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把石坚再大的胆子现在也不可能与这四女大床同眠,也许若干年后或者可能yy一下,现在不行。如果此事传了出去,不要说朝中的言官,就是那些老夫子的口水也将他淹死。

    小赵堇由于年龄的关系,说出这种话是无心的。可室内几人,象红鸢和绿萼都二十出头了,赵蓉也比石坚大一点,她们都已经什么都懂了。这句话也给她们无限想象的空间。本来因为天气热,她们衣服就穿着单薄,都是轻纱薄罗,隐约间可以看到她们时隐时现的玉体。现在她们脸上红晕泛起,就如春水在雨后涨啊涨,春意开始在这室内泛滥成灾。连石坚也似乎在空气里闻到这种春情的味道。

    这是石坚的错觉,现在天这么热,这几人身上多少出了汗,这汗水在室内挥,难免会夹带着体味,但现在石坚却以为这是春情的味道了。

    他也是人呐,而且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当然如果可能,他都能将某一个人推倒得了。但现在不行,至少现在他还不能大床同眠。即使不怕外人说,这上床后总得要讲究一个先后吧,难不成学习韦小宝来个掷骰子吧。石坚虽然人品很好,某些时候还在心里想着以前世界的一夫一妻制,但不代表着他不想有这种艳遇,只是投骰子的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上。

    石坚现在感觉到这室内暧昧的气氛,他大呼受不了。甚至他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真地将这几个少女放倒。而且似乎这几个少女连拒绝的可能都没有。至于赵蓉大不了会争第一,其他的就不会管。红鸢和绿萼则会连呼称心如意。至于赵堇一定会说:“好玩,很好玩。”

    他连忙逃出房间,来到井边,找了一桶凉水,将全身浇了个透。以此来泻火。

    丁圃的婆娘看到了连忙过来劝阻,说:“少爷啊,你不能这样,会生病的。”

    丁圃一把将她拉回,还低声对她说:“你懂什么。少爷在消火。”

    这几年下来,丁圃也开始上年纪了。不过他现在也算是称心如意。大儿子如愿以偿考中了秀才,准备再考举人。小儿子也学了一身本事,上了前线。当然他还不知道西北战事的激烈。现在国家承平已久。凭着小儿子的能耐,多少要沾一点少爷的光,还不在军中嗖嗖地往上爬。这使得王坤看到他一回,就敲一回他的竹杠。他婆娘说:“这个王坤也是的,都快成了天下富了,还要敲你地钱。”

    丁圃得意地说:“让他敲吧,他这是在嫉妒。”说完大笑。可不是。要是论感情,石坚第一次找的就是王坤,而且论帮助也没有王坤对石家的帮助大。如果不是王坤买下了石坚的烧酒配方。石坚怎么有钱搬出来?又怎么安心读书,还不是在李家受气。但后来却让自己进入石家,想想当初自己地举动,那可叫英明。

    他现在认为是在低声和婆娘说话,可石坚还是能听见。就听到丁圃婆娘说道:“消什么火?难道少爷生病了?”

    丁圃说:“我说你怎能这么笨呢?室内那几个主儿同样火气也旺着呢。”

    丁圃婆娘担心地问:“难道他们吵架了?”

    “你怎么就是笨!我说地是那个火。”

    丁圃婆娘这才会意。她诡异地笑了起来。说:“那好啊。少爷就能抱小少爷了。”

    丁圃说:“好你个头!要是万一让小公主有事了。明儿让小公主抱着一个孩子嫁入石家。这朝中还不弄套才怪!”

