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果然刺中了,看来我的判断力还是不错的,只觉一滞,与此同时地,是一个轻微的刀锋入肉的声响。那人猝不及防地,从鼻子里出一声闷哼,本来正在撕扯我内衣的手也猛地松开了。我挣脱了束缚,立即奋力用膝盖将他顶翻,然后狼狈不堪地扯掉蒙眼的绸带,爬起来掉头就跑。

    远远地,看到刚才的白马和他的座骑,一匹黑色的骏马并没有跑开,而是远远地在原野上徜徉着,低头嗅着片片芳草。听到这边的声响,它们不约而同地朝我望来。我大喜,只要马没走,我就好迅逃离了。

    不过狂奔到两匹马近前,我忽然愣住了,这会儿,云彩飘移,本来遮挡住的月亮有一次露面了,白霜一般的清秋温柔地洒落下来,给月下万物都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银色。我感觉眼前的这匹黑马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会吧,这明明是……我的脑海里顿时一片混乱,隐约记起,似乎刚才那人被刺中之后,出的声音很是耳熟,好像是……

    我顿时慌张起来,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去滦平了吗?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有什么理由把我拐到这里来?……无数问号在我脑子里急地盘旋着,几乎快要炸开了。我心下大叫一声不好,扭头一看,远远地看到他仰躺在岸边,一动不动。天哪。坏事了!

    等我重新赶回去时,更加傻眼了。月光下,他双眼紧闭,脸上一片惨白,双手握着匕,沾满了殷红的鲜血,而那把匕,正牢牢地插在他地左肋上。我如遭重击。呆立了片刻之后。疯了一样地扑上去。跪在他身边,颤抖着手想要去拔那刺入他身体要害的匕,不过又想到这样会让他失血更快,就算还剩口气也要因此而咽下了。一时之间,在极度的惊恐和悲恸的双重夹击下,我痛悔到濒临崩溃了,在无计可施下。我只有拼命地摇晃着他,拍打着他的脸,用我自己都想象不出的凄厉声音,呼唤着:“皇上,皇上!你快醒醒,快醒醒呀,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你千万别吓唬我呀!天哪……”

    可是无论怎么拍打呼唤。他都没有半点反应。眼见着血越渗越多,衣衫和身下的鹅卵石染红一片,再试试鼻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我地头脑里已经没有半点思维了,只觉得心如刀绞般地剧痛,似乎他地血已经迅地扩散开来,浓烈地腥气令我呼吸困难,却又疯狂地汹涌而来,堵塞住了我所有的感官,令我窒息到快要死去;鲜艳的红色充溢着我的整个视野,最后,又一点一点地变黑,最后全部黑暗下去……

    “熙贞,熙贞!”

    我的意识尚在模糊中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出现了,恍如梦境一样,虚无缥缈,空旷回响。我难道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我闭着眼睛,虽然有了点思维,不过身体却像被抽干了所有气力一样,无论如何努力,都动弹不得,乏力到了极点。

    脸颊被一只黏糊糊,滑腻腻地手拍打着,还有那么点温热的气息,“熙贞,你醒来呀,看看我,我是你男人呀!”他呼唤了半天,见我没有反应,停顿了片刻,又复说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别人,我是多尔衮,我是多尔衮……”他的话音有点迟疑有点别扭,很不适应。也不怪,我从认识他到现在,九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听他自己称呼过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什么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也许对他来说,这个名字早已陌生了吧。

    我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听他的声音,明显中气十足,哪里像重伤垂死的状态?分明是骗我,他要看看我是否真地会心软,是否真地还在乎他。贱,我真是有够犯贱的,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没法觉这其实是他的诡计,为什么要给他这个试探成功地机会?为什么要让他心满意足?这个可恶的家伙,又在试探我,又在试探我的真心,他究竟要这样试探到什么时候,他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彻底放心?!

    无论多尔衮怎么呼唤,我都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皮也不曾睁一下。然而,泪水却越积越多,控制不住地透过眼睑的缝隙奔涌出来,顺着脸颊迅地流淌着。我极力压抑着才没有出哽咽声,只是在静静地流泪。

    他显然也看到了我的异状,沉默了片刻,然后用湿漉漉的袖口,慌乱地擦拭着我的泪水。不过这样没用的,刚刚擦干净,又不断有新的泪水涌出。就像那东流的江水,月月年年,永远也没有停歇的时候。

    “熙贞,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骗你的,我后悔死了……要不,你要嫌不解恨的话,就拿着刀,再狠狠地捅我几刀好了,看看能不能解气……”说着,那把黏糊糊的匕就递了上来,扳开我的手指,放进我的手掌,然后再合拢。

