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傻，还为我殉情。你的小洁怎么办？”数日后，清醒过来的姬生花啃着趴在地上的风廉，很难得的发自肺腑说道。
“醒来就注意一下安全。”风廉虽然无法移动，但意识还算清醒。见姬生花醒来，他强行支撑着坐在地上，立即进入修炼状态。
两种心法同时运转，风廉头顶出现两个小旋涡。一下子就挤碎了数千块玄晶，纯净的灵气被他吸收。
原先摆放在姬生花身边的两块魂晶也碎裂，精气进入另外一个漩涡，被风廉吸收。
风廉一阵后怕。他身体破损不是一般的严重，筋脉损伤带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心脏肿大，内脏衰竭。
识海只剩下拳头大小的一汪精气，记忆碎片挤成一堆，差点没将他识海挤塌。
姬生花想站起来，浑身上下充满力量，却使不出来。她检视了一遍身体，发现自己竟然晋级武宗了，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悲哀。
此时她还在风廉的灵力护罩中。风廉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布置了数个法阵，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但神识可以感应外面的变化。
让姬生花坚信自己已经死了，来到冥界。不然身体怎么会如此怪异。
她仔细回想“临死”前的那一幕。风廉抱住她，鼓励她活下来。让她有些小感动。再一想风廉居然随她而来，更是感动得差点大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姬生花才让心法正常运转，走出护罩，见到风廉头顶的两个旋涡，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
“真是个怪物，连灵气旋涡都能有两个，难道他有两颗灵晶，或是能同时运行两种心法，这好像都不可能。”
当他看到风廉几乎只有骨架的身体，更坚信自己死了。可是看着四周的景物，她又觉得自己应该还活着。“我是没死透，还是阴魂不散？”
她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起一声鸡皮疙瘩。突然觉得昏暗的山洞满是各种鬼怪，赶紧紧紧贴着风廉。
修为高低和胆子大小其实没关系。就像一个女孩子小时候怕毛毛虫，不等于长大了就不怕，有些女孩子反而是长大了更怕。
那是潜意识中存在的恐惧感，很多人是没法清除掉这种恐惧的。
但她看到满地的晶石和散乱一地的丹药玉瓶，终于相信自己还活着。
姬生花有着洁癖，再怎么恐惧她都愿意起身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山洞。不一会，脏乱差的山洞就焕然一新。
见风廉还没有醒来的可能，枯坐了一会，觉得无聊，就蹦蹦跳跳地跑到洞外去采来不少野花，将山洞布置的更加的温馨。
每次回来，她都发现地面上的晶石又少了几千块。魂晶也只剩一块。风廉的气息也慢慢稳定下来，每次回来，都发现风廉的气息在增长。
此时的风廉却是苦不堪言，修复损伤的身体就像一个大老粗拿着绣花针绣花一般。每一个损伤处，他都要计算清楚该用多少灵气，该从哪个方向进行修复。一点都不能着急。
修复损伤的筋脉更是难上加难，每一处筋脉的宽度，厚度，韧性都要达到平衡。不然过一段时间又出现问题，那时再修复就更难，而且很有可能留下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痕。
还好晶石足够多，让他可以随便挥霍。
识海倒没有多少损伤，就是枯竭。所以吸收魂晶内的精气之后，已经恢复正常。
姬生花安静地坐在风廉身边，看着他慢慢恢复正常的身体，越看越顺眼，喃喃自语道“小样，咋一瞧不怎样，仔细一看还蛮帅的嘛。可惜你的心给了梦洁，要不入赘我姬家也不错。”
半年后的某天，姬生花正在山洞外静修，空气传来阵阵波动。她回头一看，波动始于山洞。
她快速返回山洞，风廉头顶的两个旋涡已经变得很大。
姬生花看着地上所剩无几的晶石，紧张地叫道“不行，你不能在这里晋阶，这里灵气不足。”
风廉意识已经惊醒，他正在竭力压制自己的心法，否则在继续高速运转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晋阶武宗。灵气多少还不是他最担心的，万一引来大群幻兽，那就糟糕了。
