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苏杭国伊川
这一天，牧灵如往日一样继续前行，在烈日之下，有一张魔毯停在了牧灵上空，这张魔毯很大，上面坐着十几个修士，为首的是一位老者，此老者带着水泽之气，面目祥和，一双眼睛是神态奕奕，虽然他年纪大，但是血气依然浑厚，一看就让人知道是一位强者。
“小伙子，迷路了吗？”魔毯停在了牧灵上空，坐在最前面的老者对牧灵说道。
牧灵停止了脚步，看了看魔毯的众人，除了老者之外，他身后还有十几位年轻男女，十几位年轻男女神态各异，其中一个少女看起来引人注目，这个少女身上有着一种钟灵毓秀的气息，偶尔间她抿嘴轻笑。
牧灵看着老者，轻轻地摇头，笑着说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沙漠中走走而己，我认得路。”
“大沙漠的，有什么好走的，又不是什么风景名胜。”那个身带毓秀气息的少女抿嘴轻笑地说道。
牧灵看着这个抿嘴轻笑的少女笑着说道：“小姑娘，你这就不懂了，风景，不是用眼来看的，只有那些能用心看到的风景，那才是漂亮。”
“口气不小，不知天高地厚！”这少女身边的一个青年男子冷哼一声，这个青年男子长得英俊，他冷冷地看了牧灵一眼。
在这样的青年男子看来，牧灵只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己，竟然敢称他师妹为小姑娘，这怎么不让他生气呢？在他看来，牧灵这样的凡人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阿宝——”老者轻轻地摆手，制止了青年，轻轻地摇头说道：“这个小伙子所说并不是没有道理，有些东西的确是需要心来感受。”
对于这个老者的态度，牧灵笑了笑，说道：“你们来挖矿吗？”
“也算是吧。”老者平易近人，说道：“我们苏杭国在这空陷沙漠有一块矿地，老夫正好带年轻人出来走走，涨涨见识。”
“嗯，这也没有坏处，空陷沙漠虽然危险，但，也不至于要他们的性命，这是一个磨砺的好地方。”牧灵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老者正是苏杭国的皇主，他名叫伊川。听到牧灵这样的话，伊川都不由仔细地看了牧灵一遍，虽然此时的牧灵模样狼狈，甚至看起来像是乞丐，但是，他的神态却是那样的从容，那样的自在，那怕是污头垢脸都不能影响他丝毫！
看着眼前这个青年，伊川有一种错觉，宛如这个青年不是行走在沙漠上，而是行走在自己家的后花园。
“一介凡人，知道何为磨砺！”那个叫阿宝的青年冷冷一哼，牧灵这样的话让他心里面不舒服，在他看来，牧灵这实在是太托大了，他一介凡人而矣，说起来好像自己是高手一样。
阿宝有这样的心态也不足为奇，面对凡人，不视之为蚁蝼，那已经是很不错了！
牧灵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轻轻地笑了一下。而伊川则是好奇，就笑着说道：“这么说来，小伙子你也是同道中人了？不知师出何门？”
“这个你就会错意了。”牧灵笑着说道：“大家谈上不是同道中人，我也只是随便修练修练而己。我只是随便捡了点功法，随便修练一下。”
“大道理说得头头是道，还以为你是名师出身，原来也只不过是纸上谈笑而己。”阿宝冷哼一声，他对牧灵没有敌意，但是，他看不惯牧灵这样吹牛皮。
“阿宝，不得无礼。”伊川制止了青年，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牧灵，说道：“这么说来，小伙子你是来空陷沙漠修练磨砺的了。”
牧灵点了一下头，说道：“这也算是吧，正好路过空陷沙漠，这里蛮适合磨砺己身的，就走一走，磨砺一下身体。“
“修道，修的乃是道基，肉身的磨砺有何用，就算你身体再强横，能强得过兵器吗？”阿宝彼有与牧灵针尖相对的意思，他冷声地说道。
牧灵看了阿宝一眼，笑了笑，说道：“肉身的痛苦，是最直接的痛苦，只有承受下了肉身的痛苦，才能谈承受内心的痛苦，连痛苦都无法承受，又谈何道心。道心，才是修道的根本。”
