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晨来弘语上人家里接我,看到了院子里的大黑狗皮很是奇怪,弘语上人是修行的人,虽然并不吃素,可也不至于这样明目张胆地杀生啊。

    我们正在车里聊着,忽然仰面来了一辆车,还没看清那车是什么样子,就已经被他打开的远光大灯晃得睁不开眼睛。

    只听到车子发出刺耳的响声之后,车子停了下来,而前面的灯仍就亮着,我和李笑晨慌忙从车里爬了出来,这才看到迎面来的车不是别人的车,正是秦锋的车,这让我们两个都郁闷了。

    一个男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我和李笑晨骂着:“大清早的,这是找死啊。”

    我和李笑晨都被气懵了,对着那个家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家伙也不跟我们多说,只丢下这么一句,就开着秦锋的车扬长而去。

    李笑晨没有看明白那车是怎么回事,还掏出手机要拍照,可是他的手机刚掏出来,车已经飞也似地开走了。

    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告诉他那是秦锋的车,李笑晨还不大相信,问我看清楚没有,别人的车也许会认错,可是秦锋的车怎么会认错,我们都经常坐他的车。

    这时一缕黑烟飘了过来,我认出那是死鬼李雨迟,他的动作有点儿迟缓,身形了有点儿乱,看上去象是受了伤。

    我正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对我挥挥手,让我不要跟他说话,然后就钻进了玉蝉里去,那不声不吭的样子,让人有点儿心痛。

    这是他用自己那点儿力量帮我们挡了那辆车,只是秦锋的车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而车上的人我们根本不认识。

    李笑晨还在脑火当中,对着车子开走的方向发着恨,我让他别在那里乱发脾气了,还是给秦锋打个电话,看看他是不是把车借给别人用,要是这样,这个人是谁不是一下子就找出来了吗。

    电话打通后,秦锋诧异地问我什么事情,我已经给那边打过电话,知道他们那边正在做道场,要是没什么事情,不应该再打电话了。

    当我问到他的车在哪里的时候,他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一定是出问题了,让我等一会儿,他出去看看。

    没一会儿的功夫,秦锋打来电话,问我怎么知道他的车不见了的,听他那着急的声音,感觉到那车并不是他借给哪位朋友了。

    “我们刚才差点儿被你那辆车给撞上。”人惊魂未定地对他嚷着。

    “那你看到车向哪里开了没有?”看来这车是被人偷了,要不他也不会问车的去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车是丢了而不是借给朋友了,我这心中的愤怒平息了下来。

    车已经到了郊外,要想再找到,只怕是不大容易了,想到这里我也着起急来,现在姐的口袋里可是没什么钱了,相信他的口袋里银子也不是很多,这要是真的把车丢了,只怕是一时半会买不了新车。

    李笑晨没有太在意,听说刚才的车是被人家偷来的,马上报了警,然后就又坐回车里,招呼我上了车,稳稳当当地向市区进发。

    中午放学的时候,秦锋打电话告诉我,他那辆车找到了,只是车已经撞得不成样子,偷车的人也命丧黄泉。

    我听得后背直冒冷汗,那个偷车的家伙这是命里该着要送死啊,他要不是偷了车,开得那么快,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带着一颗沉重的心,回到寝室,几个美女围过来问我这两天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是不是烧烤店儿出了什么事情。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一言难尽啊,可我怎么对她们解释呢,说我这两天一直在跟鬼拼命,只怕她们又会当成一段故事来听。

    当我老妈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已经找到了丢失的手机时,我的心放松了许多,而当她说手机是在我们这边的郊区发现的时候,我的心下意识地颤了一下,接下来,她的话不得不让人毛骨悚然了,那部手机是在一个车祸现场找到的。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不用再问我也能想得到,出车祸的车一定是秦锋的,那些人已经把手伸到了我们的家人,这不能不让人感到恐惧。

    放下我老妈的电话,我给弘语上人又打了过去,问他应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看着我的家人遭遇危险。

    “这件事情不是无生老祖他们做的,很邪性,倒很象是南派的降头师们做的,你问问巫马星辰,他老爸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活动,事情很可能是从他那方面来的。”弘语上人说得很肯定,我的心里却更乱了,一个无生老祖就已经让我招架不住,巫马星辰那边又填的什么乱。

