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香山?”柳青青在常天颉的怀里,终于认出他们走的地方。

    “你来过?”常天颉将柳青青往上掂掂,缓了一口气,“最有名的香山红叶哎,就在这里!”

    香山又叫静宜园,位于北京海淀区西郊,距市区25公里,全园面积160公顷,最高峰海拔557米,是北京著名的森林公园。1186年,金代皇帝在这里修建了大永安寺,又称甘露寺。寺旁建行宫,经历代扩建,到乾隆十年(1745)定名为静宜园。

    常天颉带着柳青青已经走到了山脉中部,虽有灯光透出,但是高树参差,山石耸立,已渐渐有惊魂动魄之迹象了。常天颉忽然站住脚,指着远远的一座灯光闪烁之处,笑道:“到了。就是那里!”

    柳青青已经猜出,那里可能就是常天颉所说的家了,因为他们刚刚进到北京的时候,常天颉就说过,不住校,说他在北京已经看好了地方。当时柳青青只想到老爸的警告和态度,坚决不同意在外住宿。果然,前行没有百十米,就见轻轻地一个缓坡上,一个简易的铁栅栏关闭在矮矮的石门柱上,门柱前的白木板上,刻写着“私人住宅,请勿打扰”。

    在左边石柱上,有几个字,借着不远处透过来的灯光,柳青青看到“静雅别居”四个字。常天颉已经打开了铁栅栏,原始石头铺就的甬道直通向前面的二层别墅建筑,院内古树参天,榕树成行,泉流淙淙,亭台层层,是幽雅宜人的好去处。但是院子里没有灯,只有远处的灯光和天际的星光淡淡地笼罩着,这些光线勾勒的山、树和房子的轮廓,模模糊糊,变幻着各种形状在夜风里,房子被树遮掩着,也做着各种的姿势,是遮掩它的树在动。

    “这里看红叶,是最好的地方,在后面的山坡上,有个亭子,放眼看山,真是一种享受ye。也可以在山坡上铺毯子,开个party,很好玩的。可惜,还没有实现过。”常天颉拉着柳青青的手,一边向里面黑乎乎的通道走,一边说,“你生日,我在这里给你做party,怎么样?”

    “真的?一言为定!”柳青青搂着常天颉的胳膊,胸前的玉峰轻轻地被常天颉挤压,弄得她心里一阵潮润,又特别地兴奋和期待。但是,面对黑暗,她还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搂着常天颉的胳膊,紧紧地。常天颉的手很不老实地摸上了她的秀峰,贼笑着说:“真舒服!”

    “坏!不过,这里有人住吗?我害怕!”柳青青并没有拦挡常天颉的手,反而更紧地靠在他身上。

    “当然。我来之前,大哥偶尔来住几天。我到北京上学,他就不过来了,只是隔几天让人来打扫卫生。不过,你放心,这里的保安系统,是很好的。再说了,就算是黑乎乎的,可是他的安全系统一直在运转呢,它的动力用电,全靠后面山上的几台风力电机组,并不和外面的电力相连。因为香山红叶最为著名,我就要了这里。你想,每到秋天,漫山遍野的黄栌树叶会红得象火焰一样!多美啊,再有你这个大美人相伴,哇塞,我要飞,飞!飞上天了!这些黄栌树可是清代乾隆年间栽植的,200多年了,听说有近万株的黄栌树呢。每年10月中旬到11月上旬是观赏红叶的最好季节,红叶可以延续的时间通常为1个月左右。半山亭、玉华山庄和阆风亭都是看红叶的好地方。当然了,我们这里更是独一无二的!七百年前的金代,开始建皇家的行宫和香山寺。经过元、明两代多次修建,这里的皇家园囿初步形成规模。清代乾隆年间,对香山大兴土木,使之作为规模宏大的皇家园林--“静宜园”,名列清代著名景观“三山五园”之内。怎么样?我这导游还可以吧?为了让你高兴,我可是专门做的研究!”常天颉卖弄着说。

