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赶紧弯腰行礼自然是喜笑颜开地说道:“那就辛跑一趟了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林姑娘她如今已经是家里的管家虽说才干了几天但是家里人对她都还是很满意的她很聪明也很能干。”

    孟天楚看了看林若凡见她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四目相对又立刻羞涩低下头去偷偷地笑着真是又妩媚又可人真是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拥在怀里亲上一口。

    孟天楚和叶储站在门口又是一番客气孟天楚这才带着一行人离开了雪园林若凡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孟天楚他们眼睛里尽是不舍和依恋。

    一行人离开雪园不到一百米的样子老远就看见一个男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邋遢赤着双脚右手上还缠着一些布条一边走一边还哼着小曲儿摇晃着朝孟天楚他们这里走来还没有走到就闻到一股很大的酒味大家纷纷躲开那人醉眼朦胧地朝一群人看了看突然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丝淫笑朝着慕容迥雪就走了过去临了故意往上一靠慕容迥雪吓得不由大叫一声孟天楚走在前面自从三天前和慕容迥雪在衙门后院说了那一番话之后两个人已经形同陌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了。突然听见慕容迥雪的声音赶紧转过身去那个醉酒的男子正往慕容迥雪身上蹭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一些调戏的话。

    孟天楚见冲过去来不及了。于是赶紧脱下自己地一只鞋子瞅准那人的脑袋就锭了过去不偏不倚就在那个酒鬼马上要倒在慕容迥雪身上的一瞬间后脑勺就狠狠地挨了一下。

    孟天楚这才一个箭步冲上去将慕容迥雪一把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将那个一身酒气的男人推开。

    慕容迥雪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现自己的手被孟天楚大而有力的手心握里不由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地背影心里涌出一阵感动。于是往上靠了靠。这一刻她又嗅到那久违地熟悉地气息。

    孟天楚指着那个一脸猥琐的男人。大吼一声:“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连衙门的人都敢非礼我看你是不象活了。”

    那人却没有害怕而是还放肆地探出身子用猥琐的眼神去看孟天楚身后的慕容迥雪嘴角流出少许口水他贪婪地咽了回去。用一只又黑又脏的手摸了摸自己地嘴巴象是要把慕容迥雪一口吞了一样。嘴里嚷嚷道:“哈!衙门?什么时候衙门也又女人了?该不会是专门请来伺候你们这些衙门的男人的吧哈哈哈哈……”

    孟天楚对着那人就是一脚一下踢出好几米远

    “我看你是欠揍王译给他醒醒酒。”

    王译听了上前一把就揪住他汗津津的臭衣服。四处看了看。正好见旁边有一个河沟于是将那人扔了进去。

    只听见扑通一声立刻溅起两三米的水花。紧接着就是一个很沉闷的一声:“哎哟”似乎还可以听见嘴里吐出泡泡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慕容迥雪小心地看了看那水沟用手捅了捅孟天楚道:“小心出人命教训一下就好了。”

    孟天楚想的也是于是看了看王译王译马上叫了两个衙役将那酒鬼从河沟里拎了出来。

    那酒鬼一着地居然就开始狂吐吐地尽是河沟里地水和一些秽物味道实在让人作呕孟天楚转过身去看慕容迥雪已经忍不住要跟着一起吐了赶紧带走慕容迥雪走远了几步。

    王译见孟天楚拉着慕容迥雪的手估计两个人大概又没有什么事情了主要是碍着这里人多所以不好说话于是故意说道:“孟爷你带慕容姑娘去树下歇息这个酒鬼臭得很我们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味道就更别说一个女儿家了。”

    孟天楚和王译会心地点点头然后牵着慕容迥雪的手走到几米外地一个垂柳树下正好有块大的青石板下面用几块大的石头垫着大概平日里就是乡亲们用来歇脚乘凉的。

    “迥雪坐吧。”

    慕容迥雪点点头轻轻松开孟天楚的手自己坐下后见孟天楚还站着于是用眼睛瞟了瞟不远处王译他们现他们并没有望这边看于是羞涩地小声说道:“你怎么不坐?”

    孟天楚看着慕容迥雪娇羞的面容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对自己拒千里之外的冷漠有的只是和从前一样的柔情和娇羞心里一暖赶紧紧紧地挨着她坐了下来。

    “迥雪我以为我再也不能这样牵你的手了。”

    慕容迥雪听孟天楚这么说顿时伤感又涌上了心头想起前几天自己天天被家里人催促着结婚眼前这个冤家明明说对那新娶过门的二夫人没有感情居然还这么快就让人家有了身孕若真是逼迫为什么如今都木已成舟却一直没有给自己一个名分?难道是真的象别人说的由来只有新人笑哪里听得旧人哭。

    想到这里慕容迥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眼睛不禁又潮湿起来。

    “孟爷能不能牵我的手对你来说还重要吗?”

    孟天楚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慕容迥雪脸一下就红了赶紧说道:“放开有人看见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慕容迥雪凄然一笑一双秀丽的墨眉紧皱一处红润的嘴唇也被自己的贝齿咬出了两三个牙印抬头看了看那迎风飘扬的柳枝仿佛就看见了自己漂泊无依的命运一般。

    “孟爷你如今有四个娇媚如花的女子相守。各个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惦记我一个平

    地迥雪做什么?”

