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徐嘉惠事件发生后,不少电话打进来,她嫌烦燥就关了机,只是通知了阿爸以她的近况。

    也就是说徐嘉惠在事件之后,等于失联,包括圈中业内的好友、属下、合作者等等,都没能联系上这位女王。

    而徐嘉惠在滩上的隐秘别墅就有好几处,昨天领刘坚去的那处,几乎没人知道,一般是她想静下来想事才会去的地方,要是开宴和友人相聚,会在另一个别墅。

    太多人关心这位嘉惠娱业的掌舵人是否无恙,也有盼着徐嘉惠真被捅个数十刀的。

    但今时此刻,徐嘉惠又俏生生的出现在了公众面前,也就把昨天所有的负面消息全部抹消。

    “徐总,能否谈谈昨天……”

    “……徐总,听说您的保镖死了……”

    “徐总……”

    “……”

    长枪短炮一起轰过来,不是保镖们挡着,真能把徐嘉惠轰成筛子。

    也有不少镜头对着刘坚,他身形高大,气势不俗,哪怕戴着墨镜,也掩不住他的丰神玉芒。

    保镖们拼尽吃奶的劲,阻着硬挤的媒体人们,勉强维持的人墙也扭曲了,徐嘉惠再不走,就要陷入人海之中。

    徐嘉惠不想说什么,她露个面就够了,人在,一切都在,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反之,人要是不在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入了大楼,嘈杂的声浪渐渐远去。

    秘书、助理、娱业的副总、部门主管之类的,在徐嘉惠身后簇拥了一堆。

    今天徐嘉惠穿一袭深色职业套,上身是西套加白衬,下边是宽腿儿裤子,高跟鞋仍旧。

    她工作时不喜欢披发,所以出门之前就挽起了发髻,贵夫人打扮模样,成熟,气质,雍贵,高雅,居高临下时更有气场。

    秀气的鼻梁上架着茶色镜,和她随身的保镖倒是很配套。

    而刘坚可不是西装革履的保镖打扮,他更随意,更休闲,象徐女王男友更多,而没一点保镖的形象。

    事实上下午的小报就批露了这个疑惑,标题是《女王的新宠仰或身手不俗的保镖》。

    能随在徐嘉惠身边的保镖型男人很少,在娱业总部,几乎100%的完全,这里的保安人员全是徐大佬精挑细选过的精英,他们的警觉性极高,但凡生面孔统统都要盘问,甚至送出去,这些人别说接触女王,就是想近到女王所在的楼层,都难如登天。

    之前,徐嘉惠在公司时比较随意,一个人随便溜达也时常见,这个部门看看,那个部门瞅瞅,身边最多跟一长腿女秘,绝对不会有保镖,因为没那个必要。

    但长宁事件发生之后,娱业保安部门连夜开会,制定《女王保驾新条例》,决定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对女王进行全方面全层面的安全保护。

    徐嘉惠进入她明亮的大办公室接到的第一个文件就是这个新保安条例。

    条例指出,从女王的起居,到出行,再到工作,或各种宴会、场所,等等,都有各种各样的保护方式,总之一句话,不叫女王离开保镖们的视野。

    徐嘉惠把条例拍在桌子上。

    “祥叔,你样报挑出来的保镖,比昨天那个付出生命兄弟的强多少?”

    祥叔,张贵祥,跟了徐佬三十多年的忠心人士,现在被安排在娱业负责保安事务,也负责徐嘉惠的人生安全。

    昨天出这么的事,也是因为一直以来没有人敢动徐大小姐,久而久之就松懈了,往往出行也就三俩保镖,还包括司机在内。

    所以,暗算徐嘉惠的人,只雇了几个街头小阿飞,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谁知半路杀出了程咬金。

    往往事不如人愿就是这个情况。

    但对于徐嘉惠来说,是得逃了大难的,她是幸运的。

    当然,幸运不会天天跟着你,所以呢,娱业这边要有更充分的准备,张贵祥也接到了徐佬的电话,先是臭骂了一顿,然后责其肃清保安队伍,重整嘉惠身边人的素质,象昨天那个酒囊饭袋是混吃喝的吗?连个小阿飞都摆不平?他是怎么混在大小姐身边滥竽充数的?

