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他们之间只有一层姐夫与弟妹的关系“季姑娘不回去没有关系吗?”

    “那里太压抑了,不如逸王府舒服,我去那里还有人能够阻止得的的吗?”季鸢落下一子,瞧对面人迟迟不落,提醒说“逸王,该你了”。

    他因她的“不如逸王府舒服”呆住,她是喜欢这里的,原本担心她是讨厌这里,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病才被迫来王府,根本不是,她喜欢这里的轻松,刚巧自己也喜欢和她在一起。

    回过神来,他巧落一子定下输赢,季鸢一脸从容夸道:“逸王棋艺精湛,我自堪不如”围棋少有接触,她在这方面完全不是对手,

    她虽然棋艺不是很好,但是她对围棋很感兴趣,楚湘逸收了棋子说:“看今日你是累了,改日我教你”。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吧!”

    又是一盘棋下来,楚湘逸已经同季鸢坐到同一侧,为她讲解棋的路数,手把手教她看盘认棋,好似构成一幅唯美画卷,画中一个温文尔雅眼里满是温柔宠溺,一个冰清孤傲不失娴静温柔,看起来这般般配,对赫连枭却是刺目。

    最后一子,楚湘逸握住季鸢的芊芊细指落盘完成最后的终结,她的脸上纯真的笑容再次打动他的心扉,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她在他的怀里,细细观看她的面容,原来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屋顶上的人,彻底忍不住了,跃下屋顶站在两人对面,看清季鸢的面容后,目光转而紧锁两人相叠的手,沉声说:“万万没想到五王爷的女人还能与小侄子在一起这样默契”。

    赫连枭想着又说“五王妃,想不到季将军的女儿季鸢和盼心归老板是一个人,还同小侄子挨得这么近”。

    季鸢也不答话,又听他说“季鸢,你怎么不解释?”。

    “我解释?我需要解释什么?”季鸢镇静说“我与谁挨得近好像和你赫连皇子没什么关系吧”。

    她不在意这些身份,可是身边的人却不那么无所谓。

    楚湘逸这时脑海中想起自己做了多可怕的一件事,她是五叔的王妃,她是自己的婶婶,这……这,他吓得赶紧收回手,慌张的离开她,季鸢面上笑容收敛目光寒冷,赌气一样站起来走到楚湘逸身旁,主动伸手牵起他的玉指轻抚揉捏。

    “就算今日他楚江彦在这里,我也不当一回事”她此刻又笑,笑得寒冷“何况我与他还没有半点关系”。

    赫连枭脸色更沉“你嫁给他怎么能说没有关系?”

    越看那两只相握的手越加恼怒,上前拉着她的手扯向自己,一个旋转让她远离楚湘逸,站定后他说:“你一直将本王蒙在鼓里,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当是谁这么冰清玉洁,呵~原来也不过是看上了逸王的身份,你接近他是为了利还是名”。

    句句带刺。

    楚湘逸眼里寒光乍现,飞身过来抢夺季鸢,赫连枭一连闪躲,本就病体的楚湘逸又有多少体力,就算武功高他一层也输给了体力。楚湘逸那能是赫连枭的对手,两个回合不到就已承受不住了。

    见这形式对楚湘逸不利,季鸢一掌打在赫连枭身上,望着靠在柱子边气喘的楚湘逸,跑去扶住他,关切问“有没有事?”

    “没事”他的身体太弱了,季鸢一过来身体重量有大半都依靠在她身上。

    季鸢扶着他进屋时,眼里的寒冰足够形成一把尖刀,越过赫连枭身旁时语气降至冰点“没想到赫连皇子也做这种卑劣之事”。

    赫连枭更加火冒,她说他卑鄙劣等手段,她为了另一个男子对他冷眼相看连陌生人都不如,赫连枭怒吼道“不就是一个病秧子吗?你看上他那里,他连时间都给不起,活着还有什么用?”

    季鸢明显感觉抓住自己袖子的手微微的颤抖,他眼底有恐惧害怕还有浅薄的一点希望,无端的就让她动容,说话时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不用理他,你还不相信我吗?”季鸢对上楚湘逸的目光略微带玩笑说“可别白费了我这十几天的辛苦啊!我可是每日耗心尽力到深夜呀,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了我连日来的付出吧!”