    “哈!你是为了骗人家过来吧?”柳青青嘴上从来都是不服输的。

    “当然啦,骗小姑娘,我最拿手了嘛!花姑娘,我们里面玩玩?!”常天颉边说边拉着柳青青走过一道假山,水声淙淙,从假山上宛如真的瀑布,一贯而下,气势很是惊人。假山在这里就充当了影壁墙的作用,假山之后,树木稀疏起来,修剪的花圃很是精致,花圃的后面,是一片大大的草坪,草坪的后面才是一个小的停车场,停车场就建筑在一栋别墅的前面。

    常天颉一靠近别墅,门厅里就响起一阵电子合成的声音,“主人回来了,开启电力系统。”

    柳青青笑呵呵地看着常天颉,“阿颉,这里真是你的别墅!?”常天颉看柳青青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就知道她一直对自己的家世很不了解。也难怪她,常天颉整个高中没有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一个是他不喜欢,一个是他老爸常空象的纵容。常天颉的老妈,为常天颉穿衣服的事,没少生气,结果还是没有斗争过那爷俩,只好作罢。来北京前,老妈王秀梅悄悄地找到柳青青,给了她一张金穗卡,嘱咐她好好地照顾常天颉,其欢喜之情,真是看柳青青比她女儿都亲。当然她没有女儿,只有三个儿子,常天颉是老幺,上面两个哥哥,都在国外展。武功一道,常天颉真是得天独厚,天赋好的令人嫉妒,两个哥哥真是打马都赶不上,当然他们也没心思学武,在国外依托太清门的势力做生意,老爸只是让他们每人每年上交30%的利润,其他的一概不管。

    “怎么样,你老公是不是很厉害?”常天颉得意地拍拍别墅前的柱子,“这里全部是电控系统,请吧,小姐!”

    玻璃门自动打开,柳青青一仰头,甩了一下美丽的秀,轻声地说:“小样!”趾高气扬地走了进去。

    宽阔的大厅里,在西面的墙上,挂着一台巨大的液晶电视,已经自动打开,正上演着电影频道。头顶上的巨大吊灯造型呈一个黄色的菊花,每个弯曲的花瓣里,都亮着一盏小小的灯,出桔黄色的光。顶棚的四周,缀满了星星般的灯光,将大厅里照地温馨而明亮。宽大的沙背对背地安置在靠西墙的这一边,东墙边是一副豪华的红木座椅,上面铺着青绒绣花的褥垫子,红木座椅前,是一个古朴造型的茶几,茶几的两边,是几张圆圆的红木墩子,小巧别致。上面也铺着青绒褥垫。在大厅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花盆,上面是一株古梅,虬枝斜刺,节痕点点,古风古貌。古梅花盆的周围,是几个稍微矮小的鱼缸,白瓷青花,外面勾勒着荷花,里面纯白,清澈的水里,红鱼游动,活泼可爱。

    正面是一道楼梯,转而上楼,楼梯的左边,是一个小小的餐厅,和后面的厨房相通,用一个近乎透明的屏风隔开。屏风前面,是一个山水的根雕,木质的水轮转动,将水从下面提取,然后有在山形的雕刻上流下,树木翠竹,清晰可辨。细细地看上去,竟然有祥云缭绕,还有人影斑斑。柳青青好奇地看着这一人多高的根雕,知道价格不菲。

    楼梯的左边,是通往外面的小门,和卫生间杂物室相对。整个大厅布置地既高雅又豪奢。每一件东西,都是极尽工事之能,堪称精品,就连那座椅上的雕刻,都是细微可鉴。

    柳青青正在到处观赏,墙壁上的挂画,一幅幅地堪称精美绝伦。猛然转到楼梯旁边的正面,看到的竟然是一副自己的画像,不过很简单,也很粗陋,只是一些简单的线条,但是,却也能看出画的就是自己!旁边的题字,正是常天颉那歪歪扭扭的狗爬字:思念青青。下面还有四句诗,柳青青微笑着往下看,“我想青青如月亮,月亮已被黑云挡,黑云黑云快闪开,我要亲亲小月亮。”

    柳青青笑着伸手要取下那幅画,常天颉忽然从后面一把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小声地说:“宝贝儿,我们洗澡去!”

