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说的也和你说了,不该说的,也和你说了。:整理”杜月笙站了起来。然后回头看着卢嘉一笑:“不懂吧?就当我和她八字不合好了。”

    “你说了算。”卢嘉翻了下白眼,他已经受不了了。一个一贯很正经,说话做事非常有条理的人,忽然变的这样。他,不习惯。

    又干笑了下,卢嘉也站了起来,伸手去拍了拍李云鹤的脸:“不错,命不错。哈哈。得了,福全呢?”

    “来了,来了。”李福全从外边走了进来。

    杜月笙对了地上的李云鹤一扬头:“带走了吧。”

    “好。”

    李福全也不说废话,就上去抓起了地上的李云鹤。

    忽然的,李云鹤猛的推了一把他,尖声的叫了起来:“你为什么?我怎么了,我是被崔万秋骗的,我不知道一品香是你的,我………”

    “去你娘的。”

    杜月笙看着对面那女人,那他曾经在旧时的资料里见过的,熟悉的张牙舞爪,火腾的就上来了。

    当胸就是一脚踹了出去:“李福全!”

    李福全慌忙上去一把扭过了李云鹤的胳膊,顺手从兜里掏了个日常带着的,随时要绑人的布条,也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塞了她的嘴里。

    呜呜着,李云鹤眼睛里压抑不住的恨。死死的看着杜月笙。嘴巴是李福全粗手粗脚撕裂开的血。头凌乱的撒在了额头上。

    整个脸上,那后半生的一股子她与生俱来的戾气,弥漫了开来。

    杜月笙长笑了一声:“你,到了地下会知道的。菩萨保佑我遇到了你。”

    说完。

    杜月笙对了李福全冷了脸:“天下女人多呢,这个人不要碰。也莫在作践了,就此为止吧。”

    “知道了,月生哥。”李福全点点头,回头叫了人。

    卢嘉在一边啧啧嘴:“这女人,不得了。毒啊。”

    “恩。我倒不是不放心福全。算了,一起去吧。”杜月笙忽然说道。

    李福全和卢嘉都楞了,这算个什么事情?这个女人就值得他这么做?可是,又不好怎么问,凡是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心思的。

    既然他说,就随他吧。

    摇摇头,卢嘉叹了声:“好吧,月生哥,我就不去了,今日我已经联系了那边了,戴笠他们去了。”

    “对了,你再拍个电报给中正。”杜月笙一把拉住了他。

    卢嘉奇怪的问道:“说什么?哦,崔万秋的事情啊?”

    “不,不。你告诉他,上海,是我的。他莫要再插手,不然我不好做事情的。”杜月笙道。

    卢嘉惊呆了:“什么?”

    “你没听错了。”

    杜月笙仰起了头来一叹:“你告诉他,这上海,我有我的打算。而他。莫要再来安排什么了。崔万秋等人只是坏事而已,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的。”

    “可是,那边是中山先生安排的啊。”卢嘉看着杜月笙。

    杜月笙摇摇头:“谈不起来!此事关乎你我生死。”

    “你?”

    “嘉,你相信我不?相信就别问了,包括这个女人,终有一日,我会告诉你的,我心里最大的秘密。”杜月笙看着卢嘉认真的说道。

    卢嘉甚至从的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乞求。猛的,卢嘉一点头,举起了自己那结义时候割破的手指。一笑:“我去说,***,老子不要脸的。没哥哥你的事情!”

    说完扬长而去。

    后面的杜月笙,默默的站着,对了卢嘉的背影一躬到底:“一世人,两兄弟!”

    前面,卢嘉大声的回道:“福祸同当,弟兄兄弟,哈哈。”

    李福全在一边只看的直了眼睛。这是第一次有外人知道,他们是结义的,平日里,哥哥兄弟的,人人以为卢嘉只是看了这王海鸽的关系上。不想,却是他们结义的?

    杜月笙回了身来,拍拍李福全的肩膀:“嘘!”

