为王画没有大婚,因此前来,是听说小持盈返回洛阳想打听一下王家有什么想法。如果王画与小持盈完婚了,那么就可以替严挺之与三凤成亲。

    可看到王画替李裹儿与李持盈喂食的场面,严父头脑有些糊涂了。他不可能看不出这是两个少女争风吃醋引起的,似乎这个无所不能的王学士还没有将她们摆平。不将她们摆平,王画就一天不能成亲。自己的儿子只好拖下去

    他感到有些苦涩,这就是弱势与强势联亲的坏处。如果不是王家的地位比严家高,直接提出婚事。管你做二哥的有没有结婚。

    王画询问来意,严父只好支吾着说了一个感谢的话。其他的不敢问了。

    但这个夜晚并没有到此结束。

    外面传来两声大笑,武三思与魏元忠直接闯了进来。也难怪,王家现在还在继续大开中门。其实经过这么多事,王画这样大开中门,只是做做样子了。

    王画狐疑地看着这两个人,虽然魏元忠现在对朝务基本袖手旁观,可也不至于与武三思走到一起。

    不管怎么样,先行礼吧。

    坐下后,王画直接问道:“德静王与魏相公,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其实王画都误会了,这两个人完全是一个巧合,并不是约好一起过来。

    王画一问,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他们没有想到今天晚上王家这么热闹。武三思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李裹儿。毕竟是公公,另一个是当朝重臣,李裹儿只好放开王画的胳膊肘儿,但在桌子下面,却恨恨地在王画大腿上掐着扭着。

    王画痛疼地直咧牙,还不能说。

    魏元忠无奈,只好开了口。他说道:“昔日。太宗曾对萧尚书赐诗,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当今天子新近当政,朝廷草创。正是王学士效忠朝廷国家之时,但今天陛下拜官,为何而不授?”

    王画听了一笑。这诗出自李世民之手,但前两句却是一句古诗。不是李世民写的。这是因为有感萧璃的耿直,李世民才赐下此诗的。但因为萧璃太耿直了。屡犯龙鳞,最后并没有得到李世民的重用。相反。在他死后,赐号为贞福公。这是直臣在一代大帝李世民手上的下场,如果换作其他帝王呢?

    王画呻了一口茶,答道:“魏相公,我很感谢你能如此看重我。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的处境?一个好汉还要三个帮,现在我能有几介。好汉帮助我?恐怕想我立即死的好汉都有不少。德静王爷,你说是不是呢?”

    武三思打了一个哈哈说:“王学士,此言大错。比如某,对你一直抱有好感的。当然下面有些大臣,挂着本王的旗号,做了一个不好的事。这也是难勉的。就象王学士练的血字营将士,与他们同甘共苦,而且自己还拿出大量钱财,为他们贴补,甚至还安顿他们的家属,免去他们最大的后顾之忧。可结果又如何呢?天津桥上的一刀,王学士应当铭心刻骨吧?”

    这是王画最伤痛的事。那次背叛也对王画的人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但过了这么多天,王画伤痛渐渐抚平。因为他想到血字营无论再怎么勇敢,也是有人组成的,是人就有弱点。就象这次两件案子中的陆小娘子,一开始她甘心坠落的?还有安仁理,同样也没有自愿坠落。但他们的弱点让对方找了出来,然后利用了。

    并且血字营摆在明处,如果说力量,张王两家掌握的力量能比得上他么?可为什么自己好久都拿他们无可奈何。因为他们潜于暗处,自己不知道他们缺点何在。所以血字营出现一个或者几个战士被人收买并不奇怪。

    他还想到了另一个人,岳飞。如果不是岳飞的手下大将左膀右臂王贵投降了秦栓,做了伪状,然后岳飞的结拜十哥沂中诓骗了岳飞,秦检敢将岳飞真的杀死么?还有岳飞那么好被带回杭州受死?莫要忘记了,那时候岳风虽然辞去了军职,可在回京城的路中必须要经过岳家军的驻地。事实也如此,在一个古寺里,岳飞的手下一拨拨地过来劝说岳飞莫要进京。但岳飞相信了“十哥”认为真的只有一些小误会,回到京城说清楚就没有事了。可没有想到,这一去再没有生还的可能,而且在临死前,遭到非人一般的刑讯逼供,包括活录皮。所以李雪君认为王画生性多疑,可她也没有想到王画有王画的想法。