    我尽管恼火于他的戏弄,心中正在愤懑,不过接到这把匕,我又不争气地心软了。看他流了这么多血可

    装的,莫非真受了什么伤?我非常担忧,想要立即察伤势,却碍于面子不好立即起身。踌躇了一阵,我忽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一把扔掉匕,大骂道:“你以为我不想这样吗!如果换成别人,我肯定捅他一千刀一万刀!可你不同,别以为我这是不舍得,我是害怕弑君死罪,我可不想为了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白白赔上性命!哼!……”

    骂着骂着,我又挥起了拳头,真想狠狠地殴他一顿解气。不过又担心他的伤势,所以雷声大雨点小。拳头举起高高,落下之后却如同瘙痒。倒是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挨打,不但不恼不痛,反似颇为受用。我这样打也不过瘾,满腔怒火无处泄,于是迁怒到脚下地鹅卵石上,一块块地拾起,抡圆胳膊。将它们一一投掷到湖水里。由于用力过猛。溅起的水花很大。凉冰冰地打在我的脸上,倒让我渐渐冷静下来。

    转身过来,只见多尔衮坐在原地,眼睛虽然没有睁开,不过眉头却微微蹙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我叹了口气,回到他跟前。开始伸手解他的扣子。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没有说话。虽然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眼神,不过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正期望着我如此。虽然明白他的心思,但我仍然没有停手,一直忙活下去,直到将他那两件黏糊糊的衣衫全部剥去。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来。

    借着月光。我仔细看了看,禁不住抽了口冷气,看来我刚才那一刀确实力道很大。要不是他反应敏捷,及时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刀锋,也不会在肋骨之间卡住,没能刺透进去。不过饶是如此,也入肉半寸了,伤口仍然不断地向外渗血。

    “给我看看你地手。”我虽然心疼得很,不过语气却冷冰冰地,一点温度都没有。

    多尔衮犹豫了一下,似乎想把手背过去,不过我已经抢在他行动之前就及时了捞住了他地手,拉到眼前翻转过来看,只见他的手掌上、手指上添了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伤得还真是不轻。

    我这下真的怒了,或者说是悔极反怒,“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躲开?”

    他无可奈何地回答:“唉,你说得轻巧,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又不是神人,你趁我分神的时候突然偷袭,我哪里躲得及?”

    周围什么可用的东西都没有,我只好把他拉到湖边,捧起水来,给他一遍遍地,反复清洗着肋部和手上的血迹。渐渐地,在冰冷地湖水刺激下,血流慢慢止住了,我又撕扯着裙袂,弄下几条绸布,洗洗干净,仔仔细细地给他包扎着。

    “就算你躲不开……哎呀,那谁叫你不早点说明身份,还要蒙住我的眼睛?真是吓死我了,还把你当成歹人了……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我又心疼,又禁不住埋怨着。

    他低头看着我包扎,苦笑着说道:“还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如果早早暴露了身份,还算哪门子惊喜?”

    听了这话,我禁不住啼笑皆非了,“这,这也叫惊喜?惊魂还差不多!有你这样吓唬人的吗?还不由分说地上来就撕扯人家衣裳,还真以为是遇到什么色中恶鬼了呢。”

    他的态度忽然暧昧起来,刚刚包扎完毕的那只手又开始笨拙地在我敝开的领口处摸索着,开始油腔滑调了:“嘿嘿,你这就说对了,我就是个色中恶鬼,今天你不幸撞到我的怀里,我不吃掉你才怪……哎哟!咝咝……”刚说到这里,他地话音忽然中断,开始倒抽冷气了。原来我恼怒于他地“轻薄”,故意在给他裹伤口的时候用力一勒,痛得他一声惨叫,这下顾不得揩我的油了。

    “哼哼,知道厉害了吧!就你现在这个模样,还吃我呢,倒是我反过来吃你还差不多!”我恨恨道。真搞不懂是怎么地,每一次我们有点动作冲突,最后皮肉受伤的往往是他,算一算,他因为我的缘故而落下的疤痕,还真是足够数上一阵子了。唉,这算什么?容易受伤的男人?

    “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男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

    想到这里,我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把平日里高傲冷漠,霸气十足的多尔衮想象成这样委委屈屈的、可怜巴巴的受气小媳妇,还真是有够搞笑的了。

    “什么?你能吃了我?”他诧异地挑了挑眉毛,“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反过来吃我!怎么样,是不是想要把你男人坐在身下,当做马骑?哈哈哈哈,这样倒也有趣,我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被女人骑过呢,不知道滋味如何。要不。咱们这就试验试验?”