    不待柳青青挣扎,常天颉已经吧她抱起,嬉笑着进了浴室。

    宽大的浴室里,竟然坏坏地安装了一个级大浴盆。“宝贝儿,这是我特意让人刚刚安装的,我们来洗澡了!”说着,就要来脱柳青青的衣服,被柳青青伸手打落,“坏蛋,你先出去!不许胡来!”

    没想到常天颉竟然毫不赖皮,转身就走,柳青青的心里蓦然有点不忍,一想到那个,脸上忍不住就冒火。他们偷吃禁果,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什么不懂,被常天颉骗取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吓得柳青青几个月都不敢抬头看她老妈。

    后来被常天颉熏陶的,也微微懂了点,不过,柳青青倒更加矜持了。

    柳青青朦胧的灯光下,脱去衣服,滑进温热的大浴盆里,里面的水有些热,刚好可以舒解连日的疲乏,慢慢地舒展身体,水清澈见底,看到自己傲人的身体,在水中如同游鱼一样自由地划动,柳青青微微地笑了,她最得意的就是那白皙润泽的皮肤,堪称天生丽质。缓缓地撩拨起水波,洒在身上,却听到门口锁孔里传来轻微的吱吱声,接着常天颉细细的声音传进来,“小姐,我来伺候您捶背啦……”笑呵呵地打开房门,常天颉得意地晃动着钥匙,啧啧地坐在浴盆的边上。刚刚坐下,被柳青青呼啦一声用水泼了满脸花,没想到常天颉趁机穿着睡衣就钻进浴盆。天!这家伙果然是有备而来,睡衣一脱掉,竟然**着身子,柳青青一眼就看到他的那个,羞得赶紧用手捂住脸,不敢再看。

    感觉到那坏蛋的手轻柔地搂在自己的后肩,另一只手慢慢地在自己的手上滑动,虽然这个动作他做过n次,但是今天,跟着这坏蛋的手滑动,所到之处,竟然传来一阵微微的战栗,也有一丝丝地甜蜜。一个月了,几乎每天都在想他,想他的坏笑,想他的坏坏动作,想他的幸福,想他的一切。常常的,柳青青会坐在宿舍的床铺上,无声地笑,默默地掉眼泪。常天颉已经深入地化进了她的思念里,她再也不能离开这个坏蛋了。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担心,担心他出事,往往被自己制造的恐怖吓得夜不能寐,深夜醒来,搂着枕头,一坐就是半夜,泪水打湿了枕头,也打湿了自己的心。一想到坏蛋说过,要是没有再和她那个,就是死也不瞑目,柳青青的心就揪得疼,常常地羞涩地下定决心,满足这坏蛋的那种要求,继而一声长叹,这辈子,算是再也盛不下别人了。

    可是当这个坏蛋真的和自己在浴室里**相对的时候,那坏坏的手慢慢地滑动着摸抚自己的**时,从心里传来的战栗,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兴奋,幸福?只是感受着他,右手环绕着自己的后肩,将头慢慢地靠近自己的头,脖子。传来一阵亲昵地吻,在吻耳垂,慢慢地将双手挤开,左手却从上向下攀上了胸,慢慢的,慢慢的,确又那么地坏,揉揉地,在用力与无力之间,爱抚。

    手指尖在水里沿着自己的**开始画圈,一圈一圈,奇异的感觉渐渐传导,进入心里,改变着每一个神经的感觉,全身都在酥软,坏……――!

