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溪从不知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天赋,乐天几乎是只教一次,她便学会了,几个回合下来,完全不像一个一次玩的生手,也许她的体内本身就有着暴力的因子。

    乐天侧着脸,凝视着她兴奋而绯红的小脸。今晚,他现只是拥抱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为了打消心底蹿出的邪恶念头,他才会想到用教她打游戏的方法来缓解他内心对她的渴望。孰料,她在他怀中激动地扭来扭去,还有那时高时低兴奋地叫声,更让他难以忍耐。

    可惜面前的女人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内心与身体煎熬的痛苦。

    他叹了口气,搁在她腰间的手猛然收紧,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处,贪婪地汲取她身上散出的诱人香气。

    “阿天,你抱得太紧了,我打不了游戏了。”颈间那温热的气息,轻轻浅浅,弄得她好痒,一时之间无法专心盯着电视机屏幕。

    乐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双手再次收紧,脸埋得更深了。

    “阿……阿天,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就算是再迟钝,她总算察觉到他的异样,整颗心按捺不住地狂跳起来,她的手紧紧地捏着游戏操纵柄。

    电视机里传出的战败惨叫声,已无法拉回她的视线。

    她缓缓转头,想要看清他究竟是怎么了,就在那一刹,他的头抬了起来,温热的唇毫无预示地掠上她的唇瓣。

    不想再掩饰自己强抑了很久的**,乐天含住她微启的红唇,将她的身体轻轻扳了过来,与他面对面。

    他的双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欲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越吻越深。

    激烈的吻纠缠于唇齿之间,眼前早已迷蒙了一片,江文溪原本紧握着游戏操纵手柄的双手早已松开,改向紧紧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不知不觉中又攀上了他的颈项,整个身体软软的,似要化成一滩春水。

    他再无暇顾及两人的重心,而顺势拥着她缓缓向沙上倒下,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缓缓游移。

    绵长热吻间仿佛心灵交融在了一起,声声呻吟盖过电视机里透出的游戏机器音充斥着若大的客厅内。

    渐渐地,他不能自已,手缓缓伸进她的衣服内,贴近她光滑的皮肤慢慢向上,隔着胸衣覆上她的胸前,轻轻地抚摸揉捏,引来她身体倏然一僵。

    他松了手,改向紧拥着她,手掌顺着她光洁的背部来回不停地摩挲,唇舌不望与之纠缠。

    未久,她僵硬的身体在他安抚下放松了下来。

    他的手熟稔地挑开了她胸衣后的扣子,终于无隔阂地抚上了她胸前,轻而温柔地揉捏着她的丰盈。

    她颤着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身体。

    他不允许她逃避,嘴辰疯狂地纠缠着她,手下的动作不曾停,直到感受到那一抹浑圆在掌中慢慢地变得坚挺,他的嘴唇沿着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颈间一路向下……

    混沌的思绪让她理不清为何会这般炽热,眼前变得雾朦朦的一片,身体不停地阵阵颤,虚软没一丝力气,任由他紧紧抱住,轻触。

    他将她的衣服缓缓推向上,脸埋藏在她柔软的胸前,轻舔细咬着那让人着迷的粉红蓓蕾。

    “呜……”理不清的酥麻感觉,一声低呼从她的口间逸出。

    两腿之间膨胀而痛楚的**让他轻轻地喘息着,他颤着手摸向她的腰间,当手指触碰上那一粒扣子,他抬眸望着怀中仿佛化成一滩春水的人儿,有些犹疑了。

    蓦地,“啪嗒”一声响,惊醒了躺在沙上身体软弱无力的人。

    她倏然睁开双眸,对上他染满**而迷蒙的双眼,胸前清凉一片,那微微刺痛的感觉让她彻底地清醒了,目光顺着向下,他的手指正搭在她裤腰的扣子上。

    两人蓄势待的姿态,清清楚楚地告诉她,如果没有那一声响动,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要……”她惊慌地脱口而出,急忙拿下他覆在胸前的手掌,羞愤地侧过身,拉下衣服,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胸部。

    曾经,她看过一篇文章,叫做“女孩,请守护你胸前的那一寸黄金地”。女人的胸部一旦被男人摸了一次之后,那一片宝贵的黄金地就会贬值为银子,摸二次,就会从银子变成黄铜……

    眼前,她不仅丢了自己的黄金地,还差点丢了宝贵的处*女地。

    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也许就是她这种德性。

    “对不起,是我……”乐天深深地叹息,是他太过急于一时而吓着她了。

    他起身,将她轻轻拉起抱在怀里,在她的嘴角温柔地印上一吻,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待她不再惊慌,他又伸手探进她的毛衣内,她的身体又是一僵,往后缩让。

    他尴尬:“我只是想帮你扣好衣服。”