    张贵祥给问出一头冷汗,那俩货不是他安排的,但他知是谁安排的,混吃混喝混到大小姐身边来,这个瘪三赤佬,差点害死老子。

    今早徐嘉惠未至公司前,张贵祥就打发一个手下的‘主管’,他不这么做,都觉得没脸见嘉惠。

    此时被大张小姐质保镖的‘质量’,张贵祥露出苦笑。

    “嘉惠,之前是那个小瘪三安排的人,平素没什么事,致使他们太过松懈,险些酿成大祸,我已经把他和一些混吃喝的都打发了,另挑了几个精英,可以贴身保护你。”

    “贴身有他。”

    徐嘉惠指了指已经不用人请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刘坚。

    张贵祥皱了下眉头,一早就接到大佬电话,说嘉惠把她救命恩人聘为保镖,还给了那瘪三10%的股份,张贵祥心都抽抽了,但想想也是,有人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的命,自己也要重谢的,能理解嘉惠的这种心理。

    但是能就此寄望这样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吗?真应了大佬的推测,这是个故意安排过来的锥子,岂不要命?

    “嘉惠,这年轻人啊,多不懂规矩。”

    张贵祥还真是有点倚老卖老呢,他仗着是跟了大佬三十年的铁杆,如今伺候了徐家第二代,自诩资深历重,当然就没把大小姐新雇的保镖放在眼里。

    而刘坚呢?他都没把徐嘉惠放眼里,何况是一个打工的老家伙呢?

    这老家伙说话分是数落他不懂规则礼貌,在总裁办,有你一个小保镖坐的资格?尼它玛的应该矗在门边当柱子,懂不懂?

    徐嘉惠呢,就欣赏刘坚这付没把任何放在眼里的姿态,独立特行,有个性啊,见了谁都点头哈腰的,那种人自然入不了她大小姐的法眼。

    看看,人家明明听到祥叔说他不懂规矩,硬是连眼皮都没撩一下,假装没听见。

    徐嘉惠有点想笑,但又怕祥叔这张老脸没处搁,就硬忍着。

    “祥叔,他就算了,我把他当恩人,你摆脸子算什么?”

    这女王也是会说话,用自己的脸和他比,也是逼他下这个台阶。

    张贵祥勉强一笑,“好,我管不了他,这个,嘉惠你自己管着。”

    实际上张贵祥也是要个脸,大佬都说了,因为这个小瘪三,囡囡都不给他这个阿爸面子,能让张贵祥你给她的人脸子看?开什么玩笑?

    不过话说回来,张贵祥从嘉惠娱业建立至自,就没见过刘坚这么自大不懂规矩的人,怎么说你也是保镖,别找不见自己的位置啊。

    同时,他了也了解徐嘉惠,她也不喜欢没规矩甚至认不清自己份量的人,这种人一般自大,没眼力劲儿,不识实务,认不清形势,这样的人想立身都难,别说出头了。

    但是徐嘉惠在刘坚身上看不到这些缺点,甚至压根就看不透他这个人,他的那种坦然从容也不是硬装出来,那分明是他的本色。

    是的,象刘坚这样的人,只凭其本身的个性就能叫徐嘉惠瞅得上,根本不需要什么底蕴呀背景啊的。

    徐嘉惠知道,刘坚这样的,随便培养培养就是独挡一面的人才,她有这个眼光,这几年没看错哪个,她要捧的全红了,她看不上,卖肉都红不起来,甚至懒得去封他们。

    “嗯,祥叔,我心里有数。”

    “这个你看看,人,都在,随时接受验证,不叫嘉惠你亲眼看看他们的能耐,我怕你也是不放心的。”

    “好,下午吧,体能训练室借给他们表演,我会去看看。”

    “那就这样,我做事去。”

    “嗯,”

    张贵祥转身离开前,在沙发那里顿了脚步,对刘坚道:“年轻人,要谦虚,要懂规矩,不懂的就要学。”

    “呃,你是在和我说话吗?你贵姓啊?”

