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好兄弟,

    张金义此时心情很难形容,但是张金义却为这个结果感到无比的惊讶,同时也为自己毫发无损而感到庆幸,他并不知道申豪放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做了什么工作,但是张金义认为这眼前的局面都是自己所争取的,

    当然,张金义知道自己在江河面前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承诺,但是张金义可不会告诉别人,也不可能跟别人提起这个事情,张金义对申豪放虽说有多少的愧疚之意,但是很快张金义便觉得自己这样做的合理性及正确性,

    世故了的张金义可并不想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损害,同时也对别人的好成绩抱有很大的嫉妒心理,张金义知道这是一种不健康的心态,只是张金义觉得自己可不能让自己这样不健康的心态彻底地消失,张金义觉得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就是最好的了,

    坐在值班室里,看着电脑里的屏幕,张金义对申豪放目前的状况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的担忧,不过这也就是仅仅的担忧,张金义可是想到很明白,在这个事情上,总要有人牺牲,不是自己就会是申豪放,而张金义可不想自己受到损害,这样就只有申豪放了,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

    张金义虽然此时对这样的自私想法及观念抱有极大的反感,但是张金义又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不折不扣地执行这个理念,

    “申豪放,你也不要觉得如何,这个世道沒办法了,虽我对自己的行为不耻,但是我还是这样做了,在现实的面前,谁都会有丑陋的一面,或许你还沒遇到这样的现实吧,但是我遇到了,”张金义对着电脑屏幕,很认真地说道,

    张金义看着屏幕显示着:免除申豪放同志的副队长职务,同时调任到某某单位,

    在屏幕上张金义一扫而过,张金义的话语刚断,张金义便把屏幕显示的内容所在的页面给关掉了,而后,张金义很自然地便站了起來了,见着陈华任看自己的眼神,张金义便顿生火气,

    “任哥,你的眼神还真是叫人不舒服,你这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红眼病不成,”张金义带有讥讽的意味说道,

    “义哥,我沒事,我只是觉得这就是一场梦一样,我觉得放哥真是可怜,”陈华任本是打算跟张金义说说申豪放这个人的事情的,但是不知怎么开口便摆出一副很呆滞的目光,但是张金义却理解为陈华任要來向你兴师问罪了,

    “唉,人嘛,哪有事时都顺心的,所谓人生不如意十有**呢,”张金义很自然便接上话來,

    “好了,不说了,我要到宿舍拿点东西,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张金义继续补充地说道,

    此时的张金义可是不想将这个有关申豪放的话題扩大化,所以便打算如此借口來草草结束这样的话语,

    谁知,话语还沒结束呢,这时电话响起來了,

    “喂,是张金义张警官吗,”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张金义觉得有些奇怪,心中纳闷起來,因为张金义明明记得在自己接通电话之时,发现号码就是林惠惠的,但是这个声音苍老而松散的感觉跟张金义所听过的林惠惠的嗓音可是拉不上一点关系,这完全是两人所为,

    “张金义张警官,这是你的决定吧,也是你迫不得已而做的吧,这不能怪你,但是你要记住凡事要凭良心,可不要为了保全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不管,这样总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的,”

    从电话里传來的声音,让张金义不知所措,同时也莫名地紧张起來,

    “难道这个人连自己心里所想都能知道,这个电话那边的是人还是鬼呀,真是瘆人,”张金义心里嘀咕起來,

    “你是谁,你是谁,林惠惠林医生跟你是什么关系,她的电话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中,你究竟是谁,你这莫名其妙的话语可叫我十分地恼火,你有骨气就告诉我,你究竟是谁,老子可不是吓大的,”张金义带着多少的戾气说道,

    接着,张金义还打算要好好地跟电话里面的人说道说道,但是沒等张金义安抚好自己的心虚,电话便挂断了,

    之后,张金义还拨打了许多回呢,但是却是始终沒人接听,张金义清楚地数着自己可是连续打了十个电话,始终是有通沒人接,但是张金义还是不罢休,这其实并不是张金义的怒气所引起的举动,而是张金义心里担心刚刚跟自己讲电话的人知道某些自己要烂在肚子里的事情,会给自己宣扬出去,张金义估摸着,虽然这一宣扬出去沒什么太大的效果或是影响,但是张金义认为会给自己的名声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所以张金义在这样的心态下,拿起电话拨了林惠惠手机号码,这可是第十一次了,可是这次的效果就更不好了,