    柳青青呻吟了一声,闭了眼睛,双手准确地搂住了常天颉的脖子,嘴一下子堵上了常天颉的嘴。常天颉坏坏地舌头立刻推开贝齿,进入玉兰,甜甜的甘霖铺洒,柳青青身不由己地搂着常天颉,肆意地吮吸着他坏坏的舌头,身子一翻,将常天颉压在身下,却不料碰上了常天颉的下体,羞涩地用手来挡,正好摸着那铁东西,被常天颉用手摸上。

    (略去200字,自己想象。哈哈……)

    缠绵了很长时间,两个人才从浴室里出来,柳青青酸软得几乎走不动了,被常天颉抱到楼上卧室,很快就传来微微的鼾声,连常天颉轻轻地逗她,都没有反应了。她是真的累了。

    晨光映红了东边的天空,树林间传来唧唧的鸟鸣声,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幕遮挡着,柳青青几乎是横着睡着,双手搂着一个大大的枕头,身子钻在毛毯里,头蓬松,懒着不起。常天颉不睡懒觉,早早的晨练去了。

    回到房中的时候,柳青青正那个样子睡回笼觉,常天颉悄悄地爬上床,撩起一缕柳青青的秀,在她的脸上慢慢地滑动。不料,柳青青将头一下子钻进毛毯里,喃喃地说:“再睡一会儿。”

    常天颉一个跟头翻到窗前,伸手拉开巨大窗帘,晨曦闯了进来,窗子一开,鸟鸣清脆地钻了进来。他回到床上,慢慢地将柳青青搂着,坐好,捧起她的脸颊,“青青,乖,小鸟都起床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快,起了……”常天颉笑呵呵地给她找衣服来,柳青青一头有倒在床上,接了一句:“晚起的虫子不被吃。”

    眼睛却被常天颉从衣柜里取来的薄型的水蓝色蕾丝滚边内衣裤吸引,那是一种极为性感的丁字内裤,漂亮地过分,不过,一想到穿上,就想到昨晚上那坏蛋的笑,下意识地看看他的下体,果然,还在兴奋地举着,似乎有馋了。赶紧羞涩地用枕巾蒙了脸,“你出去,我要穿衣了。”

    常天颉却走到床边,伸手在她身上私处摸着,嘴里轻声地说:“我还要。”

    柳青青一边向后躲,一边推他的手,“想的美,以后看你的表现啦。”

    常天颉一下子将她压在身子下,硬硬地顶在她的下身,慢慢的移动着,趴在她耳边轻声问:“宝贝儿,喜欢吗?”

    “嗯。”柳青青鼻音轻轻地嗯了一声,双手搂在常天颉的身上,“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那就接着作!”常天颉说着,又一次地钻进毛毯,很快传来呻吟和喘息声,两个嬉笑着闹了一阵子,才慢慢地钻出来,被常天颉抱着进到浴室,收拾好,找出衣服,柳青青才知道这里为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最高档的,看似普通的一件羽绒衫,竟然也有近一千元。

    常天颉看她喷洒香水,打开了两个人的手机。这两天,他们一直是关机,没想到刚刚开机,柳青青的手机就连续地接受了十几条短信,常天颉一边看一边笑道:“小姐还是忙人呢。”

    “那当然,本小姐也算名人嘛!”柳青青笑着走出浴室,一身淡黄色的羽绒衫,下身是一条白色休闲裤,秀如瀑,香气袭人。

    接过手机,柳青青惊叫一声:“糟糕,忘了正事!我还要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呢!都怪你!”

    手机里不仅有司马诗云的号,更有一大堆学生会干事们来的短信,找不到主席,这会不得不取消了。

    “先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学校。美女,请吧。”常天颉笑着搂了搂柳青青,向门外走去。

    常天颉开出他那辆红色法拉利,柳青青毫不客气地把他赶到旁边,自己坐上司机座,得意的动机器,很麻利地将车子开出别墅。常天颉慢慢地关上铁栅栏,上了车,“青青,以后,我们来度周末,行吗?”

