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怀箴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林光,简破làng没有想到简怀箴如此有自信,但是他发现一切事情都已经在简怀箴的掌握之中,就已经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所以简怀箴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很特意听。

    于是,他便举起剑来,对着那林光砍了过去,他对林光说道:“哼,你这个假李天林,上次小爷被你骗了,这次你还以为你还能够骗得了我吗?小爷今天要不收拾了你,我就不交简破làng。”

    那林光本来武功就远远比不上简破làng,再加上他又受了剑伤,哪里是简破làng的对手,三两个回合就被简破làng拿剑给砍死在那里了,简破làng两剑砍死他之后,还特意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真的死掉了,这才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上次小爷刺不死你,看这次还刺不死你。”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去找简怀箴,却发现简怀箴已经不知道去那里了。

    简破làng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不禁有些害怕,而雨声在半夜里打在树叶之上,听起来格外害怕,简破làng一边喊着简怀箴的名字,一边四处去寻找简怀箴。

    而简怀箴看到那蒙面人在瞬间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是笑了笑,因为她发现这个人并不是真的轻功那么好,而是利用移行幻影之术,他身边的两颗树都是按照八卦的方位排的,那两颗树本身是移动的,她逃走的时候只要把两颗树稍微一移动,然后整个人就好象就会立刻消失的无形无影,其实只不过是移了树而已。

    若是离的他不是很近根本就看不出来,便是离着他很近,也未必能够瞧清楚其中的关键,而简怀箴是当世武功数一数二的高手,她如何能不清楚这个人其中的伎俩呢?所以,他便对着这个人远远的追了过去。

    那蒙面人自以为已经摆脱了简怀箴的追逐,他沿着山路的另一端,想跑下山去,没想到他跑了很久很久,却忽然有人在他前面,对他说道:“你还想往哪里去呀?”

    那声音淡淡的,仿佛不是来自人间,而是来自地狱一般。

    那声音的发出者正是简怀箴,蒙面人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明明在简怀箴面前跑的,而简怀箴却早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了,他指着简怀箴问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怀箴笑起来,她的笑声在这暗夜之中显得格外的清脆,她说道:“我什么都不想,我只希望你把你的幕后主使给供出来,我一定可以放过你一命,倘若不然的话,什么下场你也知道了。”

    说完简怀箴便凝视着那个人,那个蒙面人望着简怀箴,过了好久他才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唯有选择死路一条了。”

    说完之后,他便俯身往那山底下跳去,简怀箴却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样,随手抛出手中的缎带,就把这蒙面人从半山腰给扯了回来,那蒙面人被扯回来之后整个人已经被那黑sè的缎带牢牢的绑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简怀箴会忽然使出这一招,他又气愤又恼怒的望着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你…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又有什么过分的呢?”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就料到你会使这一招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跳崖,其实你不怕死,你怕的是我知道你是谁对吗?”

    简怀箴望着他,目光显得十分的纯明纯净,那个蒙面人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简怀箴也不着急对他说道:“我知道接下来你会做什么,接下来你会咬舌自尽,你如果要咬舌自尽那么本宫也不阻止你,本宫只要看看你是谁就已经足够了。”

    说完之后,她便对着那个人嫣然一笑,那个人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一般,他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你的确是很厉害的人,你也很聪明,你的心思也很高明,可惜你比起我们家主子还是差了一点儿。”

    说完之后他便用力的一咬舌头,简怀箴听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意料多事情恐怕不是她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这个时候简破làng的声音传了过来,简破làng在夜雨声中,高声呼喊着:“公主姑姑、公主姑姑你在哪里呀?”

    声音之中似乎有害怕的神sè,简怀箴连忙对他说道:“我在这里,破làng你过来!”

    那简破làng听到简怀箴在呼唤他,心里这才安慰下来,于是,他便沿着山路走了下来。

    走到简怀箴身边,他见道简怀箴用黑sè缎带缠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已经躺在地上,显然已经是死了。

    简破làng不禁十分惊疑,说道:“公主姑姑你的缎带竟然能把他给缠死,你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

    简怀箴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你这孩子怎么竟说傻话呀,我什么时候用缎带把他缠死了,刚才是他咬舌自尽的。”

    简怀箴便对简破làng说道:“快去看看他是谁”?