“了不起——”听到牧灵这样的话，伊川都不由赞了一声，说道：“小友年纪轻轻，又非出身名门，竟然有如此的明悟，实在是了不起！一句’道心，才是修道的根本’让人醍醐灌顶，犹如是晨钟暮鼓。”
说到这里，伊川对身后的弟子说道：“你们也应该多学学这位道友，磨砺有很多种，承受煎熬也是其中一种。”
对于牧灵这种的磨砺有不少弟子不以为然，不过，在长辈面前，他们不敢说什么。在他们看来，像牧灵这样像凡人一样行走在沙漠上，谈什么磨砺，这完全是凡人的苦行嘛！
“这么说来，你是在磨砺你的道心了。”抿嘴轻笑的少女叫阿璃，也带着三分好奇地看着牧灵，在她看来，牧灵是一个怪人，奇怪怪的。
“不——”牧灵笑了起来，轻轻地摇头说道：“我只是随便走走而己，至于我的道心，没有什么好磨砺的，我道心稳如磐石，无可撼动。”
“好大的口气，就算是虚神也不敢说自己的道心无可撼动，吹牛皮也不打草稿。”阿宝冷哼一声，在他看来，牧灵这样的话完全是吹牛皮。
牧灵不置可与否，只是笑了一下，他也懒得与阿宝这级别的小孩子计较。
“小友，就此别过，老夫还要带他们去磨砺磨砺。”伊川一笑，向牧灵告辞，然后御着魔毯腾空而去。
牧灵笑了一下，继续前行。牧灵行走在沙漠中，白天顶着烈日而行，晚上则是在参悟无尽玄妙。对于牧灵来说，他所需要参悟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永生之舟还有很多细节需要他去来构筑。同时，如古虚真文、天道始序也是有很多的东西可以参悟，就如血祖始地的老祖认为的那样，像天道始序，这里面可以参悟出惊天的功法。
不过，牧灵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方面上，他没想过从古虚真文、天道始序参悟出惊天的功法来，因为他已经拥有了足够强大的功法了。对于牧灵而言，他更想把古虚真文、天道始序完整地架构起来，但是，随着牧灵无尽的演化与推算，这让他有点无能为力。因为他缺少其他的部分，从功法或者修练的角度来说，古虚真文与天道始序是完整的大纲，可以称它们为一部完整的秘笈。
但是，这不是牧灵所需要的东西，他想要把古虚真文、天道始序相互架构起来，筑成一个完整的体系！不过，这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因为牧灵现在得到的只是其中两个部分而己，剩下的部分，完全是无法依照古虚真文、天道始序推算演化出来的！事实上，这不止是牧灵不可以，就算任何人都不可以，仙帝也不例外。
古虚真文、天道始序，这里面涉及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而且，万古以来，从来没有人能把一个整体收集齐！甚至可以说，万古以来，真正知道古虚真文、天道始序的人是少之又少，就算是仙帝都不一定知道这个传说！
“传说呀。”最终，牧灵收起了古虚真文、天道始序，不由轻轻地叹息一声。正如传说中一样，想演化出完整的体系，那是比登天还要难千百倍。
“铛——铛——铛——”此时，法则交织，道剑出现在了牧灵手中，道剑在手，顿时让牧灵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道剑，通体墨黑，没有锐利的剑锋，也没有逼人的寒光，这样的一把剑，就算是扔在地上，只怕也不见得有修士愿意去捡起来。
牧灵轻抚着剑刃，准确说来，道剑的剑刃很钝，根本不锋利。
牧灵轻抚剑刃，当然不是去感受剑刃是否锋利，而是感受着这法则的力量，一种天地浑然的感受，当与此剑共鸣之时，就让人觉得万道在手，一切法则都在掌执之中。当你执掌此剑的时候，你就会感觉自己是一切的主宰，无上大道，尽在掌握之中！
“道剑呀，道剑，这是多么让人垂涎三尺的东西。”牧灵轻轻地抚着道剑，不由喃喃地说道：“可惜，当年的血族始祖还是未能把它真正的派上用场！”
“铮——”的一声，最后，牧灵收起了道剑。眉心打开，此时，在他的眉心之中有两道光芒交缠着，一道光芒乃是银光闪闪，一道光芒则是金光闪闪！
