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笑了起来,看到对面机枪开始重新喷火时候我大叫了一声:

    “隐藏!”

    刚一爬下的时候,一波子弹打在我刚才的地方,如果晚了两秒钟的话,我得出局了.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弥上心头,不死难道要哭么?

    远处的山顶上的白雪开始清晰起来,也许在那里是一种宁静,突然之间我觉得和平是那么的幸福.为什么打战来着?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呢?和平一点,理解一点不好么?赢了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会一样的输,不可能有永远的赢.你没有见到战场上的杀戮,你就不会明白活着是那么的好.我们都很年轻,军人没有生下来就是喜欢杀戮,但是为什么来着?还不是那些被逼的.但是,只要人类存在一天,杀戮就会存在一天.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和平,那些只是相对的.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炮弹在不远处爆炸,现在我再也不有之前那样的战场恐惧了.

    “啊!”

    有人叫了一声,我一看,是刚才开路的那个野小子不小子身子高出了地面那么一点儿就被子弹打中了,这会儿身上开始冒红烟了,算是挂了.王东马上顶到他的位置上继续开挖.我们这边的度算是五队当中最快的了,另外四队也还可以.这会儿差不多挖了一半了吧.

    “到了反坦克障碍地带了,下面是水泥,根本不行.”希伯文说道.

    我看了看那些障碍全是高强度水泥铸成的,上面还有一米长的倒刺.所以步兵冲不过去,在那些一米多高的障碍下是没有躲人的.还好我早有准备.对方在建这些工事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给自已留一路,不然全封了,那么给自已以后修补阵地怎么办呢?

    我爬到反坦克障碍前,后面的人把准备好的沙包会运了过来,然后把这些沙包全扔到那些倒刺上面,现在对方的机枪暂时对我们造不成什么大的威胁.不一会儿就把一处宽两米的倒刺给填满了,而这时我们也算挖了一个大坑,但是不敢让太多的人过来,不然一炮弹下来不全挂在这里了.

    “接下来怎么办?”希伯文问道.

    “怎么办?”我看了看风向,这会儿风正往前面吹着呢.

    “现在可以把轮胎点着了,那些能致烟的玩意千万不要省了.”我说道.

    公猪和老小子没有想到的是,本来那些破旧轮胎之类的玩意儿是给我们增加难度的,哪知反而帮了我们的忙,如果他有知的话,不知会怎么想呢?

    我丢了几颗手雷过去探探有没有地雷,只听到手雷爆炸的声音,并没有地雷,然后这才把轮胎给扔了过去.不一会儿地面上有五处轮胎燃烧的黑烟向对面的高地飘去,一下子炮击的着弹点乱了起来,看来那些测量员看不见目标了,看来这招起作用了.

    我用弯曲镜看了看对面,对面暗堡的机枪不知我们这一出,看不清人了,便开始不停地扫射起来.我向耶夫斯基和欧文拉打了个手势后,我们这些的把那些用布条和破袋子打好的沙包扔了过去.差不多可以躲人的时候.一波扫射过后我一下子跃了过去,然手军用锹开始不停地挖了起来,一波子弹打在沙包上,我能感觉到子弹钳在沙土里嚓嚓的声音.

    死亡的恐惧所激的力量是很大的,如果这会儿陈黑子看到我这样挖濠沟的操行,一定会让那些老t5们好好学习,什么是度?看看袁沐这不要命的操行就知道.

    三分钟我就挖一条长三米,宽60公分,深40公分的单兵坑出来了.这才我打了个口哨后,这时穆沙拉夫翻了过来,刚刚一下单兵坑,子弹就打在反坦克障碍上.然后我们开始作业起来,有了一个人后,度一下子就快了不少.我说在子弹在头顶上飞来飞去,炮弹没事就在你边上爆炸,也不知哪一秒你就会挂了的情况下去搞什么土木工事这些玩意儿,真不是人干的.唯一安慰自已的方法,还好这个地方不是在夏天,或者不是在那些土硬得像石头的荒漠上.

    不知挖了多久,反正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等有人把我换下来的时候,我只有出气和吸气的劲儿了,子弹打溅的尘土溅在无的我的身上都懒得去管了,不一会儿身上居然盖了一层土,如果不是看到我在一动一动的,和死尸没有什么两样.

    “怎么样?还好吧.”王东爬到我的身边问道.

    “死不了.”

    被王东一拍后我一下子才回过神来,这会儿没有力气也得把力气拿出来.

    “距离?”我向希伯文问道.

    “还有50米.”

    “可以信号了.”我叫道.

    我刚一说完,希伯文把一面用迷彩布做成的小旗插到土堆上,然后向天开了四枪.这是我们约定的信号,如果哪一队到了预定地点,就在边上的土堆上插上一面小旗,然后在向天开四枪.因为被轮胎黑烟笼罩的地面上可视度不是太高,所以先用声音提醒,对方听到声音后再看看对方的所插的小旗来确定那枪是为了还击还是真的已经到了预定地点.