    “什么,我老爸!”巫马星辰听到我把弘语上人的怀疑说给他听时,也被惊呆了:“这不可能啊,我老爸还在台湾呢,他怎么可能对你老妈下手,再说了,就是他想收拾,那也应该是收拾我,怎么会找你老妈的麻烦。”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问你老爸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要真的是他做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离开我家吧,就算我们没有什么钱,可是我们一家人至少可以活着。”我说这话时都要哭了,想想我老爸在矿上出事故,我的心里就发慌,这样的事情不可以再发生了。

    “什么,谁要你一家人的命了,我这就给我老爸打电话。”巫马星辰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手里拿着手机,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说不出的委屈与伤心一齐涌了上来,让我不能不流泪。

    玉蝉里的李雨迟见我哭了,忙劝我不要这样,还说他最见不得别人哭,再说,他感觉也没什么大事儿,我这是为的什么哭啊。

    他不说这些话还好点儿,越是这样说,我这心里越是难过,哭得更厉害了,这让李雨迟无奈地从玉蝉里飘了出来,他的形体已经恢复得很好,在我的面前飘着。

    他还想再劝劝我,可这时寝室门口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就是一阵金属碰撞,水被泼洒的声音,李雨迟瞬间飘得无影无踪。

    “你这是怎么搞的,把水洒了一地。”黎诗诗对傻楞在那里的王墨喊着。

    “怎么了,墨墨,你怎么还把个饭盒弄洒了!”聂苑西也责怪着王墨。

    “我,我不是有意的,刚才一开门,看到可儿的铺前站着个黑影,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进来坏人了呢。”王墨惊魂未定地说着,边说边去收拾地上的残局。

    “什么,可儿,刚才谁来了,你是不是在寝室里藏小白脸了?”黎诗诗说着冲了进来四处寻找着,可是她能找到什么啊,就算李雨迟现在站在她面前,她看得着吗。

    “可儿,你怎么了,你哭了?”聂苑西也走了进来,见我一脸泪痕,心痛地问我。

    “没,没怎么的。”我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她,这些事情我能跟她们说多少啊,这种事情只能自己来忍受。

    “没什么还哭成这样?”聂苑西坐在我身边,将我搂在了怀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找死的巫马星辰打来了电话,电话一通,他在那边就掐头去尾地说他老爸没惹我们家,我这边有什么事情跟他们家没毛线关系。

    他要是把话说清楚了,聂苑西也不会急,可气的是他没头没脑的说这一通话,让一旁的聂苑西急了,她那两只杏仁眼马上瞪了起来。

    “原来是你把可儿给气哭了,你在那边装什么好人,还没毛线关系,没毛线关系,可儿会哭成这样!”聂苑西的声音好严厉,听得我都不敢大声了。

    “我真的没有欺负可儿,是她说事情太凑巧了,怀疑是我老爸做的事情,我做什么了,我也是才知道的。”巫马星辰委屈地喊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儿啊。

    “什么,还真是你惹得可儿哭了!”这回可不是聂苑西一个人对巫马星辰发火了,三个小美女都嚷了起来,接下来不用想也会知道,本个美女把巫马星辰骂得是狗血喷头,哪里会给他解释的机会。

    末了,聂苑西给巫马星辰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他不把我哄好了,她们三个就杀过去,把他撒成三月里的花瓣。

    我惊讶地看着她们三个,在北方,三月会开花吗,如果真的开花了,那一定是把巫马星辰的碎片挂树上了,这以后还能不能让人看花去了。

    巫马星辰这个憋屈啊,可是跟一群女生又说不清楚,我还以为他会气得挂电话呢,没想到他却说要请我们全寝吃大餐,只要那三个美女把我哄好了就行。

    听到他这样大方,我也不得不停止了掉泪,那三个美女欢呼起来,要他马上把套餐送过来,要不然就要杀这去。

    不知道巫马星辰是怕了这几个女生,还是有意让着我们,还真就给我们叫了外卖,大餐送来的时候,我们寝室跟过节似的,一片的欢腾。

    我却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给弘语上人打电话,告诉他巫马星辰已经问过他父亲了,事情并不是他父亲做的。

    弘语上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对我说,他要到我家里去一趟,那证据听起来好严肃,我的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

    “师父,是不是我家里要出什么大事儿啊?”我担心地问。

    “如果是以前,我不会告诉你太多,不过,现在你经历过这么多,我还是告诉你实情吧……”弘语上人的声音越发的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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