两道光芒一金一银，宛如是两条小小的蛟龙交缠在一起，它们就像是螺旋一般，似乎是永远止境地转动！这两道光芒，一金一银，银色的光芒乃是当年他屠灭祖界的时候最终掀开银色漩涡的时候所得到的，金色的光芒刚是从启世天华的湖中金色漩涡之中所得到的。
在以前，牧灵经过了无数的参悟之后，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也知道了祖界那个飞走的银色漩涡所藏着的秘密。
牧灵仔细地参悟了一番金色光芒，得其中玄妙。事实上，牧灵在此之前就对金色漩涡有所了解，只不过，现在他是再一次管中窥豹而己。
最终，牧灵眉心关闭，两道光芒消失，他睁开了眼睛，喃喃一笑，说道：“秘密，尽在我手！青铜古棺，你也只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真正的秘密，最终还是掌握在我的手中！”
说到这里，牧灵眺望天穹，喃喃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诸帝又如何，众神又如何！那怕是苍天，我也一样会屠杀掉！”说着，他眯着眼睛，望得很远很远！
最终，牧灵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开了识海，在浩瀚无尽的识海之中牧灵仔细地翻阁起来，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在他的识海之中藏着无数的秘密，其中有一小部分秘密是来自于枯石院断崖之下的老头，而且，这一小部分秘密惊天无比，这其中的秘密甚至能吓住仙帝！
在很遥远的岁月，那个时候的神魂还是没有什么经验，在那个时候，他远远不能像后期那样坑杀一切。在他来到枯石院的时候，被断崖下的老头坑了一次。老头想得到他记忆中的秘密，但是，在当时他的记忆被根植，老头无法把记忆从牧灵的识海剥离出来。当时老头想了一个古怪的方法，把自己的识海接通了牧灵的识海，如此一来，双方识海是相通。
老头知道了一些关于青铜古棺的秘密，也知道了一些牧灵的见闻，而牧灵也接收了老头识海中的秘密。而老头是一个很逆天的存在，他有着极端的自信，认为牧灵是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没有想到，在牧灵隐忍很长时间之后，终于把断崖下的老头完全坑了，把他识海中的秘密全部榨干！
在那个时候，虽然牧灵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他却得到了无数惊天的秘密，把老头完全榨干了——除了一个秘密，一个终极的秘密！
在以前，牧灵一直认为这个秘密还藏在老头的识海中，他一直未能榨出这个秘密，但是，这一次断崖下的老头却松了口，这让牧灵明白，他已经得到这个终极的秘密了，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这个终极的秘密藏在哪里。
所以，牧灵一次又一次翻阅着当年从断崖下老头那里榨来的秘密，他想知道这个终极秘密究竟是藏在了哪里。
“老头呀，老头，你还真有一手，竟然我都没发现。”牧灵翻阅着尘封的记忆，不由喃喃地说道：“虽然说，当年你是拆了我的骨头，不过嘛，也多亏了你这些秘密，多亏你留了这么多后手，让我把那片天空杀得人仰马翻！等我准备充份之后，就算没有你的级极秘密，我也会再次把那片天空杀得血流成河的！”
不管牧灵怎么翻阅，他都没有找到那个终极秘密，但是，牧灵相信这一次老头绝对是不会骗他，他也相信，终极秘密的线索也是藏在这些秘密之中，问题是，他忽略了一些东西。
虽然还没有找到终极秘密，不过，牧灵并不着急，他看着天空，喃喃地说道：“或者，想解开这个终极秘密，还必须再杀回去！不管怎么说，这一世，我必能成功！等着吧，让那群伪神在我脚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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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牧灵如往日一样继续前行，在烈日之下，有一张魔毯停在了牧灵上空，这张魔毯很大，上面坐着十几个修士，为首的是一位老者，此老者带着水泽之气，面目祥和，一双眼睛是神态奕奕，虽然他年纪大，但是血气依然浑厚，一看就让人知道是一位强者。