    丁圃婆娘想了想。连连点头。说:“老头子。你这话说地可有道理。这事儿还真不能急。我赶紧打几盆井水进去。让这几位主儿也消消火。”

    石坚听了忍不住摇头,这都成了谁跟谁。

    石坚回到屋中。红鸢看到他浑身都湿了,连忙关心地问:“少爷。你怎么了,快将衣服换掉。”

    石坚答道:“没事,天热,我用井水泼了一下,降降火。”

    赵蓉在一旁说道:“红鸢,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家少爷那是在消火。”

    然后明眸流转,看着石坚,说道:“我还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原来也不是啊。”

    石坚也开起玩笑,说:“我要是柳下惠,恐怕第一个是你最不开心。”

    刚才赵堇的确是认为几个要睡在一张床上,是很好玩。可将话说出来后,才知道这话容易让人产生大大的误会。到现在才呐呐地解释道:“石不移,刚才我说的大床同眠,可不包括你。”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众人又是大眼睁小眼,石坚赶忙跑到书房看书。这个房间干脆让给这几个大小姐折腾去。

    石坚并没有马上就进京,现在即使给他安上一双翅膀,立即飞到京城。西北之事也成了定局。他早几天和晚几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他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给红鸢和绿萼的父母提亲。

    现在绿萼父亲通过迁叙,调到江宁任职,离和州很近。在四月的时候,他还特地到石家看往过他这个女儿。对于自己女儿只有作为石坚地小妾,他并不反感。一是两人地位相差太大;二是石坚现在声名远扬,自己女儿从哪一点也配不上石坚的正妻,自己女儿不可能与堇公主与蓉郡主去争吧,当然这个观点石坚是无法接受的;三是石坚对待自己的女儿那可是很好,特别他看到那个叫红鸢的小丫环还敢要石坚的强,这让他感觉不可思议,至少自己女儿跟在这样对待下人地老公后面。也不会受气。也许自己女儿不离开皇宫,让当今少年天子看中,那么比跟在石坚后面前途还要大,可这种几率也太小了。并且因为现在地风气,也没有人为此事看他不起,反而有许多人看到他的眼光十分艳羡。

    至于红萼的父亲沙老夫子,他是一个典型的迂腐书生。这天下的女子除了他老母以及太后刘娥,其他的女子就是一堆猪粪。自己地女儿能跟在石大人后面就已经很是容光了,况且现在还成了他正式地妾。

    这两家没有任何阻拦,就通过了。当然因为她们只是妾。不能明媒正娶,大操大办。但石坚心中过意不去。和老太太不一样,他从来不搞什么小恩小惠,向穷人施舍。当然他也不敢这样做。老太太做没事,他要是这样做,朝廷那才真的会起疑。现在神童烧越来越饱和了,他地分成也渐渐少了,可他现在官居参知政事,拿地可是朝廷一等一地薪水。就凭这薪水他也用不完。现在研制也因为几种新产品的利润,不用他帖补,家中的余钱就多了起来。于是每天红鸢拿着小帐本,红光满面地盘算着家中有多少钱。这让石坚感到无语。他怀疑现在让红鸢去做官,非得成为一个贪官不可。

    因为家中条件好了,石时又感到歉意,这次石坚送地彩礼很是丰厚,绿萼家本身就是一个富户,面对这丰厚的财礼只是感到过意不去。而沙老夫子则差点晕倒。这使两个小俏婢十分感谢石坚。

    可红鸢又做一件让石坚无语的事情。她居然打扮得花红柳俏,来到了原来那个张家,说是要感谢张家对她的载培。本来红鸢就对张家十分地不满,算是她刚烈,侥幸逃脱了张老爷伸来的魔爪,可是张家在外面拼命造谣。要不是后来老太太腿摔断了,她尽力尽心地服侍。让人们产生好感。她的名誉一时半响也起不来。但因为自己和石坚不明不白的关系,说起来只是一个奴婢的身份。她也一直忍着这口气。现在她名正言顺,打着感谢的招牌。其实来找张家地麻烦了。

    石坚听到这个消息后,怕红鸢闹过了头,连忙来到张家。他看到红鸢正坐在椅子上,呷着茶,慢条丝理地看着窗外的月季花说:“张老爷,张夫人,这外面的月季花还是我当时亲手种下的,没想到现在长得这么大了。”

