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自刚下了飞机直接就匆匆地往金铃的住所走去他的心情很糟糕。

    昨天的新闻他看过了东海大酒店生莫名枪击案。糟糕的是无人死亡。

    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血狼出的手但问题的关键是假如真是血狼干的那么血狼是否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而6天豪又是否已经知道自己成为他的目标。

    他现在是不能不来自从他联系到了血狼之后的那一刻开始他和6天豪之间就已经是一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到目前为止金铃还不知道自己派人下手杀6天豪这样的事情即使是金铃也不能告诉的。但是照片的事他必须亲自向金铃解释。金铃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一旦抓起狂来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

    还未进入那幢别墅之中站在门口就已经可以听到金铃的咆哮声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你们这帮蠢货!”

    金铃的用人给郭自刚开了门郭自刚直接走了进去。“出什么事了铃铃?”

    看到郭自刚的身影金铃再克制不住心头地怒火。一把扑了过去倒在他的怀里金铃无限温柔的说:“我快要疯掉了自刚。这些天什么事情都不顺连公司都出了岔子。”

    “哦?公司出了什么岔子?”

    金铃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前段时间一直都是年彩彩那小丫头在主事。她这个人年纪小又什么都不懂所有事物都是由着公司里的人来当时她是老板.我也不好过问。这次我接手之后。就把公司的所有帐目都拿过来盘查了一遍结果现帐上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有大批的资金不知去向。”

    “有多少?”

    “很多……兴昌的生意一向都是他自己打理从来都不让我过问。我现在接手这个摊子不过一个月却现公司已经差不多要破产了而且负债累累。三天前……司彻底退出了龙基金。只能缩小拳头稳扎稳打了。”

    “你竟然能下这个狠心?”郭自刚很是惊讶同时也意识到了年兴昌留下来地产业原来真的已经面临了非常严重的问题。

    “不狠能行吗?这叫壮士断腕啊!”金铃叹息道。

    早知如此她当初何必辛辛苦苦赶走年彩彩。弄到现在自己心焦力疲却可能最终一无所有还带来一身的麻烦。

    酒店事件让警察开始调查年彩彩的身份了上午还有一个女警察找她来问话。虽然当时应对得体但是暗地里她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诅咒那个试图在酒店杀死年彩彩的杀手虽然她并不知道那是谁。

    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酒店里地那个杀手。并不是她派去的。

    也正因此她更是不能不想尽办法把公司维持下去。否则那帮社会上混的渣滓们一听老板没钱了只怕会立刻就把她给卖掉。

    其实。以她的能力而言如果不是这段时间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年彩彩的身上只怕早就现了公司的问题了。说起来年彩彩的事情确是严重拖累了她。

    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现在外面还有尚未收回的投资款希望能够及时收回以稍稍弥补一下那帐目上巨大地亏空。

    当然假如她知道兴昌公司的债主是谁只怕就不会这么想了。不过下意识里。她也已经做好最坏情况下地准备—卷财走人。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几个财政专家来帮忙。你也不要太过劳累了。”郭自刚颇为心疼地搂着金铃的细腰说。不能不说金铃这个女人就是天生的媚骨长得一张狐狸脸媚态十足腰肢柔软床上的功夫更是了得。要说郭自刚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却还就是金铃最让他着迷。

    “我想你还没明白这些事已经不是财政专家可以解决得了。再说……|没威信就连狗都敢放肆。再好的专家也不如一条听话的狗有用啊。这些事啊还得我一个个亲自核查过后才行。唉算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些对了自刚你今天怎么会过来?”

    有些事就算是郭自刚她也不愿意说。何况如今地四海当家人还不是他郭自刚。这些困难就算告诉他也未必有用。还是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郭自刚一滞。

    关于网上那照片的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不能不说。

    最终他还是打开电脑输入网址指着那上面地照片道:“你自己看吧?”

    金铃很是惊愕地看着网上的那些照片看了好半天才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有脸笑?”郭自刚怒道。

    “哈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笑的?那上面又没说我的名字到是你郭自刚的名字现在可是全国皆知了哦。怎么样你老爸肯定又不给你好果子吃了吧?你跑到我这来避难来的?”

    郭自刚怒哼一声也不答话。

    金铃指指那照片问:“谁拍的?你还别说拍摄水准还真不错呢。”

    “一个老仇人没想到这么阴险。不过我会教训他的。”郭自刚往沙上一坐招呼着金铃坐在自己的身边:“前两天听你说好象出了些什么状况能跟我说说吗?”