“小伙子，迷路了吗？”魔毯停在了牧灵上空，坐在最前面的老者对牧灵说道。
牧灵停止了脚步，看了看魔毯的众人，除了老者之外，他身后还有十几位年轻男女，十几位年轻男女神态各异，其中一个少女看起来引人注目，这个少女身上有着一种钟灵毓秀的气息，偶尔间她抿嘴轻笑。
牧灵看着老者，轻轻地摇头，笑着说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沙漠中走走而己，我认得路。”
“大沙漠的，有什么好走的，又不是什么风景名胜。”那个身带毓秀气息的少女抿嘴轻笑地说道。
牧灵看着这个抿嘴轻笑的少女笑着说道：“小姑娘，你这就不懂了，风景，不是用眼来看的，只有那些能用心看到的风景，那才是漂亮。”
“口气不小，不知天高地厚！”这少女身边的一个青年男子冷哼一声，这个青年男子长得英俊，他冷冷地看了牧灵一眼。
在这样的青年男子看来，牧灵只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己，竟然敢称他师妹为小姑娘，这怎么不让他生气呢？在他看来，牧灵这样的凡人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阿宝——”老者轻轻地摆手，制止了青年，轻轻地摇头说道：“这个小伙子所说并不是没有道理，有些东西的确是需要心来感受。”
对于这个老者的态度，牧灵笑了笑，说道：“你们来挖矿吗？”
“也算是吧。”老者平易近人，说道：“我们苏杭国在这空陷沙漠有一块矿地，老夫正好带年轻人出来走走，涨涨见识。”
“嗯，这也没有坏处，空陷沙漠虽然危险，但，也不至于要他们的性命，这是一个磨砺的好地方。”牧灵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老者正是苏杭国的皇主，他名叫伊川。听到牧灵这样的话，伊川都不由仔细地看了牧灵一遍，虽然此时的牧灵模样狼狈，甚至看起来像是乞丐，但是，他的神态却是那样的从容，那样的自在，那怕是污头垢脸都不能影响他丝毫！
看着眼前这个青年，伊川有一种错觉，宛如这个青年不是行走在沙漠上，而是行走在自己家的后花园。
“一介凡人，知道何为磨砺！”那个叫阿宝的青年冷冷一哼，牧灵这样的话让他心里面不舒服，在他看来，牧灵这实在是太托大了，他一介凡人而矣，说起来好像自己是高手一样。
阿宝有这样的心态也不足为奇，面对凡人，不视之为蚁蝼，那已经是很不错了！
牧灵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轻轻地笑了一下。而伊川则是好奇，就笑着说道：“这么说来，小伙子你也是同道中人了？不知师出何门？”
“这个你就会错意了。”牧灵笑着说道：“大家谈上不是同道中人，我也只是随便修练修练而己。我只是随便捡了点功法，随便修练一下。”
“大道理说得头头是道，还以为你是名师出身，原来也只不过是纸上谈笑而己。”阿宝冷哼一声，他对牧灵没有敌意，但是，他看不惯牧灵这样吹牛皮。
“阿宝，不得无礼。”伊川制止了青年，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牧灵，说道：“这么说来，小伙子你是来空陷沙漠修练磨砺的了。”
牧灵点了一下头，说道：“这也算是吧，正好路过空陷沙漠，这里蛮适合磨砺己身的，就走一走，磨砺一下身体。“
“修道，修的乃是道基，肉身的磨砺有何用，就算你身体再强横，能强得过兵器吗？”阿宝彼有与牧灵针尖相对的意思，他冷声地说道。
牧灵看了阿宝一眼，笑了笑，说道：“肉身的痛苦，是最直接的痛苦，只有承受下了肉身的痛苦，才能谈承受内心的痛苦，连痛苦都无法承受，又谈何道心。道心，才是修道的根本。”
