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nt:有一些消息,总是选择最不恰当的时刻从远方传来。是上天恶意的捉弄,还是把握着这个信息的人内心太过狠毒。

    维持笑脸,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慕容那个呆瓜只顾着高兴,哪还管冬苏是什么表情。慕容一下子变得忙了起来,俨然正品准新郎倌。唯一不符合的,就是媒婆不让他们再见面,慕容却是无所谓的根本不听媒婆的话,照样一日来瑞府逛两圈,跟冬苏说两句话才觉得一日过的舒坦。

    他像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傻小子,每天被冬苏讽刺两句,他再骂上冬苏两句,也就快乐的跟个新郎倌一样了。

    冬苏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敢偷偷跑去尹府给尹千止送上几本他想看的书。坐在尹千止的石椅上,静静的看他读书,时而在他的表情中捕捉曾经属于尹龙泽的记忆痕迹。

    时间在看似平静中推移,两家人仿佛都担心赶不及在乱世来临前把婚事办了般,急急忙忙的要在秋季就将冬苏处理

    北方没有更多的消息了,冬苏偷偷攒了自己的小金库,在武器行淘了一把又贵又小的匕,闲暇时她会坐在来自北方的伯伯婶婶处跟他们聊天,询问北方的风俗和人情、地回府,就看见了在对面饰行中买饰地小鱼和几个同样身为慕容府歌舞伎的女孩儿。本想悄悄走掉地。却在转身后被小鱼现。

    被叫住时冬苏很佩服小鱼的彪悍,她们已经是会害对方贞洁的仇人了。小鱼居然还会若无其事且热情的跟她打招呼。真不知道该佩服她的脸皮,还是赞叹她地为人手腕。

    转身朝着小鱼笑了笑,“真巧啊,在这里也能见温厚单纯的小姑娘。她朝身后的几个同伴耳语几句,便独自朝着冬苏走了过来,指了指之前冬苏作者的小板凳,“介意跟我在巷边坐一会儿吗?”

    冬苏怎么可能示弱,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呗,怕她不成。坐回原来的小板凳。冬苏礼貌的朝着刚才跟她聊天地伯伯笑了笑,才扭头对小鱼道:“你怎么打算的?一直在慕容府做下去?”

    “……”小鱼被冬苏的开门见山搞的愣了几秒,才回复笑容,“怎么,还没成为慕容府的女主人,就开始准备清理门户了?”

    冬苏哼笑,“干嘛那么大火气。我只是关心你一下而

    小鱼歪着头看着冬苏。“短短半年。你变了好多。”

    “是不是有点儿像你了?敢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样虚伪地话了。”冬苏自然地调侃讽刺。小鱼倒也安然受之。

    “说起来。你要成亲了。我也该重新找一个你看不见地地方自生自灭。免得每日里被你见到。还要搅地你不得安宁。”小鱼眼神间狠了狠。但言语到底还是多些不屑。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冬苏扑哧一声。这回笑地倒是真实地。搅地她不得安宁?她瑞冬苏就算再怎么文弱。总不至于为了一个不入流地丫头没日没夜地纠结。

    “瑞冬苏。我知道你不喜欢慕容少爷。”小鱼突然间收起了笑脸。既然大家已经撕破脸。她也就不必维持着笑地表情了。

    冬苏轻蔑地嗤笑。女人。细心地女人现这个并不难。尤其是当这个女人爱着慕容地情况下。只是这种话只要不是她瑞冬苏说出来地。就是没有生过地。难得她还在乎小鱼地随便臆测吗。

    小鱼见了冬苏的表情,耸了耸肩,“祝你幸福吧。”随即站起身离开了小巷子。

    冬苏皱起眉,这丫头临走时的表情可不像是祝她幸福的表情。

    嫁给慕容,冬苏用两个月的时间不断的说服自己,不断的告别曾经的年少。尹龙泽没死,就会有属于他的幸福,曾经一个关于荷花的承诺,不过是大家年少时的一种宣泄。冬苏的成长也许并不是迅的,但她却能用各种的话语来解释自己的决定和行文,她可以让自己过的自在,而不再去纠结过去。

    年少的女孩儿,尤其善变。

    成亲的前一天,清晨时冬苏像往常一样起床,当她打开门时,瞬间僵住,反手立即抽出门后挂着的长剑,立即指向了站在门口的黑衣人脖子上。

    黑衣人并没有躲闪,他没有做任何反应。

    冬苏看着倒在地上的护卫和丫鬟,壮起胆子怒斥:“你是谁?”

    黑衣人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朝着冬苏伸出手。冬苏立即向后退了一步,她从没伤害过人,自然不懂得在这种时候拿剑刺对方。可是让冬苏吃惊的是黑衣人伸手居然并不算要攻击她。

    只见他手里握着一块儿翠绿色的玉……

    冬苏瞬间瞠大了眼睛,她手上一抖,剑便掉在了地上。“你……”冲到黑衣人面前,她一把扯掉了黑衣人的蒙面布,失望的是并不是尹龙泽的脸——他手里的这块儿玉,是冬苏第一次与尹龙泽一起被劫持,在尹龙泽疼痛难忍时给他咬的那一块!