最终他还是压制住了，旋涡慢慢缩小，最后消失。
风廉长舒一口气，要是压制不住他不知道后果会如何。检视了一遍身体，伤势全好，而且经过这次精心疗伤，身体各项指标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咦？还能这样，真是好东西呀。”风廉惊讶检视“飞天”，它居然自行修复了，而且好像更胜以前，似乎达到了玄级二品的级别。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风廉睁开眼，看到姬生花就问道。
“我当然是来历练的。要不怎么过来？”姬生花努着小嘴说道。
“不可能，我在这快半年都没见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巧。”风廉起身，边收起姬生花摆得整整齐齐玉瓶，边说道。
姬生花坚持说自己是来历练的，结果风廉不再搭理她。等风廉将所有东西收完，她才跟风廉说实话。
那天风廉给她送去静魂丹之后。姬生花觉得欠风廉太多，就想为风廉做点事情。
可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为风廉做点什么。想起风廉曾委托商会找人，以为那天他是因为没找到人才闷闷不乐。
就跑到商会拿到风廉和金血留下的影像，她觉得认识那人，就急着来找风廉。结果风廉进入了魔灵幻谷。
姬生花就天天去褚熙闭关养伤的地方大喊大叫数月。褚熙实在受不了了，才给她玉简，进入风廉进入的位置。
她找了两个月，才遇上了风廉。
风廉见她说完，问道“你真的认识许艳君？”
姬生花说道“她叫许艳君？不对呀，她应该叫玉琼馨才对？”
“不管她叫什么了，你在哪见过她？”
“在奘玉帝国呀，她是奘玉帝国的小公主。去年我进学府之前，和父亲去奘玉帝国拜访，见过她，我还跟她聊过天。”
风廉摇头道“那你认错了，不可能。”
姬生花瞪着风廉道“小姑奶奶我不可能认错人！”
“你自己都说，女大十八变。现在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肯定认错了。”
“我又不看脸，怎么可能认错！”
“不看脸？那你怎么这么确定玉琼馨就是许艳君。”
“看胸呀！”姬生花喊道。低头看着自己的胸，愤愤不平地说道，“气死小姑奶奶了，一个个胸都比我大，连黑妞的都比我大。”
风廉忍不住笑道“你的也不小了，难道你要大到直不起腰来才罢休？”
“你好恶心，讨厌死了。”
姬生花难得地展现一次女儿态。那别样的风情，把风廉都看呆了，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说道“那你引来一群幻兽是怎么回事？”
姬生花忿忿不平地喊道“都怪那猪老头，只跟我说不能伤害比自己低的幻兽，没有告诉我击杀比自己低等阶的幻兽会招来更多幻兽。那些低等阶幻兽实在太烦人，我就忍不住杀了两头，就引来一大群了。”
风廉收起最后一块玄晶，看着山洞，说道“布置得不错，有点品味。”
姬生花不满地喊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有点品味！”
“好吧，很有品味行了吧。”风廉不想和她纠缠，“这次表现不错，居然没私藏我的东西。”
姬生花不高兴地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姑奶奶我可是姬家大小姐。会贪你这点东西不成。
“对了，上次你击杀的那群幻兽，我捡了六十九头。体内的灵材都没了，我剥下毛皮。鳞甲，我们两人各一半，我得到三块魂晶，一块大师三品，两块玄级一品，我们平分。
“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我引得那么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是不是？”
风廉摆手道“算了，你收下吧。”
姬生花笑道“不是我贪小便宜哦，是你自己不要的。”
风廉无奈地说道“是。如花似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姬家大小姐品格高尚，怎么会贪小便宜呢。”
姬生花笑靥如花，乐呵呵地说道“算你识相。”
风廉正色道“你的任务是击杀几头幻兽，我们该回去了。”
“十头同阶幻兽。”
“十头？”风廉真想骂娘。
姬生花沮丧地说道“不过我现在晋阶了。但是我现在无法使用功法，也不能使用魂力，灵力倒是可以用。”