“了不起——”听到牧灵这样的话，伊川都不由赞了一声，说道：“小友年纪轻轻，又非出身名门，竟然有如此的明悟，实在是了不起！一句’道心，才是修道的根本’让人醍醐灌顶，犹如是晨钟暮鼓。”
说到这里，伊川对身后的弟子说道：“你们也应该多学学这位道友，磨砺有很多种，承受煎熬也是其中一种。”
对于牧灵这种的磨砺有不少弟子不以为然，不过，在长辈面前，他们不敢说什么。在他们看来，像牧灵这样像凡人一样行走在沙漠上，谈什么磨砺，这完全是凡人的苦行嘛！
“这么说来，你是在磨砺你的道心了。”抿嘴轻笑的少女叫阿璃，也带着三分好奇地看着牧灵，在她看来，牧灵是一个怪人，奇怪怪的。
“不——”牧灵笑了起来，轻轻地摇头说道：“我只是随便走走而己，至于我的道心，没有什么好磨砺的，我道心稳如磐石，无可撼动。”
“好大的口气，就算是虚神也不敢说自己的道心无可撼动，吹牛皮也不打草稿。”阿宝冷哼一声，在他看来，牧灵这样的话完全是吹牛皮。
牧灵不置可与否，只是笑了一下，他也懒得与阿宝这级别的小孩子计较。
“小友，就此别过，老夫还要带他们去磨砺磨砺。”伊川一笑，向牧灵告辞，然后御着魔毯腾空而去。
牧灵笑了一下，继续前行。牧灵行走在沙漠中，白天顶着烈日而行，晚上则是在参悟无尽玄妙。对于牧灵来说，他所需要参悟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永生之舟还有很多细节需要他去来构筑。同时，如古虚真文、天道始序也是有很多的东西可以参悟，就如血祖始地的老祖认为的那样，像天道始序，这里面可以参悟出惊天的功法。
不过，牧灵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方面上，他没想过从古虚真文、天道始序参悟出惊天的功法来，因为他已经拥有了足够强大的功法了。对于牧灵而言，他更想把古虚真文、天道始序完整地架构起来，但是，随着牧灵无尽的演化与推算，这让他有点无能为力。因为他缺少其他的部分，从功法或者修练的角度来说，古虚真文与天道始序是完整的大纲，可以称它们为一部完整的秘笈。
但是，这不是牧灵所需要的东西，他想要把古虚真文、天道始序相互架构起来，筑成一个完整的体系！不过，这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因为牧灵现在得到的只是其中两个部分而己，剩下的部分，完全是无法依照古虚真文、天道始序推算演化出来的！事实上，这不止是牧灵不可以，就算任何人都不可以，仙帝也不例外。
古虚真文、天道始序，这里面涉及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而且，万古以来，从来没有人能把一个整体收集齐！甚至可以说，万古以来，真正知道古虚真文、天道始序的人是少之又少，就算是仙帝都不一定知道这个传说！
“传说呀。”最终，牧灵收起了古虚真文、天道始序，不由轻轻地叹息一声。正如传说中一样，想演化出完整的体系，那是比登天还要难千百倍。
“铛——铛——铛——”此时，法则交织，道剑出现在了牧灵手中，道剑在手，顿时让牧灵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道剑，通体墨黑，没有锐利的剑锋，也没有逼人的寒光，这样的一把剑，就算是扔在地上，只怕也不见得有修士愿意去捡起来。
牧灵轻抚着剑刃，准确说来，道剑的剑刃很钝，根本不锋利。
牧灵轻抚剑刃，当然不是去感受剑刃是否锋利，而是感受着这法则的力量，一种天地浑然的感受，当与此剑共鸣之时，就让人觉得万道在手，一切法则都在掌执之中。当你执掌此剑的时候，你就会感觉自己是一切的主宰，无上大道，尽在掌握之中！
“道剑呀，道剑，这是多么让人垂涎三尺的东西。”牧灵轻轻地抚着道剑，不由喃喃地说道：“可惜，当年的血族始祖还是未能把它真正的派上用场！”
“铮——”的一声，最后，牧灵收起了道剑。眉心打开，此时，在他的眉心之中有两道光芒交缠着，一道光芒乃是银光闪闪，一道光芒则是金光闪闪！