    “恩。我说出去死全家。”李福全重重的点了下头,嘿嘿一笑。

    兄弟忠实厚道的脸,对衬了身边那祸国殃民的毒妇狰狞扭曲,疯狂的模样。杜月笙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走。”

    他手一挥,大步走了出去。

    李云鹤心里一片死寂,她的眼睛渐渐的空洞了,她

    ,到底为什么,这上海堂堂的大亨,偏偏处处对了自还要了自己的命。

    难道,真是八字不合么?她实在找不出理由来。

    ………………………………

    “中正兄。有你的电报。是浙江卢嘉的。”

    默默整理着行囊,就要和中山先生去广州了的蒋中正一愣,回了头来,对了同僚笑了下:“给我吧。谢谢了。”

    “不谢。中正兄,什么时候喝你和宋家小姐的喜酒啊?”

    蒋中正淡淡一笑:“还不正请了中山先生说着么?哎,好女难求啊。”

    “那算什么。中正,你这气度在,日后定是不凡的,中山先生最看重的是你。你……”

    蒋中正苦涩的一笑:“哎。不说了。”

    “恩,那我先走了。”来人恭敬的回头带上了门。

    蒋中正取了手里的电报:

    ………………………

    半响。

    蒋中正的手,把电报揉成了一团,抬头看了西边上海的方向,深深的叹息了声:“月生兄,卢公子,你们这是?哎!上海我……”

    “中正。”

    听了外边的声音,蒋中正忙转身站直了:“先生。”

    “我也知道了。你看如何?你和他们的关系。”

    “先生。是中正看走了眼睛,不想崔万秋等人如此。浪费了……”

    “不能够怪你。这国家民族的事情,从来是开头只有少数人呕心沥血,而多数人醉生梦死,得过且过的。哎。我问的是这杜月笙等人。”

    蒋中正呆呆的看着对面的先生,犹豫了良久,忽然,他的心里闪过,自己半醉的时候,杜月笙站了那窗前,撕心裂肺的呐喊。

    他摇摇头:“先生,由得他吧。我,我信他。”

    “再说吧。先去了广东。你多联系陈师长的旧部。然后是北伐的大计。到了那时候,再说吧。”

    “是,先生,我收拾好了,走了么?”

    “走吧。我们回家了。这里,哎!”

    蒋中正不知道,中山先生心里的痛苦。因为,为了得到日本的支持,中山先生刚刚秘密和日本人签订了“二十一条”。而,作为中山先生接班人的他,现在也不知道,日后,东北局势现在其实已经定了。

    “中正,你会很难的。”中山先生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蒋中正茫然的抬起了头来。

    无意间。他看了掩饰着转过头去的,中山先生眼角的泪痕。他楞在了那里,心里,忽然的一疼。

    这个时候,前面那伟岸的身影忽然的一歪………

    “先生!”蒋中正在后面大惊失色。

    ………………………………

    杜月笙呆呆站在黄浦江的码头上。

    他已经站了半天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就连无法无天的丁力也不敢问他了。

    他们的月生哥,很奇怪。

    “文斌。”杜月笙低低的开了口。

    焦文斌走上前一步,杜月笙眼睛还看着黄浦江,那奔腾的浑浊的江水里,浮浮沉沉的,忽然起了阵浪,打在了脚下。

    焦文斌忙把他一拉。

    杜月笙看了他一眼:“文斌啊,你说,命运是个什么?”

    “我……….”

    其实,杜月笙只是想找个人听听。

    他并不奢望焦文斌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他自顾自的又开了口:“命运,就是命运!呵呵,回去吧。”

    焦文斌低低的答应了声,手在后面做了个手势。后面的人忙打开了车门。

    摘下了头上的礼帽。

    套在手指上转了个圈子。

    杜月笙猛的抓住了礼帽的宽边,甩了出去。

    旋转的礼帽,顶了风,却破开了风,远远的落向了江面。

    “送你的。送你的。”

    杜月笙的双手放在了脸颊两边,对了呜咽的黄浦江叫了起来:“送你顶资本主义的帽子,只要有来生,你***遇到老子就别想作孽!”

    周围的兄弟们,一头雾水,相互之间看了看,丁力做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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