    楚湘逸放松性的回话“为了你,我也要活下去”。既是为了你的付出也是为了你,活到能与你并肩同行,能有资格与你站在一起的时候。

    季鸢扶他躺在床上,扎了两针,待他沉沉睡去时,夕阳已是剩下斜晖。

    悄悄的为楚湘逸盖上薄被才离去,走过院子时赫连枭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她走了两步说“他身体不好,堂堂皇子请不要用高傲的姿态取笑,希望你的心是肉长的”。

    赫连枭的心立马凉了,她这是在教训他吗?她有什么资格,凭什么指责他的过错。

    季鸢最后望了他一眼才走,趁天色没黑尽之前赶回去才好,要是在大半夜回去黑灯瞎火的除非双眼闪金光,要不然连路都看不清,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这是科技落后几千年的古代。

    走了一段路,赫连枭追上来不停跑出一个有一个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帮他?”

    季鸢说“报恩”。

    赫连枭继续问“什么恩情?”

    季鸢继续说“我想我没有必要对你说”。

    “你是不是因为我闯府才不高兴,我可以道歉,从逸王府出来我就感觉你对我变了”。

    此刻离盼心归只有百米的距离,季鸢停步转身清冷的眸子望着他“赫连枭,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一切都不过是你自己的认为,我说了对逸王只不过是还恩,你没必要问个透彻我也没必要告诉你”。

    赫连枭接话又问“那你喜欢谁?”

    眼前人人半响失去了声音,季鸢脑海中那个人的身影还存在着,那个梦已是根深蒂固,那双手就是从黑暗里伸出来的恶魔的爪,那种多少少女向往的美好,她已是想也不敢想了。

    季鸢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轻声回道“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说完提步又走。

    赫连枭再拉她停住“可本王喜欢你,季鸢,你刚才这么久不说话在想什么?”他分明看见她眼底的绝望到冰冷,她说“不会爱上任何人”是发生了什么才能带给她这么深的伤痛,就连提起“爱”这个字她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看季鸢闪躲着不说话赫连枭道“你在害怕什么,你可以说啊,我帮你”

    “你帮我?”季鸢冷笑“我害怕的就是我自己心软,我希望我自己不会有感情,你帮我,你怎么帮我?”

    赫连枭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叫害怕自己心软,什么叫希望自己没有感情,如果没有感情活着还是人吗?只有冰冷的毒蛇才没有感情,他摇头“我听不懂”。

    季鸢静静说“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你不过是一味的满足你的虚荣心,赫连枭,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不,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喜欢你”赫连枭确信自己喜欢上眼前这个女子,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为她浪费时间和精力吸引她的注意。

    赫连枭的追问,季鸢已是不想再回答,一路走来,他费了不少口舌强调的都是“喜欢”和“为什么”。

    就算那一天她季鸢真的再次动心,也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人,他们往往自持高傲,那里会将女人放在眼里?

    天色黑了,在盼心归的大门外,远远就看见一位披金挂银,绫罗绸缎在身雍荣华贵的女人站在门口,季鸢走至门口淡淡扫了一眼楚婉茵直接走进去。

    楚婉茵美目和季鸢相对礼貌的点了点头,又对后来的赫连枭微微施礼,细音感伤“枭,你回来了”。

    “嗯”赫连枭只是轻轻的点头,追着季鸢进了盼心归“季鸢,等等我,从未有女子能轻易挑拨我心弦,我就是不喜欢你和他呆在一起”。

    被冷冷晾在门外的楚婉茵,心里那能那么好受?

    他们成婚这么多年,是夫妻。

    赫连枭不担心她一个人独自前来会遇见什么危险,他不问她在这里等了多久,他连夜不归,甚至有谣言传出,这么多年来楚婉茵从未让他在乎过,想着心里尽是酸楚,一滴泪滑落面庞,很快悄悄的调整了自己,深呼吸三次才掩去面上悲切。

    出万一提着裙子优雅走上二楼来正看见季鸢倒茶喝,而对她每次说话绝对不超过五句的赫连枭在那女子耳边聒噪不停。

    “季鸢,你喜欢什么?”

    “听说茶楼最近收入不错,是不是也有点我的功劳”。

    “外面谣言满天飞,你怎么都没有点反应”。

    “你是不是默认了”。

    听着,楚婉茵心里更加难受,原来那谣言就是同季鸢传去的,她在宫里等候着,等了一天又一天等到了赫连枭在宫外的风流传言,实在无法忍受就出宫来寻,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和一向对女人远之的赫连大皇子发生暧昧谣言。

    今日一见,这不正是五弟妹,自己当年替她出嫁的痴儿季鸢吗?小小年纪,她就瞒过了所有人,让自己远离家乡嫁入齐天受冷落。一时,楚婉茵对季鸢满心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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