两道光芒一金一银，宛如是两条小小的蛟龙交缠在一起，它们就像是螺旋一般，似乎是永远止境地转动！这两道光芒，一金一银，银色的光芒乃是当年他屠灭祖界的时候最终掀开银色漩涡的时候所得到的，金色的光芒刚是从启世天华的湖中金色漩涡之中所得到的。
在以前，牧灵经过了无数的参悟之后，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也知道了祖界那个飞走的银色漩涡所藏着的秘密。
牧灵仔细地参悟了一番金色光芒，得其中玄妙。事实上，牧灵在此之前就对金色漩涡有所了解，只不过，现在他是再一次管中窥豹而己。
最终，牧灵眉心关闭，两道光芒消失，他睁开了眼睛，喃喃一笑，说道：“秘密，尽在我手！青铜古棺，你也只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真正的秘密，最终还是掌握在我的手中！”
说到这里，牧灵眺望天穹，喃喃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诸帝又如何，众神又如何！那怕是苍天，我也一样会屠杀掉！”说着，他眯着眼睛，望得很远很远！
最终，牧灵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开了识海，在浩瀚无尽的识海之中牧灵仔细地翻阁起来，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在他的识海之中藏着无数的秘密，其中有一小部分秘密是来自于枯石院断崖之下的老头，而且，这一小部分秘密惊天无比，这其中的秘密甚至能吓住仙帝！
在很遥远的岁月，那个时候的神魂还是没有什么经验，在那个时候，他远远不能像后期那样坑杀一切。在他来到枯石院的时候，被断崖下的老头坑了一次。老头想得到他记忆中的秘密，但是，在当时他的记忆被根植，老头无法把记忆从牧灵的识海剥离出来。当时老头想了一个古怪的方法，把自己的识海接通了牧灵的识海，如此一来，双方识海是相通。
老头知道了一些关于青铜古棺的秘密，也知道了一些牧灵的见闻，而牧灵也接收了老头识海中的秘密。而老头是一个很逆天的存在，他有着极端的自信，认为牧灵是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没有想到，在牧灵隐忍很长时间之后，终于把断崖下的老头完全坑了，把他识海中的秘密全部榨干！
在那个时候，虽然牧灵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他却得到了无数惊天的秘密，把老头完全榨干了——除了一个秘密，一个终极的秘密！
在以前，牧灵一直认为这个秘密还藏在老头的识海中，他一直未能榨出这个秘密，但是，这一次断崖下的老头却松了口，这让牧灵明白，他已经得到这个终极的秘密了，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这个终极的秘密藏在哪里。
所以，牧灵一次又一次翻阅着当年从断崖下老头那里榨来的秘密，他想知道这个终极秘密究竟是藏在了哪里。
“老头呀，老头，你还真有一手，竟然我都没发现。”牧灵翻阅着尘封的记忆，不由喃喃地说道：“虽然说，当年你是拆了我的骨头，不过嘛，也多亏了你这些秘密，多亏你留了这么多后手，让我把那片天空杀得人仰马翻！等我准备充份之后，就算没有你的级极秘密，我也会再次把那片天空杀得血流成河的！”
不管牧灵怎么翻阅，他都没有找到那个终极秘密，但是，牧灵相信这一次老头绝对是不会骗他，他也相信，终极秘密的线索也是藏在这些秘密之中，问题是，他忽略了一些东西。
虽然还没有找到终极秘密，不过，牧灵并不着急，他看着天空，喃喃地说道：“或者，想解开这个终极秘密，还必须再杀回去！不管怎么说，这一世，我必能成功！等着吧，让那群伪神在我脚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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