    那个张老爷和张夫人还跪在地下,他们脸上还红肿着,想是刚才抽自己嘴巴的。张老爷一脸媚笑,说:“那当然,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种的。”

    红鸢又说道:“看到这花,我想起了少爷写地一诗,在那月季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家乡。月季花倒映在宁静的水面,月季花盛开在姑娘的脸庞。”

    “好诗,好诗,不愧为石大人所做,”张家老爷还是一脸媚笑。

    石坚听了差点晕倒,这是他无意中哼的歌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可是给红鸢这一改,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这也太能恶搞了,比他前世那些网站上牛人还能恶搞。

    他连忙将这两个人扶起来,说:“红鸢不懂事,让你们受惊了。”

    然后对红鸢说:“红鸢,我们回去吧。”

    红鸢不乐意了,石坚不但不帮她,反而说她不懂事,她噘起嘴:“我偏不,我还没有感谢张老爷夫妇够呢。”

    石坚附在她耳边说:“你听过一只老虎和一个老鼠计较过地吗?”

    红鸢问道:“你说我是只老虎?”

    “不错,你是一只很厉害地母老虎。”

    可怜红鸢不知道母老虎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还以为石坚在夸她,乐得眉开眼笑,这才肯回去。

    这才让张家夫妇松了一口气。开始红鸢投入石家,当时石坚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他们也不把石坚放在眼里。还在继续散播红鸢地谣言。不过石坚当时因为在李家表现得太骇人听闻,他们多少有点畏惧,才没有把石坚牵连进去。后来随着红鸢在石家地位的提高,以及朝廷一道道圣旨往和州下。这两个人才害怕起来。他们一看到石家地人,连忙远远地躲开。可还是没有想到红鸢主动杀上门来。不但是他们。就是当时地张家下人也都欺负过红鸢,看到红鸢来了全躲了。可张家夫妻俩不能躲啊。他们主动跪下,打自己嘴巴认错。现在他们还亲眼看到连石大人也让着这个小姑娘,想来那些谣传中说的红鸢要不是有两个尊贵的主子参与进来,她都有可能做石坚的正妻,这是不假的。他们还不晓得这两个主子就在和州,其中一个主子还在几年前和这红鸢一起在田野里玩耍疯过。对于石坚身边多了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其实和州的一些官员还是猜出的,可猜出归猜出,谁敢说。

    现在他们只有感谢石坚讲道理。如果他也帮助这个红鸢,那么自己全家也就完了。不要说势力,就是这少年嘴一努,会有多少受过他益处的和州人将他家踢平。两个人连忙站起。到寺庙里进香,感谢石大人,感谢老菩萨。

    石坚把红鸢拉回来,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因为这次有可能到西北去,他没有让这些学生跟随,他要布置课题,提供方向让他们研究。特别是如何将子弹造出,并且标准化。现在枪能造出,但纯粹是碰运气。子弹也是如此。这几个月他才造出一把近于五四手枪的短枪。还有几杆长枪,至于标准地子弹也只造出几十颗。他只试验了一下威力,就舍不得用了。子弹太少了,用一颗少一颗。这还是浪费了无数材料。可以说这把短枪价值比黄金打造的还要贵。这种造价他根本不可能上。还有他还嘱咐他们研迫击炮。这种炮重量轻,便于运输。当然最好有机枪,但现在就更不指望了。每每想到此处。他都恨自己当年怎么不以理科为主。不过他没有想到过一件事,就是最好的理科生过来,凭着现在的条件也让他头疼无比。同时他还嘱咐手榴弹既然造出,就要量产化。但这种新式武器,为了保密,他连朝廷都没有禀报。最后还有轮胎地事,让他也失望。因为缺少化工纤维。轮胎并不牢固,作为自行车骑骑是没有问题的。可作为货车根本不行。就是有备用轮胎换,也换不起。现在的橡胶可都是从南美洲运过来的。难不成真的要上蒸汽火车?