    那头的电话提示,手机关机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金义有些急躁起來,

    张金义看來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于是张金义不管林惠惠的电话通还是不通,张金义就是照打不误,但是得來的结果还是手机关机的提示音,这样的状况可是叫张金义急躁无比起來,

    与此同时,张金义还觉得自己恐怕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因为张金义觉得电话那头的人,一把电话给挂掉便积极地筹划着怎么将自己违心的话语通过一种很有效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路人皆知的地步,

    张金义是越想越不自在,越不自在,张金义的心里就越是毛躁,越是毛躁,张金义便越是发怒,虽然张金义此时在自己的宿舍里,但是张金义却认为自己在牢笼里难受无比,

    张金义此时终于初次品尝到了惶恐在心中绞撕自己的痛苦,这样的痛苦不会让自己死去活來,更不会让你感觉比死还难受,这样的痛苦会在自己的心灵深处一直一直一直隐隐作痛,只要你呼吸还在,只要你的心跳还有,那么你就会无时无刻在经受着这样的折磨,

    实在忍受不这样的心态及痛苦的张金义有着要迅速逃离这个宿舍的想法,于是张金义想到便立刻实施起來了,

    只是,张金义急急地冲出张金义认为是地域般的地域时,却遇上了更加叫张金义痛苦难当的局面,

    这个局面让张金义有着要将自己的双眼都戳瞎的冲动,当然,这仅仅地冲动,但是可想而知,张金义是多么不想见到眼前的景象,

    眼前呈现着:一个自己一直到称兄道弟的人,手中提着行李,肩上挎着包裹,一脸稚嫩的样子,在朝着自己微笑,张金义能感受到那微笑是多么地纯洁,多么地可贵,张金义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沒脸见人了,若是此时地板有一个缝隙,张金义一定会不管生死往地缝里钻,因为张金义对着这样的微笑,心里觉得自己把秦桧还可恨,

    “义哥,见着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义哥,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谢谢你一直以來的关心及照顾,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保重自己的,到时你要來看我喔,”申豪放很轻松地说道,

    申豪放跟着欧慧琳回到单位便开始收拾东西了,因为在咖啡厅跟林惠惠见面之际,申豪放便收到了王小民代表单位宣布的决定,申豪放此时可沒想到自己会走得那么自然,那么沒一丝的压力,那么沒一丝的羞耻,而且还是很自信,很自豪的样子,抬头挺胸着,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一切的源泉源自于申豪放天真的侠义心肠及仁慈心,

    申豪放对着电话里的警告及惋惜,还有林惠惠的猜疑都不在乎,也不当一回事,申豪放还是只认自己就是一个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义之士,为这个侠义之士而感到无比地自豪,无比地骄傲,因为申豪放觉得自己的心灵是多么地高尚,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化,还有就是申豪放觉得自己能舍己为人,这两项精神上的得益在此时的申豪放看來是能受益终生的,

    “老弟,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但,但,但是我也是无能为力,我只能袖手旁观呀,对不住了,”张金义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及内心的难过,逼着自己显出镇定來,

    虽此时的张金义心里很痛苦,但是为了守住张金义的自己的秘密,张金义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安稳自己的内心防线,张金义理智地告诉自己,道歉,乞求原谅只能是恰如其分地表达可不能太过了,以免被人发现什么端倪來,

    “义哥,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能怪你,更不能怪任何人,我觉得能为你做些事情,我觉得值得,觉得光荣,因为你是我的兄弟,我从警以來的第一个兄弟,谢谢您教会我那么多东西,我无以为报,请允许我拥抱你吧,”申豪放说完便摆脱了手中及肩上的东西,狠狠地拥抱了张金义,

    这个拥抱是张金义此生都难以忘怀的,每每想起,张金义的心都像针刺痛般,让张金义痛苦非常,

    此时见着申豪放微笑着离开自己的视线,张金义愧疚无比,还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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