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一股温热的瘙痒从小腹升起来,身体轻颤着,软软地靠在他怀中,他的手从我的腰际慢慢往上游移,滚烫的掌心贴在濡湿的衣衫上,温度直透皮肤,那感觉竟比直接触摸肌肤来得更刺激,我轻喘起来,皮肤上激起一串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浑身的燥热让我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无力的滑到肩际……

    他突然倒抽一口冷气,连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只有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在我耳边萦绕。

    我惊慌地放开他,连声道:“怎么了?”话音未落,便觉手上一片濡湿,心里一颤,该死地意乱情迷,竟然让我忽略了他的伤。

    忙仔细查看,他肩上本已止血的箭伤,这时正冒出血珠,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又裂了开来,本来绑着的布条再次被鲜血浸透。心里如被揪起来一般难受,鼻子酸涨难忍,我带着浓重的鼻音不停叨念:“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大意……”

    金疮药被我捏在左手,差点将瓶身捏碎,我深呼吸着让自己镇静,一边抖索着给他上药,他在我身前低声温柔道:“别老是责怪自己,你做得很好了,真的…”

    我憋着一口气,没有答话,指尖轻轻划过他背上的伤,他轻颤了一下,没有出声。很痛吧,我知道很痛,他这些伤都是为我受的,他前胸被黑衣人刺中的那一剑,如果再偏一点,就触及心脏了,他那时,明知道自己受了重伤,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敌不过那三个黑衣人,可是他仍拼死挡着。让我走,让我独自一人逃走……

    他不再心心念念要带我回去,将身体还给顾清影了吗?他放我逃走。是想让我好好活下去?难言的酸涩情绪从心底升起,我看着他宽厚的背,在火光的映衬下,挺拔的身影,那早已让我熟悉至不用睁眼也能在心底勾画出的轮廓……方宁夕,你还恨他吗?你还怨他吗?

    久久没有出声,看着他身上被我绑好地布条。胸口涨满了酸涩难明的情绪,眼前有些模糊,方宁夕,你遇上了他,是注定吗?还是他将你从异时空拘来,早已是注定?你如今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是喜欢吗?是爱吗?还是历经生死后地难以割舍?你还要逃吗?

    “宁夕?”凌奕在身前背对着我低唤。

    “啊!”我猛然回神,忙深吸了一口气,转到他身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找些食物来。”

    他仍然苍白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倦意,琥珀色的眸子里。有如水的晶莹在流动,带着一股温暖地笑意,差点将我融掉。

    “好。”他低应了一声。听话地任我扶他到铺上了干草地石床上躺下。却仍睁着眼。细细凝视着我。

    我被他看地移不动脚步。心底柔软地仿佛要化作一滩水。下意识轻轻抚上他地脸。指尖触到他冰凉地脸颊。我柔声道:“你好好睡一会儿。好吗?待会有吃地了。我唤你。”

    他眸子里地暖意在流动。突然拉过我地手。在唇上轻吻了一下。便缓缓闭上眼。

    我轻颤了颤。努力调整自己地情绪。这才从墙角边找出一个干净地瓦罐。奔去潭边。细细地清洗干净。盛满一罐水回去煮上。又回身钻回潭里。

    我仿佛化作了一条鱼。在水中追逐着那各种大大小小地鱼儿。捞出几尾比巴掌大地山鲤。用匕去鳞去鳍。开膛去掉内脏。满心欢喜地想要熬上一锅鱼汤。

    在前世。我最引以为傲地便是我地厨艺。从八岁起。我便学会了做各种家务。洗衣。洗碗。打扫卫生。个子再高一点。我便能在厨房里操持锅碗了。在舅舅家地那十年。只有在我每餐捧上我费尽心思做好地菜肴时。我才能在他们眼中看到一丝自心底地认同。所以我努力地学习做好菜。学习做各种菜式。就为了给自己一个稍微宽松一点地环境。

    回到石屋内,凌奕已经睡着,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轻手轻脚地将他已经烤干的衣衫给他盖上。

    兴冲冲地将鱼汤熬上,一边褪去身上的湿衣在火上烤干,一边看着眼前地瓦罐中氤氲的雾气,心里竟然充满了甜蜜的喜悦。重来没有试过,一心去为一个人做一道菜,我一直都在做菜,一直都在照顾人,可是没有一件是自我心底真正愿意的,工作以后和朋友们聚会,大多数都不知道我能够做一手好菜。也不是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可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去为谁做上一道菜,让他品我藏在这菜里浓浓的情意。

    我怎么了,爱上了他了吗?爱上凌奕?