    交待完了学生。他又来到另外一排房屋前。那是海客请的学生,他们跟随着石坚学习修理蒸汽机。现在蒸汽机即使因为上了橡胶,还是容易损坏。靠朝廷上次那些学生,根本不够用。而且因为需要铁矿,现在船只越来越多。于是海客就派人和石坚谈条件,他教这些学徒,这些海客出钱修大马路。只是石坚不想扬名,现在他名声真正成了累赘了,可不想再让刘娥有什么想法。于是这次交易没有外人知道,朝廷也以为这些海客是跟在石坚后面凑热闹。对于海客,石坚可是有着天大的恩情,他们这么做也没有人奇怪。

    红鸢也出了口气,连少爷也夸奖她是母老虎,她很高兴,回到家中布置新房了。嘴里还哼着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只是这回让她改回原词了。赵堇一听感觉很好听,也要学。只有赵蓉看着她的举动,生气得不得了。她知道红鸢地用意。石坚现在提完了亲,也送完了彩礼。她可以明正言顺地圆房了。

    赵蓉等到石坚吃过了晚饭,将他喊了出去。护卫们也跟在他们后面,不过他们也自觉,离得远远的。晚上天也凉快下来,只是有许多蚊子很讨厌。可现在两人身上都抹了花露水。现在花露水是独家经营,比起后世,虽然石坚因为都是日用品,刻意屑低了利润,但还是贵了不少。但质量却很保证。只有极个别不怕死的蚊子靠近他们的身体。

    赵蓉将石坚带到一处小林子里。她说道:“相公,现在红鸢已经将洞房布置好了,等着和你圆房呢。”

    石坚才想起现在他与红鸢绿萼名份定了下来,而且孝期已满,是该那个了。虽然自己年龄还显小了一点,可自己长期煅练,虽然上次进京累着了,可后来回到和州后日子过得很安逸,他还向几个护卫学了两套拳法,每天早上起来练练。只是他这纯粹为了强身用的。虽然比不上丁杪,小崔,可与他前世身体也不知强壮了多少。是应当释放释放了。

    而且这几个小丫头,一个比一个胆子大,除了赵堇是还不怎么懂,还是因为身体没有长好不好意思显现出来,其他三个女子在他面前穿得一个比一个清凉。第一天他晚上读完书回房休息,这几个小丫头还没有离开他的房间,正在谈心。只是她们身上只穿着轻纱,里面地肚兜也是轻薄得几乎看到里面的**。当时让石坚差点鼻血流出来。原来身体没长齐整时还不觉得,现在育得差不多,隐隐感到**也开始旺盛起来。这几天下来,他都让这几个小丫头聊拨得热血沸腾,火气冲天,差点就要成兽血沸腾了。

    咦,不对,空气里怎么有这么大的酸味,他抬起头,看到赵蓉正嗔怪地望着他。石坚才想起她所说的约定。现在四下里无人,而且因为树林的遮掩,也档住了护卫的视线。他笑嘻嘻地将赵蓉搂过来,说:“蓉郡主,不如这样,我们就在这儿,怎么样?”

    赵蓉打了一下他伸进她衣服的爪子,说:“亏你身负天下读书人地希望,怎能在这旷野做这事?”

    石坚复又坚强地将手伸进她地衣服,说:“这是两回事。读书人也要传宗接代。你看,这晚风徐吹,繁星点点,以天当被,以地当床,是多么美好。”

    说着将赵蓉推倒。他还在心里说:这回终于摊到我主动将女女放倒了吧。

    今天有事,就这一更了,明天会万字更。另外还请上次名单上的读者找我联系。还有月初,看到别地作者疯狂地要票,我也要。月票拿来,赶前六,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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