    她大窘,低垂着头小声道:“我自己来。”

    背过身,她急忙伸手扣自己的内衣,可是不知怎的,反复扣了不下数次,那三个不听话的内衣小扣子总是扣不上。

    蓦地,一双温暖的手自背后握住她的双手,下一秒,已帮她扣上了内衣,并且还将的衣服拉好。

    她羞地无地自容。

    他从身后轻轻拥着她,贴在她的耳际沙哑着嗓音再次道歉:“对不起。”

    她咬了咬唇,轻道:“你不生气吗?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嗯,该生气的是你。”他淡淡地笑着,他的窝边草纯情得堪比任何一只小白兔,是他太过于猴急了。唉,怀中娇软的身躯若是再这么抱下去,只怕他真的要化身为午夜狼人,虽有诸多不舍,可还是不得不放开她,轻道:“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哦,好的。”她咬着唇,带着淡淡的失落应声,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转,生怕看到有一丝不悦的痕迹。

    在她的额际浅吻一记,他松开手起身,低垂头,以掩眸底那在不断跳蹿的**之火,抓起外套及领带大步向门的方向走去。

    听到关门声,她才沮丧地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她一定是让他受伤了,所以他才会那样的急于逃开,可是她真的没法接受这么三级跳的度。

    这一夜,除却她,他也是一夜未眠。

    翌日,乐天依旧准时接江文溪上班,仿佛昨晚那令人尴尬的事情完全没有生过。

    中午到了用餐时间,江文溪刚要离开座位去员工餐厅用餐,一通电话接了进来。她拿起电话,标准的公式化口吻:“你好,江航集团总经办。”

    电话那端飘来一声优雅而不失魄力的声音:“桑渝,请找乐总。”

    桑氏集团的桑总!

    早些日子的八卦里,江文溪听了太多有关这位桑总的事迹,鉴于江航与桑氏密切的合作关系,她毫不犹豫地将电话转了进去。

    可没过一会儿,便听见里间办公室里传来乐天与人争吵的声音,甚至那挂电话的声音都比平日里来得要强烈。

    这时,立在门口处打算下楼用餐的江文溪而不得不停下步阀。

    下一秒,便看见乐天怒气冲冲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对她吩咐:“以后,桑氏集团桑总的电话一概不接,若是公事,转到相关部门去,搞不定的让相关部门来找我。”

    “哦。”她完全弄不清状况。论公,江航与桑氏合作算是亲密无间;论私,乐天与桑总的男友应算是那种“手帕交”吧,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种情况?

    然而,更令江文溪想不到的是,隔了两三天,同样是在中午用餐时分,她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美丽而强势的桑总。虽不是一次见她,但却是一次见她这么生气地来江航,身后还跟着有过一面之缘的英俊男人。

    “乐天呢?”桑渝脸色不是很好,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哦,乐总他今天上午没来公司。”江文溪回答。其实他有来,只不过送她到了公司后,他随即又去了饭店那边。

    桑渝听闻,咬牙切齿:“那他是在度假村,还是在饭店?”

    江文溪隐约察觉不对劲,依旧还是一副公式化的口吻回复:“不好意思,桑总,乐总没有交待他的行踪。若是您有什么急事,不妨留言,我帮您转告。”

    “私事怎么转告?不然我干吗在你们中午下了班后跑来?”桑渝漂亮的眼眸一瞪,双拳紧握得咔嚓咔嚓作响。

    沈先非见着,连忙拉劝她:“你别这样吓到人家。”

    江文溪纳纳地望着两人,这位桑总还真是公私分明,转念思及,这两天乐天送她到了公司后,不是去度假村就是去饭店,难不成是在刻意躲这位桑总?

    “狡兔三窟。ok,我就不信他能躲得了一世。”桑渝扯了抹冷笑,然后又以极其温柔的声间对江文溪道,“麻烦你转告乐总,每天这个时候,我一定会不辞辛苦地来拜访,谢谢。”说完转身,迈着优雅高贵的步调出了门。

    沈先非一脸无奈,正欲转身,突然又问江文溪:“请问近期,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叫曾紫乔的小姐来找你们乐总,或者接过她的电话。”

    “呃,没有。”自情人节那晚,她就没再见过曾紫乔出现,之后也未曾听乐天提起过她。

    “好,谢谢。”沈先非弯了弯好看的唇角,跟随着桑渝的步伐离开了。

    隐隐约约,江文溪听到桑渝气极败坏的声音传来:“他有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躲着我。只要曾紫乔一天找不到,我一天都不会让他好过。”

    隐约,江文溪知道了曾紫乔失踪了。

    桑渝的话,她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乐天听。

    乐天听后,一脸的不以为然,但不一会儿他也泄了气,说自己也不知道曾紫乔在哪,他还在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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