风廉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晋阶出了岔子？”
姬生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风廉帮她检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能安慰道“走吧，先完成任务。回学府让师尊帮你看看。他一定有办法。”
两人花了十几天，才找到十头六阶魂兽。都是风廉把它们打得半死，再抗住低阶幻兽的攻击，让姬生花过去拍死。
两人一起跃进域门，回到褚熙的房间。
“小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学府的竞技大赛已经开始半年了。”褚熙一看到他们出现，原本担心的神情立即变成恼怒。
“师尊，您帮小姬姬看看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风廉拉着姬生花走到褚熙前面。
“混蛋，不许叫我小姬姬！”姬生花气呼呼地喊道。
“说说这么回事？”褚熙看着姬生花说道。
姬生花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状况告诉褚熙。
褚熙检查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原因。想了好一会，才道“我送你去二长老那里，她不仅是名宗师级的炼药师，也是一名医师。给她帮你看看。”
“嗯。”姬生花乖巧地点头。
不一会，褚熙回到房间。风廉刚要将灵材交给褚熙，突然体内灵气一阵波动。
还没等他说话，褚熙已经拉着他往密室方向跑去，边跑边兴奋地说道“亲爱的文阁主，看你还敢说我吝啬，我坑你！”
一进密室，褚熙就将自己空灵戒中的一万多块仙晶取出，铺满地面，让风廉坐上去。难得地正经，郑重说道“不要有什么顾忌，为师给你护法。”
风廉盘坐下来，头顶立即出现两个旋涡。快速地旋转着。
平静大半年的密室再一次传来叫骂声。特别是这段时间竞技大赛，很多修者都在密室里疗伤，领悟战技。灵气和精气瞬间被抽干，是什么体验？骂人算最轻的了。
密室区除了风廉这间密室，其他地方几乎成了灵气和精气的真空地带。
灵气入体，滋养着灵晶。无数赤红色的根须快速地向四周生长。灵晶表面没有变化，但是风廉能感受到内部空间在扩张。
精气入体，识海下起了稀稀拉拉的雨，那可都是纯净到极点的精气凝成的雨水。识海随着不断上涨的海水扩张。
灵晶的黑色枝干慢慢变得粗壮，又长出一些黑色枝丫，向四周延伸。
那些雨滴，每一滴都有一些影像片段，有的是风廉曾经的感悟和经历，有的是风廉以前学过的一些理论知识在不断演化。有的是风廉做猎杀者时面对天地万物的心态。还有的是自然里的风霜雨雪，电闪雷鸣，自然界的所有自然现象都在雨滴中一一呈现。
这次的晋阶非常的顺利，主要得益于他在魔灵幻谷将身体完全修复，打好了基础，这次晋阶也是水到聚成的事。
半个月后，风廉成功晋升武宗，成为了一代宗师。这一年，风廉二十岁。
风廉睁开眼，精神焕发，有着世间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
褚熙没有赞赏，也没有祝贺弟子的顺利晋阶，反而拉着脸说道“你能同时运转两种心法的事情，千万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如果有谁无意中知道了，你一定要……”
褚熙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风廉郑重其事地点头。这个他还是很谨慎的，目前知道的只有褚熙和姬生花。他相信姬生花不会乱说。
风廉将空灵戒交给褚熙。
褚熙一看，笑得老脸都开出花来，“不愧是我的好弟子呀，这些灵材差不多够你还债了。”
风廉皱眉问道“差不多，到底还差多少？”
褚熙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到时候为师会告诉你的。”
风廉问道“师尊，我这次去魔灵幻谷的考核到底是击杀几头幻兽？”
褚熙无耻地笑道“打个两折。”
“二十头，师尊，您也太坑了吧。我差点死在里面。”
褚熙没半点不好意思，也没半点担心地说道“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晋阶了呢。”
风廉犹豫了好久，才问道“师尊，弟子能问几个问题吗？”