    王画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他脸上的笑意更重了。然后开口说道:“哦,原来是德静王并不知情,而且也与他们没有关系。我是误会了。哎呀,我错了。”

    怎么错了?连魏元忠也是莫明其妙。

    “德静王,我还认为这一切是你在背后操纵的。所以想到你对我的情意,我听从了皇上的旨意,将此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德静王一马。”

    其他的人听了都想笑,武三思一张脸气得象紫猪肝一样。

    王画继续说道:“而且当初我去赈灾。也是以赈灾为主,但派了一些人做过调查。关心这两个案子。是因为第一个案子重大,害死了太多的无辜百姓。第二个案子太荒唐,一群朝堂上的重臣,居然让一些不知诗书的江湖骗子骗得滴溜溜转。不过这两个案件太重大了,如果德静王没有参与,那就没有必要放过任何凶手。魏相公,不如这样吧。你我明天上书圣上,让圣上下旨,让我继续相清楚这个案件,而且似乎我手中还有许多证据,将这两个案子彻底查处清楚。”

    这是**裸的要胁。

    可是武三思不敢回答。也不用李显亲自下旨,如果他手里真有许多线索,凭借他现在手里的力量,继续查下去,对自己不会很有利。就是李显怪罪,难凶且二系他杀死,可自只最后会很难且现在自只泣口。还死心塌地维护他,有了安乐公主在,王画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不会有死罪的。

    王画又转过头来,对魏元忠说:“未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现在朝堂上几乎有三分之二,都在害怕我这只厉鬼,在半夜里将他们的门敲开。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对我有加害之心,就谢天谢地了。我就是上了朝堂,这些人也会对我敬而远之。但国家大事,又是一个人能作了主的?我孤立无援,又能办成什么事情?”

    “还有,你让我做一个板荡忠臣,可你有没有想过太宗说这句话的背景。贞观九年,太宗以萧为特进,复令参预政事。太宗说,昔日高祖有废立之心未定,我不为兄弟所容,你说实有功高不赏之惧。

    当时我为兄弟所迫,情况危急。斯人也,不可以利诱,不可以死,胁,真社稷之臣也。然后赐诗,但又说,卿之忠直,古人不过,然善恶太明,亦有时而失。好一个善恶太明!这世间那有那么多纯黑纯白?但只要不是大凶之徒,皆可量才施用。太宗也说过人有所长,尺有所短,用其长避其短也。可太宗既然知道萧尚书是忠直之臣,唯有一个善恶太过之缺,为何不能避其而有所用?”

    魏元忠不知如何回答,而且他还不明白王画的意思。

    王画继续说道:“但对太宗的话我很赞成。其实一个皇帝,如果心中有了这个国家,有了这个国家的百姓,那么他纵然资质再平庸,也不会昏暗到何处。”

    历史上就有这样的一个皇帝,宋真宗,他签订了澶渊之盟,又听信王钦若的话,多次罢免贤相寇准。因此后来历史上将他批评得一无是处。但历史真相不是这样的,宋真宗虽然资质平庸,而且“天真烂漫”居然连天书也相信。但这个皇帝并不能算是真正昏君,北宋在他的手上得到了很好的休生养息,并且继续在向前大踏步地展。

    不过想做一个好皇帝那就很难了,不但珍惜国家百姓,还要有足够的智慧,为国家展制订方向,并且还要有用人的眼光。这样的皇帝在历史上也是手曲指可数。就是李世民同样也有许多地方做得不足,特别是到了晚年。

    “做大臣也是一样,只要忠君爱民就行了。但魏相公,我以前就与你说过,忠君不但是对陛下忠心。也要对这个国家,对这个国家的百姓同样是忠心。但行事的法则没有纯黑与纯白,虽然德静王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一个纯黑人物。”

