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回去的路上，婉清想起一个问题，就问道：“你说我要是提前退伍好不好？”
陈松涛满脸不解，“什么叫提前退伍啊？”不懂就问，是个好儿童。
“原因很多啊！比如我家困难，需要我回去照顾，或是部队要裁军什么，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嘛。”婉清胡乱的解释着，又要说谎了。
“那你是想早点回去吗？”陈松涛也知道婉清和姐注册了一个公司，以为婉清是要回去看着。
“我就是想想这个问题，我是问如果我提前回去了，你会不会不舍得。”婉清说不清，就干脆开起了玩笑。
“那是当然啊，虽然我能回去看你，你也可以到这里来，但毕竟时间太少，哪里像现在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在同一片天空下，看同样的日出和日落。”
“什么呀，还文艺起来，我真没有看出来，你居然还有文艺青年的范儿。”说完还装着认真看了他两眼。
弄得陈松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只是有感而发。”
“我又没说不好，偶尔听听还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嘛。”婉清也笑嘻嘻的回答着。
“你真想提前回去吗？”陈松涛认真地问着。
“我就是问着玩的，看看你的态度。如果你一听到我提前回去，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那我就不回去了，天天烦着你。就算四年时间到了，我也外面租个房子，天天看着你。”婉清又开起了死玩笑。
是啊，自己都还没有想好的事，就拿出来让别人开始烦心了，太不地道了。
等会回去好好想想，婉清看到陈松涛的样子，就算决定今年就回去，但是也要晚点告诉他。离别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很伤心的。就算是一般的战友离别很多人都会痛苦失声，何况还是那什么，所以啊，能少几天就少几天吧。
婉清又不着痕迹的说起了别的事，也不知陈松涛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算了，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说了。等到九十月份再说吧。
回到宿舍收拾完后躺在床上，婉清又一次很久都没有睡着，一直在想自己的将来呢，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的一天，因为现在的婉清对于未来已经有了一个目标，所以就觉得生活有动力。
婉清在对自己的未来有所打算的时候，对陈松涛也不例外。她老是跟陈松涛说，平时要多学习些外语，因为他们上班是用得着了。不过一般来说是分是语种的，总有人专门负责一种语言，陈松涛最好的就是英语。但婉清让他平时有空时就学学其他的，特别跟我们国家临近的一些语言，会用得着的。
陈松涛想想也对，所以在平时就开始学其他的语言。没看出来，他还有语言开赋呢，学起来一点也不费事。难道他真的是太聪明了。
每每他回来对婉清说学习上的进步时，婉清就有一种想要吐槽的冲动。但想着不要打击他的积性，所以就忍着。实在话觉得心中不平衡时，就把那次把骨头烧成炭的事淡淡的说出来。陈松涛就会明白了，婉清同学这是嫉妒他的学习能力了，也不说破，只是以后就不再回来说他学习上的事了。
婉清记得这一年里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啊，要不然记着让陈松涛因此立个功得个奖什么的，那多好啊，还能提前晋升一级呢。以后多注意想想，相夫嘛，就得为他的着想，为他的前途着想吧。
四月到底是来了，在一号这天的早上，婉清就看到又有新兵来到了，也是男兵居多，女兵嘛也有十来个吧，有些是要分到十八室去的，去年他们退伍了好几个女兵走，又有一个考上军校走了的。所以人就缺得多些，电话班可能会来两个吧，毕竟现在都有五个了。
今年又是那半个老乡参谋带着这些新兵们训练一个星期。那个半个老乡呢是因为人家是混血来着，四川和京城的混血。所以在婉清那年被军务股的这个参谋带着搞卫生的时候，婉清听他说是半个老乡，所以婉清也一般这么叫他的。
看着他们，就想到当初的自己。时间过得真快，自己都看到两批新兵了，看样子，自己也真的是成为了老兵了。现在那些新兵到是成天看到婉清他们一批老兵都会叫上一声班长了。
不过等他们分到各个科室，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以后，这种情况就不会再有了。这里没有这个习惯，当年的婉清也没叫上几天，就让那些老兵们纠正了这种叫法。
如果主任没有改变心意有可能会让自己带新兵，唉呀，是因为自己表现太好了吗？已经可以荣升为班长了。自已表扬一下。
据小道消称，这次来的女兵里面有个四川的，婉清心想，终于来了同盟会了的。不过婉清知道，这个小老乡，却不喜欢和老乡来往，不知是为什么。本来老乡们都有期待的，没过多久也看出来，也就不那么热情了。