    希伯文开枪后就躺着等待别的队的信号.大约过了一分钟后,我们听到四声枪响,我向外面看了一下后,是阿尔法那边的信号,这时又有四声枪响,是哥德曼的信号.再过了一分钟后,法国宪兵和美国海豹也搞定了.

    我看了看天空,黑烟在头上将阳光给遮去了,四周全是枪声和榴弹的爆炸声.我看了看躺在散兵坑里的队友们,现在身上早已没有了迷彩色,个个都是个大黑脸或大灰脸的操行.我看了看希拍文,穆沙拉夫,墨尼,金正朴,印度阿三的眼神,也许再过几秒或十几秒后我们就会按规定挂在这里,退出这场演习.突然这间心里涌起一种悲壮,这就是战士的宿命的感觉吧.

    我把拳后握住向他们挥了挥,眼神露出一种必去的表情.他们看着我也挥了挥拳头,露出和我一样的眼神.

    我向天开了四枪后,和赵小良,希伯文一下子直起身子向暗堡的那个枪眼射出子弹.与些同时两个哥们儿把手雷的保险拉开递给两名投弹手,投弹手直起身子快地向暗堡投去手雷,我能看到到几杖手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进了五十米外的那个机枪眼.这时枪声开始大起,另外四队也在同时我们做一样的动作.

    “冲!”我叫了一声后.

    尖兵一下子跳起来,踮起脚尖,提起枪弯着腰向前冲了过去.被手雷投中的机枪口一下子哑了起来,趁这个时候我们也冲了出去.

    “轰!”

    有人踩到地雷了,然后身上冒出代表受伤的黄烟.旁边的人二话不说先把他拖着走再说,现在在这儿和等死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我总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枪林弹雨的,像打这样的突击战,最重要的不是你的战术动作之类的,你再会躲,下大雨的时候,你能在外面躲过雨么?所以说,运气那东西,很重要的.运气不好的时候,哪怕你在地下几米深的防空洞里,搞不好一颗炸弹下来后,防空洞没有塌,但那上面上石头掉下来也会把你给砸着.有时别人从战壕里冲了出来后好像那些子弹跟他是亲戚一样的,而你觉得没问题了,结果头一伸,一颗子弹就在你的脖子上钻个洞了.再比如,战斗结束后,你以为可以没事在光天化日之下乱走了,你明明看到你前面的那个哥们儿走过去没有事,结果刚好你走着走着,一个散兵的一颗流弹把你给击中了.嗯,说了这么多,还是一句话,运气是很重要的,起码在这样的常规战斗中很是有点那么意思,当然了战术上的实力也很重要,不重要的话,我们刚才一开始就能端掉那几个机枪眼么?专门下黑手的特种作战讲的是实力.

    如果有天当你掉到有地雷的地地里,而你又不能大摇大摆地去排雷,你身边的战友也和你那么一个操行的话,怎么办?等的话,你的敌人的机枪可不是吃素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个,就是你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这样的话起码你还有点那么生存的机会.地雷被踩中到爆炸平均时间是1.5秒,如果你的运气很好,碰到的那个地雷刚好有点问题延时了,那么算你走运.但是现在这的情况很少,有时还是瞬间爆炸的.所以各国的军爷们对带什么雷的这玩意儿都是爱恨交集.特别是现在特种布雷,一个布雷导弹或飞机布雷可以在很短时间内将一片地区控制得死死的,那些两条腿的老步们唯一愿望就是把敌方那个布雷的家伙给活剥了,然后再把那丫给煮汤了也不为过.

    我们冲向山脚下的时候不少人触雷,但谁也不敢去管.因为敌军第二道防线开始起动了,机枪开始向我们扫射,子弹打到沙土上溅起的尘土不一会弥满在空气中,就像起了沙尘暴了一样.

    当我们攻破第一道防线时付出了损失四分之一的人员的代价.唯一能让我们觉得有价傎的是,我们得到了一些重武器和弹药,医用品,还有些食物和水.建立好防线后,我们就先狼吞虎咽地开始塞食物了,让我们惊奇的是我们居然抓到几名俘虏.

    欧文拉把食物咽下去后开始去审问那几个土军哥们儿,如果是在平时,这些鸟像是我们的上帝一样的在我们面前很鸟,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战争!战争期间.所以说在战争期间嘛,对俘虏嘛就不会那么那个了.所谓的优待俘虏是一种攻心战,好让敌方打仗的时候还会想到管他鸟的,哪怕不行被俘虏了还有条命活,何况听说对方还优待俘虏呢?所以说嘛,优待俘虏与其说是一种人道主义,还不如说是一种政治宣传.

    那三个土军哥们儿以为欧文拉那小子不敢把他们给怎么样,日内瓦公约还禁止不能对俘虏太过火了呢?怎么说这事呢?打个比方吧,不说对方把你老爸老妈给怎么样了吧,就说他把你的好朋友,兄弟给灭了吧,难道作为兄弟的你就会心平气和地和他好好谈刑法?更何况那丫刚刚还想把你给灭了呢.

