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前的5月4日爆了五四运动,20几年前的5月4日爆了一个我?这话有点奇怪……汗,其实我想说今日是我生日。嘿嘿嘿嘿……对手指,能跟大家要生日礼物吗?能要粉红票票当生日礼物吗?想吃面条,不想吃鸭蛋的说……柴置放于屋门口后以打火石点燃。此正所谓……

    看看天上皎洁的月色,我挠挠脖子拍死了一只正对我不轨的蚊子,顺便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打散。天干物燥的,万一火势太猛把人烧死了,我不就成谋杀亲夫了?咳咳!假亲夫也是夫。就算没烧死人,烧了这屋子的后果估计也是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情节太严重,弃之。

    既然不能纵火,那就改用水漫?执一盆来回井边取水,然后一盆盆往门内扑水?但那床也不可能安放在门边吧?我这来回要多少次才能让这屋子满起水来?而且这芷畅园内也不像有井的模样,我还得出去找口井,这恐怕水还未满我这不停来回的动静都已经够让府里的家仆当作夜贼抓起来了。所以此方法依然不可行。

    任我一番抓耳挠腮却始终是想不出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好看,呆站了半晌,我挥挥来回不停叮咬我的蚊子,决定先去探探屋内究竟再行打算。轻声挪步慢慢靠近了主屋门口,我俯身伸手置于一耳后,轻轻地将耳朵贴在了纸窗上,同时放缓了呼吸开始专注聆听屋内的动静。

    屋内极静。我原本以为该是有些声音的,可是却恰恰相反,静谧的过了头。起初我以为是我的耳朵不灵光,所以左右移动了几处地方甚至倒最后又换了另一只耳朵上阵。可这一番的折腾后我却依然没有听得屋内一丁点的声响。

    难道真是睡死了?我抽回身,伸出手指往嘴边一塞,舌往手指上舔了舔。“呸呸。”本想舔湿了手指去戳窗纸的,却没想到手指上竟都是泥土。这一舔,满嘴的泥。我难受得吐着舌头,拼命吐着唾沫。

    “什么人?”

    一道声音在我背后乍起,我被吓得跳离了窗口几步,左右张望着还来不及找个地方躲,对方的声音又接道:“齐妃娘娘?”

    原来是认识我地。我咕咚猛咽了口口水,缓缓地瞥头偷望了一眼,“水穷!”原来是她,难怪这声音这么耳熟呢!

    “娘娘。您在这儿做什么?”水穷快步走近了我,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番,口中好奇。

    “呃……”我回答不出。总不能说我是来杀人放火搞破坏的吧?“我……这个今晚月色不错,我出来赏星星数月亮,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迷了路。不知道这是哪?水穷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朝她挤眉弄眼,好歹也服侍了我那么久,该知道我的为人的吧?识相的就离开,别妨碍我的事。

    “水穷从今后起就调来伺候吕妃娘娘了。”水穷不理我那一大通话间的漏洞百出和肢体暗示。自顾自得说道。“娘娘今后可要自己照顾着自己。没事就切莫到处走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怕云起一人收拾不过来。”

    我愣住,下意识地点点头。“呃,好。”心中却转不过弯。她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的话。平时这丫头也一副迷迷糊糊的性子。怎么今天说地话变这么深奥了?

    “你怎么在这?”水穷身后忽然响起了宿凌昂的声音。

    我的视线绕过水穷望向离我们有段距离的宿凌昂,不出乎意料,他正和吕秋荷站在一处。但是那方向却不是从屋内出来的。原来他们俩并不在屋内,难怪那么静寂。

    “齐妹妹深夜来我这芷畅园,是有什么事吗?”相较于他看见我时下意识的蹙起眉头,吕秋荷却带了一抹奇怪的笑。

    我回避她脸上越来越刺眼的诡笑,偷偷斜眼瞧了一眼宿凌昂,“我在花园里散步,迷路了才到这的。“是吗?”吕秋荷提高了声音。笑道:“那你这路迷地也够久的了。我这芷畅园都闭园快两个时辰了。”

    呃……不是吧?“你们这么早就歇息了啊?”我转移话题。“长夜漫漫。风和日丽,啊不是。繁星灿烂地。两位怎么不多多在外头走走呢?”