    再次去看黑衣人的眼睛,冬苏终于确定这不是尹龙泽,他的脸可以易容,但眼神却是无法改变的,尹龙泽的眼神,她永远不可能认错。

    “为什么在你这里?”能感觉到黑衣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冬苏蛮横的抢过玉佩。恶狠狠地问道。

    黑衣人没有说话,转身就要走。冬苏却哪里肯,她冲过去恨不得一把将黑衣人扑倒,让他丧失逃走的能力。急切间,眼里含眶,她扯住黑衣人地衣服。手上抓的紧紧的,“为什么在你这里?你是谁?”

    黑衣人仍是不言不语,仅仅回头似乎莫名其妙般的凝视着她。

    冬苏摇晃着他,“你说话啊,为什么在你这里,你是谁?你是谁?”

    黑衣人抿起嘴唇。仅仅摇了摇头。冬苏仍旧不依不饶,黑衣人才指着自己的嘴,示意冬苏自己无法说话。

    冬苏怔怔地看着黑衣人,在黑衣人想要推开她的手时,才想起来继续问道:“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我问你,求你了。好吗?”

    黑衣人仍旧不说话,冬苏却当他是默认了。

    “给你这玉的人……可还活着?”冬苏紧张的瞪着黑衣人,很怕错过对方哪怕一个最细微的表情。

    黑衣人冷着脸默然的回望。

    “你……”冬苏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看过他地五官。怎么看他都是表情丝毫未变,“给你玉的人是否长的非常漂亮?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

    黑衣人冷着脸默然的回望。

    冬苏猛的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下去。看着黑衣人的表情却是仍旧未变,“你为什么不回答?他不让你说吗?”

    黑衣人抿紧地嘴唇仍旧如初。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对吗?他不让你说,不让你理我。不让你回答我的问题……”眼泪滑过脸颊,“他却让你把这块儿玉还给我,在今天,在这样的日子……”冬苏攥着黑衣人的衣裳,双手用力地揪紧,眼泪糊了眼睛,她却拼命的抹去泪,企图看轻黑衣人地表情,但为什么他就不能给她哪怕一个点头呢……

    “他是在怪我,我忘记了他的承诺吗?”冬苏地声音带着哭腔,黑衣人皱起眉,终于还是把头扭开而已。

    “我没有忘,可是我怎么知道……”冬苏没办法说下去,她想到了慕容的脸,慕容地话,慕容一日一日的笑语……“我没办法,我能怎么做……”

    黑衣人头扭在一边,五官上仍未有变化。

    冬苏摇着头,咬紧嘴唇,“他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亲自将玉佩交给我?为什么不给我留哪怕一句话?他这算什么意思?”

    还玉……还君明珠……可是这层意思吗?尹龙泽……

    想着他曾经为了让她与他走的更近,使出的卑鄙手段;想着他虽然看似温顺,却能须臾间以石子夺人命;想着他做所有事情时的决断狠毒——他这是在向她表示决绝吗?

    为什么她因为不知道他的死活而痛苦的时候,他没有让人带来他活着的信息?为什么她为遥遥无期的等待痛哭时,他没有将玉拿过来给他看呢?

    冬苏攥着玉佩,突然一把扯住黑衣人的手,用力的将玉佩放在他手里,随即后退一步,用力抹去眼泪,道:“这玉佩,你还给他。”

    黑衣人看了看手里的玉佩,仍是满面的淡漠。

    冬苏气恼的一跺脚,“你快走,不要站在这里让我生气。”

    黑衣人眼里的淡漠不变,却立即反手将玉佩揣在了怀里,最后看了眼冬苏,他纵身而去。

    冬苏看着黑衣人的背影,想到了他最后那一眼里所蕴含的惊诧。已经没办法想出到底是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她更没办法去冷静分析任何事情。

    当瑞府的家丁和护卫们冲进小别苑慌张的查看时,冬苏默然的坐在房间门口的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

    瑞东楠拍拍她的肩膀询问她到底生了什么,冬苏只是摇了摇头,便转身进了房价,用门将哥哥和所有好奇的目光都关在了门外。

    怔怔的坐在茶桌边,冬苏看着躺在地上的长剑,摆弄着花大价钱买来的锋利无比的匕,眼神越来越沉。

    赶上了赶上了,要存稿,呜呜这样每天在最后时刻赶更新实在是好累好累啊,呜呜……

    今天看了一个叫苏珊米勒的神婆的星座占卜,大家可以去查来玩玩。

    唉,恋爱中的人就是患得患失,喜欢去看这些东西,占卜啊,塔罗啊,星座啊,血型啊,还有生辰八字,真哦。

    不知道大家谈恋爱的时候有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嘿嘿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o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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