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露出线暴莫,两只年夹住了玉灵的剑※

    玉灵的表现让他感到很失望,在他想法中,如果玉灵认为他是王画,依她的本事是伤害不到自己的,那么会惊退而走,继续潜在暗中观察。如果不是,没有必要对自己大动干戈。那么今天晚上就会看到一场好戏。

    可是他感到玉灵已经流露出了杀机。

    随着王画伸出了手,也等于放出了信号。

    从近到远,隐隐地传来兵器的声音。

    王画看着玉灵,叹了一口气,说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玉灵抽了几次,都没有将剑抽回去,她惊恐地说:“你真的是王画?”

    “正是,本来滑州一行,我应当还要感谢你,或者你们。但你们现在都走火入魔了”王画再次叹息一声。

    玉灵听了他的话后,开始傻呆呆地站在哪里。但一会儿将剑放下,坦然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将罗帘掀开,露出一张娇美如花的脸孔。

    眼色平静地望着王画:“没有想到王学士,安排如此缜密。我十分佩服。不过这样也好,不需要我们动手。”

    “那就错了,如果你们早有这种想法,那么就会早与我有联系。我们相互配合。可是不然,你们只是想借我的手,铲除大夏国的势力。慢慢夺回那个香奴巴。”

    之所以案件如此诡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不是这一次自己暗中将力量壮大到令人难以想像的地步,恐怕同样也会束手无策。

    荐到这一句,玉灵的神情才开始沮丧起来。

    王画没有理她,转过头来看着大家说:“你们这一行中,有的是无辜的,但有的也是刻意上船来的。这个我且不管,无辜的我会给你们一个公道,但这几天希望你们配合一下,暂且住在汴州城中。”

    话音网落,姓吴的管家与那个小姑娘身边的丫环撒腿就跑。

    王画也不追赶,摇了摇头,在后面说道:“你们是在垂死挣扎”

    平偌战战兢兢地说道:“你真是王学士。”

    “如假包换。”

    “今天是怎么回事?”

    “平大郎,有人想将这位小娘子带走,但有人想让这位小娘子留下来。所以这位玉灵姑娘才装作盗匪,劫财是假,将我们全部捆绑起来,好让官府的人将我们抓回去。然后让我找到这位小娘子的线索。

    “这么说她是好人了?”

    “也许表面上帮助我吧,可他们却是另有用意,而且为了达到他们的目标,不择手段,已经造成多起命案。”说到这里,王画拍了拍手说道:“具体的时间不会太长,大约十天不到,你们就会知道所有案情经过。但在之前,还要委屈各位了。”

    说着深深地施了一礼。

    “不敢小的们配合王学士查案是应该做的。”平偌诚惶诚恐地还礼。

    其实王画不管怎么做,在这个年代,他代表着是官,而这些人代表着是民,根本就没有言权。

    王画已经很尊敬了。

    王画又看了看其他的人,大多数人脸上有好奇,连平偌的那两个被打倒的家丁也爬了起来。但还有极个别人脸上有着忧色,王画在姓赵与姓都的商人脸上大有深意地扫视了一眼,两个不自觉地低下头去。

    一会儿,从无穷的黑暗中出现了二十个人,押着七八名壮汉,包括那个逃走的吴管家与那个小丫环。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窈窕少女。

    王画迎了上去,对着那个少女说道:“雪君,辛苦你了。

    “你想与我说见外话吗?不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说到这里,她看了玉灵一眼。

    本来这一行会有许多风波,在王画的计算之中。但不怕风波,而是怕躲藏在暗中的人不动。动的人越多,破绽就会越多。为此,王画暗中通知她布置了大量的人手。象今天晚上本来是一个很好的楔机,可让这个玉灵产生想杀害王画的想法破坏了。

    而且王画不得这样做。

    要么王画不要动,那就有可能被玉灵刺杀,要么就反抗。一旦反抗,今天晚上的好戏同样上演不了,而且王画身份同样会暴露出来。所以看到王画将玉灵的剑尖夹住了,李雪君也下令行动,将其他几方尾随过来,暗中潜伏的人全部捉拿。实际上几乎是她一个人出手搞掂下来。

    两个人都是聪明绝顶的人,这点默契并不难。

    王画来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好一会儿,李雪君沉默了一下,说:“那样很危险。”

    王画苦笑了一下,说:“没有办法,谁叫我们这位玉灵想杀我的。玉灵,为什么要这样做?”

    同样,他对玉灵的做法很生气。

    玉灵闷声道:“虽然你化装很成功,可我与你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你身上有一种味道让我很熟悉。我感到了危险。”

    熟悉?

    王画抬头看了看南方,不知道几年过后,那几个“故人”对自己会不会再熟悉?想了一会儿,对李雪君说道:“带他们走吧。”

    又来到那个小姑娘面前说道:“阮家小娘子,我们也该离开了。”

    “大叔,不,那个王学士。你怎么知道我姓阮的?”

    王画摇头笑了笑说:“岂止我知道,今天擒获的一半人都知道你的身份。我们走吧。”

    “就我们两个人。那个,那个。”阮小娘子眼睛盯着吴管家。

    “不用看他,就是他未必会找到夏开。”

    “夏开,你怎么这个也知道?”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我会告诉你的。但你可以与我谈谈这个夏开吗?”