    说着,他还真的又动手动脚了。虽然双手都被丝绸缠住,但却照样耽搁不了他扯我衣服地动作。这一次,我倒也不像先前那样激烈抵抗了,反而有点迁就的意思。说实话,对于他能够突然跑来见我,我还是很惊喜的。何况从前因后果上看来,他显然为了这

    花费了很多心思。做了很多周密的安排的。就冲着意。我也多少明白。他多半是悔悟了。再加上看到他因为我而受伤,愧疚感更是强烈,所以也就没有多少抵触了。

    半推半就间,多尔衮很快就将我早已凌乱不堪,半遮半掩的衣衫和裙子、肚兜、底裤全部剥下。同时,手口并用,火急火燎地在我身上又亲又摸。开始了马马虎虎地**。没多大一会儿,我又感觉到了先前的那件物事再次勃起,硬邦邦的、火热热地,隔着裤子,急吼吼地在我地小腹和双腿内侧乱撞。大概是实在太硬了,竟撞得我身上一阵阵生痛。

    “怎么样,舒服吧,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吭一声嘛!”

    我憋了很久。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哈哈哈哈……我说啊,你这小帐篷都撑得老高了,就不怕帐篷布太薄。里面地柱子太硬,这样下去岂不要给撑破了?”

    他听到这个,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跟着失笑,“啊,是呀,我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说着,直起身来,只三下五除二,就将裤子、底裤、靴子全部脱下,胡乱丢了出去。而后,急不可耐地重新扑了上来,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狠狠地亲吻着,还不时地轻轻地噬咬着我的耳垂。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成功里撩拨起了我的**,一阵阵**的,痒痒的感觉通过神经末梢传播过来。这感觉,如此奇妙,如此**。我的心头也跟着不安地悸动起来,身体上渐渐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见我有反应了,多尔衮越得意,整个人也压了下来,一面吻我,一面粗重地喘息着。我禁不住伸出手臂环住了他,手指在他光滑地后腰上滑过,那里滚烫滚烫的,达的肌肉充满着极具阳刚气息的爆力,强壮有力的体魄,无疑是最男人能引诱起女人最原始**的的特性。

    汗水并和着血腥气味,还有他特有的体味,在这样意乱情迷地氛围中,通过灼热地体温散而出,嗅着嗅着,我竟有些暖暖的,又有点眩晕的感觉。心跳声在两个身体之**振变响……他吸了一口气,将双臂滑到我地腰间,双手也顺着我的腰线掠了下去,最后在我的臀部上停留,紧紧地抓住,揉捏着。我们的身体彼此缠绵,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我每一寸紧贴着他**躯体的肌肤都在战栗出一种可怕的酥痒和涌动,立即就冲上了大脑的神经中枢,把来自他源源不断的热量侵袭到**最深处。我的下体隐秘之处,已经溪流涓涓,春潮泛滥了。

    他得意地笑着,喉咙里出**浓烈之时的沙哑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着:“怎么样,受不了了吧,瞧你下面湿的,快要汇聚成河了,”说着,手指在我下体的敏感之处轻轻地探了探,沾染了黏滑液体之后,在我胸前双峰上细细地,打着圈涂抹着,还有意无意地掠过我的**,惹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抽搐着,颤抖着。

    他洋洋得意地审视着被他挑逗得**难耐的我,好似高傲的主人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奴隶。这个极度自信的男人,有着钢铁一般强硬有力的手腕,掌握着天下众生的兴衰荣辱。生杀予夺,全系他一时喜好。在女人的身体上畅快淋漓地肆意驰骋,看着女人在他身下欲仙欲死,沉醉消魂,的确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和满足。

    夜幕里,我看不清他的目光,但我想一定和他此时的声音一样,霸道而充满了征服的**,“要不要我喂饱你,嗯?”

    “呃……你刚才不是忍不住了吗?猴急得要命,怎么,怎么这会儿功夫,又不着急了……”我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问道。

    他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俯身在我的**上**了几下,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让我这个本来就极度敏感的地方越灼热,简直如火烧火燎一般。

    我情不自禁的被那股难耐的**所催促,向后仰起头,绷紧了身子,喉咙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好像为了迎合我的反应,他马上加深了缠绵的力度,手臂用力的将我的臀部托起,让我的敏感之处和他的下体碰撞到一起,他那灼热坚硬的地方摩擦着我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地方,刻意的在上面揉出悸动的涟漪。强烈的刺激之下,我出的呻吟更加凌乱不堪,在他火热的大腿下把自己的腿赶快收紧,但刚有动作,就被他狠狠的压了下来,然后仿佛惩罚似的用膝盖将我的双腿越分越开。

    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但这声音令他更加兴奋,一个强而有力的推挤,就迫使我的两腿之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占有之下。

    “呵,看你还怎么躲。”话音未落,我的身体里突然一个略带疼痛的异样感觉生出,下体立即充满了饱胀感。他在说话的瞬间,已经强有力地挺身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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