    柳青青回头看看静雅别居,点点头,心里猛然有种离家的感觉。

    “这就是家?”她的内心虽然有种渴望,她并不认同这就是家。

    西山,也是在一栋别墅里。刘楠山将军焦急的坐在简单地木椅上,等候李上将出来,上将有些感冒,在这里修养几天,事物缠身,不得不在别墅办公。

    “老刘,豹子回来了?他怎么说?”李上将一看刘将军,就知道是为林冲生和常天颉而来的。

    “他答应了,不过,有条件!”刘楠山轻声地说。

    “要多少?你答应就是。不行,先欠着,反正他也不会来要账!”李上将笑咪咪地说。

    “不是钱,是条件。”刘楠山将军慢慢地说,似乎整理思路,看着李上将,“将军,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那小子参加?!毕竟他不是军人!”

    “哦,我知道,他不是军人,才让林豹子用私人情感劝说。要是军人,他反而就没用了。”李上将看了一眼刘楠山,“有两个理由。我们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国外各种的作战技术和战略思想,我们对手的东西,我们是不是很清楚?不要说十之**,我不是吹牛,我们研究的恐怕比他们自己都深刻!因为我们是从如何打败他们出的。同样,我们的对手们,也在研究我们,而且也是从如何打败我们出研究我们,能看到我们的一些漏洞!上次被袭击的事件,一方面是有泄密的原因,还有一个,也是很重要的,就是对手对我们的战术战法太熟悉了。而我们又没有充分的认识和准备,失之大意了。我想了很久,要想出其不意,必须增加一些变数,短时间里,你要改变军队的作战思想和战术风格,是不可能的,那么这个变数,就正好由常天颉补充。鼎香楼事件中,常天颉的表现还算可以。彩玉受袭那回,就是他擅自改变策略,才得以逃生的嘛,要是按照原定计划,我看真不保险哪!我好好反思了这些事件,我们的治军思想必须改变了。我已经打了报告,还没有批示。此次秘密押运,一定要那个常天颉参加!第二个原因,你也知道,常天颉的背景是江湖门派,我听说太清门有一些业务就是专门替人保镖和护送东西。你想,常天颉参加了,他的势力也必然要介入,我们的保险系数不是更高了吗?”

    刘楠山看着李上将,没有想到,他竟然考虑这么多,将所有的事件综合起来看问题,果然有很多应该反思的地方!老将军的思想方法还是很值得学习的啊!他点点头。听李上将轻出一口气,“最好能把这小子弄到我们军队上来,或许会有些新东西呢!他提了什么条件?”

    刘楠山看着李上将,轻轻地说:“将军,我先告诉你一些事情,您不要生气。……就是这个情况,他要求给文静传恢复名誉,并且落实一切政策。”

    “啪!”李上将还是将手里喝药的杯子摔在地上,怒声骂道:“这还用得着他来提条件!我们自己的事情,让一个小家伙来提出来,简直就是耻辱!这事,不就是一个姓钧的吗!我来出头当这个大头好了,你告诉他们,谁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军法从事!说得好!英雄流泪,功臣寒心!说的好!我们就是不能让英雄流泪,让功臣寒心!这根本就不是条件啊!是民心!是老百姓的呼声。”

    “将军,您先别生气,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关于运送的事情,他还有一些新情况提供过来,这是整理出来的,和您的看法差不多,他也说我们的战术思想,可能真的被敌人研究透了,而且,也可能我们内部还存在问题,我的意思是,此次押运,要绝对保密!”刘楠山看着李上将。

    “嗯,”李上将拿起材料细细地看着,“看来,我们调查的,还只是冰山一角呢。那个天日神会社,只不过是一个小毛虫而已,还有更大的在后面呢。那个调查看来还不彻底!根据这个材料来看,畏罪自杀的,应该是他杀,是为了掩护更大的幕后黑手!你再组织人深入调查,押运的事先缓缓。”

    “将军,老钧也是丧子心痛,做的是有些过火,您不要亲自介入了吧,我出面稍微好点?”刘楠山轻声地说。

    李上将看了他一眼,微微沉吟,“老刘,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的脾气他们都知道,只有我出面,才不会有后遗症。我可不想让那小家伙笑话啊。”

    “好吧。老钧,毕竟死了儿子,就那么一个,都那么大了,听说还很有前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免得让人误会。”刘楠山轻声劝慰说。

    “我知道。钧锦生,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啊,要是唐采玉出点事,谁有来承担责任?是你还是老钧?”李上将的脸色有些难看,“老刘,脚跟要稳啊!”