    刚开始那三个土军哥们儿很横,觉得我们不敢把他们给怎么样.这也是,刚刚欧文拉那鸟是很和气的和别人说话,那笑容连我都看了都不忍心拒绝他的问题,虽说人家的脸上是花了一点吧,但怎么说把脸弄干凈后,还是一个女见女爱的大帅哥呢.这里就不要太说欧文拉那鸟了,就少说点他吧.欧文拉这鸟是什么啊?堂堂美国海豹三栖特种部队出的来的角儿啊,何况人家不大不小的还是个什么鸟的上尉军官呢,没事全世界满跑做些大家不说就知道是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儿.所以,这丫对你笑的时候你丫还不明白点,这不明摆着要让人家动真格么?

    果然那几个土军哥们儿没有横多久就再牛叉不起来了.我说欧文拉你鸟也是的,明知道我们这会儿对土军哥们儿是有点不爽,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混呢,你就不用那么下手太狠了吧.欧文拉什么也没说,三脚踹在三个土军哥们儿的大腿上,然后再来把其中一个架起来后手在胳膊下的神经处一扭,那哥们儿开始哭天喊地地叫了起来,好像自已被什么撕了一样的.害得另外两个土军哥们儿眼皮一跳一跳的.

    这时耶夫斯基和法国宪兵很配合地把另外两个提到别的房间里去玩了.不一会儿那两个人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连我们听到都浑身起疙瘩的.这时我们也没有闲着,那些重机枪,平射炮,手雷,子弹一箱一箱运了过来,开始准备等下用了.刚才我们损失了百十多个人,有一小部分是踩上雷的,有部分被流弹击中的,而大部分都是被狙击手给打中的.我们手里根本没有反狙击器材,虽然这里有的是狙击手,但是把6当狙击枪使唤,好象有点差了那么点吧.所以这些平射炮是个好东西啊,真不明白,刚才这些土军如果给我们的濠沟里来几下平射,这会儿不都收工了么?没办法,即然这玩意儿在我们手里了,只好把它当成反狙击器材用了,虽说射的炮弹外壳全是软硅胶,而且也没有什么冲击波,毕竟现在在搞演习,玩过家家,总不可能拿真家伙使唤吧.

    不一会儿,从俘虏嘴弄出了情报,在第二道防线上除了重型机枪就是狙击手,大量的滚雷在等我们上冲的时候找我们玩呢.特别是那些上去的路这会儿都被封死了,上面全是明着的放在那里的地雷.听了这消息,我们都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这样上去哪儿去冲锋,简直是和去地狱没有什么区别的,

    我看了看天后,当下召开联合国大会了,经过抢滩登6那役后,我在这二十多个鸟毛队长心里的联合国队长地位开始确定了那么点意思.虽说我论军龄还是经验,在这方面我还真没有底气,但是军人嘛,哪个强,当然是跟着哪个混了.就连平时没有打过多少交道的那个英国哥德曼哼哈队长(这是我自已给他起的绰号,谁让这丫没事一副鸟绅士样呢?)开始没事和我套套近乎,然后想从我这里套出我是在中国哪支部队混的.虽说中国八大军区都有自已的特种部队,这事也是世界都知道,因为这数据在网上一查大把的有,但是各部队的具体实力却没有人知道了.虽说我们这些各国的爷们儿过来都是来交流的,但是冷不防还是做作些情报工作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各不点破就得了.

    一开会就有两种意见了,一方是现在士气正虹的时候,狠狠地操那上面的那些丫的,一些是等到晚上再说.看到两派吵了一半天.我也懒得搭理.一心看着缴到手的地图.

    “那个啊,你们不是抢了一些夜视器材么?”我开口说道.

    众人不说话了,有几个队长开始点了点了头.

    “那好,各个队的狙击手和炮手调到一起,把夜视器材先满足给他们,由希伯文带队,任务就是把那些狙击手和机枪手第一时间干掉.我们晚上行动.”我看了看快下山的太阳说道:

    “能休息就休息吧.”

    “到了晚上我们别的人员带是没有夜视器材,这几天没有月光,现在也没有照明弹.”哼哈队长说道.

    “但是我们有他们.”我指了指那些算是阵亡的土军哥们儿们.

    一半天后这些鸟人们的脸上露出一副,你丫的还真坏的表情.其实这场对抗从某种意义一点也不公平,给我的感觉就是冷兵器的士兵和热兵器的士兵们一起对抗一样的,哪有什么公平而言了.这样的话,那些阵亡士兵的尸体放在这里也没有用,还不如把他们拿去当成掩体来用,然后上面的那些爷打着了,也不会对我们造成损失,但不知那么密集的橡胶子弹打在身子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万一搞不出了人命的话.嘿嘿,毕竟是演习嘛,出点意外是正常的,再说我们可是民主军事会议啊,我可不是什么长官下命令让那些鸟人做的啊,如果了什么事儿,土军再牛叉,总不可能和二十多个国家一起闹吧.想到这儿,我不忘加了一句:

    “我可什么没有说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鸟人一齐给我坚了个中指起来.

    我们坐下来把晚上该忙的事儿研究了一下后,我才去拿了一点食物开始嚼了起来.各国特战精英嘛?大多的破坏力不会太小的,只要给他们一点动力或者一点东东,都会创造些让人觉得很大条的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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