    王画就这样当面羞侮武三思,让武三思很是恼怒。不过今天晚上武三思前来,还没有说出来意,可王画已经猜测出来,他是黄鼠狼给鸡来拜年的。不如自己先制人,让他难看。

    “魏相公意下是让我进入朝堂,然后与德静王,或者与五王每天抬扛。我想,虽然就是我是好心一片,陛下天长日久也会嫌烦的。现在我虽然担任了一个学士,但我今天在宫宴上说过,如果皇上需要臣,臣自当尽力。”

    说完了,继续喝茶。

    到了这时候魏元忠已经明白王画意思了。王画是说就是李世民那样的贤君,都不能百分百的任用大臣,容忍大臣。更不要说李显了。王画进入朝堂之上。以他火爆的脾气,难免看不下现在许多事情。当然,这也是魏元忠前来劝他出山的本意。如果王画与其他大臣一样,芶且偷安,他也不会出这个马了。但那样的结果。不但不能将事情办好,反而将自己连累下去。

    现在王画会不会为朝廷办事,就看李显怎样想了。如果李显是一个贤君,继续信任王画,即使王画是一个学士,可就象这次一样,来介。古里古怪的大使,还是照样有权利,将事情办好。如果不信任他,就是给他六部侍郎三省长官之职,他还是没有力量将事情办好。

    魏为忠听了,不知如何反驳。实际上现在就是他本人自己,同样也是心灰意冷。不过他看不下去这个朝廷继续这样下去。王画在滑州与汴州,掀开两场大戏,让他看到了某种希望。因此前来劝说。

    可王画突然还原成了伟哥了,魏元忠也是无奈。他叹了一口气,离开王家。

    王画这才看着武三思,说道:“王爷。这些年来,有人说我是一个披着伪善外皮的奸雄,伪君子。有人说我是一个忠臣。其实无所谓,一个人自己想什么,做了什么,只有他本人最清楚。至少我对这个国家,对这咋小国家的百姓问心无愧。但想要这个国家强大,这个国家的百姓生活更好。不是我一个人能努力就能取得的,其他人也不行,就是陛下想努力,也要群臣协助。因此,我只能做到尽自己力就行了对于其他人,我很少过问。”

    武三思不知道他说这句是什么意思,但他含养极好,就连刚才王画讽刺他,他还是捧着茶杯,面带微笑。

    “但之所以太宗批评萧尚书,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好的一面,有坏的一面。就象我,也曾产生过不好的想法,做错了或者刻意做了不好的事。所以不暴虐百姓,不出卖国家,我不会刻意与某人为敌或者为友。就象我以前与太原王家长老所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至今兵出河套,只是就事论事,政见不同,但我对五王他”不会刻意反者天津桥上被外死的张易!兄刃,办小样也没有将他们当作敌人。至今德静王,亦是同理。其实我只要不被人当作一只猴耍,或者不要危害我的家人,我对每一个人,都不存在恶意的敌念

    王画说到这里结束了。

    但告诉了武三思一个信息,在滑州汴州,我是就事论事,你们做得太过了,而且也因为你想利用我,并且想打我家人的主意。那时候我们暂时是敌人。现在揭过了,是敌是友,就看你以后怎么去做。

    武三思终于抬起头,他在看王画眼神。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大半是真的,现在王画是想与武三思休战了。真战斗起来,自己目前还不是他的对手。至于武三思,交给李重俊来处理。

    但武三思很怀疑,也没有想到王画再打算借李重俊这把刀。因此本来想说出口的话,终于迟疑地又咽了回去。继续微笑喝茶。

    正在这时候,又有客人来了,淮阳王武延秀。

    王画苦笑了一下,还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武延秀走了进来,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他的气色好转多了。皮肤也因为没有塞外苦寒的北风吹刮,变得白哲粉嫩起来。确实这个武延秀长得十分俊美,而且因为经历过几年的磨难,与武家其他秀美的兄弟不同,带着一点刚气。