    刘楠山猛地一怔,不再言语。

    唐采玉不就是差一点就出事吗?如果唐采玉出了事,谁来承担责任?!当时,钧锦生回来给唐采玉过生日,刘楠山是再三地拦挡,可是钧某人出面,替儿子做工作,刘楠山没有办法,只好让唐采玉出席舞会,结果还是出事了。李上将此言虽然很委婉,只是对事而言,可是刘楠山自己的心里也有些感悟。

    柳青青回到清华园,将车子直接向教室开去。星期一,是言疯子的课,不得了,一个迟到,就有可能扣学分的!当然言疯子也是空间物理学界的泰山北斗,能跟着这种教授学习,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刚刚转过一个楼,猛然看到李秀玲慌慌张张地在前面跑着,手里的课本,已经成了极大的累赘。

    “玲玲!”柳青青将车停下,打开车门。李秀玲一看柳青青,原本就有点大的嘴巴,更是夸张地合不拢,指着柳青青如看外星人,“青青,你,你……”

    “上车!”柳青青笑着喊了一声,踩动油门,车子近乎无声地滑了出去。

    “青青,你跟臭小子厮混了两天ye,人都变样了!”李秀玲毫不掩饰地说。

    “臭丫头,什么叫厮混!我们可是做好事了呢。”柳青青猛然脸一红。果然被李秀玲抓住话柄,“‘好事!’你们真那个了?”

    柳青青身上打了李秀玲一下,“臭丫头,是不是找打啊?我们去了山东看一个朋友,文静传,文教官,知道吗?”

    “文教官?你们去看他?!”李秀玲惊讶地点点头,“文教官好可怜呢。他还好吗?”

    “还行吧。有阿颉资助他,应该没问题了。不过,听说上面有人陷害他,我们去之前,他的情况的确是很凄凉。嗯,凄凉!”柳青青一边说一边将车子停在教学楼下,两个人慌张地向楼上跑,李秀玲边跑边说,“回头再告诉我!”

    柳青青不知道,她和常天颉过了那事,青春的**完全被激了,人变得更有风韵了。难怪李秀玲看了她一眼,就惊讶地要目瞪口呆。

    闯进教室,讲台上并没有人,李秀玲匆匆地找到司马诗云给留的位子,拉住柳青青坐下,轻声地说:“还好,言疯……”猛地旁边的司马诗云狠狠地踩了她一脚,疼得她张嘴要叫,被司马诗云一把捂住嘴巴,一个胖大的人影缓缓地走过她们的身边,正是言教授!

    言教授年不过60,身材肥胖,个子不是很高,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可是他的学生都畏之如虎,私下里称呼他言疯子。就是因为他人正直得有些古板,有时候差0.5分,都不让学生及格过关。他是每课必点名,不到或迟到,都要扣学分。

    李秀玲看他手里的烟还有一点点烟**,冲着司马诗云悄悄地吐吐舌头,知道他还没有开始点名。言教授的习惯就是进到教室,先点起一支烟,慢慢地吸着,等学生赶到,一支烟后,开始点名,点名不到者视为迟到,扣掉0.2学分。

    “这是第二支了!”司马诗云轻声地在李秀玲的耳边说,“算你运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多抽了一支!”

    果然,随着言教授把烟**慢慢地掐灭,丢进垃圾箱里,转过身,打开讲义,并没有点名!所有的学生都是很吃惊的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突然得了什么遗忘症!