    金铃的纤纤手指在郭自刚的胸膛前轻轻滑过:“别问了。各人都保留一些自己的**……不是挺好的吗?照片的事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反正也不会少你一块肉……上面的样子再来一次?我好想

    郭自刚的心头一热两个人已经如火般缠绵在一起。

    那一刻金铃彻底忘记了所有盘亘在心中的烦恼……

    “今天还想听故事吗?”夏俊在铁窗的那头问年彩彩。

    年彩彩使劲的点头夏俊看不见。年彩彩就说:“要讲好玩点的。”

    “好啊。”夏俊嘿嘿一笑。

    他正要讲故事外面传来警察的喊声:“夏俊出来。你被释放了。”

    “啊?”夏俊一呆。

    这他妈怎么回事啊?

    “我还不想出去呢。”他喊。

    “**的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警察指着夏俊的鼻子骂。

    夏俊很是无奈的低着头跟警察出去。

    临走时他对年彩彩说:“我要走了。你好好呆着估计过不了几天也得被释放。我在外面等你给你讲我的故事好不好?”

    年彩彩有些辛酸的点头。好不容易交了朋友竟然就这样又没了。

    出去……到谁呢?

    夏俊走了年彩彩靠在墙壁上独自伤心。

    那个时候。她没有注意到胖女人金子地脸正在逐渐扭曲。

    金子的事大了有人告她严重伤害。估计很快就要给她转到正式的看守所去了。所以这些天她的心情很是焦躁。

    在这间牢房里她才是老大没有人可以不经她的同意随意擅自聊天高谈阔论。

    可是年彩彩成了例外。

    因为她有夏俊罩着。

    那个家伙连警察都敢打谁也不怕金子可不敢惹他。

    但现在年彩彩已经失去了保护她的对象。

    “你个小婊子这几天过得很快活是不是?有人罩你啊?可以不叼我了?可是现在人家走了!我看你还拿什么耍威风!”

    她冲上来就给了年彩彩一拳。

    年彩彩吃了这一脚。很是惊恐地望着胖女人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可是胖女人却打得更凶狠了。

    几个女囚都在一旁冷眼旁观。监狱这地方强者为尊。没本事的人被打是很正常的。

    用6天豪地话来说:在这功利的世界里平庸本身就是一种罪!

    年彩彩被连踢了好几脚又重又狠身体疼得厉害。心中委屈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

    “还哭!我揍死你个小婊子!”胖女人着狠劲的踢。

    那个时候年彩彩只觉得自己活在这世上真的一无是处。家产被夺唯一帮自己的男人也把自己出卖了现在沦落到坐牢地地步却又被牢里的女犯欺负。这还不如自己当初死掉的好。

    她被打得太惨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竟然出现了杨淇对那杀手拳打脚踢的片段。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如此强悍有的人却只能惨遭欺凌。

    心中一点不平之火。油然生起。

    她突然想起了6天豪说过的那句话:“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这点困难?”

    她又想起了雪儿说的话。危险就象个欺软怕硬的懦夫永远只会找软果子吃。

    那个时候。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种顿悟地感觉。

    做人无论走到哪里最终都还是要靠自己的啊……们不缺智慧只缺乏拼搏地勇气。

    她太习惯依靠人了。

    原本是依靠6天豪现在是依靠夏俊。

    而如今她已经无人可以依靠惟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年彩彩突然大吼起来:

    “婊子!你不就是要做个几年牢吗?出来后你还是你。我呢?我一无所有每个人都在抛弃我。连你这丑八怪也一再的欺负我。你他妈地算个什么东西啊!”年彩彩突然大喊起来。

    胖女人一楞正要踢出的脚停滞在了半空中。

    年彩彩猛然一把抱住胖女人的脚。一下将她摔了出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个将近二百斤的女人一下就甩沙包一样丢在了墙上。

    不能不承认愤怒的力量是惊人的。

    年彩彩大吼一声:“姑奶奶我连命都敢不要了还能怕你吗?!大不了再死一回!啊!!!”

    她哇的吼了一嗓子然后跳到胖女人地身上又撕又打。这一刻她再不是那个一心回到过去繁华生活中的千金大小姐而是一个彻底陷入暴走状态中地疯狂女人。胖女人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传到了外面。

    她的底子是从农村种地出来的.脑子未必好用力气其实相当大。

    当几名警察匆匆跑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年彩彩满脸是血嘴里赫然还叼着一块肉—那是胖女人的耳朵。

    “快把她们拉开。这女人疯了。”几个警察忙叫。匆匆打开牢门用橡皮警棍劈头盖脸地向年彩彩砸了过去。

    “啊!”年彩彩无惧疼痛象一匹狼一样对着警察疯狂地嚎叫这些日子的遭遇的确有让她抓狂的资本。

    警察们的厮打象是催化剂加剧了她对胖女人的疯狂报复。待到好不容易把她从那女人身上拉开时胖女人早已浑身浴血了。她平素一贯凶悍这次碰上了更野的彻底被年彩彩打败。

    年彩彩终于停了手任凭警察把她从那胖女人的身体上站了起来。一抹脸上的鲜血她显出无比的狰狞然后凶狠的对场中所有的人说:“以后谁还敢再来?这他妈就是下场!姑奶奶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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