一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该来的总是跑不掉了。
昨天主任找到婉清说，你不愿当班长，那么这个新来电话班的人就交给你带，等她们成功出师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
婉清心想，主任你真是当领导，以前的新兵都是由班长的带，现在到好，却抓着我不放。唐大班长就拿来闲着。
可是嘴里还是要挣扎一下，主任，为什么不让唐林西带呀，她业务也那么好，普通话也标准，我有口音的。
这时的婉清到不怕自爆其短了，主任哭笑不得，还很少遇到这种兵，让当班长不当，带新兵也理由多。不管是哪一样，都算是种荣誉嘛。
主任也知道婉清的性格，知道她能说会道，真要讲道理，不管是真理还是歪理，自己是讲不过。所以没管这些，直接遵循另一个原则：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不止一级呢。
主任最后是这样说的：我自有安排，如果一个月后，这些新兵的业务能力不好，工作中出现差错，以后就不能去餐厅了。
婉清一听，在心中小小的鄙视了一下主任，就这么点小事也要用上威胁的手段。只能点头说好了。婉清真想来个专业场景：举手敬礼，然后大声坚决的说句，保证完成任务。
婉清自己在心中想了想那个画面，如果她真这样做了，估计主任手上的杯子该摔在地上，那也是一个古董级的杯子，也不知是不是主任当兵时发的杯子。还是算了，真摔了，婉清估计找不到相同的杯子来赔给主任了。那就真的悲剧了。
回到自己房间还没多久呢，就听主任在走廊里喊林婉清，赶紧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把新兵领回来了。一看果然是和前世一样的两个人，一个上海的，一个湖南的，都是娇小玲珑型的。婉清看到是她们俩心中轻叹一口气，难不成主任知道自己现在过得太逍遥了，非要给添点堵。
不行，不能让主任的小小阴谋得逞，就挑战一下吧，看自己能不能当个好的老同志，争取早日把两个人合格的交给唐林西，以后就不是她的事了。如果以后有什么烦心事也让唐林西去烦吧，反正自己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餐厅，上班也是在长途电话间那边了。想想都有些开心。
婉清过去接她们，这本来是唐班长的事，但现在人家班长在上班中，所以这些小事就让婉清这个班副来做好了。
好在现在婉清她们房间里已经有三个人了，所以这新来的嘛，就只能和白桦她们住一间了。婉清带着她们去白桦房间，互相介绍了下，就安排她们收拾好自己的床，放好其他东西。也讲了下这里的日常生活，今天就让她们先休息，明天开始就学习，让她们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白桦，反正她也算老兵嘛。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她，等班长回来了也可以找班长。
没等多久，白桦就跑过来了。
“新兵都住我房间呀？”她到有些不乐意了。
“不然呢？让你们屋只住两人，我们屋住五个人啊？还是你让我搬出去还是让唐林西搬出去？有新兵多好呀，你可是你们屋最老的一个，你好好带着，以后她们都喜欢你，多棒。你看现在我们金坤多可爱。’婉清故意这样笑说道。
“你们到好了，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都住一个屋，就只剩我一个人。”白桦表情有些委曲的样子，其实和什么人住也没什么不一样。如果不是嫌搬家麻烦，我估计主任可能会让我或是唐林西搬走。那样班长才好带着新兵嘛。
因为听说以后新兵由婉清带，所以白桦和唐林西就笑话婉清是副班，没有办法的事。说笑而已。
“有什么啊！没事你过来玩不就得了，又没让你成天不离她们。这还不是看你高兴的事。”婉清这样安慰她，这也是的，又不是谁成天都在房间呆着。
现在为止，白桦和南浩仁也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所以婉清还是对白桦不错的。想想他们好像是七八月那时候传出来的风声吧。现在也才四月，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他们走到一起了，怎么婉清这个后知后觉就一点也没有发现呢？如果婉清死了，以后她的墓碑上就应该这样写，此女为笨死的。
难怪前世的她，会被这些人伤透了心，只因她笨，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到底婉清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啥也不知道的就这样过下去了。真怀疑她前世是怎么活的。
“也只能这样了，你今天要做什么？”白桦好奇地问。
“我还能做什么，今天中午我是不能到餐厅去了，中午还得带着她们去打饭，要不你带着去，然后我请你在餐厅吃饭。”婉清试图以美食以诱之。
“算了吧，这第一餐你就跑没影了，主任不找你说事，我就不姓白。”白桦一付很了解主任的样子。
“是啊，所以我才在这里，要不然我已经在餐厅当我的厨娘了。不过也好，就当我休息一天吧。”婉清如是的说着。