    刘坚拿开报纸,但坐姿没变,身子微仰,还靠在沙发背上,一付少爷姿态。

    张贵祥哪个气呀,“我贵姓,嘉惠都叫我祥叔,你个小瘪三没听到吗?”

    又开始倚老卖老了。

    “你是她祥叔,管我个鸟事?”

    刘坚剑眉一挑,言语也过激起来,‘鸟’都出来了。

    谁让你老东西说我是小瘪三,徐嘉惠骂我小瘪三,我乐意听,你就不行了。

    “喂喂喂,你们做什么?”

    徐嘉惠走过来,假装瞪着眼,让刘坚闭嘴,然后手推着张贵祥往外送。

    “算了,祥叔,他年轻,不懂事,看我面子,不要和他计较,回头我让他给祥叔你道个歉。”

    就这么着,硬把张贵祥推了出去,这话,明显是向着小瘪三的,但张贵祥也没奈何,昨天徐大佬都吃瘪了,自己算什么?看来就不应该和这个小瘪三对扛,没得找脸丢啊。

    但张贵祥嘴里还嘟嘟嚷嚷的,说要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一听后生晚辈,这阵不倚老卖老,他都找不到倚仗了,因为大小姐偏着小瘪三呀。

    送走了老的,关上门,徐嘉惠白了一眼刘坚。

    “他是我阿爸的人,跟我阿爸几十年,资格很老,现在又跟着,负责公司保安事务的,你多少给一点面子他,好不好?”

    “人家口口声声骂我小瘪三,我还陪着笑脸是吧?用滩头话说,我天生‘西过豆’吗?”

    ‘西过豆’,沪城话就是‘贱骨头’;

    徐嘉惠噗哧笑了。

    “你身份证呢,给我。”

    “呃,做什么?”

    “给你办个出入大楼通行证,包括专用电梯这些都要用,一般人是没有的,不通过大楼智能系统的认可,没人能进到核心层。”

    “不办行不行?反正我也跟着你的。”

    “拿来。”

    徐嘉惠瞪着,伸出的手不收回,就等着呢。

    僵持了十多秒,刘坚没等到他甩手而去,却看到眼时在的挑衅神色,知道这个女人心志坚定了。

    随后,他败阵垂下了目光,“年龄没到,办不了身份证。”

    “我去!”

    徐嘉惠香肩崩塌,随后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同时伸手勾搂住刘坚的脖子,另只手飞快的摸向他的裤兜,这家伙上身上t恤,没兜,只有裤兜了。

    刘坚没想到被她这么袭击,她坐在扶手上,本来就高,这一揽一搂,刘坚脑袋蒙在她丰耸的双峰中了。

    其实早看见他裤兜里有个长方形的好象证件类的东西,因为他坐着,裤腿儿绷着,兜里装着什么,很容易看出来。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这一刻徐嘉惠强势的姿态越发体现,绕过他脖子的手托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没让他继续捂在自己胸端占便宜,实际上她自己也心跳如狂。

    经历了昨夜三四个小时的坚守,以及一夜未受搔扰的考验,几能断定刘坚是不轻易为女色所迷的那种,但偏偏叫徐嘉惠心头悸动。

    这时主动出击也不是要做什么,只是逼出他的秘密。

    但是勾搂的姿式相当暧昧,她俯着螓首,刘坚仰着俊脸,可以说近在咫尺,呼吸可闻,又都是火力旺的年轻人,又说没一点异样的反应,那肯定是假的。

    那一瞬间,四目相接,火花乱溅!

    刘坚一急,“我掏给你看就是了嘛。”

    徐嘉惠也惊觉失态,推开他插身而起,但感觉脚腕有点酥,咬着牙才站稳,没敢立即挪地方。

    “拿来。”

    仍保持着强势态度,其实心怦怦怦乱跳个不停。

    刘坚无奈,只能掏出tqj工作证给她看了,不过,她未必就知道有这么个机构,别说是她,就是许多公务员都不知道呢。

    黑皮金国徽,还没递到徐嘉惠手里,她就产生了惊讶感觉。

    接过来时,奇怪的看了眼一脸不郁的刘坚,才翻开那证件。

    tqj?隶属军方,这是个什么部门?

