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道君皇帝听到情报,李师师因梁文真送个鸣鸡玻璃为生辰礼物,被林枫搬弄是非,道是赞颂李师师为天下第一名妓,李师师大丢脸面。道君皇帝大乐,笑痛肚子,差点把大牙笑掉,酿成惨剧。又听闻梁文真宣扬地是球体,太阳地球月亮运行,云雨雪变化之理,传播歪理邪说,妖言惑众,龙颜大怒。将附和梁文真的太史局丞郭天信贬去官职,林枫则连升三级,并派人监视梁文真。梁文真安排牛仁,应对黑社会纵火破坏拍卖会的阴谋。深夜难眠,梁文真计划以牙还牙,对付徐宁。李师师使女上门传信,华素梅接到,大骂李师师是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又来勾ll引她家公子,把写了自怨自艾诗词的信件揉做一团,扔到垃圾篓中。

    陈秋月正要把裁剪好的广告纸,送去蔡炎那里抄写。行至院子边,看见了这一幕,不动声色,待华素梅进房,走过去捡起被揉成一团,丢弃在垃圾篓中的信件。走到无人处,陈秋月展开来看,不见发信人的落款,只是写明收信人梁文真。再看内容,不过短短一诗。陈秋月虽口齿便与,于诗词歌赋并无兴趣,毕竟村姑出身。看那字迹,即便是如陈秋月这般粗通文墨之人,亦一望而知,应是出自女子手笔。

    “嘻嘻,说不定是那大名鼎鼎的李师师,写给梁总的信哩,华姐姐吃醋,把信扔了。定是如此!”陈秋月自言自语,嘀咕道。“偏不趁你这心眼如针孔,小姐身丫环命的大姐意,看我不把信送去梁总那里。”陈秋月脸露坏笑,回身往梁文真房中走去。

    华夏公司野狼队蹴鞠训练归来,众人一路谈笑,进到府中仍议论不止。

    “杨老弟那一脚吊射,实在是鬼斧神工,对方防不胜防,眼睁睁看着球进。”蒋兆望向杨旬,赞道。“依我说,民哥的头球射门恰到好处,拿捏准确,角度刁钻,只怕梅西也不过如此。”牛仁摸了下赵民的头,赞道。“那须得抢到位,球传的妙才行。凡哥倒挂金钩的那一脚,完美之极,可惜擦门而过。”赵民更欣赏许凡的技艺。

    “嗨,可惜我笨手笨脚,只会大脚破坏。”汤驰第一次参加训练,蹴鞠还不娴熟,有些丧气。“明日便是第一场比赛,我们华夏公司队须赛出水平,赛出风格。今晚大伙须吃饱喝足,养足精神。凡哥和蒋兄,今夜还须和我一块,去处理点事。”梁文真吩咐众人道。

    饭后一众人在客厅饮茶消食,各人顺便汇报各项工作进展。“拍卖场地的布置,已准备得完备,桌椅都购置到位,梁总有空可去视察,指导工作。”白玉娇望向梁文真,眼露媚丝道。自家公子日夜操劳,清矍的脸庞上,刚毅中添了几许沧桑,颇叫人心疼,须好好服侍公子才是。

    “明日一早,我会到场检查。你等辛苦了,公司有你等这般骨干,不发展壮大那是没天理的。”梁文真顺便打气道。

    “听从梁总的建议,采用一些宣传营销手段之后,比较上月,各药铺的销量上升三到四成,利润有同样成数的增长。”孟腾作为仁济堂药铺的总掌柜,汇报道。“从客人反馈看,我仁济堂口碑良好,已占据全东京的四成销量。”孟腾看大家听到利润增长,露出笑容,没有异议,继续报告道。

    “我的意见也只是做个参考,大家平日多观察多琢磨,群策群力,才能更上层楼。生意之道,窍门多多。如客人每次买药,我等可记录在册,进行数据采集,分析客人的行为习惯。最简单的例子,店小二看见一名熟客进门,礼貌寒暄,让客人有宾至如归之感,这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让客人更乐意到我们仁济堂买药,则应在客人进门的同时,便去准备他要的药。当然,随口须问问还有无新需要,数量是否足够等等。”梁文真传授起生意经来。

    “让客人称心,客人满意,除了把好药品质量关,杜绝假冒伪劣药品之外,服务必须到位,让客人一想到买药,就想到仁济堂。我海外乡下,把这叫作增加客户粘度。”梁文真话音刚落,众人议论纷纷。

    “假冒伪劣?梁总的说话总是形象有趣!”“增加客户粘度,把客人粘住不让走,当真说绝了!”“生意门道,梁总总是花样百出,只怕陶朱公再世,也不过如此!”众人七嘴八舌,不一而足。

    华素梅陈秋月这两个对生意一点兴趣都无的,静静聆听梁文真的谈话,此时也晓得,梁总的生意经,实如鬼魅一般,匪夷所思,不免流露一脸钦佩的表情。陈秋月则以手肘碰旁边的许凡,低声道:“许哥哥,你可得好好学习,看人家说的多有水平。”许凡唯唯诺诺。

    “炸ll药的调配基本成功,威力是否真如梁小哥所言,还须爆炸试验。贫道思量,过几日到城外荒野,首次测试,梁小哥须亲往验看。”玄道长道。“定了日子,通知我便是,除了蹴鞠比赛,其他事情都可更改。”梁文真听闻炸ll药配制进展顺利,喜出望外。