关于这事，昨天晚上婉清就跟陈松涛说了，今天一天就只得他在餐厅里盯着了，自己是走不开了，只是因为今天唐大班长要上班，要不然这事本该班长做的。陈松涛还问说呢，你又不是班长，为什么让你做这些事呢，婉清就给他讲了当初主任找自己谈话的事，陈松涛说，那你今天就带她们一天，人家小姑娘才来，什么都不懂，你可得好好带着，你也是从这样过来，你应该能了解她们此时的心情的。等等。
难不成这个陈松涛同志还有唐僧的潜质，如果不是婉清打断他，是不是会一直说到回宿舍。
中午饭时间，婉清和白桦带着那两个新兵，上海的那个叫刘萍，湖南的那个叫郁金香。是的，就是和那种花一个名字。人虽然没有花美，但看起来也还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孩子。
婉清估计她们还没有饭票，也就不管她们了，只是带着她们去食堂排队打饭。一路上告诉她们这里吃饭的一些常识，还有就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要注意什么，要会什么等，反正婉清也没有带过新兵，想起什么就告诉她们什么。
再说这些小孩都聪明得很，看两天自然就什么都会了。
婉清看着她们，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忽然感觉责任重大，还是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带新兵的事，给自己找麻烦啊。
等婉清带着她们排队到窗口后，婉清让她们自己看，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两个小家伙到也不客气，打好她所选饭菜回到宿舍一起吃起来。
吃饭的时候，婉清告诉她们，可能明天或是后天她们的饭票就会发下来了，以后吃饭都是用饭票来买的。每个月的数量都是一样，所以以后吃饭也要有计划，可别提前吃超了，到时就只能用钱去买饭票，要不就只能到我餐厅里吃饭了，当然我不能每次都请客，所以还是要用钱的。所有这些生活小常识都告诉了她们，她们一边吃一边听着不时的点头。
其中郁晶湘问：“班长，今天的饭票是你帮我们给的吗？等我们发了饭票就还给你吧。”
“这个就不用了，说实话，我的饭票还剩很多的，因为平时我都在餐厅里吃。哦，对了，我说的餐厅就是门口的那个餐厅，是我和我老乡一起承包的。等你们能独立上班了，我就请你们去吃饭，我亲自做，我的手艺很好的。你们要好好学习，到时达不到要求可没有好吃的了。”婉清最后还开了句玩笑，相信她们不会那么笨的吧。
回去的路上，婉清想起一个问题，就问道：“你说我要是提前退伍好不好？”
陈松涛满脸不解，“什么叫提前退伍啊？”不懂就问，是个好儿童。
“原因很多啊！比如我家困难，需要我回去照顾，或是部队要裁军什么，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嘛。”婉清胡乱的解释着，又要说谎了。
“那你是想早点回去吗？”陈松涛也知道婉清和姐注册了一个公司，以为婉清是要回去看着。
“我就是想想这个问题，我是问如果我提前回去了，你会不会不舍得。”婉清说不清，就干脆开起了玩笑。
“那是当然啊，虽然我能回去看你，你也可以到这里来，但毕竟时间太少，哪里像现在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在同一片天空下，看同样的日出和日落。”
“什么呀，还文艺起来，我真没有看出来，你居然还有文艺青年的范儿。”说完还装着认真看了他两眼。
弄得陈松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只是有感而发。”
“我又没说不好，偶尔听听还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嘛。”婉清也笑嘻嘻的回答着。
“你真想提前回去吗？”陈松涛认真地问着。
“我就是问着玩的，看看你的态度。如果你一听到我提前回去，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那我就不回去了，天天烦着你。就算四年时间到了，我也外面租个房子，天天看着你。”婉清又开起了死玩笑。
是啊，自己都还没有想好的事，就拿出来让别人开始烦心了，太不地道了。
等会回去好好想想，婉清看到陈松涛的样子，就算决定今年就回去，但是也要晚点告诉他。离别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很伤心的。就算是一般的战友离别很多人都会痛苦失声，何况还是那什么，所以啊，能少几天就少几天吧。
婉清又不着痕迹的说起了别的事，也不知陈松涛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算了，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说了。等到九十月份再说吧。
回到宿舍收拾完后躺在床上，婉清又一次很久都没有睡着，一直在想自己的将来呢，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的一天，因为现在的婉清对于未来已经有了一个目标，所以就觉得生活有动力。