    阮家小娘子低着头跟在王画后面,走了一会儿才开了口说:“他就是丁柱的六徒弟。我认识他有好几年了。”

    王画点了一下头,是应当有好几年了,因为她不久前还谈过他们到洛阳看自己才拼七姓十家,就凭着这时间都过去了三年多时间了。

    “他原来跟在他师父后面学艺,他师父的作坊就在我家后面。从他被他师父收养后,汹二那个作坊有时候他吹笛子,吹得很好听我经常联听着墙那边的笛子声。”

    “所以你开始喜欢上了他。”

    阮家小娘子有些羞涩,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也听说了一些当年的事情。当年因为你们的相爱,你父亲将夏开的腿还打断了,足足躺在床上休养了四个月,才康复起来。”

    阮家小姑娘不由地抽泣起来。

    可这也是无奈的事。当年太原王家的王束认为王涵与王画相爱,于是出言羞侮。不过王束踢到一块钢板上了。但是夏开不是王画。汴州最唐朝的一个重要州府,因此有很多名门望姓,比如阮、元、谢、卫、虞,元家开始没落,但又有何、殷、邯、蔡、典、边、申屠、伊、智、曲、全等大家族再次兴起。但这么多年来,阮家一直是汴州第一姓屹立不倒。

    无论夏开多么有才华,只是一名工匠,而且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工匠,阮家不可能将这位阮小姐嫁给夏开的。

    阮小娘子再次说道:“后来我就嫁人了,但丈夫却得了痨病,一年不到就死了,我也回到了娘家。但听到夏开到现在依然没有结婚。我很内疚。这一次听说丁柱四个徒弟全部失踪了,我很焦急。那个姓吴的说可以带我去找他,于是我答应下来。但是现在二师兄与五师兄全产部死了,我很害怕。”

    说到这里,她捂着脸,放声痛哭起来。

    王画安慰道:“阮小娘子,不要担心,我这一次前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找他。”

    “他没有死?小姑娘停下哭泣,看着王画。

    “不错,请听我慢慢说来。十年前,也是因为同样的水灾,丁柱收留了一个孤儿,这个孤儿就是夏开。虽然他丧失了父母,可是天份很高。特别是吹得一个好笛子。阮小娘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姑娘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是乐感。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种乐感,甚至能从风中、雨中,船只行驶的破浪中,听到音乐的节奏。这样的人本来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音乐天才。可惜因为他的家世,不能受到很好的音乐教育,埋没了。但他将这种对音乐的感觉,放在玉雕上。因为玉雕雕琢出来的形象给人似乎有一种欲要腾空舞出的感觉,特别是他雕刻飞天的形象更是出神入化。因此,在丁柱的几个徒弟中,丁柱十分地喜欢。”

    小姑娘不知道王画从什么地方听到的消息,但回想了一下,王画所言非虚。

    “虽然岁数有些差异,丁柱心中的想法,还是想将他的女儿嫁给夏开。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丁柱已经将他当作了上门女婿看待。

    一是因为他的天份,第二是因为他是孤儿。可没有想到你们却相爱了。直到后来你父母出面干涉,你嫁了人丁柱才放下心来。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正是丁柱将消息放风给了你的父亲大人,正是因为这一念,夏开才没有被你父亲大人打死,留下一条性命。”

    “这是真的?小姑娘惊叫一声,捂上嘴巴。

    “不容置疑,而且这一次你能出来,正是我派了人与你父亲协商了。否则你以为那么好容易逃出来?”小姑娘再次震惊的停了下来。

    “因此,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而且如果你想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么也要听我的指挥。才能将夏开救出来。”王画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漆黑一团的远方。不但这一次关系一件诡异的大案,以及夏开,还有四凤。这一次也是一个营救四凤的最佳时机!

    “那么夏开现在哪里?”

    “到了现在这地步,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了。夏开很有可能在陈州。大约你也听过汴州这件案件的经过。其实除了我派了严同年安同年追踪他们四人外,还派了其他的人追踪了他们。所以才知道安同年的某些怀疑的地方。他们在宋州瞒过严同年他们的视线上了岸后一路南下,几乎没有休息,渡过涡水与颖水。到了陈州,然而就在陈州我的人跟丢了。”

    “但为什么这样大动干戈地将丁柱四个徒弟请去。这关系到一个秘密。前年那对玉块突然面世,那个得到第一块玉块的青年男子找过丁柱。丁柱没有弄明白,于是请来他最得意的门生,也就是夏开一道商讨过。第二块玉块又再次面世,刘全也拿到丁柱哪里签定,丁柱同样也找来夏开。当然这两块玉块一块不知道在什么人手中。但有一块却在我手上,他们也不可能想从我手里得到。所以见过这两块玉殃的人,一个是丁柱,第二个就是夏开。”

    “我明白了,他们想要找出那个宝藏,必须破解玉块的秘密。因为请去了夏开,可怕三位师兄也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一道将他们请去了”

    “正是,但阮小娘子,你有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们一看到那封信。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离开了,甚至连对方的来历都不问一声?”

    “我不知道。小姑娘可没有这么细腻的想法去思考。但汴州这几天都在传扬这件案子,这个也是最令人不解的地方之一。

    “因为丁柱没有死,但丁柱参解不透,于是这些人想到了资质更好的夏开。那封信正是丁柱写下的。因为他对四个徒弟有恩,因此一看到信后,四个徒弟没有张扬,甚至又是喜欢又是担心,就离开了汴州。可是夏开见到丁柱后,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委,不肯为他们效力,所以他们又通过你对夏开的关心,将你请了过去。用你来威胁夏开为他们卖命。”

    原因破解开来,可是阮家小娘子却呆住了,她傻傻地问道:“王学士,你说丁柱一家没有死?”

    “阮小娘子,你说错了,应当是他的直系亲人没有死,其他人却是真实死亡了。”王画说到这里,嘴角露出讥讽之意。不知道那个淡雅如菊的若如雪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该作何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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