    “我同凌昂刚就在屋顶上赏月吟诗呢!”我的问话正对了她的心,她忽地换上了一副小女儿地笑态。

    什么?赏月吟诗?还在屋顶上?我抬眼望望那望不着顶地屋顶,不用说了,照吕秋荷这样的定是没法自行上去了的。那就定是他将她带上去的了。我怒,我怎么就从没想过要去屋顶上赏月呢?

    我嫉妒地瞪着吕秋荷,口中忍不住哼哼,“好兴致啊!”

    宿凌昂略显疲惫地哼了一道气,直接对水穷吩咐:“水穷,送她回疏雨小院去。”

    水穷凑了我一眼,忙俯身回他。“是,王爷。”走到我身边比了比门口,一副恭敬的态度对我说道,“娘娘,水穷送您回去。”

    “哦。”我闷声回了水穷一声,也懒得同宿凌昂行什么礼,直接道了一声,“我回了。”转了身就朝门口走去。

    直到我走出芷畅园也没有回头看身后那两人一眼,只在心里猜测我这么拽一定是气坏宿凌昂了吧?

    刚步出芷畅园就瞧见一处有道身影一闪,我一愣,尔后忍不住一笑。这年头,作贼的比作人的多。也不是我的眼力有多好,只不过那人刚才站的地方正好是我曾经站过地。其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地景物一览无遗,怎么当初吕秋荷就没现我呢?

    一连三日,宿凌昂全都夜宿在芷畅园里头。也是一连三日,我每每梳头时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跳出四个大字——耳鬓厮磨。

    虽然并不真正懂得这四字的意思,可是靠着一知半解也能叫我红上半日地脸。闹得云起总以为我是生病了,要请大夫来瞧瞧。

    第四日夜里,他终于出现在了疏雨小院。就在他进来后,我忍不住前前后后绕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再忍受不住,开口问我,“你做什么?”

    我得意的暗笑,小样,先开口了吧!“没什么,几日没见王爷了,好好瞧瞧。”

    他的脸色因我这话瞬间怪异起来,眉头也跟扭曲着,皱着眉眼好半天才没好气地提醒我说:“本王这几日都在府中用的晚膳。”

    他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这我更是来气。夜夜留宿芷畅园也就罢了,回回在膳厅里用膳的时候还要与吕秋荷表现表现,你夹菜来我夹菜,存心是眼馋我这个失宠的。害我多吃了许多碗白米饭而少吃了许多好菜。

    一想到此处,我忍不住有话要说,“王爷,不知道王爷现在是唱哪出戏了?我跟您不才是一条船上的吗?您怎么和吕秋荷混到一处去了?这几日您一直睡在吕秋荷那里,我知晓你或许是故意做给那紫巧看的。但是,我总觉得你是脱了狼口又入了虎**了。”宿凌昂对紫巧什么态度,这几日全府举目皆知,就连原先拜在紫巧之下的柳冰清和周初雪都忽然一下子冷淡了下来,开始观望状态。而虽然吕秋荷这几日来都待我挺好的,可是她那罪恶的形象也已深入了我心,所以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她忽然就对我冰释前嫌了的。

    “这些也是你管得的事吗?”我才刚说完,他忽然沉了声,以最快的度讽了我的话。

    我让他的话一堵,心中只觉郁闷无比。涨红了脸就冲他喊:“谁、谁管了?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

    “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即可。”他一撩衣摆,竟然朝着屋外走去。

    我莫名地看着他不耐烦地模样,大张了口,只剩胸口不停地起伏。这什么人啊!我说什么了?他这又是摆的哪门子的脸色啊?

    “王爷?您不歇息了?”屋外,云起惊奇地问正好出屋的宿凌昂。

    “本王去芷畅园。”只听得他这么回答道。

    我双手叉腰学老虎吼叫状,无声地泄着这一腔的郁闷情绪。

    “赫!娘娘,你怎么了?”

    我本是随意泄泄,却没想到云起要进屋来,于是我这丑态全入了她的眼。

    看她一脸被惊吓到的脸色,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轻叹一口气,“没事。呃,时间不早,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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