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晚看着乌洛兰的眼神,那里面是心痛和愤怒,这个女人很爱赫连城,这是她对乌洛兰的第一印象。可是,似乎自己之前就不得这位汗妃的喜欢,从乌洛兰的语气里,就知道乌洛兰并不喜欢她甚至厌恶她。

    楚向晚眼看着场面尴尬,于是起身说道:“大汗,东胡谋反,想必众臣都在等着你前去商议。不如......”

    “这里轮不到你小小女仆插嘴”乌洛兰喝到。

    “她已经不是女仆,既然你在这儿,那我正好宣布,从今以后,再没有晚奴这个人,有的只是蒙嫣,当今大汗的侧妃,你听清楚了吗?”赫连城直直地望着乌洛兰,一字一顿地说道。

    “赫连城,不要这样,不如先解决匈奴的事情再说。”楚向晚不想现在就接受侧妃这个头衔,听到这个,也着急了,脱口就直呼赫连城的名字。

    “赫连城?你竟然敢直呼大汗的名字”听到楚向晚自然地叫出赫连城的名字,乌洛兰先是吃惊,既然是不可抑制地怒火,他们之间居然如此亲昵,那她呢?她算什么?

    “是,是我失礼了。”楚向晚低头。

    “嫣儿,你无需担心,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再欺负你。你忘记我的承诺了吗?”赫连城按住楚向晚的肩膀安慰道。

    “大汗,你这是在羞辱我吗?纳侧妃是我这个汗妃的事,你这样做,让别人怎么看待我这个汗妃?”乌洛兰质问道,其实她难过的是,赫连城已经彻底确定了楚向晚的名分。

    “阿兰,离去前我跟你说的话看来你还是没有想通,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争辩,你只需做好你汗妃的事情即可,嫣儿要休息了,你回去吧。”赫连城转过身不再看乌洛兰。

    乌洛兰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出来了。心里很痛,这里再待下去只是自取其辱,所以,她一转身。带着燕都疾步离开了。

    “赫连城,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她,我看得出来,她对你情意深厚。”楚向晚不忍。

    “嫣儿,你实在太过善良。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我已经对你说过,你只要接受我的心意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就好,不管是谁,若是想要伤害你,我都不会放过。”

    “可是......”楚向晚还想再劝。

    “好了,我也要去处理东胡的事情了,你好好休息吧。”赫连城拍拍楚向晚的肩,离开了。

    楚向晚坐在这个帐子里,全是陌生。突然有一个女仆样子的小姑娘进来了,她高兴握着楚向晚的手说道:“晚奴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想了想她又说:“不对,大汗吩咐了,以后都要叫你嫣主子,看到您完好无损地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你是?”楚向晚皱眉,眼前的小姑娘满面喜色,可是她却完全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您是怎么了?我是伊尔呀”自赫连城拿到宇煌给的解药,当日就让人带着这药往回赶。伊尔现在的毒也已经解了,一听到楚向晚回来的消息,她就来了。大汗已经吩咐了,以后还是由她来照顾楚向晚。

    “之前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楚向晚解释道。

    “怎么会这样?”伊尔的脸暗下来了。“难怪您不认识我了。”

    这个小姑娘眼神清澈,热情淳朴,楚向晚相信她的话,她失忆以前一定就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嫣主子,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您做点吃的去。”

    “哎,等等。我现在还不想吃,你不如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伊尔跪坐在了楚向晚的下首,点点头说:“您想知道些什么?”

    “你先说说匈奴的情况吧。”

    “我一个小丫头,了解得并不多,我只知道咱们大汗是个大英雄,以前匈奴那么多部落都是互不干涉,一年四季看天吃饭,经常有吃不饱肚子的时候,自从各部都向大汗臣服,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仗也打得少了,大家以前都很怕大周的那个什么睿王,现在有了大汗,那个睿王好像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睿王?”楚向晚的太阳穴突然突突地跳了起来,她问道:“那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大汗的杀父仇人,也是我们匈奴的仇人。”

    “睿王,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楚向晚抚着太阳穴,头也有些疼了。

    “许是以前我们偶尔说起边关战事,都会提到这位睿王。”

    “这个睿王是什么样的人?”不知怎地,楚向晚对这个睿王很有兴趣。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说这个睿王是大周最会打仗的将军,人也很英俊。”这个小丫头,刚刚还说这个睿王是匈奴的仇人,这会儿说起那人的相貌又赞不绝口。

    “这个人年纪很大吗?”

    “不,这才是他厉害之处,年纪似乎与咱们大汗相仿,若是没有大汗的领导,恐怕我们匈奴早就被他的军队践踏。”

    “你见过这个睿王吗?”楚向晚的问题听来很不合逻辑。

    “没有,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仆,怎么会去到前线,不过我哥哥鲁达却在两方对阵时见过一次这个睿王,对他很是钦佩。”

    楚向晚不再说话,因为她的头突然变得很痛,她面色有些难看,伊尔一抬头便紧张了,她扶着楚向晚让她躺下:“主子,您没事吧?是我不好,您长途跋涉应该好好休息,我还和你说了这么多的话。”

    楚向晚摆摆手:“没事,不过我是得歇着了。”

    伊尔为楚向晚盖好被子便退了出去,楚向晚躺在床上,抚着头,静静地望着帐顶,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天山下来,已经很久没有头痛了,怎么今天才跟伊尔说了一会儿话就头痛难忍?那个睿王......赫连城说自己曾在大周皇宫当差,自己是不是以前也见过这个睿王?想着想着,头更痛了,楚向晚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不久就进入了梦里。

    “晚儿,晚儿......”

    “谁?谁在叫我?”

    “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你的垚哥哥啊”

    “谁是垚哥哥?”

    “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你到底在哪?”

    梦里有人声声问着楚向晚记不记得自己,楚向晚想走上前看清对方的脸,可是身子就好像被人定在了一个地方动弹不得,她一直在问着你到底是谁,可是对方不理她,转身便离去。她大叫着“你不要走”,可是对方却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黑暗的尽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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