    杨旬最后汇报了玻璃窑瓷砖窑的工作进展,工人已到位,正在进行岗位培训,运送原材料等的工具,也已置备,准备试产,很快便可正式批量生产。

    众人天南海北聊了一阵,各自散去。梁文真见时候还早,练习了半个多时辰的双截棍和咏春棍法。待到夜深人静,人们多已入睡,找到蒋兆许凡,交代换了夜行衣,准备一同外出办事。

    梁文真回到房中更换衣物,却不防白玉娇从身后抱了上来。梁文真诧异之后,明白过来。穿了薄纱的白玉娇,胸前的两团温热传来,令梁文真不由心跳加速,转身抱起白玉娇的娇躯。以下巴推开薄纱,埋头吻了下去,白玉娇身躯颤动,伸手抚摸梁文真的脊背。

    “今夜还有行动,耽搁不得!”梁文真把白玉娇放到床边,一边继续换衣服,一边抱歉道。“公子要万事小心,奴家在床上给你暖被,等你回家。”白玉娇深情款款,眼泛泪光道。

    当夜乌云遮月,四下漆黑,北风凛冽,正是杀人放火夜。

    “梁总如何晓得,徐宁家的宝贝,挂在睡房梁上?”路上,蒋兆疑惑问道。三人聚齐后,梁文真已道明此行目的,以及行动计划,准备用做好的一件缀了铁片的马褂,掉包徐宁家的赛唐猊圈金甲。

    “我要知道的事,自然会打探到,蒋兄无须奇怪。”梁文真答道。“谁家有甚么宝贝,梁哥哥都了如指掌,那还用辛辛苦苦做甚么生意,梁哥哥只须领着我等,白天睡大觉,夜里去盗宝,也够吃香喝辣,一世无忧。”许凡道。

    “老了跑不动时,被人捉住,饱打一顿,看你还怎的一世无忧。”梁文真笑道,“盗贼这个职业,是没有前途的。把公司经营好,不说日进斗金,就算细水长流,足够过上好日子,那才真正是一世无忧。唉,做老板的就怕天下大乱,担心发财的摊子被人掀了。”梁文真叹气。

    “许多人盼望天下大乱呢,衙门老爷吃香喝辣,人心不平啊。”蒋兆道。“谁愿意流离失所呢,所谓宁为太平犬,莫为离乱人。根子在社会分配不公,有部分人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朝不保夕,便希望有所改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因此上赤贫者希望天下大乱,反而有产者祈盼国家和平安宁,寄望朝廷练兵强军,抵御外侮。”梁文真深有感触道。

    “快看,那边打的热闹呢!”许凡低声道。路上,前面一处荒地之中,两伙人打做一团,叮叮当当的兵器相碰的声音传来,人影绰绰,火把明灭,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轻轻过去,看看甚么人打斗。”梁文真道。三人伏身树木旁边,观察打斗场面。场中火把移动,忽明忽暗,加之离的远,看不十分真切。

    “罗虎,那个被三人围攻的,应是罗虎。”梁文真压低声音道。看那拳脚功夫以及身形,与罗虎极为相似,因此梁文真如此判断。“对头,越看越象哩。”许凡道。话音未落,蒋兆急道:“不好,罗虎挨了一刀。”梁文真许凡再次细看,三个身影散开,却不见罗虎,原来已倒地不起。

    “我去救他,你们在此可别暴露。”梁文真低声吩咐。趁人群移动,梁文真身手矫捷,使出轻功,几个飞跃,便到了罗虎身前。来不及仔细察看,背起他返身到原来躲藏的树旁。“我先送他回府救治,你等在此候我。”梁文真对蒋兆许凡道。

    一路飞奔回府,梁文真把罗虎安到客房,找来玄道长看视。经过伤口处理,包扎,罗虎气息平稳。“罗小哥应无大碍,本身年轻体壮,虽失血不少,很快便可复元。”玄道长道。“好,辛苦道长看顾一下,罗兄弟也是我等华夏公司一员。”本想纠正玄道长的伤口处理方法,教他用针线把伤口缝合,加快痊愈,以免发炎,但时间紧张,蒋兆许凡还在外等候,便不再折腾,出门去会合蒋许二人。

    到得荒地附近,打斗人群早已不见踪影。蒋兆许凡二人等的心焦,见梁文真赶回,欣喜异常。梁文真去徐宁家找过他,路途熟悉,三人去到徐府附近,趴在徐府院墙上。此时万籁俱静,远处偶有几声犬吠传来,更显冷清。

    “蒋兄看到没有,那边有一垛柴草,如今天干物燥,最易着火。你去放火,火大后呼叫着火了,吵醒他家出来救火。我在这里埋伏,看见他家出来,我便扮鸟叫,凡哥听到时,须带了这件马褂,从后院潜入,到主人卧房中,梁上有个包裹,里面匣中正是那件宝贝,换了出来。动作要快。”梁文真布置道,蒋许二人应诺。

    “凡哥,若意外ll遇到徐宁,打将起来,须高声呼叫,我便来救你。”梁文真摸了摸许凡的头,心情有丝沉重。自从来到大宋遇到许凡,二人形影不离,共同进退。自己把半大小伙许凡从山东清河,带到了阳谷,又从阳谷带到了东京,如今却做起盗贼来。其中危险自不必说,把人家往歪路上带,对得起他家中父母么?!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伦苏;不是所有的八十万禁军教头,都是好人;不是所有的梁山贼人,都是好汉。谁让自己碰上了徐宁这个无赖,有头发谁愿做瘌痢。

    “行动!”梁文真一声令下。

    今番不惜做盗贼,梁文真带领蒋兆许凡,能否成功盗取徐宁家的祖传宝贝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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