    “瞧你又说气话了什么叫惦记你做什么那我不惦记你谁惦记你呢?”

    慕容迥雪摇了摇头眼前的人已然忘记了当初说要将自己纳进孟家的话了自己总不能不知羞的说他忘记了不要自己了吧。

    “没有我没有生气。真的。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前几天才会迁怒与孟爷希望你不要在意。”

    这时王译叫道:“爷这人清醒了些您看是不是把他给您带过来。”

    “带来吧这里凉快一些。”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站起身来准备走到一边去毕竟避嫌还是要的。他赶紧小声地说道:“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嫁给那个老财主。”

    慕容迥雪没有回头只是苦笑着幽幽地答道:“那我嫁给谁呢?”

    孟天楚没有听清楚因为慕容迥雪的声音实在是太小。

    “迥雪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慕容迥雪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孟天楚走到不远处的田埂上背对着。微风轻轻地吹拂着她纤腰上地白色飘带。让人看着不禁有些孤单。

    这时王译将那人湿漉漉地拖到孟天楚面前然后象是摔一样很让人嫌弃地东西一般将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人先是象个癞子在地上躺了一下王译上前踢了一脚。那人才懒散地趴起来抬头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地慕容迥雪虽说只是个背影但眼睛顿时亮了脸上露出猥亵的怀笑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迥雪嘴里说道:“哪里来的这么俊的妹子真是水灵得可以捏出水来嘿嘿嘿嘿…”

    孟天楚听罢原以为醒了就不会胡言乱语了谁知道他还这里放屁瞧着那人的脸便狠狠一脚踹了上去那人直接被踹了个四脚朝天嘴里出一阵哀嚎马上用另外那只没有绑纱布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凭……凭什么踢人?就许你和那小娘子在这里摸来摸去就我看看都不行。”

    王译一听上前又是一脚那人象杀猪似地嚎叫着。

    “哎哟来人啊衙门的人乱打了。”

    那人的眼睛已经成了一个熊猫眼谁想王译见他还是说的不停嘴里不干不净的飞出一脚正好踢在了那人的嘴巴上那人立刻大叫着顾不得眼睛又赶紧捂着嘴嘴里很快流出血来。

    那人指着孟天楚气势汹汹地说道“我……我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抓柱子的人吗?没有本事治人家的罪把人家放了回来现在在我身上出什么气哼!”

    孟天楚最近常常到这个玉兰村来知道他地人也不奇怪。可是眼前这个人孟天楚没有印象毕竟这个玉兰村少说也有几百号人呢自己哪里认地过来。

    孟天楚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谁那么你也应该让我知道你是谁吧大白天出言不逊调戏女子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泼皮?”

    那人斜着瞟了孟天楚一眼将嘴里的血水吐在地上然后漫不经心地把那右手上已经打湿地布条一层层地撕下来眼睛依旧看着那站在不远处的慕容迥雪。

    “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在这个玉兰村谁不知道我旺才的大名啊。”

    哦难怪呢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孟天楚冷冷一笑旺才将手上的纱布全部拆下之后赫然看见右臂上一条很长很深的伤疤至少有半尺那么长伤疤还没有愈合刚才有沾了水看起来白红相间的更加渗人了。

    “原来你就是旺才?”

    旺才见孟天楚恍然大悟的样子得意地笑笑点点头。

    孟天楚指着旺才手臂上的伤疤说道:“哦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真是幸会说说看你手上这个伤是怎么弄的?”

    旺才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慌既而装做很无所谓似的将自己身上的褂子脱下来赶紧将伤口包上然后说道:“上山砍柴的时候不小心砍到的。”

    “哦?你居然还这么勤快都说你旺才不用干活也可以有吃有喝什么时候还需要上山砍柴了?”

    “你听那个孙子说的?老子不砍柴怎么烧火做饭填饱肚皮啊你养我啊!”

    王译呵斥道:“什么孙子老子的嘴巴给我干净点小心我将你一口的牙一脚全给你踢干净反正不会说人话留着也是碍眼。”

    旺才看了看王译魁梧的身材还有身上的佩刀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受伤的嘴老实多了。

    孟天楚道:“那么你手上的伤就是用柴刀砍伤的喽?你怎么会自己将自己给砍伤了看来你也不小了应该不是第一天才上山砍柴吧。”

    旺才心虚地看看孟天楚的眼睛赶紧低下头来挣扎着站起身来王译挡在了旺才前面凶狠地看着旺才说道:“我们孟爷问你话你不说清楚就休想走。”

    旺才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眯起眼睛看了看王译呵呵两声干笑然后说道:“我不小心砍到的不可以啊再说了自己砍到自己也很正常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更何况砍刀又没有长眼睛它想砍谁我有什么办法。”

    孟天楚笑了笑还真不愧是泼皮村子有这么一个人也算是一颗老鼠屎彻底坏了一锅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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