    “各位,今天,我们举行一次测试。奖品就是,我的实验室需要两名助手,月薪很高噢,好好干!”说完,他得意地笑了笑,从讲义里取出试卷,开始分。他亲自将试卷一张张地到同学们的手上,然后看看表,“好,现在是8点半,到11点半我来收卷子,你们可以看参考书,可以商量,甚至,可以上网求助查资料,只是,最后,我不希望看到同类卷!记住,同类卷和白卷者,扣2分!要是稍微令我满意,加3分!。”

    “黑心老头,比黑心棉还黑!一下就扣掉两个学分!”一个男生低声地嘟囔一声,低头看手里的卷子,跟着就是一声尖叫,“靠!这,这,是人出的吗!”

    司马诗云看了看手里的试卷,也愣住了。试卷是只有一道题,请计算出生时空转移所需要的能量。

    “是不是老头子要搞科幻啊!”李秀玲呆呆地看着试卷,没有了办法。

    柳青青看着面前的试卷,脑袋一垂,趴在桌子上,“天!这疯子,真是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已经有学生匆匆地逃离教室了,他们必须寻求网上救援了。这种试题,就是本领域的最新理论也难以对付,当然要请教高手了。

    柳青青她们回到宿舍,匆匆忙忙地上网查资料,管晶晶将试卷丢给柳青青,“青青姐,帮帮忙。我有点事,摆脱您了。”

    柳青青挥挥手,并没有看她,“快点回啊。”

    “哇塞!晶晶啊,你要干嘛?去演出吗?”李秀玲的声音总是一惊一乍的,引得柳青青和司马诗云也忍不住回头看,哇!管晶晶竟然真的一身演出服,紧身的黑丝秀绒小褂,将她优美的身段勾勒地妖娆多情;下身的裙子,更是流沿飞乍,比之芭蕾小裙子大不多少。

    “来不及了,回来再说,车子已经在楼下了。”管晶晶有些尴尬地笑笑,身子一飘,向楼下跑去。

    “这妮子,最近几天有些转性,老爱打扮地奇形怪状的,还很晚才回来!有时候醉得像个傻瓜。”司马诗云轻声地说,猛地看了一眼柳青青,“青青,你可是夜不归宿啊!老实交代,干嘛去了,是不是和老公玩的乐不思蜀了?!”

    李秀玲凑过来,“云姐,你看青青是不是有点像新娘子?”边说边用手摸柳青青的脸,“你瞧这皮肤,比原来又洁润了。那臭小子说不定给她什么好处来!”

    柳青青听李秀玲说常天颉给她什么好处,脸色微微一红,扭头看向屏幕,“快做题啦,我们去看文教官了。”

    “害羞了!”李秀玲搂着柳青青的肩膀,“他有没有这么摸你?”说着伸手摸上柳青青的**,弄得柳青青脸色更加的绯红了。

    “玲玲,别乱来!”司马诗云轻声地呵斥一声,看柳青青的脸色,就知道,她和常天颉的事绝不是摸摸那么简单。大家都是近二十的人了,有些事已经不用说明白了。

    可是李秀玲竟然天真地看着她们,问出一个令两个人都忍不住要笑破肚子的问题:“可是,我担心青青!她给那小子摸了,不会怀孕么?”

    柳青青扑哧一声笑了,“等阿颉来了,让他也摸摸你,看你怀孕不?”

    李秀玲红着脸坐在一边,气愤地说:“好心没好报,哼!”

    司马诗云搂着她,“玲玲,你真的不懂?”

    “懂什么啊?”李秀玲看着司马诗云,“我从小跟大伯,又没爹没娘的。你们俩脸红了ye!”

    “算了。以后再说。”司马诗云用脸蹭了蹭李秀玲,“小丫头,还纯真着呢!”

    姐妹三个,钻进网络,翻天覆地地找,终于找到一点点线索,凑在一起研究了很长时间,才算有点眉目,勉强写上了个人见解,交了卷子。

    李秀玲缠着司马诗云,非要柳青青请客,三个人去了史迪赛卡西餐厅,这是一个很有名的西餐,一些有些身份和有成就的清华校友,经常回到这里,看看不远处的清华园,温馨地回忆回忆往事。柳青她们是第一次来这里,门口的服务生很礼貌地问道:“几位?”

    “三位。”李秀玲看了他一眼。没长眼睛啊!