    姓名刘坚,年龄16,我去……

    “你16?你才16?天呐……”

    徐嘉惠有点凌乱了,上一眼下一眼的瞅刘坚,这咋看也不象是十六的吧?这十六能长成这样?这几年人民生活水平是提高了不少,可营养没好到这种催长的程度吧?

    刘坚一年菜色,“十六怎么了?我十六怎么了?”

    看他一脸不愤不服的样子,徐嘉惠又噗的一声笑了。

    “那我就放心了,才十六,好,十六好!”

    “你放心什么了?啊,什么叫放心了?”

    “嗯,阿姐我怀疑你毛还没长齐。”

    “要毛干什么?做那种事是用毛来做的吗?啊?”

    “去死!”

    徐嘉惠把工作证摔在他怀里,红着俏脸扭身走开。

    刘坚扳回一局,撇着嘴,悻悻装了工作证。

    两个人半天没再说一句话,徐嘉惠坐在办公桌后看她案头一堆文件,刘坚又拿起报纸,看滩头娱乐新闻。

    然后,整个儿上午,出入徐总办公室的副总、助理、秘书、律师、主管,不计其数,都在临走时奇怪的望一眼沙发上坐的墨镜‘少爷’,这位到底是保镖呀还是保镖?

    其实张贵祥出来后骂骂咧咧的就宣扬开了,说徐总的新保镖不懂规矩什么的,但仗着救了徐总的命,我贵祥给他点面子,不与这小瘪三后辈计较。

    这贵祥在嘉惠娱业中老资格,副总甚至董事会成员都礼让他三分,据说,巴结好贵祥叔,就能在嘉惠娱业出头,大小星们无不尊称贵祥一声‘叔’;

    但徐总的新保镖一来就得罪了贵祥叔,很不多不认为这个保镖能呆多久,估计过不了几天就泯然众人,或从嘉惠娱乐消失了吧?

    刘坚坐在那里上一午也没动,除了徐嘉惠主动离开,他要跟着。

    期间徐嘉惠在本层溜达了一圈,她有这个习惯,她这一溜达是给各部门职员施的压,一说总老在楼道里晃悠上了,各部门职员无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工作,生怕老总从门缝儿或亮窗看到看自己不在工作状态,而给老总留下坏印象。

    一些想在老总面前露一脸的新人或旧星,多借这个时机在楼廊中匆匆而过,只为和老总打个招呼,加深一下女王老总对自己的印象,兴许她在考虑哪部大片选角时,就会灵光一闪,想到你这个形象附合某一个角色,那就有了大红大紫的机会。

    间中,徐嘉惠去了趟卫生间,入女侧时,刘坚都跟了进去,里面有女职员见到女王都乖乖规规矩矩问好,看到跟进女卫的墨镜男,准备尖叫的也捂住了自己的嘴。

    徐嘉惠也有些不习惯,自己要在里面尿,隔一道站在外面的刘坚在听,放水的声音可就……怪羞人的啊。

    所以,她洗了洗手,没放水,就出去了。

    即便如此,这事也很快传遍了总部,不少人议论纷纷,但只是在私下里。

    “墨镜男好有型的说,而且跟着女王入卫啊,我当时撞见,准备尖叫的,但有女王在,我不敢啊,她让墨镜qj我,我也不敢叫的……”

    “肯定是样报保镖,估计待遇高啊,入卫都跟着,是贴身那种,难怪敢顶撞贵祥叔呀。”

    “……看样子女王很宠信他啊,他一上午就坐在女王办,副总主管他们都在议论这事,以前可没有过呀。”

    “这个绝对象是咱们女王的亲信,以后可得客气点啦。”

    “说的有道理,再观察观察……”

    “……”

    各种方说,已经成了娱业总部今天的正常工作气氛。

    徐嘉惠不是没听到一点,但她根本不在意,在这,在她的地盘,她就是王,她放个屁,可能有人会说这是‘香溢满楼的清新味道’。

    好吧,谁让她是这里的王呢?抢着想给溜沟舔腚的人不知有多少,生怕排不上行呢。

    王的亲信,那不就是咱们要巴结的那位吗?

