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梁文真和卢俊义燕青三人去到镇安坊,燕青专要李师师相陪,老ll鸨无奈告知李师师。听说其中有梁文真,李师师推托了正相陪的客人,去到安排好的上房,燕青卢俊义看得呆了,李师师艳丽动人,好比仙子。李师师装作不认识梁文真,弹奏一曲,如泣如诉。交谈中燕青显摆他的一身精美刺青,各人不感兴趣。李师师话里有话,梁文真无奈为上次鸣鸡玻璃礼品事件道歉,李师师心内大起波澜,激荡之下,啜泣不止,离席而去。梁文真始料未及,三人回去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梁文真练过双截棍,咏春棍法,吃罢早点,却思量当日事务,最要紧的乃是拍卖会,须防止黑社会捣乱。遂找来牛仁,交代在拍卖会现场多储备水,以防黑社会纵火。

    刚想及昨日庆功宴时,曾计划好今日去郭天信府上,为受自己言论牵连,致郭老被朝廷革职之事,表示歉意,约好潘侍郎陪同前往。家丁此时报告,潘侍郎到府拜访。梁文真出门相迎,一起前往郭老府上。

    郭天信对潘梁二人到访,颇感意外,忙请了看茶。几个家人正在收拾,看样子准备离京回乡。梁文真打量郭府,见地方狭小,哪里比得自己府第宽阔,家私陈设,和一般寻常人家无异。寒暄过后,梁文真为那日宴会上,自己的胡言乱语,牵连郭老,表示歉意。

    “连累了郭老,梁某当真十分有愧。”梁文真一脸诚恳道。“梁小哥说的甚么话,即便是祸从口出,也是从老夫自己嘴里出来,须怨不得你。”郭天信爽朗一笑,续道:“老夫为官几十载,早已看得淡了,起起落落,十分寻常。今日才被罢黜,已是万幸。唉,老夫早欲回归山林,享受田园之乐。”

    “郭老的愿望,与在下相同。潘某虽三十出头,亦早已厌烦官场,有朝一日,若能逍遥江湖之上,不失为一件人生快事。”潘侍郎道。“郭老应已听闻,梁某创立了一家公司,称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专做各种赚钱生意。现业务增多,人手缺乏,不如到我公司,任个职事,也能有所作为。郭老以为如何?”梁文真自觉把人饭碗砸破,还是不免愧疚,问道。

    “梁小哥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回到山村,种点瓜菜,老夫还能做得,饿不死老夫。梁小哥不必挂怀,老夫乃是真心想归去来兮。”郭天信委婉拒绝。“郭老乡下却是何处?”梁文真问。“老夫乡下属开封府所辖,离此不远,百十里路。”郭老答道,莫非这位小哥还想找来,郭天信暗忖。

    三人闲谈一阵,潘侍郎便欲告辞。郭天信见梁文真欲言又止,不禁问道:“梁小哥还有甚么话,但说无妨。”“这个,这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郭老既然回乡,过得几年,不如举家搬去长江以南,不再回到这边,于郭老一家大有好处。”梁文真终于还是说出口。

    “梁小哥所说,大是奇怪。虽上次梁小哥所论,大地乃是球体,天体运行之理,大有道理。老夫何故要迁离故土,去遥远之地了此残生,当真奇怪。”郭老回道。“如今朝纲松弛,北方蛮夷虎视眈眈,只怕乱世到来。若郭老信得过晚生,早做安排最好。”梁文真试图劝说郭老。

    “生死有命,老夫多谢梁小哥费心了。”郭天信道。见话已至此,梁文真潘侍郎告辞出门。

    “梁兄弟的拍卖会,是否还有其他困难?”路上,潘侍郎问。“都已就绪,万事具备。只是之前结仇的黑社会,计划在中途纵火,我已安排严加防范。”梁文真道。“是否需要官府派人监视,为兄可知会开封府衙?”潘侍郎又问。“我等已报官,衙门应承到时派捕快维持。”“那就好,到时我必到场。”二人于路上分别,梁文真回府。

    话分两头。皇宫之中,太子赵桓找来童贯,正在训话。“童检校一贯目无王法,是与不是?”那太子分明便是宋思远。

    “微臣不敢,微臣向来克己奉公,应是有人诬陷,冤枉啊,殿下。”童贯战战兢兢。“那为何屡次派人,到教乐坊去抢人?本宫未曾冤枉你罢。”宋思远厉声道。“这个,这个,微臣是想请坊中歌舞好的,到微臣府中助兴,招待贵客。”童贯冷汗冒出。

    “睁眼说瞎话,你以为本宫信么?!教乐坊中那名舞女,叫潘金莲的,若本宫再听到你打她主意,须问问你有几颗脑袋。”太子疾言厉色道。父皇这些臣子,没几个有用的,要不是鼓惑父皇骄奢淫乐,为自己大捞好处,便是为非作歹,却摆出一付道貌岸然的模样。他日本宫登基,非把这等误国殃民之徒,统统打入十八层地狱。

    “微臣明白。”童贯此时方知,事情坏在那奴籍女子潘金莲上头,嘿嘿,说不准太子已经看上,要留给自家哩。“退下!”太子道。太子心中对潘金莲有一些好奇,究竟是甚么样人,竟引得梁先生关怀备至,童贯不惜强抢,叮嘱一个太监,前去教乐坊打探。想起曾答应梁文真参加他们的拍卖会,心下迟疑。

