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金陵金梦 27、悲天悯人-银锭为什么做成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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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船——明末海内外的那些事
作者：浩瀚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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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仍把张敏儿当成是罗阿敏，结结巴巴地讲道：“你不要怪我，我、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还、还有，昨晚的那个老道，也是他作死，我、我也并没想害他……”
面对目瞪口呆的众人，月空长老也没多做解释，对汤景和朱辉问道：“准备什么时间出海？”
汤景答道：“师父，还有一些结帮的朋友，要搭乘咱们的商船，等大家把货到齐了，恐怕得等到来年四月份。”
月空长老接着问道：“你今后有何打算？”
“师父，今后我就住在黄渡港……”
没等他把话讲完，月空长老已经明白他的心思，训斥道：“瞧你那点出息，哪还像东瓯王之后？老衲劝你还是回南京，快点把织坊干起来。”
汤景争辩道：“我倒是想快，可惜家里没钱了。”
“也许海大人能帮你一把。”
这时，张敏儿越想越不对劲，马上讲出真话。
“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叫张敏儿，宁波余姚人氏，我、我根本不是什么罗阿敏。”
于是，汤景颇有兴趣地问道：“你来说说，到底是何人让你假冒罗阿敏？你又为何会在这儿？”
“宁波富商陈元化到我家提亲，吴襄公子娶了我，可是，玄德真人说我是九天玄女下凡，罗阿敏附体，要把我送进紫禁城，因此，吴公子没敢碰过我一手指，结果他还是疯掉了，就这样，我被带到了这儿，准备明日登船进京。”
大家听罢万分震惊，原来是陈元化、吴襄和玄德真人密谋的一场好戏，弄个假罗阿敏来糊弄皇上，不知黄炳文有没参与其中？
汤景一把揪住月儿，气愤地问道：“怪不得你后半夜跑出去睡了，你和那老道干过什么？你脸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月儿本以为玄德真人已经死了，哭着答道：“我酒后迷情，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那个老道、那个老道……”
“那个老道干些什么？”汤景的脸都快绿了。
“他死在我的身上……”
汤景本来还想休掉何氏，娶月儿为妻，闻听此言，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他钻进去，他双手捂住脸，叹道：“老天爷，我到底做过什么孽？”
这时，月儿忽然想起月空长老所言：万恶淫为首，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汤大官人，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
朱辉问道：“月儿姐姐，我和小玉把你送回老家，你又为何会在宁波？”
伤心至极的月儿答道：“是我哥哥把我带回南京，通过翠花楼把我送给黄炳文，据说此人是个大官，他可能认为我是个哑巴，比较可靠，就把我带往宁波，没想到，却在那里遇见吴襄，他一见我就吓昏了，之后他们请来郎中，吴襄的病没治好，反倒是把我治好了。陈元化听说我是汤府的管家，就要送我回南京，可南京哪还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就让他们送我到太仓，来投奔老汤诚。”
一场闹剧真相大白，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假的罗阿敏，几乎能够以假乱真。
张敏儿发现没人搭理自己，怯生生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月儿答道：“那个老道死了，官府、海盗都在寻找罗阿敏，你还能去哪里？”
“不用怕，玄德真人没事，他徒弟应该不知内情，至于玄德真人、陈元化、吴襄和黄炳文等人，今后不要轻易招惹他们，恶人自有恶人磨。两位姑娘，请跟随老衲前往栖霞山，将来自有福报。”
得知玄德真人并没死，月儿顿时轻松许多，抹着眼泪哀求道：“师父，我要出家，给弟子剃度吧。”
于是，张敏儿跟着讲道：“师父，也收下我这弟子吧，奴婢自幼就跟随父母，朝拜舟山普陀观音道场，早有遁入空门之心，今后愿在青灯下伺候佛祖。”
这时，朱辉偷偷看她一眼，惭愧地低下头，心中暗想，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一切皆是缘，皆是定数，玄德真人讲得不错，贵人自有贵命。呵呵，张敏儿施主，你确实该到空门体会一番，将来才知道如何普度众生，都起来吧，咱们今日就回南京，南无阿弥陀佛。”
汤景问道：“师父，你们这就走了？”
“玄德真人的骗局已被揭穿，过几日，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好自为之吧。”
汤景顿时吓一跳，急忙问道：“师父，这可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老衲没这么多先见之明。”
月空长老说罢，带上月儿和张敏儿就要走。