    我小心地将熬好的鱼汤盛在简陋的碗里,没有盐,没有辅料,完全是纯天然的,但却像我此时**裸地心情,很纯粹。

    将碗放在石桌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熟睡地凌奕,他长得真的很好,刚毅却并不粗犷地轮廓,隽秀如青峰般的眉,挺拔的鼻梁,还有丰厚的唇……好像除了刚到这时空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好好打量过他的相貌,如今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如此肆无忌惮的看他。

    想起水中那个强悍霸道,却又温暖得让人沉醉的吻,心跳有些加,不由自主的便用指尖轻轻抚上他的唇……

    好烫,怎么会这样?我瞬间收回手,再搭上他的额,掌心传来的灼热到不正常的温度,让我深深皱起了眉。

    难道是伤口炎了吗?慌忙再探手摸了摸他,果然是浑身烫,泡在水里那么久,这可怎么办?

    “凌奕,凌奕。”我轻轻推醒他,看他轻蹙起眉,再缓缓睁眼,我忙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他茫然地四下看了看。这才重新聚焦到我脸上,轻轻摇头:“没有……很热……”

    果然是!我暗叹了一声,柔声道:“你先别睡。吃一点东西,你已经两日没吃东西了。”

    “嗯,不想吃。”他低呓了一声。

    “不行!”我严肃的看着他:“不吃东西更没有抵抗力,你烧了,可能是伤口感染,来,我们少吃一点。”

    我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地轻声哄他。一边端起鱼汤,伸手到他颈后,想将他扶起来。

    他看着我怔了怔,本来有些红的脸,益柔和起来,那表情看得我诧了诧,仿若幼时每次表弟生病,我照料他时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扶起他的头靠在我肩上,我将鱼汤稳稳地端到他唇边。低声道:“尝一尝,很鲜美呢。”

    他顺从地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汤。便伸手来接,不一会儿便将我剔掉了鱼骨,熬得浓浓的鱼汤全部喝掉。接着将碗交给我,轻声道:“很香。”

    我心里松了松,顺手将碗放好,对他道:“让我看看你地伤

    解开他绑好腿上绑好的伤口。意外的是并没有炎,却听他道:“用过冰肌露地伤口不会化脓溃烂,如果真的化脓了,该是肩上的。”

    原来是这样,我忙扶他坐好,在他身后解开了绑着的布条,果然,他肩上的上已经红肿炎,还有一点点的溃烂化脓。让我看的有点心惊!

    这该怎么办?我没有处理这种问题地经验。再说这时也没有特效的抗生素,他这个烧跟我前几日受寒烧是两回事。如果止不住伤口继续溃烂,那,那就会有生命危险。

    “伤口溃烂了吗?”他背对着我轻声问。

    “嗯。”我低应一声,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说。

    “将脓挤掉,再上金疮药。”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怎么挤?我看着他肩上的伤有些愣,会不会又将伤口撕裂?

    他见我没有出声,摇摇头道:“如果不好弄就算了,没有关系,挺挺就过去了。”

    “不!”我下意识的打断他,即便是你武艺再高,身体再好,这种情况也不是说挺就能挺过去的。

    我不再犹豫,俯身上前,将唇贴在了他的伤口上……他身体轻颤了一下,却被我伸手按住,

    他低呼道:“宁夕,别……”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吸出他伤口中的脓液,转头吐掉,再继续……

    他震了震,便没再拒绝,默默的坐在那里,不置一词。待到我终于将他伤口的脓液清理干净,再敷上药绑好,这才松了口气。

    刚要帮他把衣衫披上,突然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入怀中,他浑身烫地肌肤隔着衣衫贴在我被水泡过后仍然冰凉的的皮肤上,那感觉奇妙而又刺激。我感觉他地身体在轻颤着,一双手臂将我抱得死死地。他什么话都没说,我的头贴在他的颈窝,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仿佛一动人的催眠曲,几日来的奔波,疲惫,在这一刻放松下来,倦意袭来,竟然就那么在他怀中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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