婉清在对自己的未来有所打算的时候，对陈松涛也不例外。她老是跟陈松涛说，平时要多学习些外语，因为他们上班是用得着了。不过一般来说是分是语种的，总有人专门负责一种语言，陈松涛最好的就是英语。但婉清让他平时有空时就学学其他的，特别跟我们国家临近的一些语言，会用得着的。
陈松涛想想也对，所以在平时就开始学其他的语言。没看出来，他还有语言开赋呢，学起来一点也不费事。难道他真的是太聪明了。
每每他回来对婉清说学习上的进步时，婉清就有一种想要吐槽的冲动。但想着不要打击他的积性，所以就忍着。实在话觉得心中不平衡时，就把那次把骨头烧成炭的事淡淡的说出来。陈松涛就会明白了，婉清同学这是嫉妒他的学习能力了，也不说破，只是以后就不再回来说他学习上的事了。
婉清记得这一年里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啊，要不然记着让陈松涛因此立个功得个奖什么的，那多好啊，还能提前晋升一级呢。以后多注意想想，相夫嘛，就得为他的着想，为他的前途着想吧。
四月到底是来了，在一号这天的早上，婉清就看到又有新兵来到了，也是男兵居多，女兵嘛也有十来个吧，有些是要分到十八室去的，去年他们退伍了好几个女兵走，又有一个考上军校走了的。所以人就缺得多些，电话班可能会来两个吧，毕竟现在都有五个了。
今年又是那半个老乡参谋带着这些新兵们训练一个星期。那个半个老乡呢是因为人家是混血来着，四川和京城的混血。所以在婉清那年被军务股的这个参谋带着搞卫生的时候，婉清听他说是半个老乡，所以婉清也一般这么叫他的。
看着他们，就想到当初的自己。时间过得真快，自己都看到两批新兵了，看样子，自己也真的是成为了老兵了。现在那些新兵到是成天看到婉清他们一批老兵都会叫上一声班长了。
不过等他们分到各个科室，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以后，这种情况就不会再有了。这里没有这个习惯，当年的婉清也没叫上几天，就让那些老兵们纠正了这种叫法。
如果主任没有改变心意有可能会让自己带新兵，唉呀，是因为自己表现太好了吗？已经可以荣升为班长了。自已表扬一下。
据小道消称，这次来的女兵里面有个四川的，婉清心想，终于来了同盟会了的。不过婉清知道，这个小老乡，却不喜欢和老乡来往，不知是为什么。本来老乡们都有期待的，没过多久也看出来，也就不那么热情了。
一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该来的总是跑不掉了。
昨天主任找到婉清说，你不愿当班长，那么这个新来电话班的人就交给你带，等她们成功出师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
婉清心想，主任你真是当领导，以前的新兵都是由班长的带，现在到好，却抓着我不放。唐大班长就拿来闲着。
可是嘴里还是要挣扎一下，主任，为什么不让唐林西带呀，她业务也那么好，普通话也标准，我有口音的。
这时的婉清到不怕自爆其短了，主任哭笑不得，还很少遇到这种兵，让当班长不当，带新兵也理由多。不管是哪一样，都算是种荣誉嘛。
主任也知道婉清的性格，知道她能说会道，真要讲道理，不管是真理还是歪理，自己是讲不过。所以没管这些，直接遵循另一个原则：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不止一级呢。
主任最后是这样说的：我自有安排，如果一个月后，这些新兵的业务能力不好，工作中出现差错，以后就不能去餐厅了。
婉清一听，在心中小小的鄙视了一下主任，就这么点小事也要用上威胁的手段。只能点头说好了。婉清真想来个专业场景：举手敬礼，然后大声坚决的说句，保证完成任务。
婉清自己在心中想了想那个画面，如果她真这样做了，估计主任手上的杯子该摔在地上，那也是一个古董级的杯子，也不知是不是主任当兵时发的杯子。还是算了，真摔了，婉清估计找不到相同的杯子来赔给主任了。那就真的悲剧了。
回到自己房间还没多久呢，就听主任在走廊里喊林婉清，赶紧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把新兵领回来了。一看果然是和前世一样的两个人，一个上海的，一个湖南的，都是娇小玲珑型的。婉清看到是她们俩心中轻叹一口气，难不成主任知道自己现在过得太逍遥了，非要给添点堵。
不行，不能让主任的小小阴谋得逞，就挑战一下吧，看自己能不能当个好的老同志，争取早日把两个人合格的交给唐林西，以后就不是她的事了。如果以后有什么烦心事也让唐林西去烦吧，反正自己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餐厅，上班也是在长途电话间那边了。想想都有些开心。
婉清过去接她们，这本来是唐班长的事，但现在人家班长在上班中，所以这些小事就让婉清这个班副来做好了。
