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圣女的那什么,居然,居然被盗走了?
还被这胖和尚,如此的言语刺激,别说是脾气暴躁的烈阳圣女了,怕是一头母猪都得发飙吧?
“老娘要杀了你!”
骤然,在某处宫殿之中,身穿火红色长裙的一位绝世少女踏空而出,在她的脚下,一条长达千里的长龙腾空而起,龙鸣呼啸,贯穿星空追击而去。
少女身材火辣无双,那并不紧致的长裙,被她婀娜的身姿,硬生生撑的鼓鼓的,一双如白玉雕琢的长腿,在那裙角之下若隐若现,踩踏在火龙之上,速度如贯穿天际的雷霆,破灭万千。
不过,老驴脚下生出各种符文。
“玛德,凭什么还是你偷东西,劳资挨打?”
老驴想骂娘,一亿年前这胖和尚就这么坑自己,一亿年后,居然还这样?
这谁能忍?
“噗!”
胖和尚一个屁崩的老驴一阵腰疼,直咧自己两颗大板牙,在那骂娘呢。
“玛德,都特么一亿年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老驴脾气火爆的很,整个驴脸都在发青。
“咳咳,此情此景,不知道为啥,咳咳,触景生情,身体管不住想要干点啥。”
胖和尚干咳两声,手中拽着那圣女的内甲,却是一点也不畏惧。
老驴的蹄子下面,各种玄妙的符文在璀璨,惊人的很,这是行字秘,在通过常年累月的磨砺之下,老驴已经能够完美的用四只脚进行驾驭了。
不过,一想到这胖和尚偷的内甲,自己却要跟着受罪,老驴一双眼翻出了天际。
“杀!”
烈阳圣女手中捏来一杆长枪,眼眸之中的杀意愈演愈烈,近乎都要把面前的胖和尚生吞活剥掉。
平日里她一只脚踩死的男人都不知道何其之多,居然有一日,还有人敢偷她的内甲?
长枪迸射,只在瞬息飞出,贯穿了天际,拖出数千里长的尾影,如流星划破苍穹,似长虹刺破云霄,快出雷霆爆炸,伴随着滚滚轰鸣之音。
“哎哟!”
老驴一声惨叫,那长枪直接刺他屁股上了,疼的老驴一阵痉挛,险些四个蹄子没直接倒在地上。
“别叫了,你的皮毛用仙血浸泡过,帝器都不一定打的穿。”
金皇没好气的说道。
“你懂个什么?
差点老驴我就被破身了!”
老驴破口大骂,再偏差点位置,他老驴就不是处驴了,这胖和尚骑自己身上,还搁这嘚瑟呢。
这让它怒火交加,身子一弓,直接把胖和尚弹起来,两个大板牙直接咬他屁股上去了。
“哎哟!”
金皇疼的一阵鬼叫,他可没有老驴那皮糙肉厚,仙血浸泡过的驴皮啊,连带着道袍都被生生咬出来了一个巨大的血印子。
这一幕,看的远方观战的弟子,都有些忍俊不禁,这一人一驴,到底是个什么奇葩?
不过,两人依旧在撒丫子就跑,有行字秘的加持,身后的烈阳无法追击。
“行字秘么?”
烈阳冷冷的开口,那傲然的眸光扫视了一眼离去的一人一驴,其中杀意,久久未散,旋即,美眸转过来,眸光投射向了身后那些观看的弟子。
“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什么也没听到。”
“师兄,前几日师父的讲道你还记得么?”
“你压根没师父,还有,我是你师姐!”
“隔壁的太灵兽要生了,我速速离去。”
不少弟子一哄而散,谁敢让这位烈阳圣女多看上一眼?
特别还是这个暴脾气的时候?
轻则跟刚才那老驴一样,一枪杀了过去,重则么?
那些遭遇重则的,现在全部埋在了烈阳师姐,或者说,烈阳圣女身后的那座小山了。
她所居住的地方,后面就是坟场。
这件事情发生不多久,照神宗,便是来了一位想要通过试炼的弟子,希冀进入到照神宗内,进行修行。
“我已经快到照神宗的领域内了,居然还没有现身么?”
洛天在照神宗的山门之前,眸光之中的寒意,缓缓的散去,背后的虚空之中,依旧是寂静一片,哪怕是自己开启了时空禁止,和法则之眸,都无法洞穿到一丝一毫有人的踪迹。
“散修葬,想要进入到照神宗修炼,还请这位兄台,能够多多照顾。”
洛天连忙便是进入到了照神宗内,来到了弟子接待处。
负责接手新弟子的乃是顾鞍,至于为什么是他么?
原因也很简单,他的府邸就在烈阳圣女不远处,平日里烈阳圣女如此发飙,旁边的草木少不了要被一顿的欺压,甚至那些个旁侧的弟子,都会被吓得一个个瑟瑟发抖,生怕因为自己左脚进入到自己的府邸,而被烈阳圣女美其名曰用陪练来进行欺压。
“葬?”
顾鞍眸光之中,透着几分好奇。
这个名字,他仿佛有些熟悉。
不过,这,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吧?
顾鞍眼底里一闪而逝的光芒,让洛天愣了一会,他能明显感觉出来,这位名为顾鞍的弟子,似乎发现了什么。
顾鞍生的倒是面目俊朗,身姿修长,是罕见的美男子,实力也确实强大,现如今是半步至尊,曾有过抗下至尊一步十个回合而不败的记录。
当然了,在洛天这种超然级天骄的面前,这终归是不够看的。
“去告诉烈阳圣女,来了一个叫做葬的弟子。”
顾鞍悄悄传音,给了另外一个弟子。
因为不久前,那个胖和尚,自称自己,就是葬!这胖和尚给出的消息还不少,说自己是独孤愁的弟子,名为洛天,身后有独孤家族撑腰,说什么,他成为当世剑帝之时,要抢光照神宗所有女弟子的内甲。
当然,那是在招惹烈阳圣女之前,也正是因为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烈阳圣女,导致对他的追杀,没想到这胖和尚颇有本事,他压根都不需要藏匿,直接光明正大的混进了照神宗,并且把照神宗最为彪悍的女弟子的内甲给盗走了。
盗走了也就算了,还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姓名。”
顾鞍继续发问,他还是觉得,可能只是恰巧的重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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