    已经有人给刘坚下了定义,识实务的人更多些,象贵祥叔那样瞅刘坚顺眼的是有,但更多人也需掂掂自己够不够那个资格,至少人家刘坚混在徐女王身边了,而不是你。

    “喂,小瘪三,我正有部戏,缺个武指,你身手不错,要不要试试?”

    临近中午,徐嘉惠再次主动和刘坚搭茬儿。

    “都是些糊弄人的烂剧,随便设计几个动作就行了呗,我可没那么份闲心。”

    “烂剧?你说我看中的是烂剧?”

    徐嘉惠美眸又瞪起来。

    刘坚干笑道:“又不是你导的,你不过是出资人而已。”

    “一般剧当然不是我导的,这部必须是我导的,有可能送戛纳的,我还凭它打开东南亚市场。”

    “送去干吗?让人家嘲笑?这里面不光有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还有他们的偏见,哪怕我们的送去的剧真的好有内涵,他们也未必希望华剧夺走大奖,去混个脸儿熟可以。”

    徐嘉惠翻了个白眼。

    “你真十六岁啊?内涵好深的样子。”

    刘坚又翘起了二郎腿,拍拍膝膝盖道:“年龄不是衡量一个人渊博知识的标准,有句话这么说的,学无先后,达者为尊,徐大小姐也有耳闻吧?”

    “叫阿姐。”

    徐女王又瞪眼了。

    “哦,阿姐。”

    “乖死啦!”

    徐嘉惠娇笑起来。

    这时,女王办敲门起,又有人来请示工作。

    徐嘉惠停下与刘坚说话,轻咳了声,叫人进来。

    是那个一上午已经进出不知多少回的长腿女秘了,波浪发形看上去不错,职业小坎束着纤腰,掬的丰胸越发突凸醒目,一步裙裹出腰臀的完美曲线,跌荡的步履的就更诱人。

    这个女秘是徐嘉惠的专秘之一,做上传下达的工作,就属她忙的厉害,高跟鞋的节奏,老远就能听到是她在出没。

    她叫什么,刘坚还不知道,不过能从她熟美透出无限风情的体态上知道这是个被滋润过的女人,纯洁肯定谈不上,纯指的是‘处’,而她至少被开发两年以上了。

    当然,徐嘉惠用人不是看人家纯不纯,而是看有没有能力,工作嘛,能力至上,花瓶就没什么用。

    “林真,你走的这么急,是不是那个阿飞公子又来了?”

    女秘叫林真。

    “是啊,徐总,保镖们拦不住,有两个都被他打了,贵祥叔在应付,让我请示你,要不要见他?”

    “不见。”

    “他在耍赖,贵祥叔又不敢把他如何了……”

    “……”

    “他还说,徐总你要不见他,下午就去《新剧》片场捣乱,这位少爷,真是难缠到家。”

    徐嘉惠叹了口气,“叫他上来吧。”

    言罢,她把无奈的目光落在刘坚脸上。

    刘坚假装没看见。

    ……

    陆钧走进徐嘉惠办公室前,目光还停留在前面引路的林真的浑圆丰臀上,眼神之龌龊,无以复加,嘴里还吧唧着,好似恨不能扑上去啃一口。

    林真在这个阿飞大少面前,是连头也不敢抬的,乖乖立在门边,打出请手式,“陆少,请!”

    陆钧淡淡笑着,在她身前停步,歪着头低声道:“你的屁股好性感。”

    言罢,朝她挤了下眼儿,才迈步进了女王办。

    林真秀面通红,娇躯轻颤,没敢抬头,她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调笑了,上次在电梯里被陆钧的咸猪手袭臀,这家伙对自己念念不忘,怕是某一天要遭他的‘毒’手。

    要不是在徐嘉惠身边,林真知道自己就完蛋了,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正因为自己伺候徐嘉惠,而姓陆的对她有想法,所以迟迟不对自己下手,只是口花花,或咸猪手伸一伸。

    他一入来,林真识趣的把门关上。

    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陆钧的脸就耷拉下来。

    “这是谁?”