    简破làng便要伸手去揭开那个人的蒙面巾,简怀箴却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大声喊道:“不要!”

    简破làng猛的被简怀箴一喊,这时候有一颗惊雷炸响在天空,又接着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那个人的面容。

    简破làng惊疑未定的望着简怀箴,半天才说道:“公主姑姑为什么你不让我去揭开他的面纱呢?”

    简怀箴目光之中有一缕忧思,她说道:“我是因为刚才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他那句话说,我便是再聪明,比其他们主子也还差了一点,所以我觉得他绝对不是咬舌自尽这么简单,破làng你去折一只树枝给我。”

    于是,简破làng便听从简怀箴的吩咐,折了一根树枝给简怀箴。

    简怀箴把树枝拿在手中,往前走过去,然后她便用那树枝把那个人的面巾给扯了开来,扯开来之后简怀箴顿时被吓了一跳,因为那个人的整个面容已经完全毁了,那个人的面容看上去已经腐烂了,十分可怖。

    简怀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很是恶心,而简破làng看了之后更是夸张的大叫起来,简怀箴站在那里沉yin不语,望着那个人的脸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简破làng见简怀箴如此,他便走上前去,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你为什么盯着这个人的脸不放呀,这个人的脸好恐怖呀,他明明是刚刚死的,为什么整个脸部全部腐烂了,看上去好象是已经死了很多年的样子。”

    简怀箴沉yin了片刻,才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想必这是一种很毒的毒药。”

    简破làng对简怀箴说道:“你刚才不让我去揭他的面巾,就是怕我感染了这种毒药对吗?”

    简怀箴点头对简破làng称赞道:“破làng你越来越聪明了,我想这种毒药绝对不是我们中原有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种毒药来自苗疆。”

    “什么,来自苗疆,公主姑姑难道你以为这件事情和苗疆的人也有关系吗?”

    简怀箴想起她去苗疆的时候查到的那件事情,说苗疆王已经派了一个细作,来到这中原,想要毁坏这大明王朝的百世基业,如果她想的不错的话,这个人一定是中了苗疆的毒药,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样子的。

    简怀箴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寒而栗,她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起先她以为那个苗疆细作是石丽卿,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要是石丽卿的话,石丽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在后宫之中,皇宫之中把假造圣旨的纸给偷了出来,然后又假造圣旨横征暴敛,掠取银两。

    他觉得石丽卿的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但是要说是这么多心机,她那还是没有的,所以简怀箴才在那里深思不语。

    简破làng见简怀箴如此,他只好没话找话,叹口气说道:“公主姑姑事到如今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断了,那个林光被我一剑给杀了,而这个人又自己服毒自尽了,我连他的脸也都没有看得出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简怀箴望着简破làng,她的神sè十分凝重,说她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起码我们知道了这个人真的是本宫认识的人,倘若本宫不认识他,他为什么又临死的时候连面容也毁坏了呢。”

    简怀箴对简破làng道。

    这时候又是一剂惊雷响过,在两人的头顶炸响。

    简破làng望着简怀箴目光之中也有很深的忧伤,他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你所言即是,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简怀箴笑着对他说道:“破làng你也是一个大孩子了,你不要什么事都要问本宫怎么做才好,你应该同本宫想想应该怎么做才是呀!”

    简破làng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公主姑姑我知道了。”

    简怀箴望着那个人的尸首说道:“这个人虽然死了,但并不是对我们一点用处都没有,如今我们倒可以利用这个人把幕后的cào纵这件事情的人给引出来。

    简破làng的面sè十分沉重,他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你别说笑了,这个人非但已经死了,他的脸都变成这般模样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幕后的人给引出来呢?”

    简怀箴笑了一笑,说道:“你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

    于是,简怀箴和简破làng两人身上都已经淋湿了,他们便一起回到了客栈之中,回到客栈之中,简怀箴同简破làng两个人俱都换了干净的衣衫。

    简破làng始终是不明所以,他问简怀箴道:“公主姑姑你告诉我嘛,你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把背后的人引出来吗?”

    简怀箴笑了起来,说道:“因为我在用缎带把那个人缠住的时候,我从他的怀中发现了一本名册,那本名册之上记载了很多人的姓名,但是那些姓名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尤其是其中的他们的首领,那个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本宫素来是对他不错的,但是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实在是本宫寒心,本宫如今不能够证明那名册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本宫要做的就是利用这名册把那人给引出来。”

    “啊!”