张敏儿临走时，深情地看了朱辉一眼，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朱辉起身相送，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月空长老拦住朱辉，严肃地讲道：“大悲无泪，大悟无言。不要忘却国仇家恨，你一个小小少年，哪有这么多愁善感？你给老衲记住：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师父对你的要求，不仅要武功高强、胸怀大志，还得有悲天悯人的情怀。”
朱辉跪倒在长老的面前，认真地答道：“弟子谨遵师父的教诲！”
临别之际，月空长老对汤景叮嘱道：“请大官人记住：家和万事兴。切不可再意气用事。”
汤景听罢直点头，等他们走远了，却对朱辉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兔崽子，看来，瞒着我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叔叔，说实话，没人想瞒你，而是你自己不闻不问。”
“那我问你，太仓还有三十万两银子，你有没有告诉过你婶婶？”
“婶婶在家，已经省得不能再省了，为了让汤诚爷爷不作难，专门准备五万两银子，让我们带到这儿来，如果她要知道，这儿还藏有三十万两银子，还会这么做吗？叔叔，你可知道，在婶婶看来，这五万两银子，可是你们卖掉祖业的保命钱。”
闻听此言，汤景有些惭愧，也就不再言语了。
与此同时，远在宁波的陈元化，忙完一天的生意，忽然发现他请的两个丫环来了，还以为张敏儿出了什么事，担心她们俩胡说八道，慌慌张张地把她们接到客房。
还未等这俩丫鬟说话，陈元化急忙问道：“你们为何跑这儿来了？”
丫鬟顿时一愣，反问道：“不是说要接我们去京城吗？我们一等、二等，也不来接，只好找你来了。”
陈元化感觉莫名其妙，吃惊地问道：“什么，这是谁说的？罗阿敏姑娘现在何处？”
“昨天，玄德真人师父到家里来，说吴公子从京城捎信来，让他赶紧把罗阿敏小姐送往京城，并说这件事十分机密，我们俩不能同行，次日陈掌柜就会派人来接我们，我们等了一天，也没看见你的影子，还以为嫌弃我们、不要我们了。”
陈元化心中暗骂：被牛鼻子老道给耍了！可又不能对她们明说，低头沉思片刻，皮笑肉不笑地讲道：“二位姑娘，实在抱歉，吴襄公子来信说，只能让罗阿敏姑娘一人进宫，所以，你们二位就别去了，我给你们一些银子，你们赶紧回老家过年去吧。”
“可是，阿敏姑娘的徽州话还没练好。”
“阿敏姑娘说，将来我们也能享受荣华富贵、光宗耀祖。”
陈元化微微一笑，答道：“好了、好了，你们回老家慢慢等着吧。”
两名丫鬟哪肯舍得走？死活缠着陈元化，你一言、我一语，让他十分无奈，他更担心被外人知道这件事，弄不好自己就得脑袋搬家，可又不能明目张胆杀掉她们，真是要了亲命！
转念一想，尽管牛鼻子老道认识太监，有本事能把张敏儿送进皇宫，可毕竟是瞒着黄炳文干的，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那就让黄炳文去找他算账！
于是，陈元化讲道：“难得二位姑娘忠心事主，这样吧，我就带你们去南京，正好锦衣卫镇抚司黄大人在南京办差，你们跟着他进京，一定能找到罗阿敏小姐。请你们记住，这等机密大事，除了黄大人之外，不要再对任何人乱讲，否则，就是灭门之罪。”
俩丫鬟一听，顿时欣喜若狂。
事不迟疑，陈元化亲自套上马车，带上这俩丫鬟奔赴南京，来到这秦淮河畔金粉之地，已是次日的深夜。
刘保听说陈元化来了，立刻带着乌龟、粉头迎出来，二人一阵寒暄，把那俩丫鬟吓一大跳，误以为要把她们卖给青楼，她们跳下马车就想逃跑，却被小乌龟和粉头死死地拽住，几个人厮打在一起。
刘保也以为这是送来的窑姐，看她们俩死活不肯就范，颇为有些奇怪，问道：“陈掌柜，你没跟她们谈好，就给我送来了？”
“兄弟，别误会，这是要送给黄大人的。”
刘保赶紧跑过来劝解，看着这俩刚被治服的姑娘，撇了撇嘴，摇头笑道：“呵呵，我说陈掌柜，你也忒儿戏了吧，就这么俩柴妞，是你送给黄大人的？”
于是，陈元化趴在他的耳边，低声答道：“据说，罗阿敏已被人送进京城，她俩是罗阿敏的丫鬟……”
刘保一听，差点跳将起来，吃惊地问道：“你说什么？黄大人都快愁死了，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兄弟你别急，要说这事，出在吴襄公子的身上，一下子也说不清，赶快带我去见黄大人。”
刘保点点头，赶紧对小乌龟们喊道：“还不快放开这俩贵客。”
等小乌龟们松了手，这俩丫鬟后悔得要死，战战兢兢地来到陈元化的近前，哭着讲道：“陈掌柜，饶了我们吧，我们要回老家。”
这时，刘保客气地讲道：“请二位姑娘别误会，这就带你们去见黄大人。”
陈元化安慰道：“二位姑娘，黄大人可是大官，你们不用怕，见了黄大人，就能见到你家小姐，今后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于是，刘保带着他们前往黄炳文的寓所，到这儿一问，寓所的仆人说，黄炳文外出办差，一直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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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空长老——本名李定国，河南九州府南十里前李屯人，虚白禅师四大弟子之一，少林三晃膀大洪拳传人，泉州少林寺第一代方丈，亲率八十余少林武僧，勇赴沙场抗击倭寇，使泉州少林寺成了民间抗倭中心，月空长老在战场上屡挫倭寇，最终牺牲在沙场。本书中月空长老在肃清海疆，隆庆朝开关之后，来到明太祖龙兴之地栖岩寺讲学，被大明开国元勋汤和之后请到南京，暂住南京栖霞寺，用智慧挫败奸佞、海盗和倭寇一次次阴谋，并再创一段海外传奇。向这些几乎被历史埋没和遗忘的无名英雄们致敬！
面对目瞪口呆的众人，月空长老也没多做解释，对汤景和朱辉问道：“准备什么时间出海？”