    他一边走向办公桌那边,一边指着沙发上的刘坚问。

    徐嘉惠厌恶的瞅他一眼,“要你管?”

    “哎呀呀,我倒不信了,我陆钧要追的女人身边,还有不开眼的瘪三想插一脚?”

    陆钧步子一转,走向了刘坚,顺手还捞起茶几上的茶壶,抡起来就往刘坚头上砸去。

    徐嘉惠惊叫起来,但根本无力阻止。

    但刘坚怎么可能让他砸到。

    就没见刘坚如何动作,人已经在沙发上消失了,玻璃茶过砰的一声砸在沙发靠背上,碎裂,可见用力不小。

    不过下一刻,就传来陆钧的惨哼声。

    在沙发上消失的刘坚,出现在了陆钧身侧,一个左下钩,擂在他肋侧,捣的陆钧身躯扭歪,眼球怒凸,惨叫出声。

    紧接着第二拳砸在他右眼眶上。

    砰!

    一秒钟前还嚣张跋扈的陆大少爷就砰然倒地,撞在另一边额角出血,与此同时,右眼挨的一拳面积较大,鼻腔也受了挤震,粘膜破裂,导致鼻血飞溅。

    “不要打呀。”

    徐嘉惠尖叫扑过来前,刘坚又一脚踹在陆钧小腹,陆大少当场给踢的嗷一声把早餐吃的东西全喷了出来。

    这一下,陆大少变成了比乞丐还惨的模样,那形象就更不用提了,呕吐物的异味让徐嘉惠忍不住掩鼻,恶臭的叫人受不了。

    但这时徐嘉惠也顾不上那些了,揪住发飙的刘坚,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啊,他爷爷是青红第一大佬陆云齐,他爸是东浙省委副书记……”

    刘坚撇了撇嘴,不屑的道:“在我眼里,他比‘球’多俩耳朵。”

    徐嘉惠闻言,差点没气的晕过去,陆家大少在嘉惠娱业给打成这样,这是要与陆大佬开战的节奏吗?

    这一瞬间,徐嘉惠都怀疑刘坚真是有心人安排在自己身边专门挑事的,一时间她呆住,望着趴在地上有如死狗一样的陆钧,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女王办门给林真推开,她就在外面,听到里面乱轰轰的动静,忍不住推门来看究竟。

    这一看,惊的她差点飙尿,双手捂着嘴,硬把尖叫声捂在了嘴里,但下面真的挤出了尿,她都茫然不知,横行滩头的陆大少变成这样?她似乎也看到徐氏要承受陆家的雷霆震怒。

    飙尿是小事,她怕自己都卷入这场争斗中死的找不到骨头渣子。

    她跟在徐大小姐身边几年,自然知道一些事的内幕,所以她才怕,就是因为她知道。

    “弄盆水来。”

    刘坚淡淡的道,话是朝林真说的。

    林真慌张的望望他,又看了看徐嘉惠。

    徐嘉惠还以为刘坚收手,要给陆钧洗一洗,忙道:“发什么楞?快去啊。”

    “哦哦。”

    林真腿打着抖去了,三两分钟后端来半盆水,看她手颤的情况,估计在路上就洒掉有一半。

    别说她颤,徐嘉惠都在想象过某些后果,而发现自己的腿在颤。

    她徐家是很牛,但看谁比,好怕嘉惠也很牛,但没有陆家的官场背景,再大的商也斗不过官,自己老子也是大佬,但和陆云齐比,就是小佬了,这怎么斗?

    刘坚接过水盆,手腕一翻,哗啦一下,半盆水劈头全浇在了陆钧头上,的确,这个做法是为了让他清醒一点。

    另一方面,是把他头脸上糊抹的呕吐物冲掉,效果还真是可以,虽然看上去陆大少象只落汤鸡。

    “我、我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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