“没问题，有什么疑惑你尽管问。为师知无不答。”
“醒来就注意一下安全。”风廉虽然无法移动，但意识还算清醒。见姬生花醒来，他强行支撑着坐在地上，立即进入修炼状态。
两种心法同时运转，风廉头顶出现两个小旋涡。一下子就挤碎了数千块玄晶，纯净的灵气被他吸收。
原先摆放在姬生花身边的两块魂晶也碎裂，精气进入另外一个漩涡，被风廉吸收。
风廉一阵后怕。他身体破损不是一般的严重，筋脉损伤带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心脏肿大，内脏衰竭。
识海只剩下拳头大小的一汪精气，记忆碎片挤成一堆，差点没将他识海挤塌。
姬生花想站起来，浑身上下充满力量，却使不出来。她检视了一遍身体，发现自己竟然晋级武宗了，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悲哀。
此时她还在风廉的灵力护罩中。风廉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布置了数个法阵，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但神识可以感应外面的变化。
让姬生花坚信自己已经死了，来到冥界。不然身体怎么会如此怪异。
她仔细回想“临死”前的那一幕。风廉抱住她，鼓励她活下来。让她有些小感动。再一想风廉居然随她而来，更是感动得差点大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姬生花才让心法正常运转，走出护罩，见到风廉头顶的两个旋涡，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
“真是个怪物，连灵气旋涡都能有两个，难道他有两颗灵晶，或是能同时运行两种心法，这好像都不可能。”
当他看到风廉几乎只有骨架的身体，更坚信自己死了。可是看着四周的景物，她又觉得自己应该还活着。“我是没死透，还是阴魂不散？”
她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起一声鸡皮疙瘩。突然觉得昏暗的山洞满是各种鬼怪，赶紧紧紧贴着风廉。
修为高低和胆子大小其实没关系。就像一个女孩子小时候怕毛毛虫，不等于长大了就不怕，有些女孩子反而是长大了更怕。
那是潜意识中存在的恐惧感，很多人是没法清除掉这种恐惧的。
但她看到满地的晶石和散乱一地的丹药玉瓶，终于相信自己还活着。
姬生花有着洁癖，再怎么恐惧她都愿意起身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山洞。不一会，脏乱差的山洞就焕然一新。
见风廉还没有醒来的可能，枯坐了一会，觉得无聊，就蹦蹦跳跳地跑到洞外去采来不少野花，将山洞布置的更加的温馨。
每次回来，她都发现地面上的晶石又少了几千块。魂晶也只剩一块。风廉的气息也慢慢稳定下来，每次回来，都发现风廉的气息在增长。
此时的风廉却是苦不堪言，修复损伤的身体就像一个大老粗拿着绣花针绣花一般。每一个损伤处，他都要计算清楚该用多少灵气，该从哪个方向进行修复。一点都不能着急。
修复损伤的筋脉更是难上加难，每一处筋脉的宽度，厚度，韧性都要达到平衡。不然过一段时间又出现问题，那时再修复就更难，而且很有可能留下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痕。
还好晶石足够多，让他可以随便挥霍。
识海倒没有多少损伤，就是枯竭。所以吸收魂晶内的精气之后，已经恢复正常。
姬生花安静地坐在风廉身边，看着他慢慢恢复正常的身体，越看越顺眼，喃喃自语道“小样，咋一瞧不怎样，仔细一看还蛮帅的嘛。可惜你的心给了梦洁，要不入赘我姬家也不错。”
半年后的某天，姬生花正在山洞外静修，空气传来阵阵波动。她回头一看，波动始于山洞。
她快速返回山洞，风廉头顶的两个旋涡已经变得很大。
姬生花看着地上所剩无几的晶石，紧张地叫道“不行，你不能在这里晋阶，这里灵气不足。”
风廉意识已经惊醒，他正在竭力压制自己的心法，否则在继续高速运转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晋阶武宗。灵气多少还不是他最担心的，万一引来大群幻兽，那就糟糕了。
最终他还是压制住了，旋涡慢慢缩小，最后消失。