好在现在婉清她们房间里已经有三个人了，所以这新来的嘛，就只能和白桦她们住一间了。婉清带着她们去白桦房间，互相介绍了下，就安排她们收拾好自己的床，放好其他东西。也讲了下这里的日常生活，今天就让她们先休息，明天开始就学习，让她们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白桦，反正她也算老兵嘛。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她，等班长回来了也可以找班长。
没等多久，白桦就跑过来了。
“新兵都住我房间呀？”她到有些不乐意了。
“不然呢？让你们屋只住两人，我们屋住五个人啊？还是你让我搬出去还是让唐林西搬出去？有新兵多好呀，你可是你们屋最老的一个，你好好带着，以后她们都喜欢你，多棒。你看现在我们金坤多可爱。’婉清故意这样笑说道。
“你们到好了，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都住一个屋，就只剩我一个人。”白桦表情有些委曲的样子，其实和什么人住也没什么不一样。如果不是嫌搬家麻烦，我估计主任可能会让我或是唐林西搬走。那样班长才好带着新兵嘛。
因为听说以后新兵由婉清带，所以白桦和唐林西就笑话婉清是副班，没有办法的事。说笑而已。
“有什么啊！没事你过来玩不就得了，又没让你成天不离她们。这还不是看你高兴的事。”婉清这样安慰她，这也是的，又不是谁成天都在房间呆着。
现在为止，白桦和南浩仁也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所以婉清还是对白桦不错的。想想他们好像是七八月那时候传出来的风声吧。现在也才四月，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他们走到一起了，怎么婉清这个后知后觉就一点也没有发现呢？如果婉清死了，以后她的墓碑上就应该这样写，此女为笨死的。
难怪前世的她，会被这些人伤透了心，只因她笨，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到底婉清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啥也不知道的就这样过下去了。真怀疑她前世是怎么活的。
“也只能这样了，你今天要做什么？”白桦好奇地问。
“我还能做什么，今天中午我是不能到餐厅去了，中午还得带着她们去打饭，要不你带着去，然后我请你在餐厅吃饭。”婉清试图以美食以诱之。
“算了吧，这第一餐你就跑没影了，主任不找你说事，我就不姓白。”白桦一付很了解主任的样子。
“是啊，所以我才在这里，要不然我已经在餐厅当我的厨娘了。不过也好，就当我休息一天吧。”婉清如是的说着。
关于这事，昨天晚上婉清就跟陈松涛说了，今天一天就只得他在餐厅里盯着了，自己是走不开了，只是因为今天唐大班长要上班，要不然这事本该班长做的。陈松涛还问说呢，你又不是班长，为什么让你做这些事呢，婉清就给他讲了当初主任找自己谈话的事，陈松涛说，那你今天就带她们一天，人家小姑娘才来，什么都不懂，你可得好好带着，你也是从这样过来，你应该能了解她们此时的心情的。等等。
难不成这个陈松涛同志还有唐僧的潜质，如果不是婉清打断他，是不是会一直说到回宿舍。
中午饭时间，婉清和白桦带着那两个新兵，上海的那个叫刘萍，湖南的那个叫郁金香。是的，就是和那种花一个名字。人虽然没有花美，但看起来也还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孩子。
婉清估计她们还没有饭票，也就不管她们了，只是带着她们去食堂排队打饭。一路上告诉她们这里吃饭的一些常识，还有就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要注意什么，要会什么等，反正婉清也没有带过新兵，想起什么就告诉她们什么。
再说这些小孩都聪明得很，看两天自然就什么都会了。
婉清看着她们，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忽然感觉责任重大，还是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带新兵的事，给自己找麻烦啊。
等婉清带着她们排队到窗口后，婉清让她们自己看，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两个小家伙到也不客气，打好她所选饭菜回到宿舍一起吃起来。
吃饭的时候，婉清告诉她们，可能明天或是后天她们的饭票就会发下来了，以后吃饭都是用饭票来买的。每个月的数量都是一样，所以以后吃饭也要有计划，可别提前吃超了，到时就只能用钱去买饭票，要不就只能到我餐厅里吃饭了，当然我不能每次都请客，所以还是要用钱的。所有这些生活小常识都告诉了她们，她们一边吃一边听着不时的点头。
其中郁晶湘问：“班长，今天的饭票是你帮我们给的吗？等我们发了饭票就还给你吧。”
“这个就不用了，说实话，我的饭票还剩很多的，因为平时我都在餐厅里吃。哦，对了，我说的餐厅就是门口的那个餐厅，是我和我老乡一起承包的。等你们能独立上班了，我就请你们去吃饭，我亲自做，我的手艺很好的。你们要好好学习，到时达不到要求可没有好吃的了。”婉清最后还开了句玩笑，相信她们不会那么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