汤景答道：“师父，还有一些结帮的朋友，要搭乘咱们的商船，等大家把货到齐了，恐怕得等到来年四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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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景争辩道：“我倒是想快，可惜家里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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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敏儿越想越不对劲，马上讲出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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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汤景颇有兴趣地问道：“你来说说，到底是何人让你假冒罗阿敏？你又为何会在这儿？”
“宁波富商陈元化到我家提亲，吴襄公子娶了我，可是，玄德真人说我是九天玄女下凡，罗阿敏附体，要把我送进紫禁城，因此，吴公子没敢碰过我一手指，结果他还是疯掉了，就这样，我被带到了这儿，准备明日登船进京。”
大家听罢万分震惊，原来是陈元化、吴襄和玄德真人密谋的一场好戏，弄个假罗阿敏来糊弄皇上，不知黄炳文有没参与其中？
汤景一把揪住月儿，气愤地问道：“怪不得你后半夜跑出去睡了，你和那老道干过什么？你脸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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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道干些什么？”汤景的脸都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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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景本来还想休掉何氏，娶月儿为妻，闻听此言，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他钻进去，他双手捂住脸，叹道：“老天爷，我到底做过什么孽？”
这时，月儿忽然想起月空长老所言：万恶淫为首，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汤大官人，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
朱辉问道：“月儿姐姐，我和小玉把你送回老家，你又为何会在宁波？”
伤心至极的月儿答道：“是我哥哥把我带回南京，通过翠花楼把我送给黄炳文，据说此人是个大官，他可能认为我是个哑巴，比较可靠，就把我带往宁波，没想到，却在那里遇见吴襄，他一见我就吓昏了，之后他们请来郎中，吴襄的病没治好，反倒是把我治好了。陈元化听说我是汤府的管家，就要送我回南京，可南京哪还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就让他们送我到太仓，来投奔老汤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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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儿发现没人搭理自己，怯生生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月儿答道：“那个老道死了，官府、海盗都在寻找罗阿敏，你还能去哪里？”
“不用怕，玄德真人没事，他徒弟应该不知内情，至于玄德真人、陈元化、吴襄和黄炳文等人，今后不要轻易招惹他们，恶人自有恶人磨。两位姑娘，请跟随老衲前往栖霞山，将来自有福报。”
得知玄德真人并没死，月儿顿时轻松许多，抹着眼泪哀求道：“师父，我要出家，给弟子剃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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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辉偷偷看她一眼，惭愧地低下头，心中暗想，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一切皆是缘，皆是定数，玄德真人讲得不错，贵人自有贵命。呵呵，张敏儿施主，你确实该到空门体会一番，将来才知道如何普度众生，都起来吧，咱们今日就回南京，南无阿弥陀佛。”
汤景问道：“师父，你们这就走了？”
“玄德真人的骗局已被揭穿，过几日，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好自为之吧。”