    大厅里分割成一个个地火车间,在大厅的一角,架有钢琴,正有人在弹奏梦幻曲。叮咚的琴声,清雅而高洁,如同舒缓流淌的小溪,出梦一般的奏鸣。柳青青三个刚坐好,一个身材窈窕的女生微笑着走了过来,轻声地问:“小姐,请问要点什么?”

    柳青青看着李秀玲,她是第一次来西餐厅,完全不懂规矩。“玲玲,你来点。”

    李秀玲摇摇头,“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还是大姐来。”司马诗云笑了,“每人来杯柠檬,一片意大利面包,果酱你们要什么的?”

    “要最贵的。”李秀玲笑呵呵地说。

    “行。就拿最贵的吧。”柳青青也笑着说,反正是第一次,就尝尝最好的。

    “小姐,请问,您有会员卡或贵宾卡吗?”女生礼貌地提醒道。

    “没有。”柳青青摇摇头。

    很快,姐妹三个就聊起来了。司马诗云看着柳青青:“青青,你这两天不在,我们宿舍都快被你的手下踏平了,几乎每天都有十几个找你。真是忙人呢。”

    “唉,我去看阿颉,把开会的事忘了。到举办大学生文化艺术节的时候了,这次要全校范围大搞,各院学生会都在想主意,本来是要开会定一些事的,我不在,他们都不拿主意,只好等了。罪过,又要拖几天了。”柳青青看着窗外,“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拉赞助的不知道有没有消息了。最难的就是这个了。”

    “是吗,我可以让二哥给你帮忙,他手下的公司那么多,赞助一点应该没问题,待会儿我联系他。还有阿颉啊,他也能给你出的。”司马诗云微笑着看柳青青,“阿颉,对你真好。”

    “切!他老妈把他交给我了,我爱怎么收拾他,他都得乖乖的。”柳青青笑着说。

    “你见过他父母了?”司马诗云看着柳青青,一旦见了双方父母,关系基本确定了。

    “没有。他老妈很喜欢我。不过,他老爸,哼,都怪那个清风大和尚,老说人家的坏话,弄得我看到他老爸就紧张的要命。幸好,没有被他老爸现阿颉这么对我,要不然,阿颉有的受了。”柳青青边轻呷一口柠檬果汁,一边无心地说。

    司马诗云看着柳青青,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一时两人无语。李秀玲那么活泼的女孩子,竟然被这高雅的环境压抑住了好动的天性,悄声地问柳青青:“青青,文教官还好吧?”

    “现在应该没事了。阿颉要给他50万,他只留了30万,送了30万给镇上的中学做奖学金基金。唉,你们是没有看到,那农村,真是,穷不算,苦啊!真不知道那里人是怎么过一辈子来?!”柳青青感叹一声。

    “等有时间,你带我们去看看,行吗?”李秀玲伸着脖子看着柳青青,“文教官可是好人。”

    “他不是由安置费吗?而且像他们这种转业军人,政府好像有政策的。”司马诗云很明白,看着他们,“我二哥就是转业回来的,跟文教官差不多,他们这种军人,靠安置费虽说不会过多好,但是总不会穷苦得赶不上一般家庭吧?”

    柳青青看了她们一眼,轻声地将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给两个说了,惊讶地两个人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倒是李秀玲反应快点,“青青,这种事,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尤其是阿颉和豹子的事。”

    司马诗云也点头,看着柳青青。

    柳青青微微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李秀玲站起来去卫生间,司马诗云看着柳青青,笑了:“青青,你真美。怪不得阿颉看你跟宝贝一样,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你又取笑我了。哪有你好!我不过是小家碧玉,你可是正宗的大家闺秀啊。”柳青青笑着说,忽见李秀玲慌张地逃了回来,一边回头看,走路小心翼翼的,好像害怕被人看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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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刃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笔趣阁只为原作者猪龙者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21章 缠绵香情-国网英大股票,国刃,笔趣阁并收藏国刃最新章节 伏天记笔趣阁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