    简破làng听完之后,他的面sè变得铁青铁青的,他望着简怀箴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说道:“公主姑姑当真有这么一本名册吗?”

    简怀箴惊叹一声,说道:“不错,的确有这么一本名册,我们现在赶紧回宫吧,我们只要是回到宫中,我去试探于他,相信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来拿这名册的,到时候我就可以把他的势力给连根拔起了。”

    简破làng愣住,迟迟没有回答。

    简怀箴便在那里柔声的说道:“破làng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

    简破làng神sè安然,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公主姑姑我没事,我之所以神sè安然,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所以让我觉得很难以接受。”

    “也罢,既然如此我们就赶快收拾回宫吧!”

    于是,简怀箴和简破làng两个人便稍微收拾了一下,匆匆忙忙的往皇宫之中赶回去。

    两个人经过巫山县的时候,特意去看了看巫山县的那糊涂县令,他们发现那糊涂县令仍旧在那里,让他的夫人和儿子守着那账子,做出简怀箴还没有离开的假象。

    简怀箴不禁被他的傻样给nong笑了起来,简破làng看着简怀箴,像起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她说道:“公主姑姑你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如今竟然笑了,实在是一桩好事呀!”

    简怀箴对他说道:“你这孩子越来越贫了,好了,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巫山县衙休息一晚上吧?”

    “好,一切都听从公主姑姑的吩咐!”

    简破làng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sè显得有些苍白,简怀箴也没有想那么多,简怀箴一心一意只想往皇宫之中赶,而巫山的糊涂县令,见简怀箴和简破làng重新回来了,他觉得十分荣幸。

    于是,他特意为简怀箴和简破làng安排了两间上好的厢房,又给他们备好了薄酒,然后好生的招待了他们一番,招待他们完了之后,那简怀箴和简破làng便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子之后简怀箴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简破làng反而是一直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大概到了半夜时分,简怀箴睡的正熟,忽然有人从外边吹了一股青烟进来,那青烟进入到简怀箴的房子之中,简怀箴咳嗽了两声,然后整个人就昏不醒。

    过了不多久就听到外边有人说道:“应该差不多了吧,公子?”

    那被唤作公子的人点头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另外一个人阻止说道:“公子不如由我先进去看看吧,人家都说这怀箴公主十分诡计多端,而且又精通医术,我想我们的药未必能够得到她。”

    “那倒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我们的药乃是来自苗疆的情花,只要中了这种药的人,从来没有不被倒的,就连神仙终了这种药都支撑不住了,何况她是一个区区的怀箴公主呢?更何况他的侄儿简破làng在我们的手中,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个人说完之后便径自走了进去,这房中果然是烟雾缭绕,闻上去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正是苗疆的情花的味道。

    那个人和所谓的公子两个人走进来之后,于是,那人便在一旁问道:“公主你要急急忙忙的把她给晕然后进来,你要找什么东西呢?”

    他被称为公子的人说道:“我听说她的身上有一本名册,乃是从六号的手中得到的,如果我们不把她杀了,从她手中得到名册的话,那始终是大事不好。”

    “可是主上交代下来我们不能够对他呀,主上现在又不在,主上说的话难道能够做主吗?倘若因为她影响了主上的基业,那有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事到如今,一切但凭本公子做主,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向主上解释的,你就放心吧!”

    那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听他这么说,只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但凭公子做主吧。”

    那个被称作公子的人竟然大胆的走到简怀箴的床前,那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公子你说她身上带着名册,她藏在什么地方呢?”

    那被称作公子的人说道:“想必是在她的怀中,现在我就找一下。”

    “这简怀箴虽然如今的确是有些年纪了,可是看上去她驻颜有术,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岁许人,而且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说完之后,他便伸手想去简怀箴的怀中摸出那本名册,可是简怀箴却像是完全没有知觉一样,动也不动。

    那公子的手眼看要摸到简怀箴胸部的时候,这时候他的脸sè却在刹那之中变了,他的脸sè发青,那比较苍老的人还没有nong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简怀箴已经从床榻的上方飘然落下,然后一脚踹在那个被称作公子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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