汤景顿时吓一跳，急忙问道：“师父，这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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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儿临走时，深情地看了朱辉一眼，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朱辉起身相送，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月空长老拦住朱辉，严肃地讲道：“大悲无泪，大悟无言。不要忘却国仇家恨，你一个小小少年，哪有这么多愁善感？你给老衲记住：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师父对你的要求，不仅要武功高强、胸怀大志，还得有悲天悯人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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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景听罢直点头，等他们走远了，却对朱辉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兔崽子，看来，瞒着我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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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在家，已经省得不能再省了，为了让汤诚爷爷不作难，专门准备五万两银子，让我们带到这儿来，如果她要知道，这儿还藏有三十万两银子，还会这么做吗？叔叔，你可知道，在婶婶看来，这五万两银子，可是你们卖掉祖业的保命钱。”
闻听此言，汤景有些惭愧，也就不再言语了。
与此同时，远在宁波的陈元化，忙完一天的生意，忽然发现他请的两个丫环来了，还以为张敏儿出了什么事，担心她们俩胡说八道，慌慌张张地把她们接到客房。
还未等这俩丫鬟说话，陈元化急忙问道：“你们为何跑这儿来了？”
丫鬟顿时一愣，反问道：“不是说要接我们去京城吗？我们一等、二等，也不来接，只好找你来了。”
陈元化感觉莫名其妙，吃惊地问道：“什么，这是谁说的？罗阿敏姑娘现在何处？”
“昨天，玄德真人师父到家里来，说吴公子从京城捎信来，让他赶紧把罗阿敏小姐送往京城，并说这件事十分机密，我们俩不能同行，次日陈掌柜就会派人来接我们，我们等了一天，也没看见你的影子，还以为嫌弃我们、不要我们了。”
陈元化心中暗骂：被牛鼻子老道给耍了！可又不能对她们明说，低头沉思片刻，皮笑肉不笑地讲道：“二位姑娘，实在抱歉，吴襄公子来信说，只能让罗阿敏姑娘一人进宫，所以，你们二位就别去了，我给你们一些银子，你们赶紧回老家过年去吧。”
“可是，阿敏姑娘的徽州话还没练好。”
“阿敏姑娘说，将来我们也能享受荣华富贵、光宗耀祖。”
陈元化微微一笑，答道：“好了、好了，你们回老家慢慢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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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元化讲道：“难得二位姑娘忠心事主，这样吧，我就带你们去南京，正好锦衣卫镇抚司黄大人在南京办差，你们跟着他进京，一定能找到罗阿敏小姐。请你们记住，这等机密大事，除了黄大人之外，不要再对任何人乱讲，否则，就是灭门之罪。”
俩丫鬟一听，顿时欣喜若狂。
事不迟疑，陈元化亲自套上马车，带上这俩丫鬟奔赴南京，来到这秦淮河畔金粉之地，已是次日的深夜。
刘保听说陈元化来了，立刻带着乌龟、粉头迎出来，二人一阵寒暄，把那俩丫鬟吓一大跳，误以为要把她们卖给青楼，她们跳下马车就想逃跑，却被小乌龟和粉头死死地拽住，几个人厮打在一起。
刘保也以为这是送来的窑姐，看她们俩死活不肯就范，颇为有些奇怪，问道：“陈掌柜，你没跟她们谈好，就给我送来了？”
“兄弟，别误会，这是要送给黄大人的。”
刘保赶紧跑过来劝解，看着这俩刚被治服的姑娘，撇了撇嘴，摇头笑道：“呵呵，我说陈掌柜，你也忒儿戏了吧，就这么俩柴妞，是你送给黄大人的？”
于是，陈元化趴在他的耳边，低声答道：“据说，罗阿敏已被人送进京城，她俩是罗阿敏的丫鬟……”
刘保一听，差点跳将起来，吃惊地问道：“你说什么？黄大人都快愁死了，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兄弟你别急，要说这事，出在吴襄公子的身上，一下子也说不清，赶快带我去见黄大人。”
刘保点点头，赶紧对小乌龟们喊道：“还不快放开这俩贵客。”
等小乌龟们松了手，这俩丫鬟后悔得要死，战战兢兢地来到陈元化的近前，哭着讲道：“陈掌柜，饶了我们吧，我们要回老家。”
这时，刘保客气地讲道：“请二位姑娘别误会，这就带你们去见黄大人。”
陈元化安慰道：“二位姑娘，黄大人可是大官，你们不用怕，见了黄大人，就能见到你家小姐，今后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于是，刘保带着他们前往黄炳文的寓所，到这儿一问，寓所的仆人说，黄炳文外出办差，一直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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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空长老——本名李定国，河南九州府南十里前李屯人，虚白禅师四大弟子之一，少林三晃膀大洪拳传人，泉州少林寺第一代方丈，亲率八十余少林武僧，勇赴沙场抗击倭寇，使泉州少林寺成了民间抗倭中心，月空长老在战场上屡挫倭寇，最终牺牲在沙场。本书中月空长老在肃清海疆，隆庆朝开关之后，来到明太祖龙兴之地栖岩寺讲学，被大明开国元勋汤和之后请到南京，暂住南京栖霞寺，用智慧挫败奸佞、海盗和倭寇一次次阴谋，并再创一段海外传奇。向这些几乎被历史埋没和遗忘的无名英雄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