    梁先生搞甚么拍卖会,当真新鲜,若去现场,却不稳便。到场的多朝中官员,豪门富户,自家去了,引来轰动。罢,本宫爽约不能前往了,但望先生不致生气。

    回头再说梁文真回到府中,华素梅沏好茶,端到厅中给公子饮用。看公子操劳,昨日一场比赛,甚为辛苦,今日一早又四出奔波,不由心疼,在梁文真身后给他捶背。

    “徐宁这厮,不识好歹,须去找他晦气,警告他收手才行。”梁文真低声恨恨道。“把不通讲到通,不要动手就好,真要动手打斗,公子切记,打得过便罢,打不过便须快跑,不可逞强。”华素梅甚为关怀,殷切道。

    “我家素梅最晓得疼人。”梁文真伸手弯到华素梅头后,拉近过来,吻了过去。华素梅顺势攀到公子怀中,一番热吻搂抱,二人心跳加速,浑身火热。梁文真起身,拉了华素梅,去到自己房中。此时放开手脚,宽衣解带。华素梅娇躯柔若无骨,肌肤滑如凝脂,梁文真爱抚亲吻,久久不够。情到浓处,提枪上马,温润紧致,体贴舒适,不自禁地左冲右突,缓急交替。凝神之间,脑海中现出李师师明眸善睐,狐媚摄魄的面容,纤腰楚楚,万种风情,回眸一笑,百媚自生。

    “白姐姐和琴妹妹,我三人中,公子觉道哪个最好?”一番酣畅淋漓,激情过后,云收雨住,华素梅躺在梁文真怀中,撒娇问道。“这个,这个却难比较,各有不同,但我却都喜欢。”梁文真实话实说。“公子最是贪心。”华素梅一把抱紧梁文真,自家的胸紧紧贴到公子的胸上。

    “山东来人了,梁东家呢?”正闲聊中,梁文真听到院中,护院问他人的声音,赶忙翻身而起,穿好衣物出门。到了大门口,却是许良到了,迎上前去。

    “许大爷辛苦了。”梁文真又看到许太公、许太夫人,许良夫人,几个丫环从马车上下来,几个家丁以及护院周匡钱奇早下了车,在一边收拾。周匡钱奇看见梁文真,十分兴奋,问起他们的师父蒋兆,梁文真告知去了药铺,晚上会回。

    “太公,太夫人一路辛苦。”梁文真热情迎接。“梁小哥,终于见到你了。老夫一路走来,差点把老命丢了。嗐,这都要怪你,把生意做到东京来了。”许太公一路风霜,戴了皮帽,精神却还好。

    “进去暖和,喝杯热茶解乏。”白玉娇闻讯赶来,热情招呼。华素梅也来到,扶了许太夫人进门。梁府的护院家丁听白玉娇指挥,手忙脚乱帮忙搬卸行李。“公子,奴家按你吩咐,早已备下几间房,有几个原来住府中的,已搬到基地住去。”白玉娇怕梁文真疑虑住处,禀告道。

    许太公看到东京梁府,比之阳谷更大许多,心下对这个未来孙女婿甚是满意。“良儿,苗茵不快点寻回,老身活的也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干干净净甚么也看不见!”在客厅坐定,饮过两杯热茶后,许太夫人向许良道。这般有本事的孙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不早点把孙女找回,把喜事办了,那梁小哥娶了别家闺女,岂不是一场空。

    “孩儿放在心上,上次听人说东明见过,想来应是往东京方向来了。”许良回道。接到梁文真飞哥传书,已明白梁文真的规划,要在东京大展拳脚。若自己独自来东京,家中老小却没人照顾,因此横下一条心,把清河阳谷的生意交代给许晋,全家一起动身。后来听说闺女在东京附近的东明现身过,更觉去到东京的打算,最是正确。许良夫人听得提起女儿,早已眼圈红红,一边厢抹眼泪。

    “许大爷,清河阳谷的生意,你是作何安排?”梁文真作为公司总经理,自然关心生意事务。“别的人我也不放心,因此我让苗茵的舅舅打理,阳谷有我兄弟许晋看顾,应是无妨。已交代他们,如有事情报告,飞鸽传书到东京。”许良道。

    “太公太夫人,许大爷,有甚么事情未准备好的,尽管找白玉娇,她负责打理。”梁文真手指白玉娇道。“那就有劳白姑娘了。”许太夫人道。“对了,午后玻璃拍卖会在基地举行,午餐后,玉娇陪许大爷去基地看看,我还有其他事情。”白玉娇应诺。

    华素梅吩咐厨房加菜,特意交代厨师,多做拿手的山东菜,客人刚从山东到此,应一时不太适应,先吃到家乡风味,再好不过。

    午餐就在梁府给许太公一家接风,蒋兆许凡得到消息,早已从药铺和基地赶来。见到过去的东家,一番热情寒暄。两个徒弟见到师父蒋兆,自然有不少话说。白玉娇华素梅明白许家在梁文真心中的地位,不敢怠慢,忙前忙后,客气招呼。许太公一家宾至如归,路途劳顿的郁闷,一扫而空。陈秋月听许凡道他的东家,便是他的家人,一改牙尖嘴利的作风,跟许夫人等腻在一处。

    一大桌子精致佳肴,碟盘堆叠,山珍海味,美酒醇香,又哪里是山东老家,日日牛羊肉的乏味可比。许太公老怀安慰,谈笑风生。梁文真却记挂还要去找徐宁,拍卖盛会马虎不得,他若能及时收手便罢,若不收手,把他打个哭爹喊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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