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凛天收回望向图画的目光,愕然道:“我有何重要的事?”

    吴老用他混浊的目光盯视着凛天,肃穆道:“其实你爷爷并不是你亲爷爷,你是他从小收养长大的。:整理”

    “什么!”凛天眼眸睁得滚圆,顿道:“您老是在开玩笑,对吧!”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你是我抱给你爷爷的。”吴老坚定地说道,“而且这事我早就想告诉你,我不想对你有任何隐瞒,可也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怕你会一直沮丧,就一直没说,直到你爷爷死后,我再决定告诉你,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

    听到这话,凛天大脑‘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的心在不知不觉地抽搐,“原来族人的对我一直存在偏见,便是因为我根本不是族内之人。”

    良久,凛天才平息过来,淡然地道:“吴爷爷,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哎!”吴老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当时我在山上打柴,听到你的哭声,才把你检回来的。后来,我想让你上山学点本事,便带你去见你爷爷,当时我并不抱任何希望,因为像我们这样的山野之人,那些高人很少收留,除非一些资质高的例外,可能是因为你的资质不错,你被你爷爷收留了。”

    凛天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孤儿,突然之间,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心里生根,这种感觉令凛天难于名状的难受:凛天宁愿族人对自己怀有憎厌,也不希望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他讨厌这种感觉。

    忽然一道闪念划过,凛天像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脱口说道:“不对,八岁那年,爷爷说我父亲来见过我,我也真真实实地见到了他,只是那个时候我见到只是他的背影。”

    “哦!”吴老忽然眼晴一亮,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曾今是有过一位年经的男子,他交给我一块玉佩,让我转让给你。”

    说着,吴老站立起来,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向床榻,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半月状玉佩。

    凛天颤抖着双手接过吴老递过来的玉佩,小小的玉佩着淡淡的光泽,细细打量之下,玉佩两面刻着复杂的图形,好像是古时的图腾。

    “吴爷爷,你还记得当时送你玉佩人的容貌吗?”凛天带着一丝渴望的问道。

    “记不太清楚,好像他当时戴着面罩,看不清脸。”吴老努力回想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凛天心中一阵失落,其实他也隐隐的有所猜测:“那位青年男子不直接将玉佩交给我也又怎么会让我知道他们长成什么样子呢?”

    收起失落的心情,凛天随便又问了一些问题,不过依然没什么收获,就告辞出来了。

    屋外天气很灼热,野人们依然匍匐在村庄的空地上,张目四望着,当见到凛天远远的走来,全部都趴在地上磕个不停。

    凛天见了不由地苦笑,这些就是曾今驰骋沙场的军人?!看来野人的生活将他们军的人雄心壮志都给磨掉了。

    “你们起来吧!”凛天淡然说道,无形中一股帝王之势自然地散而出。

    在这种气势中,野人们整个趴在了地上,颤颤抖。

    “起来!”凛天吼道。他本来心中就有些烦躁,如今看到这群废物,心里更是不爽。

    经这么一吼,野人更是东张西晃,瘫趴在地,更别提站起来。凛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为这些军人感到悲哀。在他准备隐去无形中散的帝王之势时,野人的领站起来了,不过双脚却因为用力而簌簌抖动。

    咦!凛天眼眸一闪,心中一动,用指尖往对方勾了勾,意思是让他移近前。

    野人领本就是军人出生,一身傲气自是没那么容易完全抹去,他没有辜负凛天的寄望,足足往前移动了五步。不要小看这五步,寻常人移动一步也是难入登山。

    凛天点了点头,撤去了无形中散出的帝王之势,这才细细打量着对方,对方满身布满了刀剑痕迹,蓬乱的头凸起,显然是很久没有剃剪过头才不得不凸起,以防止挡住视线,不过更是因为这样,反而显得像一个待人而噬的狮子,狰狞可怖。

    “不错,可以走五步,你也算是个人物,告诉我,为什么做叛军?”凛天故作轻松地笑道。

    本以为很简单的问题,没想到对方却显得很激动道:“没有,这完全是污蔑,我们整个军团也没有孬种,即使是死光了,我们依然是响当当的汉子,不会做叛军,一个都不会!!”

    “是吗?现在整个帝国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叛军,你们说你们是被污蔑的,为何你们还要东躲西藏,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凛天冷冷地道,“你们要知道,清者自清!”

    “我们”野人领想说什么,一时穷词又说不出口。

    凛天咄咄逼人,道:“如果你们真的是被诬陷的,你们自然不是躲在这种山林落地为贼,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军人之间犹如兄弟,兄弟之仇不报是为不义,有国不报是为不仁,你们这种不仁不义的人还说自己不是孬种,你们说你们是什么!?”

    “不!”野人领显然很激动,他几乎是吼着,斩钉截铁地道,“我们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难道我们想么!?眼见着我的兄弟一个个饿死,我怎么能无动于衷,我们每时每刻地都想着驰骋沙场,为国家为以前死去的兄弟报仇,可是不能,国家彻底地抛弃了我们可是要死,我们也要死在沙场上,只要国家依然有用的着我们的,我们愿意披头身先士卒,绝不退缩!”

    野人领或是因为太激动,身上的疤痕都暴起,显得很可怕,眼中竟然噙着泪光。

    其余的野人似乎受到了感染纷纷站立起来,身子伸的笔直,似乎回到了军人的样姿,眼中同样噙着泪花却是一脸脸坚毅。

    “不错,只要祖国用的着我们的,我们再所不辞。”其中的一个野人勇敢的喊道。

    “对,要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又有人叫道。

    “对,要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许多野人纷纷附和着,言语之中激动而又坚决。

    凛天笑了笑,他要的就是这种回答,不过这种气氛,他也受感染了,到底是什么可以让野人颓废的姿态瞬间改变?也许是他们的赤赤之心吧!

    从开始,凛天就知道所谓的叛军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叛军会甘愿过着这种逃窜的生活!?叛军会不顾性命回着自己的国家,而后让自己的回家追杀?!难道他们想自己找死?显然这些都是一些当权者的谋术:杀了这些毫无用处的残余军人除了可以震慑军威,更是能够起到以儆效尤,威慑其他有叛逆之心的军人效果;可也不排除当朝执权的官员为了打击自己的对手而故意**的手段。

    “好了!”凛天弘声道,“你们有报国之心,我很愿意帮你们讨个说话,这是我给你们的承诺,但是这些都是在我办完我自己的事之前,在这期间,你们不得抢劫任何一个村庄,更不得伤害一个人,除非你们受到了生命的危险。”

    不待野人们有任何回答,凛天一挥手,道:“你们现在散了吧!”

    众野人一番感激拜谢之后,便唯唯诺诺地散去,对于凛天无形中散的帝王之势,他们打心底地敬畏,野人领在走了很远回头看来了一眼,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是希望?是佩服?还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不过这些凛天却没注意到,在这么多野人中,确实也不易令人注意。

    看着他们离去,有些人打着坡脚,凛天再次苦笑,这些人还可以上战场吗!?

    凛天本不欲插手这件事,但一是不想他们以打劫为生,再生事端;二是心底里那种正气驱使着自己应该给他们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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