风廉长舒一口气，要是压制不住他不知道后果会如何。检视了一遍身体，伤势全好，而且经过这次精心疗伤，身体各项指标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咦？还能这样，真是好东西呀。”风廉惊讶检视“飞天”，它居然自行修复了，而且好像更胜以前，似乎达到了玄级二品的级别。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风廉睁开眼，看到姬生花就问道。
“我当然是来历练的。要不怎么过来？”姬生花努着小嘴说道。
“不可能，我在这快半年都没见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巧。”风廉起身，边收起姬生花摆得整整齐齐玉瓶，边说道。
姬生花坚持说自己是来历练的，结果风廉不再搭理她。等风廉将所有东西收完，她才跟风廉说实话。
那天风廉给她送去静魂丹之后。姬生花觉得欠风廉太多，就想为风廉做点事情。
可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为风廉做点什么。想起风廉曾委托商会找人，以为那天他是因为没找到人才闷闷不乐。
就跑到商会拿到风廉和金血留下的影像，她觉得认识那人，就急着来找风廉。结果风廉进入了魔灵幻谷。
姬生花就天天去褚熙闭关养伤的地方大喊大叫数月。褚熙实在受不了了，才给她玉简，进入风廉进入的位置。
她找了两个月，才遇上了风廉。
风廉见她说完，问道“你真的认识许艳君？”
姬生花说道“她叫许艳君？不对呀，她应该叫玉琼馨才对？”
“不管她叫什么了，你在哪见过她？”
“在奘玉帝国呀，她是奘玉帝国的小公主。去年我进学府之前，和父亲去奘玉帝国拜访，见过她，我还跟她聊过天。”
风廉摇头道“那你认错了，不可能。”
姬生花瞪着风廉道“小姑奶奶我不可能认错人！”
“你自己都说，女大十八变。现在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肯定认错了。”
“我又不看脸，怎么可能认错！”
“不看脸？那你怎么这么确定玉琼馨就是许艳君。”
“看胸呀！”姬生花喊道。低头看着自己的胸，愤愤不平地说道，“气死小姑奶奶了，一个个胸都比我大，连黑妞的都比我大。”
风廉忍不住笑道“你的也不小了，难道你要大到直不起腰来才罢休？”
“你好恶心，讨厌死了。”
姬生花难得地展现一次女儿态。那别样的风情，把风廉都看呆了，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说道“那你引来一群幻兽是怎么回事？”
姬生花忿忿不平地喊道“都怪那猪老头，只跟我说不能伤害比自己低的幻兽，没有告诉我击杀比自己低等阶的幻兽会招来更多幻兽。那些低等阶幻兽实在太烦人，我就忍不住杀了两头，就引来一大群了。”
风廉收起最后一块玄晶，看着山洞，说道“布置得不错，有点品味。”
姬生花不满地喊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有点品味！”
“好吧，很有品味行了吧。”风廉不想和她纠缠，“这次表现不错，居然没私藏我的东西。”
姬生花不高兴地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姑奶奶我可是姬家大小姐。会贪你这点东西不成。
“对了，上次你击杀的那群幻兽，我捡了六十九头。体内的灵材都没了，我剥下毛皮。鳞甲，我们两人各一半，我得到三块魂晶，一块大师三品，两块玄级一品，我们平分。
“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我引得那么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是不是？”
风廉摆手道“算了，你收下吧。”
姬生花笑道“不是我贪小便宜哦，是你自己不要的。”
风廉无奈地说道“是。如花似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姬家大小姐品格高尚，怎么会贪小便宜呢。”
姬生花笑靥如花，乐呵呵地说道“算你识相。”
风廉正色道“你的任务是击杀几头幻兽，我们该回去了。”
“十头同阶幻兽。”
“十头？”风廉真想骂娘。
姬生花沮丧地说道“不过我现在晋阶了。但是我现在无法使用功法，也不能使用魂力，灵力倒是可以用。”
风廉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晋阶出了岔子？”