    看了武延秀,李裹儿招了招手说:“过来

    王画看了看李裹儿的神情,这个武延秀是他的心腹大患,就因为史书上记载着李裹儿与他不清不楚的关系。

    但他看到李裹儿神情很高兴。毕竟武延秀长相俊雅,作为一个青年女子,对他会抱好感的。但李裹儿神态自然,没有任何忸怩的成份。略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看到李裹儿见到他高兴的神情,心里面还是有一点儿担心。

    武延秀看到李裹儿,也惊喜地说:“哟,公主也在这里?”

    然后向武三思施礼,走到李裹儿面前。说道:“正好,我府上有一群伎子,在表演踏弓弦绳技。公主可否愿意与我一道观赏?。

    至今其他人,他根本就没有理睬。

    如果要不是没有定下名份,至少李裹儿还是武家名义上的媳妇,王画都想给他狠狠一巴掌。与武三思不同,虽然现在被王画整得灰头灰脸,可在李显与韦氏心目中依然有所倚重,加上他现在是武家的掌门人,所以降王为公,可大家看到他依然尊称他为王爷。而且手上也有强大的实力。

    而武延秀虽然同样是王爷,与韦氏现在很有可能有染,但王画对他可一点儿也不惧。

    不过换一句话说,武延秀对他同样更加不惧。所谓的踏弓弦绳技,是戏绳技的一种。在唐朝除了歌舞活动外,还有一个杂技与幻术魔术表演。绳技就是杂技的一种,而且是唐朝最有名的两种惊险杂技。另一种就是将锋利的刀剑扎成门道,骑着小小马在这些刀雨剑林中穿梭奔跑。这就是有名的透剑门技,是从汉朝冲狭展起来。如果马术不精,可能驾驭稍微大意了一点,碰到了刀剑,立时人马双毙。

    而踏弓弦绳技,则是将五根弓弦系于百尺竿上,也没有百尺那么恐怖,但王画看过,有的有十几尺高,有的竟然有三十多尺高。然后表演者执戟持戈,攀于竿上,在细细的弓弦上跳《破阵舞》,并且奔跑跳跃如飞。观者全部为之侧目而视,惊呼连连。最高明的,还在中间悬挂一张小蹦床,只有一尺方寸大主演者在床上“蹦极”然后其他五个舞者在弓弦上将主演者接住,再抛向空中,跳回蹦床上。再弹回空中,再接。最后唐文宗即位后,看到这个节目后,连呼太险伤神,以后这个节目才消失了。

    反正王画现在纵然身手很好,也不敢表演这个节目。太惊险了。比他前世看到的杂技表演,还要让人感到担心害怕。

    但对于将人命不当一回事的贵族来说,这个节目还是有吸引力的。

    李裹儿听了十分地意动,但看到李持盈继续拉着王画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说道:“多谢王兄的好意,孤今天还有些事没有处理,以后有机会,到贵府欣赏吧

    王画听了心中十分高兴,在桌子底子悄悄地抚摸了一下李裹儿的手。

    李裹儿不知道刚才王画有多担心,莫明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一个白眼。

    武延秀知道李裹儿与王画的关系,而且李持盈也坐在这里。估计多半与争风吃醋有关,想到这里,他有些妒忌地看了王画一眼,又来到李雪君面前说:“云秀道长,可否赏韦?。

    还深情款款地拉着李雪君的手。

    王画再次怒气冲天。不过李雪君与他若即若离,而且很有主见所以王画现在与她关系变得冷淡起来。虽然李裹儿与李持盈让他头痛,可对他是明确的喜欢。因为关系到婚姻,所以两人才不听话,平时基本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的。但李雪君却是不同,王画控制不了。

    所以他看到武延秀拉起李雪君的手,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做任何表态。

    但王画也想看看李雪君如何回答。

    防:这一章字数七千三百多字,正好还了四千字,呵呵,新版不熟悉,上一章沾了大家字数便宜,惭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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