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热闹惊动了其他人,其余几位魔宠来到地下室,弄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后,一个个也都笑得不成样子,木木笑得眼睛都绿了:“火业,是不是你自己的神经搭错了?”火业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学着那个东西在原地“嗵!嗵”的跳着,惹得我们笑得更厉害了,我可怜的都笑岔气了。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搭错神经”这种说法了。

    火业要给那个东西修理一下,被我拦住。我觉得那东西好玩,给大家当个开心果不错,当即就起了“笑果”这个名字。其他人都拍手同意。

    笑果的动作和命令对应还真需要我花时间好好练练。我说“行了,别蹦了,歇歇!”,人家笑果同志嗖一下跑出门了,在外面大院子开始练马拉松。我跟在后面不断的喊了诸如“快跑”、“加”、“用力”等等催动命令,笑果要么翻跟头、要么原地转圈、要么倒立走,就是不停下来。

    土拓看我累得满头汗,硬是把我拉回来,还提醒我:“慢慢笑!”就是慢慢研究这个笑果,大家慢慢笑着。

    我回到房间,就接到齐世轩爬的电话。这人的消息也很灵通嘛。齐世轩找火业聊了半天,火业一直皱个眉头说“想不起来了”。等放下电话,火业扭头问我们他在国外那几天有没有画过画?我们全都摇头。木木摇着头说道:“画没有见到,你就是没少练习画法阵。大的小的……”火业忽然“噢”了一声:“大部分都销了,有半张被风吹到外面……大概是了。”

    原来齐世轩打电话是问现在西方有几个国家在争一个“半张画”。这半张画落在两国交界的地方,被一个度假的画家现,看了就爱不释手,后来还在朋友圈里炫耀。那个时候火业拍卖的画《模仿的微笑》已经被收藏,有人眼尖,看出笔迹有相似的特点,于是和那个国家美术馆联系。很快就有专家到画家家里鉴定,然后又鉴定“半张画”的归属,自然牵涉到国境两边的国家的美术馆……事情很快闹得沸沸扬扬,有人找到当初与《微笑》画有关的工作室,也就是齐世轩这里。这个时候我们也回国了。齐世轩一得知我们回来,马上联系火业,火业却实在没想起有什么“半张画”的。等木木说完,他就想了起来。半张纸上的残缺法阵图,还能掀起如此风波,火业的画笔不容小觑!我可是把他与摇钱树划过等号的。

    “火业怎么打算的?”我盼着能不能再来此拍卖,当然不要吸血鬼参与,我们就又可以赚一笔。

    火业看看我,忽然嘿嘿笑了:“那个没用,就是好看而已。我要跟他们交换一个!嘿嘿!”我一听火业这么笑,就知道那些国家的美术馆要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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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我们晚上熄灯睡觉,安全局的会议还在进行。实在是大家有一肚子的话,却都不知道怎么说好。眼见破例新进的几个编外,竟然带回了圣物交换事件的真实背景,还直接协助教廷阻止了恶魔复活。当然,我对任部汇报的实情远没有国外递交的报告可信度高。大家总是带了点“自己人难免邀功吹牛不说实情”的心态看我的汇报。阿勇后来养伤,大部分事情没有亲眼看到,还都老老实实的汇报不知道。我之前的汇报连个外围证人都没有。

    按照任务完成的实际情况,我们真的算是劳苦功高。可是安全局的人都各有想法,内心对我们评价不一。但是,没人开头,谁也不愿自己先说。任部几次敲桌子说“大家自由言”,但是都没有回应。那两个陌生人看着会场表情不一的人,神情渐渐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任部自己也一肚子话,可是看着那两陌生人,摸不清楚他们的态度,一时也不好开口。他任华东不是怕事的人,也不怕担责任。他在外面的威名可不是空气吹出来的。这么多年,一件一件事情办过去,哪一件没有他**精神的付出?他坐到部长这个位置,代价是很大的。而到了他这种程度的人,就算威胁生命的事情他也没什么怕的。现在他离退休还早,也没有担心晚节的顾虑。他不开口是因为在他心中,我贾妮、土拓等人让他一直觉的捉摸不定,让他连赌一把的胆量都不太敢有。这是任部出道多年来,罕有的几次犹豫。

    终于,还是任部开口了:“这样吧,具体的情况等他们回来做完总体汇报后再讨论。散会!”

    如此长时间无人言的会议在安全局少而又少,任部在门口等那两个人,忽然想起自己的师父有段时间没和自己联系了。他不是也很关心贾妮的事情吗?自己要不要给师父去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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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的情况终于好转些了,因为有个热心的乘客拿出自己的心理医生资格证,向机场方面给出自己的专业判断,认定诸多扰乱机场的怪异乘客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同时还用那个只会啊呀啊呀叫的夜盲流成员当场做实验,证明这个人多年承受工作重压,终于不堪忍受,大脑主动做出了保护反应,让那人回到记忆中最美好的童年时代……

    机场和接人的都对这医生的说法表示认可。医生适时地拿出他的名片,特别念出他的医院地址、电话等等,同时还对诸多镜头做了个甜美可亲的笑容……

    诸多镜头是留在那里跟踪采访的各地电视台的。医生安心等待自己从此一炮打响、一炮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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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盲流的老头啪啪扇着来找我们的那几个夜盲流人的耳光,嘴里不停喝斥:“蠢货!混蛋!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丢脸!……”

    几个人小声学了一遍我的“猪该回舍”理论,他们觉得受辱,觉得不甘心,所以没有再多请求就回来了。

    本来老头从来都不给下面人解释机会的,但是他今天刚得到更令他震惊的消息,于是难得的问了那几个人任务没完成的原因。

    老头听他们说完,一言不在房子里兜个圈,伸手抽出精美刀架上的刀,快走几步就朝跪坐在地出言解释的那人劈去。房子里顿时鲜血四溅,旁边几个跪在旁边的人被溅了一脸一身的血,但没有一个敢动上半分,一个个都小心的低着头,不敢出声。

    “受辱?这样的话还叫你们觉得受辱?话要分谁说出来!萨巫也没从他们那里讨到便宜!被这样的强说了、拒绝了算受辱吗?!”老一字一顿的说着,同时“啪!啪!”的,用刀鞘抽打着一个个跪着的人的背上脸上,顿时在这些人脸上留下血印,随即红肿,而跪着的人却都老老实实受着。老人话音刚落,他们全都动作划一的顿大声喊道:“不算!”

    老人哼了一声,一边把刀收进刀鞘,一边说道:“我们的民族,就是奉强为上!冥落在他们手上,我也放心了!”奉强为上,也要看实力差距,以及强的情况。像萨巫那样怪异的,他们夜盲流并不怎么奉……

    老人重新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不论多大代价,我们都要在他们身边谋上一席之地!听明白了吗?”

    老人话说反了?跪着的几个人没人会这么想,他们是知道萨巫存在的人,老人的意思他们也很明白。几人顿称是,然后手脚麻利的拖着尸体离开,外面有人进来快手快脚的清理着房间。

    萨巫说自己的名字外人不知道,其实,并非属实。尤其像夜盲流这样,驻扎黑暗势力高层的只是夜盲流的几个长老,真正如老这样脑级人物,对外都是无人知晓的。自然老清楚萨巫的存在,也是理所当然。

    我现在对午夜惊扰几乎有点习惯了。说几乎,是因为醒来时总还有点困,没能做到一下子清醒。换了别的人,可以自己调整生物钟,去适应。尤其是像那种从事夜班工作的。但是我们不行,白天有自己事情要做,没时间专门休息,晚上还要被迫解决找上自己的事情,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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