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还是不太相信,“这药方在哪里?能给我看看吗?”



    慕容桀站起来,走到书架前。拿出几本书,伸手一探。便拿出一个木盒子。



    他走回来,把盒子递给子安。



    子安接过来,伸手触摸了一下木盒上的雕花。是紫檀木,盒子的表面刻着几只毒虫,形状狰狞。



    至于木盒两边则各有一朵莲花。莲花底座是一个“卍”字符号,且刻有云纹。



    木盒看着有些岁月了。底部有些磨损。



    紫檀盒子上了铜锁,她轻轻伸手摁了一下突出的铜头,紫檀盒子啪地一声打开了。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叠纸。



    是一叠。



    子安拿出第一张,金蝉蛊。



    第二张,情蛊。



    第三张,蛇蛊。



    第四张。石头蛊。



    第五张。同命蛊。



    底下,还有一大叠。



    子安放下盒子,拿同命蛊的药方看。“蚂蚁?五步蛇?蝎子?蜘蛛?六眼沙蛛?金蝎?下蛊人心甘情愿的血?”



    果真是要心甘情愿。



    子安放下方子。皱起眉头道:“这些毒虫,前几个还好些,六眼沙蛛和金蝎哪里去找?”



    “这些嘛,也不麻烦,有现成的。”慕容桀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显得特别特别的心虚。



    “现成的?”子安狐疑地看着他。



    慕容桀的头低了下去,“醋!”



    “醋?”子安声音有些微凉,“你是说,你一直给我喝的醋,就是这些毒虫浸泡的药?”



    “正确来说,是蚂蚁酒。”慕容桀眼神飘了飘。



    子安气得发怔,好一会儿,她才摇摇手,“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慕容桀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了,这一次真的没了。”



    子安先不跟他计较,继续看药方底下的备注。



    只是,阿蛇姑姑的解释,却叫她不太能接受。



    这里说需要下蛊人心甘情愿地贡献出三滴血,是因为下蛊本就用了下蛊之人的心志意愿,蛊毒也算厌胜之术,会有能量控制。



    这个能量,子安解释为怨气或者是鬼灵之类的东西,她虽然是穿越的人,可到底是西医科班出身,深信科学,对于鬼怪灵异之事,虽然不抵触,但是,要深信,却说服不了自己。



    “这就是本王不解蛊的原因,其实,解蛊不解蛊都不打紧,只要老八不死,我就没有危险。”慕容桀解释道。



    子安道:“你能护住他一辈子吗?就算他没有被杀,却也会病死。”



    子安说完,见他脸似有变色,便知道他始终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她叹气,“解蛊是必须的,孙芳儿那边,我会跟她说,顶多是再做一个交易,而且,也得快一些,否则,迟早她得死在皇上的手中。”



    “好!”慕容桀这一次倒是没有反驳。



    子安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道:“老七,我与你说心底话,我和你既然结成夫妻,真正和你同命的,只有我,不是南怀王,老八是个心思重的人,他以后的路会怎么样,无人能预知,纵然他愿意放下他的野心,皇上也不见得信他,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好,我要确保自己的夫君平安无事,与我牵手一辈子,你一直不说爱我,可我知道你也是在乎我的,既然在乎我,便希望能在乎我的感受。”



    慕容桀动容,狭长的凤眸凝成一道缝,似乎想掩饰眼底的情绪,但是,随即他又睁大眼睛,袒露着他心底的想法。



    子安副修过心理学,知道他以前有掩饰情绪的习惯,但是,那睁眼看着她的举动,已经代表着他愿意慢慢地做出改变。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热烈地表达他心里的感情,他就是这个性格。



    她闷,骚的摄政王啊!



    嬷嬷送来了宵夜,慕容桀让取了一坛子酒来,他觉得,今晚既然坦白了一些事情,子安也该坦白了。



    两人的杯子都把酒满上,慕容桀不必人伺候,杨嬷嬷便退到了门口。



    慕容桀举起杯子,瞧着眸光潋滟的子安,道:“子安,我隐瞒你的事情说了,你隐瞒我的,是不是也该坦白?”



    子安酒刚端在手中,便听得他这句话,心里没来由地突突跳了几下,“什么……什么意思?我哪里有什么隐瞒你?”莫非,他知道胭脂和香囊的事情?



    “特工军医,我们这时代!”慕容桀提醒。



    其实,子安露过很多次的口风,但是,他始终没有问。



    子安放下酒杯,讪笑了一下,“说什么呢?什么特工军医呢?”



    有些话,不是不能说,只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啊。



    老七会认为她疯了。



    慕容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懂是吗?”



    子安在他的盯视下,心里有些慌。



    慕容桀见她良久不开口,不禁道:“算了,我以为,我说了我的秘密,你应该也会敞开心扉,你若不想说,便不说吧。”



    子安握住白瓷描金边瓷杯,踌躇了一下,抬头用澄明的眸子看着他,“其实,我不是不想说,只是怕你不会相信。”



    “你说的,我都相信。”慕容桀道。



    子安喝了一口酒,然后把杯子放下,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良久,她才道:“你还记得,我以前有个指环,叫夺魄环吗?”



    “嗯,记得,那叫夺魄环?”慕容桀点头。



    “是的,夺魄环,是高科技的产物,夺魄环会跟着我来这里,我至今还是很诧异。”



    慕容桀不解,“高科技的产物?跟着你来这里?”



    子安理了一下思绪,道:“或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子安,是二十一世纪z国的隶属东南部队的特工军医,不是夏槐钧的女儿,不,或者说,我的这副身体,是夏槐钧的女儿,可我脑子不是。”



    慕容桀怔了一下,“你身体是,但是脑子不是?你的脑子被人换过?”



    子安便知道很难叫人相信,也很难解释得清楚,因为,她自己都解释不了。



    想了想都没办法找一个很好的说法,便只得灵异一些道:“正确来说,我的身体是,可我的灵魂不是,我的灵魂来自千年之后,在我们的世界里,眼前我所处的时代,是历史的一部分,我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事死了,但是死的只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大周,附身在相府千金夏子安的身上,从此,我便顶着她的身体,代替她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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