姬生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风廉帮她检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能安慰道“走吧，先完成任务。回学府让师尊帮你看看。他一定有办法。”
两人花了十几天，才找到十头六阶魂兽。都是风廉把它们打得半死，再抗住低阶幻兽的攻击，让姬生花过去拍死。
两人一起跃进域门，回到褚熙的房间。
“小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学府的竞技大赛已经开始半年了。”褚熙一看到他们出现，原本担心的神情立即变成恼怒。
“师尊，您帮小姬姬看看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风廉拉着姬生花走到褚熙前面。
“混蛋，不许叫我小姬姬！”姬生花气呼呼地喊道。
“说说这么回事？”褚熙看着姬生花说道。
姬生花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状况告诉褚熙。
褚熙检查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原因。想了好一会，才道“我送你去二长老那里，她不仅是名宗师级的炼药师，也是一名医师。给她帮你看看。”
“嗯。”姬生花乖巧地点头。
不一会，褚熙回到房间。风廉刚要将灵材交给褚熙，突然体内灵气一阵波动。
还没等他说话，褚熙已经拉着他往密室方向跑去，边跑边兴奋地说道“亲爱的文阁主，看你还敢说我吝啬，我坑你！”
一进密室，褚熙就将自己空灵戒中的一万多块仙晶取出，铺满地面，让风廉坐上去。难得地正经，郑重说道“不要有什么顾忌，为师给你护法。”
风廉盘坐下来，头顶立即出现两个旋涡。快速地旋转着。
平静大半年的密室再一次传来叫骂声。特别是这段时间竞技大赛，很多修者都在密室里疗伤，领悟战技。灵气和精气瞬间被抽干，是什么体验？骂人算最轻的了。
密室区除了风廉这间密室，其他地方几乎成了灵气和精气的真空地带。
灵气入体，滋养着灵晶。无数赤红色的根须快速地向四周生长。灵晶表面没有变化，但是风廉能感受到内部空间在扩张。
精气入体，识海下起了稀稀拉拉的雨，那可都是纯净到极点的精气凝成的雨水。识海随着不断上涨的海水扩张。
灵晶的黑色枝干慢慢变得粗壮，又长出一些黑色枝丫，向四周延伸。
那些雨滴，每一滴都有一些影像片段，有的是风廉曾经的感悟和经历，有的是风廉以前学过的一些理论知识在不断演化。有的是风廉做猎杀者时面对天地万物的心态。还有的是自然里的风霜雨雪，电闪雷鸣，自然界的所有自然现象都在雨滴中一一呈现。
这次的晋阶非常的顺利，主要得益于他在魔灵幻谷将身体完全修复，打好了基础，这次晋阶也是水到聚成的事。
半个月后，风廉成功晋升武宗，成为了一代宗师。这一年，风廉二十岁。
风廉睁开眼，精神焕发，有着世间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
褚熙没有赞赏，也没有祝贺弟子的顺利晋阶，反而拉着脸说道“你能同时运转两种心法的事情，千万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如果有谁无意中知道了，你一定要……”
褚熙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风廉郑重其事地点头。这个他还是很谨慎的，目前知道的只有褚熙和姬生花。他相信姬生花不会乱说。
风廉将空灵戒交给褚熙。
褚熙一看，笑得老脸都开出花来，“不愧是我的好弟子呀，这些灵材差不多够你还债了。”
风廉皱眉问道“差不多，到底还差多少？”
褚熙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到时候为师会告诉你的。”
风廉问道“师尊，我这次去魔灵幻谷的考核到底是击杀几头幻兽？”
褚熙无耻地笑道“打个两折。”
“二十头，师尊，您也太坑了吧。我差点死在里面。”
褚熙没半点不好意思，也没半点担心地说道“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晋阶了呢。”
风廉犹豫了好久，才问道“师尊，弟子能问几个问题吗？”
“没问题，有什么疑惑你尽管问。为师知无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